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克滿 鐘翔
摘 要:運用文獻研究、邏輯分析等方法,從分析當前民族傳統體育發展所處的主流文化與小眾文化特征著手,探討民族傳統體育與互聯網小眾教育的耦合性.進而提出以教育4.0與長尾理論為基礎,以自組織式的文化傳承為教育目標,以互聯網技術運用與思維理念為載體,以教育程序的標準化管理為保障的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以服務于培養兼技能、理論創新、市場開放等能力的復合型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承人的教育目標.
關鍵詞: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
中圖分類號:G80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60X(2020)06-0084-04
引言
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是我國民族傳統文化的瑰寶,具有重要的教育功能和民族凝聚功能,對于樹立民族文化自信具有積極作用.但隨著社會節奏的不斷加快和文化國際化進程的深入,特別是在西方現代體育文化的沖擊下,我國民族傳統體育文化面臨著前所未有的發展危機[1],受眾人群減少,漸成小眾趨勢.眾所周知,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工作的核心任務是傳承與保護,而教育是實現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承的主要途徑[2].在新時代教育強國戰略推進的背景下,民族傳統體育教育的變革發展為民族傳統體育的優化傳承提供了契機.同時,“互聯網+”創新發展成果,為民族傳統體育教育提供了新的理念引導和技術支撐.其中,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的興起,為民族傳統體育教育提供了新的視角,也較為契合當前民族傳統體育教育與傳承的尷尬處境.因此,本研究從民族傳統體育教育現狀出發,在分析民族傳統體育的小眾文化特征的基礎上,結合“互聯網+”理念,探討民族傳統體育的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從而為民族傳統體育與互聯網教育融合引發新的思考角度服務.
1 “互聯網+”背景下民族傳統體育教育的發展與研究現狀
從2015年在政府工作報告中首次提出“互聯網+”行動計劃以來,在社會資源配置中,互聯網技術與理念充分發揮了優化和集成作用,為推動全社會的創新力和生產力起到了積極作用.“互聯網+”具有的“跨界融合、創新驅動、重塑結構、尊重人性、開放生態、連接一切”[3]等六大特征,使其創新成果快速融入了各行業領域之中.互聯網產業與民族傳統體育行業的深度融合,有利于解決長期困擾民族傳統體育文化保護與傳承中的瓶頸問題.如消除地理環境的差異、經濟文化類型不同的影響,突破地域之間項目資源的不平衡、文化意識、生產方式、生活方式的沖突等對民族傳統體育發展造成的限制,使得民族傳統體育回歸生活、回歸大眾,走上可持續發展道路.
歸納當前有關“互聯網+”民族傳統體育(教育)的交叉研究成果,主要有兩個方面.一是互聯網技術于民族傳統體育(教育)領域的應用研究.從某項或若干項互聯網技術角度,探討或驗證運用于民族傳統體育(教育)領域的可行性.如基于大數據分析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播方式的優化途徑[4],傳統武術教學與虛擬仿真技術(VR)的耦合,提升武術教學效果[5]等.近年來,技術應用的研究逐漸傾向于構建基于互聯網技術的民族傳統體育信息化平臺的領域,構建“互聯網+”民族傳統體育的教育模式,建設海量教學資源;為民族傳統體育課程建立了素材數據化的大平臺[6].二是互聯網思維于民族傳統體育(教育)領域的理念滲透.如主張創造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開放生態,借助互聯網開放平臺,“在堅守中華文化立場前提下,抓住中國武術‘走出去的時代機遇”[7].“互聯網+”融合創新的產業發展模式,為民族傳統體育的理論研究和實踐發展提供了理論參考.在互聯網時代背景下,民族傳統體育與文化旅游[8]、學校教育[9]等相關行業領域的共生發展,成為解決民族傳統體育傳承困境的有效路徑之一.
總體而言,學界有關互聯網背景下,民族傳統體育的文化傳播、信息平臺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大多對于互聯網與民族傳統體育教育融合有不同程度的涉及,但多為理念層面或技術層面的探討,較為系統的將“互聯網+”發展成果與民族傳統體育教育特征有效融合的教育模式研究相對較少.互聯網創新與民族傳統體育行業的深度融合,必然會對現有的管理模式和運行機制產生沖擊,這正是“互聯網+”倒逼傳統行業深化改革的體現.然而它與民族傳統體育發展的目標——保護與傳承是一致的.對于民族傳統體育領域而言,如何改變現有教學模式與教育管理模式,使之適應于互聯網創新融合,對于優化當前民族傳統體育教育模式具有重要意義.
2 民族傳統體育與互聯網小眾教育的耦合
2.1 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小眾”特征
小眾文化是相對于大眾文化而言的抽象概念,類似于主文化相對應的次文化、亞文化現象.小眾文化顧名思義是指受眾面相對較小,參與人數相對較少的文化載體形式.小眾文化形式往往具有一種特殊的內聚性,它不是大肆張揚的,而是用少數人能夠心領神會的語言方式進行溝通與交流.它強調“近親性”,強調特定范圍內類聚群體間的彼此文化認同.值得注意的是,小眾文化并非都是“異端文化”,“小”僅僅是文化受眾面的相對狹小.如傳統漢服文化、中華傳統禮儀文化以及互聯網時代的“微文化”,在特定的層面均可理解為小眾文化形式,但與主流文化價值觀是一致的.即小眾文化也可以是主流文化,條件成熟甚至可以成為大眾文化的構成要素.在現代文化演變過程中,隨著中西方文化交融,我國許多民族傳統文化形式面臨傳承與發展的困境.從形式上看,很多蘊涵著傳統文化精髓的“雕蟲小技”逐漸和城市大眾社會失去了聯系,轉而以民間小眾形式散布于現實文化生活之中.在大眾文化指向和誘惑的背景下,這些“小眾”文化游離在外,堅守與傳承十分難得.雖不能說民族傳統文化正在蛻變為小眾文化,但文化受眾的逐漸流失,導致許多傳統文化存在客觀事實上的“小眾性”.
民族傳統體育文化作為民族文化的瑰寶,是傳統文化更是主流文化現象,同時也具有小眾文化特征.一方面,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強調身心并重、內外兼修的體育觀念,是高度吻合傳統文化的體育形態.中華文明與道德風尚舉世推崇,民族傳統體育在中華民族傳統文化與倫理觀念的制約下,具有鮮明的道德教化價值.區別于西方體育文化,中華民族傳統體育在價值取向和文化坐標上的追求,更為深遠,更加廣博,所蘊涵著的民族文化哲理和倫理價值觀念,高度吻合于社會主流文化價值取向.另一方面,民族傳統體育的內容和形式紛繁復雜,缺少西方體育的簡潔明快,使得難以迅速推廣和普及.如同許多傳統文化現象一樣,受到社會文化演進與國際文化交流的影響,特別是在西方現代體育文化的沖擊下,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受眾群體不斷受到擠壓,時至今日,漸顯“小眾”特征,傳承與保護成為長久以來有關民族傳統體育研究領域不變的主題.相對而言,傳統武術文化作為中華民族的國粹,受到較為廣泛的關注,傳承與發展態勢相對良好,或認為非小眾文化,但許多地方性的民族傳統體育項目,往往不為人知,并非其不具有主流文化價值,而是因為其自身具有的民族性和傳統性特征制約了發展.或者在現代開放性的文化傳播和教育理念不經意會被破壞傳統性.從群體角度而言,教育和推廣傳統技藝是文化傳承和保護的需要;但對于個體而言,一些傳統體育技能(技藝)或許是“秘方”而不得外傳.
因而,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在客觀上具有小眾性特征,甚至部分民族傳統體育形式儼然就是小眾文化.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為人類社會發展提供了極豐富的資源,也確有不適應現代人類社會發展的方面,需要對其進行梳理、整合,但決不能因此而放棄對民族自身內在的信仰、思想和文化素養的追求.民族傳統體育文化正面臨著內外部環境的挑戰,機遇和壓力并存.繼承和弘揚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精華是文化創新的基礎,優秀的文化必須具有民族傳統文化的底蘊,并能前瞻性地應對生存和發展問題.回到民族傳統體育發展的困境問題——保護與傳承,教育是公認的有效途徑,但如何優化教育模式,使之適應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特征,“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或是有益的補充形式.
2.2 互聯網小眾教育的教育4.0特征
小眾教育本身是一種比較模糊的概念,與大眾教育、正式教育、學校教育等概念范疇相對應,與非正式教育模式存在交集,但又不等同于非正式教育.非正式教育著眼點在于教育形式,而小眾教育的觀測點在教育受眾對象的“小”,教學內容相對單一.隨著時代進步,義務教育和基礎教育深入普及,學校教育已然覆蓋全社會.對于小眾教育的記憶,多停留在舊社會的印象之中.教育作為文化傳播的重要載體,正規教育更多傳播的是主流文化、大眾文化.而對于小眾文化傳播,則限于投入產出的不匹配,而往往處于停滯狀態.這也是造成許多民族傳統文化形式產生深入傳播困境的原因之一.簡而言之,并非小眾文化缺乏主流價值,更不是缺乏受眾,而是受眾缺乏與小眾文化接觸的機會.
但隨著互聯網時代的到來,新技術新媒體為許多具有主流文化價值的小眾文化提供了必要的載體,使得民眾更容易接觸到這些有價值的小眾文化.互聯網所帶來的長尾效應,使得小眾文化獲得了更多的推廣與傳播機會.在小眾文化傳播需求的導向下,小眾教育也得以復蘇.近年來,悄然復興的“私塾”“書院”等國學教育模式、美國的“可汗學院”模式[10]是比較典型的小眾教育案例.然而,新興的“在線私塾”“在線書院”模式,并不完全等同于教育1.0時代的口耳相傳“私塾”教學,而是基于現代互聯網技術與理念,跨越時間和空間障礙的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其本質是針對教育內容、教育對象的小眾性特征,依據小眾教育的原理,采用小眾教育的形式,結合互聯網這一大眾化技術,使得小眾教育具備演變成大眾教育潛力.從教育對象(受眾)的角度而言,教育的小眾與大眾是相對模糊的.隨著教育資源的變化,是可以相互轉化的.因而,互聯網小眾教育是一種“微教育”“卓越定制”教育,是教育4.0理念[11]的體現.
2.3 二者的耦合
民族傳統體育自身現階段的小眾化特征,以及固有的傳統教育模式,契合小眾教育特征.在豐富的“互聯網+”創新成果運用的前提下,民族傳統體育的發展需求與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具有耦合性.這種耦合性至少表現在教育受眾、教育理念、組織形式等方面.首先,民族傳統體育受眾群體較小且分散,適合于采用小眾教育模式,而互聯網小眾教育有利于改變傳統文化教育資源不足的難題,促進教育資源與教育受眾的進一步匹配.國內興起互聯網小眾教育的載體,也多為國學、漢服、中華禮儀等民族傳統文化,從側面印證民族傳統體育與互聯網小眾教育的天然耦合性.民族傳統體育的小眾化趨勢耦合于互聯網小眾教育.其次,民族傳統體育的教育傳承需求耦合于互聯網小眾教育的4.0理念.教育4.0理念特征,強調教育真正以學生為核心,以學生需求為導向的“卓越定制”教育,符合民族傳統體育的內容特征.最后,互聯網小眾教育的“微教育”組織形式,適合于跨越民族傳統體育的空間地域限制,便于形成“自組織”的教育形式,從而起到自發性的推廣傳承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目的.
3 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
3.1 理論基礎:教育4.0與長尾理論
正在興起的教育4.0強調“‘智本代替‘知本,‘學力重于‘學歷,教育目標從‘傳遞知識走向‘發展心智,教學方式從‘線下轉向‘線上,組織形式也從‘他組織轉向‘自組織”[12],互聯網成為教育4.0的主要信息載體和傳播載體,成為互聯網教育發展的理論基礎.而互聯網發展所引發的長尾效應,為小眾文化傳播帶來了機遇.
具體而言,民族傳統體育教育方式應從“言傳身教”“課堂教育”等純線下轉向“線上”或“線上與線下”相結合的方式;組織形式從單一的“他組織”形式轉向“他組織”和“自組織”相結合的形式;民族傳統體育的知識體系應向普適化、信息化轉變,并通過互聯網及其智能終端載體傳播.長尾現象的產生,使得作為小眾文化的民族傳統體育文化項目,得到了發展的機會.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小眾化現狀,選擇遵循小眾文化發展規律,不適用于大眾文化推廣模式.采用大眾文化教育模式,易陷入揠苗助長、物極必反的怪圈.民族傳統體育教育作坊、私塾式教育,符合小眾文化傳播,符合互聯網特征,促進小眾文化成長為大眾文化,本質就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傳承與發展.
3.2 教育目標:自組織式的文化傳承
民族傳統體育傳承與保護的教育目標是顯而易見的.但是民族傳統體育受眾的小眾特征,制約了大眾組織形式的教育效果.傳統的“他組織”形式(如傳統學校),并不能有效地將民族傳統體育的愛好者有效組織起來,受教育者對于所學知識的認同感,真實地影響了教育的效果,導致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傳承出現了斷層.而互聯網小眾教育主張教育的組織形式由“他組織”形式向“他組織”與“自組織”(如學習社群)相結合方式轉變,可以為民族傳統體育發現真正意義上有意愿的傳承者,有利于民族傳統體育的教育目標從單一的“傳遞”民族傳統體育技能、技藝,向培養兼技能、理論創新、市場開放等能力的復合型民族傳統體育文化傳承人轉變.可以預見,一個個不同項目不同類型的民族傳統體育的自組織式互聯網學習社群或學習小組的出現,積累至一定程度,通過自組織間以及與“他組織”形式的教育組織的聯合,可形成相對較大的民族傳統體育教育組織聯盟,有望將民族傳統體育尷尬的小眾文化群態,推向真正意義上的大眾文化形態.
3.3 實現載體:互聯網技術與理念
“互聯網+”國家戰略計劃的推進,使得互聯網技術與互聯網思維的發展成果,正在為各行各業所運用.“互聯網+”教育的創新成果,正在教育資源共享、學校黨建思政、創新素養教育、教師隊伍建設和現代教育治理等若干方面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對于民族傳統體育小眾教育模式而言,互聯網扮演著技術運用與思維理念兩個層面實現載體的角色.其一,互聯網是實現小眾教育模式的技術載體.民族傳統體育小眾教育模式需跨越受眾群體的地域區隔、文化差異,以及突破教育資源相對缺乏等若干瓶頸,而互聯網技術發展成果所帶來的網絡社區、教育平臺,為解決民族傳統體育的教育瓶頸問題提供了技術保障,民族傳統教育資源信息的主要載體及傳播工具可由書籍或面對面的教育形式,讓渡給互聯網及智能終端設備.此外,大數據分析、物聯網、云計算、虛擬仿真、虛擬實現技術等,可以為有效提升民族傳統體育教育效果提供技術支撐.其二,互聯網思維為民族傳統體育的開放發展提供理念載體.”互聯網+”所帶來的絕不僅僅是技術應用,更為重要的是開放的思維理念為各行各業所營造的發展氛圍.盡管有關互聯網思維的界定存在很大爭議,但是便捷、表達、參與、免費、開放、體驗等一直是互聯網思維的關鍵詞.因而,對于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而言,營造開放、互聯,重體驗、講創新的互聯網教育理念氛圍尤為重要.基于互聯網思維的民族傳統體育小眾教育不僅僅是形式上的文化保護或傳承,更是文化創新、理論創新、市場創新的文化發展.
3.4 管理保障:教育程序的標準化管理
一般認為基于互聯網的組織是松散的結構,難以實施有效的管理和評價.但實質上,互聯網管理因其“線上”管理的特征,每一步的管理活動都是有跡可循的.如電子商務中,每一步的營銷活動,包括銷售、物流、售后服務等都是基于大數據進行的,完全可以做到公平和公正.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完全具備類似的管理條件,對教育程序完全可以同于電子商務管理,建立匹配的標準化管理體系.當然,這種教育程序的標準化管理不是一蹴而就的,應建立在互聯網教育模式行業體系的基礎之上.由行業組織建立起契合實際操作的教育活動組織程序標準和教育效果評價標準,并用于規范和度量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的組織程序和教學效果,實現對互聯網教育管控的目的.
4 結語
相對于現代體育的發展現狀,民族傳統體育發展面臨的“小眾”尷尬境地.但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的主流文化地位不會改變,受眾群體仍具有相當的基數,只是地域上相對分散.“互聯網+”創新發展成果及其引發的長尾效應,伴隨著小眾文化的興起.在這樣的背景下,研究提出了以教育4.0與長尾理論為基礎,以自組織式的文化傳承為教育目標,以互聯網技術運用與思維理念為實現載體,以教育程序的標準化管理為管理保障的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期望為民族傳統體育的保護和傳承,提供一個新的思考和實踐角度.研究局限于研究方法運用,未能對相關研究開展實證性調研分析,后續相關研究擬圍繞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教育現狀進行調研,研究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模式的機制障礙,以提出切實可行的操作方案.此外,可圍繞民族傳統體育互聯網小眾教育的管理問題,構建出標準化管理的基本框架體系,服務于教育和管理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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