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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為了解網絡直播對中學生行為的影響,本研究以H市G區中學生為對象,進行了實證調查。從中學生接觸網絡直播的途徑、參與網絡直播的方式、網絡直播對他們日常生活的影響,以及他們對網絡直播的看法等方面出發,探索其內在原因,并從政府、直播平臺、學校與家庭、中學生自身的角度提出:設立專職部門,著力監管網絡直播行業;審核直播內容,興建學習板塊;學校積極引導,家長樹立榜樣;學生主動合理利用網絡直播資源的建議。
關鍵詞:網絡直播;中學生;行為影響;辯證分析
引言: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到來,距離不再是人們交流的障礙。近年來,網絡直播平臺大量涌現,人們通過手機、電腦等電子設備可以很便捷地接觸到各種網絡直播。網絡直播為年輕人展示自我,張揚個性提供了廣闊的平臺。在它成為社會公眾所喜愛的娛樂解壓方式的同時,中學生巨額打賞主播、直播戀愛懷孕生孩子等荒唐事情也隨之而來。
中學階段正處于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中學生有著極強的創造力,對一切新鮮事物都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喜歡獵奇并且敢于嘗試。但同時,由于中學生的價值觀尚未完全形成,他們極易受到外界的影響。網絡直播在他們的生活中占據著一席之地,在不知不覺中滲入他們的生活,影響著他們的行為。網絡直播的內容,主播的言行,主播在直播中流露出的對兩性相處的有關看法、日常事件的處理,直播間的環境(如彈幕),自身的言行(如口頭禪、打賞主播)等都在影響中學生的行為及其價值觀的建構。
本研究旨在探討網絡直播對中學生行為的影響。通過中學生的外在行為來探析其相應行為背后的內在原因,并試圖從正反兩方面來分析這種影響。具體來說,本研究希望探討:中學生是如何接觸到網絡直播的?他們是如何參與網絡直播的?他們是否沉迷于網絡直播?他們是怎么看待網絡直播的?網絡直播對他們日常生活有什么影響?為弄清楚這些問題,筆者于2019年5月—9月對浙江省H市G區3所中學進行了調查。
文獻回顧
通過對CNKI的檢索結果表明,近年來,盡管學術界對網絡直播的關注度大幅提升,發表了很多有關于網絡直播現象的研究論文,但對中學生行為影響的研究卻寥寥無幾。
李銳麒最早在他的碩士論文中提出:“網絡直播亂象對受眾的精神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尤其是給心智還未成熟的中學生帶來很大的不良示范效應,造成中學生心理、行為和價值觀上的錯亂。”[1]他從中學生參與網絡直播的類型和形式出發,結合網絡直播的特點,分析了網絡直播亂象對中學生心理、學習和價值觀產生消極影響的方式。最后提出:中學應該把網絡直播平臺融入到日常政治課教學中、開展有關網絡直播的主題班會和主題校園活動、營造高雅的校園精神文化活動,以及打造校園互動式網絡平臺等建議,作者對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的影響研究具有一定的經驗基礎,只是其多從消極的角度出發,認為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產生的都是負面的影響,缺乏對網絡直播兩面性的探索。
李新航從高中思想政治課教學的角度對網絡直播對中學生影響問題進行了探討,他認為“網絡直播對于高中思想政治課教學而言,延伸和拓展了課程教學的新時空,增強和提升了課程教學的有效性,豐富和創新了課程教學的新模式,搭建和構筑了課程教學的新平臺。但同時,網絡直播對當前高中思想政治課教學也產生了諸多負面影響。”[2]他從學生層面出發,認為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的影響主要表現在價值傾向、理想信念和消費觀念等方面;從教師層面出發,認為網絡直播對中學教師的理想信念、價值觀念、職業認同和教學能力產生很多不良影響。他認為對網絡直播的使用應該揚長避短,需要加強學生對網絡資源的甄別、判斷能力;加強對學生的引導、管理;提升教師使用網絡資源素質;繼而有效充分地發揮網絡直播的資源優勢,活化教學內容,真正提升高中思想政治課程教學的實效性和時代性。但遺憾的是,他研究的側重點在于高中思想政治課教學,多從教師教學的角度提建議,并沒有涉及到學生的角度。
林卓靜在《粉絲經濟時代網絡直播對中學生消費市場的影響初探》一文中提出:“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的消費心理、消費總量和消費結構都有影響。”[3]他認為在粉絲經濟時代,網絡直播能夠豐富中學生的物質和精神文化生活,滿足中學生的消費需求,提高中學生的消費質量和水平,一些娛樂性的網絡直播也能緩解中學生學習壓力緊張的心情。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的價值觀、消費觀都有較大的影響,需要加強正面引導,主張理性消費,幫助中學生形成正確的良性的價值觀和消費觀。但其主要探究粉絲經濟,也就是說,他關注的對象是追星的中學生,并且較多為女生,缺乏對整體中學生的了解,并且沒有來自經驗材料的佐證。
回顧文獻發現,與中學生在網絡直播中的參與度相比,對中學生這一群體的研究似乎是遠遠不夠的,研究者多從高中思想政治課教學、消費觀等角度來研究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的影響,缺乏對中學生內心想法的了解。其次,前研究者大都在理論層次分析問題的原因,還停留在案例分析階段,沒有充分與實證研究相結合以進一步挖掘解決問題的途徑與方法。因此需要進行實證調查研究,進而盡可能地彌補理論的局限性,從新的角度更全面地審視網絡直播的影響問題。再者,之前更側重于對網絡直播的負面影響的研究。正如甄洋所說:“網絡直播的快速發展伴隨著大量的倫理問題,色情、語言暴力、宣傳迷信等內容充斥其中,以及網絡媒體斷章取義的宣傳方式,造成了網絡直播極其負面的印象,使得大眾對于網絡直播貶多于褒。”[4]鑒此,我們以中學生為研究對象,進行實地調查研究。根據目標與動機在意識中的明確性與能動性程度將中學生的行為分為意志行為、潛意志行為和娛樂消遣行為,嘗試從表面直觀的行為出發,辯證地分析網絡直播對中學生行為的影響。
調查方法
本研究采取自填式問卷調查的方式。首先我們在官網上摘錄了G區所有的中學名單和地址,共計26所學校,將它們分為初中學校、普通高中、職業高中三類,其中初中13所,高中6所,職高7所,接著按分層隨機抽樣的方法選取G區4所初中學校、2所普通高中及2所職業高中。由于學校教學安排等相關原因,最終只有三所學校填寫了問卷,1所初中,1所高中,1所職高。接著對這三所學校采取隨機抽樣的方法,對每所學校的三個年級分別抽取2個班級進行問卷填寫。
問卷是由學校學生處組織老師發放給相關班級的學生進行填寫的。填寫好的問卷再上交給老師,由學校學生處匯總收集完畢后通知研究小組去取回問卷。在本次調查中,共發放問卷550份,收回500份,其中有效問卷497份,有效回收率99.4%。其中無效問卷,主要是因為學生審題不清,關鍵問題沒有回答,空白題目較多。從收回的有效問卷的情況看,學生填答問卷比較認真,問卷質量比較高。
結果與分析
作為網絡原住民的一代,當代中學生從一出生就接觸到了網絡,網絡已經滲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每個時代都有特有的娛樂解壓方式,當代中學生最具代表性的娛樂解壓方式就是上網,網絡直播顯然是其中重要的組成部分。目前,青少年觀看網絡直播已經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我們國家也對預防青少年網絡沉迷做了大量工作,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措施。網絡直播亂象頻出,使得社會公眾對于網絡直播的看法偏于消極,對中學生觀看網絡直播的行為更是“嚴防死守”。本文基于中學生的視角,辯證分析了網絡直播對中學生行為的影響,提出:對中學生來說網絡直播并不是不可觸碰的禁忌,但由于其正處于三觀構建的重要時期,我們還是需要重視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的影響問題。
一、網絡直播對中學生來說不是“禁區”
(一)大多數中學生并不沉迷于網絡直播
目前,學界對“網絡成癮”的定義仍未統一,但至少有三個關鍵詞:是大家共同接受的:過度使用,異常狀態,受到損害。那么我們:假設一個中學生總是看網絡直播,并且每天看四小時以上的網絡直播,我們認為他過度觀看網絡直播。根據表1的數據可知,絕大部分中學生并沒有花大量的時間在網絡直播上。其次,根據調查顯示,90.9%的中學生不存在夢到主播或直播內容、上課走神等潛意志行為。也就是說,他們在觀看網絡直播方面不存在異常狀態。基于前兩個基礎,中學生自然不會在網絡直播中受到身理上的損害。因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青少年對網絡直播的沉迷程度遠沒有社會公眾所認為的那么嚴重。
(二)網絡直播對中學生而言是一種娛樂消遣行為
由表2可知,56.94%中學生表示對網絡直播一般喜愛,表示不喜歡和討厭的中學生共占比25.35%,表示喜歡看網絡直播的中學生占比17.71%。這也再次表明,在實際情況中,并沒有大批的中學生沉迷于網絡直播。再結合表3他們觀看直播的原因,我們可知他們看直播的原因主要是直播種類豐富有趣(50.1%);想要獲得精神上放松(48.9%);有游戲打得好的人(40.2%);并且想要學習一些技巧和知識(36.4%)。也就是說,他們并不常看直播,觀看直播的原因更多的是為了放松心情。那么,我們可以換個角度來看待中學生觀看網絡直播的這個行為,成年人在工作疲憊之余想要放松心情、緩解壓力,學習壓力巨大的中學生,也可以選擇他們喜歡的方式來舒緩學習的壓力。因此我們可以將中學生觀看網絡直播的這一行為劃分為娛樂消遣行為,他們看網絡直播的主要目的是娛樂放松。
(三)中學生已經有相對理性的“打賞觀”
由表4可知,即使中學生對一個主播特別關注,他們也并不會隨便送有價值的禮物給主播,并且即使是送禮物,也是送一些通過定時觀看就能得到的免費禮物居多。由“打賞”這一意志行為分析可見,他們有一定理性的經濟價值觀,知道要有效使用金錢,出現“巨額打賞主播”現象的只是個案。
(四)中學生對所關注的主播并不盲目追捧
根據表5可知,中學生更愿意以在直播間積極發言(56.7%)或者加入主播的一些互動平臺(27.4%)來和主播互動。表示愿意用送禮物的方式來與主播互動的中學生僅有10.2%。即使是他們特別關注的主播有線下活動,他們有機會去一睹“真容”,但是82.8%的中學生仍然會選擇不參加主播的線下活動。從中學生的一系列意志行為(互動方式、送禮物、參加線下活動)的選擇,我們可知:中學生對所關注的主播并不盲目追捧。
二、網絡直播對中學生的負面影響不容小覷
(一)游戲為主,缺乏內涵
由表3知,中學生最喜歡看的直播類型主要是游戲(73.9%)、動漫(38.4%)及美食(27.7%),其中游戲的比例大大的高于其他的類型。并且有40%的中學生表示,他們會在看了某些直播后去參與直播中所涉及的內容,比如某款游戲。直播激發了學生參與游戲的欲望,大部分人選擇的直播互動是在直播的精彩部分發送彈幕禮物(52.3%),可以設想學生從游戲直播中學習主播游戲的過人技巧,直播間的刷屏狂歡使他們積極發言也使得他們渴望在游戲中一展身手從而參與游戲,這可能吸引了一部分沒有玩過游戲的看客,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學生對游戲的投入時間和熱情。值得注意的是,2019年5月25日,世界衛生組織在最新版的《國際疾病分類》(ICD)中正式宣布將“游戲成癮”認定為精神疾病。“盡管世衛組織的這一決定不乏爭議,但至少代表了醫學界的一種判斷——‘游戲成癮’不容小覷。”[5]根據中國青年網發布的《第11次中國游戲綠色度測評統計報告》顯示,目前移動端游戲的防沉迷問題仍然是一大空白。與PC端游戲相比,移動端游戲對于未成年人來說,具有更易獲取、更易操作等優勢,這就導致在移動端游戲用戶群中,與PC端游戲相比,未成年人占有更高比例。那么,“未成年人在移動端游戲中的不正常消費”問題勢必是我們需要關注的重點。
娛樂放松之余,直播間的氛圍對他們也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根據筆者所收問卷統計,大部分中學生使用“666”作為自己的口頭禪。“666”是源于網絡直播中的彈幕,6=溜,一般用來稱贊游戲操作很好,但隨著使用率的提升,“666”也可以用來嘲諷對方游戲打得不好。具體含義需要根據具體的語境來分析。每當主播說了某些有意思的話或者有很厲害的游戲操作后,直播間就會刷過滿屏的“666”,以表示對主播的贊賞。鑒此,我們應該重點關注網絡直播游戲板塊對中學生的行為影響問題。
再者,有52.3%中學生選擇在直播內容精彩有趣時給主播刷禮物,作為一種對直播主的獎勵,同時也有27.4%的中學生表示會在心情好時刷禮物,可見他們刷禮物是比較隨意的,是一種表達自己心情愉悅的方式。長此以往,刷出巨額禮物的幾率也會大大增加。
(二)過于積極,缺乏判斷
由圖1可知,63%的中學生對網絡直播偏向于正面認識,他們認為網絡直播是值得鼓勵,并且有助于提高人們的生活質量。只有13%的中學生認為網絡直播發生過許多起不良事件,需要有關部門的整治規范,7%的中學生意識到主播素質的問題。網絡直播受眾中青少年是主力軍之一,過于積極的看法也促進了網絡直播在青少年間的傳播。換句話說,大多數中學生沒有意識到網絡直播對他們的負面影響,對網絡直播缺乏辯證認識。因此,青少年需要不斷提高自身的判斷能力,養成良好的行為習慣,這樣才能逐步消除網絡直播對他們的負面影響。
措施及建議
一、設立專職部門,著力監管網絡直播行業
2018年8月20日,全國“掃黃打非”辦公室同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安部、文化和旅游部、國家廣播電視總局及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聯合下發了《關于加強網絡直播服務管理工作的通知》,希望強化網絡直播服務基礎管理,建立健全長效監管機制,清理違規網絡直播服務。
但是,正如許向東(2018)所說的“管理主體‘九龍治水’,削弱了監管效率”。“由于管理機構紛繁復雜,難免出現管理職能交叉、管理權重疊的現象,如果管理部門之間缺乏必要的協調性和系統性,存在業務壁壘,那么,監管缺位和錯位就在所難免。從科學管理的角度看,管理主體過多可能導致過度監管,抑制了網絡直播的創新活力。”[6]因此,筆者認為可以建立專門的部門來監管網絡直播行業,專門監管網絡直播行業。
二、審核直播內容,興建學習板塊
作為網絡原住民的一代,想要他們完全隔離網絡是不可能的。即使最近大火的“青少年模式”也并不能完全解決中學生過度使用網絡直播平臺的問題。青少年模式主要是由家長設置密碼來避免孩子沉迷網絡直播,但現在很多家長早早就給孩子買了智能手機,特別是中學生,大部分都有自己的手機。所以,青少年模式只對小學及以下年級的學生有用,對于中學生則不太管用。因而要避免青少年看到不利于未成年人身心發展的內容,就必須得從直播平臺的審核入手。直播平臺應該要求主播在直播前做好內容申報,徹底落實“先審后播”的原則。只有保證直播內容正向積極,才能從根本上阻隔青少年與低俗文化的接觸。
在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背景下,在線教育應急而生,各級老師被迫“轉行”為主播。隨之也產生了許多問題,如技術問題,由于同一時間觀看人數劇增,各類學習平臺服務器紛紛崩潰,“學習通”變“學習堵”;如學習效率問題,學生一邊掛著學習視頻一邊干自己的事情。那么應急之下的在線學習是會再次回歸原點還是與線下學習長期共存?以袁振國為代表的學者認為在線學習存在以下優勢:使學習互聯互通,突破傳統學習的時空物理限制;突破以教定學的模式,實現以需定學;改變整齊劃一的課程實施,實現學習內容、方式、風格、進度安排的高度個性化。[7]2020年5月14日,在教育部新聞發布會上,高等教育司司長明確強調,我們不可能也不應該退回到疫情發生之前的教與學狀態,因為融合了“互聯網+”等技術的在線教學已經成為了中國和世界教育的重要發展方向。[8]所以,無論是上層政策導向還是學界看法都在傳達:線上線下融合的新型學習生態的構建是大勢所趨。網絡直播平臺是有學習板塊的,但是使用對象偏向于大學生和再學習者,內容多為技能培訓、興趣生活。因此,筆者試想:政府教育部門、學校、網絡直播平臺三方合作,在網絡直播平臺興建教學專區,由學校老師申請賬號進行課程內容教學,教育部門參與教學專區的監督與考核。
三、學校積極引導,家長樹立榜樣
首先,學校和家長不能一味的壓制學生,用強制性手段來阻止學生觀看網絡直播。物極必反,一味的抵制只會讓孩子更加好奇,加劇青春叛逆期的孩子的厭學心理,也不利于家庭關系的和諧發展。學校可以通過班會,講座等宣傳活動,明確地告訴孩子網絡直播中有哪些內容是不好的,應該被舉報;哪些內容僅供娛樂,不能當真更不能沉迷。家長可以在日常生活中以自身做榜樣,堅決抵制網絡直播中的低俗文化。這樣,孩子不僅不會成為網絡直播亂象的受害者,還有望成為網絡直播亂象的監督者,真正做到全民監督。
其次,家長應該起到榜樣作用。根據問卷數據顯示,有40%中學生接觸到網絡直播是因為周圍人都在看。顯然家長應該是“周圍人”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日常生活中,家長自己應該做榜樣,避免一方面極力阻止孩子觀看網絡直播,另一方面自己卻沉迷其中。只有,學校和家庭兩方共同努力,才能為預防青少年網絡沉迷筑起堅固的防線。
四、學生主動合理利用網絡直播資源
根據調查數據顯示,在晚上睡覺前觀看網絡直播的中學生占比83.6%,結合前面的數據分析,我們可推斷:絕大部分中學生用晚上睡前的這段時間來看娛樂型(游戲)的直播。所以,中學生首先要從認知上正確認識網絡直播的利弊,理性看待網絡直播,知道網絡直播對他們的負面影響,直播中的很多行為、情境是主播為了直播效果故意營造的,不能模仿。其次,在動機上,應該主動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知道哪些類型的直播是可以看的,哪些類型的直播需要抵制,甚至可以向平臺舉報各類不健康的直播。最后在行為上,找到合理使用它的方法,例如可以利用網絡直播進行碎片化學習。在現代社會,生活節奏是非常快速的。中學生作為未來的建設者,必須要不斷學習,不斷提升自身能力。在紙質閱讀日趨沒落,“互聯網+教育”快速興起的情況下,利用網絡直播的實時互動,沉浸式分享和陪伴的特點,網絡直播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碎片化學習方式。因此,中學生可以利用這段碎片化時間,學習一些自己不懂或者感興趣的內容,從而提升自己。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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