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
摘 要:本文通過研究歌劇主人公喜兒的主要唱段,進而分析喜兒兩個不同時期的人物形象以及兩個主要唱段的演唱處理。主人公喜兒在不同時期分別有著不同的形象,形成這一現象的原因主要是由于當時所處的社會環境,地主橫行,農民不能安穩地生活。在歌劇《白毛女》中,值得一提的是,這部歌劇既借鑒了中國傳統戲曲所具有的獨特的民族風味,又吸收了西方歌劇的表演形式,從而為我國今后的歌劇發展開辟了一條全新的道路。在觀看這部歌劇的過程中,喜兒的形象與唱段深入人心,每段故事情節都引人深思,希望通過對這部歌劇的研究,使自己對歌劇以及劇中主要人物有更深刻的了解,同時使自己在人物形象塑造、歌曲情感處理、舞臺表現以及演唱方法、技術技巧方面有更深一步地提升。
關鍵詞:白毛女;形象塑造;情感表達;演唱分析
一、歌劇《白毛女》主人公喜兒的人物形象塑造
歌劇《白毛女》的主人公喜兒是一個勤勞淳樸、天真善良的農家女孩。她生長于農村,家境貧寒,也沒有受過什么教育[1]。但是,由于她生長于農村,從小吃苦耐勞,所以喜兒的身上有著勞動人民一樣勤勞、樸實、堅毅的品質。
在大年三十,漫天紛飛的大雪,北風呼嘯著拍打著破舊的門窗。獨自一人在家的喜兒一邊做飯盼望著外出躲債的老爹楊白勞回家過年。楊白勞回家后,喜兒連忙給爹爹拍打身上的雪,聽見爹爹咳嗽,喜兒又趕緊給爹爹捶背。這一系列的小動作足以展現出,喜兒是個非常孝順的孩子。那時候的喜兒大概才是十五歲出頭,花一般的年紀,卻已經嘗遍了人間至苦。對喜兒而言,只要能跟爹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在一起,日子再苦再難也是甜。
喜兒為黃世仁的母親送湯,從黃母的念詞中我們可以直觀的感受到喜兒在黃世仁家中過的是怎樣水深火熱的生活。她們沒有把喜兒當成一個人來看待,又打又罵的場景更是體現了黃母身上地主階級橫行霸道的本性。被侮辱、被虐待,喜兒的內心十分的煎熬,更是萬分的痛苦。于是,喜兒在二嬸子的幫助下啊逃離了黃家,黃世仁的手下在追殺的過程中追丟了,誤以為喜兒已經跳河死了。而喜兒成功逃跑后,一直躲在深山野林中。最后當黃世仁巧遇喜兒時,黃世仁等人嚇壞了,以為喜兒是鬼,嚇得魂都掉了,喜兒滿腹仇恨,看到他們更是激發了內心的憤怒,此時喜兒已經被生活和仇恨硬生生的磨掉了當初孩童的模樣,變成一個嫉惡如仇、不卑不亢的形象。
二、喜兒主要唱段的演唱處理
(一)《北風吹》唱段
《北風吹》唱段是主人公喜兒首次出場亮相的經典唱段,也是喜兒的獨唱唱段。該唱段以G大調為調式背景,3/4拍子,節奏緩慢,旋律迂回婉轉,唱段前部分是連續下行的旋律階梯,氣口尾音以拖腔下行進行為全曲營造出一種悲傷的氛圍,也為整部歌劇埋下了伏筆[2]。
在表演上,喜兒從眼神到她的肢體動作都表現得非常到位。當門被寒風吹開,喜兒快步跳著跑到門前去迎接爹爹,結果是空歡喜一場。爹爹回來后,喜兒又開始唱了起來,旋律非常歡快,又通過自身表演將喜兒這個人物的俏皮與靈動表現得淋漓盡致[3]。該唱段的音樂背景以河北梆子基調,取材于民歌《小白菜》,后又根據劇情改編成唱段《北風吹》,致使該曲調更加自然親切、優美流暢,更加貼切的展現了喜兒純凈淳樸、靈動善良的農家女孩形象。
(二)《恨似高山愁似海》演唱處理
《恨似高山愁似海》唱段是歌劇《白毛女》中一首經典的詠嘆調[4]。也是喜兒灑下血淚控訴與反抗黃世仁的經典唱段。這一唱段的素材依然是采用了高亢嘹亮的河北梆子作為音樂素材。該段以降B大調為調式背景,伴奏織體采用柱式和弦急進,使音樂的旋律情緒更加的飽滿。
該段在音樂的表現上運用了很多延音加重音,反復吟唱,起到了強調的作用,更加直觀的引起了觀眾的共鳴,也將將整部歌劇的情緒推向高潮。在這一部分中喜兒采用了秦腔中的哭腔手法,情緒自然,貼近生活,催人淚下。喜兒以生存的現實來作為最有力的反抗。“山洞里苦熬三年整……我受苦受罪白了頭!”這里表現出喜兒這些年的痛苦與心酸,也更是體現出了她的堅毅的性格。“為什么把人變成鬼,問天問地都不應……我就是鬼,我是冤死的鬼……我是不死的鬼!”這幾句歌詞深深地抨擊了舊社會了橫行霸道的地主欺辱農民,把農民一步步變成“鬼”的社會現實[5]。
結語
本文通過研究與梳理喜兒這一人物的形象塑造與演唱分析,使我們對中國民族歌劇有更深一步地了解。也希望可以通過對此部作品的研究,能夠顯現出此歌劇在繼承和發揚中國民族音樂上的一些成果,并且希望對喜兒一角的形象塑造思考能夠對日后演出此歌劇唱段有所提示和幫助。
參考文獻:
[1]卜大煒.從歌劇《白毛女》重演看民族歌劇現代化[N].光明日報,2010年.
[2]邊國立.喚起勞苦大眾的歌劇《白毛女》[N].解放軍報,2000年.
[3]鴿子.歌劇《白毛女》(紀念中國共產黨成立建黨90周年特別版)[J].人民音樂,2011年09期.
[4]忽培元.歌劇《白毛女》與革命圣地延安的紅色情緣[N].延安日報,2011年.
[5]胡士平.歌劇《白毛女》的魅力[J].人民音樂,2005年0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