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旅游視角下柳州市建設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探索

馮春盛　程晨　何小柳

【摘 要】本文分析柳州市建設工業旅游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理論支撐、背景支撐、產業和職教支撐，提出柳州市建設工業旅游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實施路徑：抓住“產”“教”“城”“旅”多個主體，從組織架構、生產、教學、城區建設、人群規模、交通、創新創業等建設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搭建良好的工業旅游平臺，從而實現產業振興、教育發展、城市興旺。

【關鍵詞】工業旅游 汽車產業 產教融合

【中圖分類號】G?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50-9889（2021）43-0031-05

工業旅游的發展與產教融合型城市的建設有多重疊加共振效果，尤其是把汽車、教育、旅游作為新經濟突破口的傳統工業城市，應結合其工業基因打造工業旅游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廣西柳州市獲批成為國家首批建設產教融合型城市，這與柳州市擁有比較好的產業基礎、職教基礎和園區基礎密不可分。柳州市擁有雄厚的工業基礎（汽車城、軌道交通產業園、柳鋼、柳工、兩面針、螺螄粉等），良好的職教資源（4所高職院校、2所中職學校且都在自身領域擁有一定影響力），職教園區配套較好（在柳辦學的所有職業院校都在柳東新區職教園區整體辦學或開設分校）。同時，在各級相關資金與政策的支持下，柳州市取得一系列具有引領、示范作用的重要成果，這些成果不僅促進了柳州市職業教育的發展，也同時促進了柳州市經濟轉型突破。而在經濟高質量發展大環境下，建設產教融合型城市無疑是柳州市產業、教育、城市建設的又一重大機遇，厘清其實施路徑有利于更好地推動產教融合型城市試點取得成功。

一、柳州市建設工業旅游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理論支撐

（一）工業旅游

現代工業始于歐美，歐美國家引領了世界歷史上的多次工業革命浪潮。每一次工業革命都帶來了生產力的巨大進步，同時導致大量的落后產能或被淘汰，或向外轉移，由此也使得歐美地區的工業遺產相對較多。國外研究中，工業旅游這一概念在20世紀50年代被首次提出就跟“工業遺產旅游”綁定在一起，其發展大約經歷了工業考古、工業遺產、工業遺產旅游和工廠觀光旅游這一過程。在國內，閻友兵和裴澤生在1997年首次提出工業旅游的概念;姚宏則在此基礎上提出工業旅游資源并總結其特點與應用;李淼焱則利用多學科分析的方法，結合我國國情，提出多個我國工業旅游的發展模式;梁坤和杜靖川指出當前產教融合帶來工業旅游內容的多樣化，其模式有依附模式、共生模式和獨立模式。

（二）產教融合模式

產教融合模式有多種類型，其中以產業集群為主。產業集群能有效降低校企雙方的溝通成本、加強校企雙方信任、深化企業之間的分工、促進區域品牌的建立等。霍麗娟通過構建具有知識生產新模式特征的多維協同產教融合生態系統，在產業集群概念下重構專業集群，建設產教融合命運共同體。趙昕和張峰認為緊密圍繞區域內特色支柱產業集群進行專業集群建設，有助于發揮區域經濟發展品牌效應。鄭彬總結了廣東產業集群環境下的五種產教融合模式，指出要結合當地的產業集群特征和獨特人文環境探索產教融合模式創新，地方政府需運用經濟手段和市場機制以推動集群區域產教融合的深入發展;并提出搭建集群產教融合平臺，以促進集群區域校企合作信息交流。戴素江等探索建立高職院校與產業集群之間的互動機制，并提出以專業為紐帶、以網絡為通道、以資源為載體、以服務為拓展、以反饋為手段的實施路徑。

（三）產教融合型城市

崔巍和潘奇從產教融合型企業入手，認為其是職業教育發展的必然產物，通過多項措施能有效提升職業院校辦學水平，從而促進經濟發展。董樹功和艾頔根據我國之前建成的職教集團與現在實施的產教融合型企業進行對比，找出兩者之間的異同，同時提出從組織、結構、資源三個方面促進職教集團向產教融合型企業轉化。韓連權、臧志軍、尤婷婷立足江蘇省的產教融合實踐經驗，總結其在實施過程中的現實困境，并用三螺旋理論為指導，提出產教融合型城市建設的改革路徑。

本研究更傾向于從工業旅游視角探討產教融合型城市建設路徑，它既是旅游資源的深入開發，又將工業生產與產品、教學與科研、歷史與文物、企業文化與管理經驗等工業產業資源推向旅游市場，推動旅游與工業化、城鎮化和商貿業融合發展，形成深層次的產業鏈發展。

二、柳州市建設工業旅游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背景支撐

（一）柳州市扶持旅游業成為支柱產業

隨著人類的基本物質需求逐漸得到滿足，以旅游業為代表的精神需求在不斷增加。為彌補工業經濟頹勢，熨平經濟周期，各國紛紛加大旅游發展戰略投入。隨著中國國力的增長，14億多人口的旅游需求不斷增強，“旅游時代”已經到來。世界旅行與旅游業理事會（WTTC）旅游經濟影響報告表明，2019年旅游業占全球GDP的10.4%，貢獻了超過十分之一的就業崗位;同年，中國旅游業創造的產值占中國經濟的11.3%。隨著新冠肺炎疫苗接種持續推進，旅行限制逐漸放寬，旅游業將為中國經濟的復蘇做出重要貢獻。為更好地實現旅游業對工業經濟的扶持，需要將兩者結合，延伸工業的業態，將工業旅游的概念引入產教融合型城市建設戰略中。

（二）柳州市成為國家首批產教融合型城市建設試點

隨著中國經濟發展進入不同時期，社會經濟不斷變革，發展模式轉型不可逆轉，過去簡單粗放的經濟增長方式受到空前挑戰，資源高效、空間集約、環境保護已經成為制訂發展規劃必須考慮的戰略要求。在產業轉型升級的背景下，產業、教育、技術獲得更多的賦能，人民群眾對美好事物的追求使得消費日趨個性化、多樣化。新事物的產生又使得工業衰退區和傳統產業區要退出其原來的舞臺。利用產教融合型城市建設的浪潮，有效地推動落后淘汰工業區建筑、物品保護和再利用，是我國社會經濟轉型發展、產業融合發展、工業旅游發展、城市人文塑造重要的推手。

（三）柳州市努力創建萬億工業強市

為了響應國家政策，柳州市實施創建行動，用現代中國制造城的形式來實現萬億工業強市。整個行動包括：用開放合作的姿態，助推柳州市傳統優勢產業，以優勢產業為基礎促進產業園區發展，并進一步降低產品單位能耗，發展綠色工業;通過推進重大項目，在傳統產業基礎上進行延伸拓展或引進新產業，構建柳州市的戰略性新興產業;以此為基礎，扶持各類創新創業基地，建立發展實體經濟資本市場，從而為柳州市創新注入新動力。因此，柳州市亟須建設一個集產業、旅游、教育技術、創新創業為一體的環境友好型新型城鎮，為以上措施的順利實施保駕護航。

三、柳州市建設工業旅游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產業、職教支撐

2020年，柳州市汽車產量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影響，整體有所下滑，但仍穩居國內汽車產量排名前列，尤其是新能源汽車逆勢增長198.2%。柳州市作為國家汽車零部件、精準部件生產基地，是全國七大汽車產業示范基地之一，擁有一汽、東風、上汽、重汽等四大整車生產企業，樹立了風行、乘龍、五菱、寶駿等汽車品牌，汽車整車制造帶動了當地汽車相關各個領域的發展。同時，柳州市作為西南地區唯一的整車制造研發基地，對發展區域社會經濟和拓展東南亞市場都有著重要意義。尤其是五菱汽車憑借多年的高性價比、強有競爭力的定價、結實耐用的做工、較舒適的駕駛體驗、高比例的市場占有率、巨大的年銷量和良好的銷售渠道，成功成為我國國民心中的“神車”，“五菱宏光S”車標被視為“神車”的代表，“五菱之光”被福布斯雜志稱為地球上最重要的一款車。在新能源車的發展上，五菱也推出了“宏光MINIEV”，從推出的當月即迅速登上新能源車銷量榜首，再成爆款。中國作為全球最大的汽車消費市場，全球車企在此逐鹿，長期的磨煉使得五菱、柳汽已經成為中國汽車頂級制造商，同時也在世界汽車工業擁有一定地位。在如此良好的產業基礎之上，建設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是柳州市創建“中國制造2025”打造萬億工業強市行動的一個必然的選擇。

柳州市利用產教融合型城市建設促進各所高校的汽車專業進駐新區。有著地域的臨近，學校與企業一直夢寐以求的強化校企合作、產研融合、產教融合才能真正實現。城區各所學校的汽車專業根據自身優勢與相關車企深度合作，或者各學校汽車專業的優勢方向單獨作為城區的某個組成部分與汽車企業進行合作。學校利用城區的企業資源開展在校學生的教育，企業也可以利用城區的學校資源開展在職員工的培訓，政府更是可以利用城區的資源進行社會人員、精準脫貧人員的就業培訓。這種凝聚了汽車全產業鏈的產教融合也便成為工業旅游的景點，各類對汽車有興趣的人能在這里找到自己的興趣點和共鳴點。這樣就能做到“讓人有興趣—把人吸引來—把人留下來”。有著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發展工業旅游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勢在必行。

四、柳州市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產教”+“旅游”的建設

柳州市在柳東新區新建的汽車城還是按照傳統建制城區的模式，規劃CBD中心區，劃分工業廠區。但是，這種傳統的分區未能將各種要素更好地整合在一起，進行有機的融合，也未能充分利用現有的資源和優勢提升產業鏈和創新鏈。筆者認為建設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具體可以從以下幾方面進行。

（一）構建“產”“教”“城”“旅”多主體的靈活組織管理架構

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整個組織管理可以脫離傳統政府管理城鎮的方式。筆者建議采取董事會的組織架構進行城區的管理。具體而言，整個城區由董事會主導整體發展方向，五菱、柳汽為產業主導（類似董事長），負責“產”;政府為管理董事，負責“城”，柳州市職教園區各個院校的汽車專業作為技術、培訓董事，負責“教”。以上這些城區的長期居民（包括當地原來宅基地擁有者及被吸引來的租住商戶）在專業旅游開發人員引導下共同組建業委會董事，負責“旅”。而如有新引進的戰略投資者董事，則要跟其他所有董事共同商議決策城區發展。當地政府一方面應該響應國家號召，下放權力，改變過去全包攬的模式;另一方面應該相信五菱、柳汽經歷多年的市場磨礪，有能力和動力主導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的發展。城區中的單位以大型企事業單位為主體，黨政組織領導架構完善，也能在創新之余把控整個思想政治方向，不至于走偏走歪。

（二）汽車產教融合型研發、創新

建立汽車外形、功能研發站。通過產教融合型城市這個平臺，成立線上、線下的研發基地、站點，利用城區的居民、游客、網友共同研發汽車外形、整車適配、汽車電子、機械、化學等各類前沿探索、設計，形成一股汽車研發的客戶力量。利用各院校的相關專業師生配合車企研發人員，形成一股汽車研發的專業力量。混合了這兩股力量的大數據，能最大限度地貼合產業的實際需求和發展方向。這種校企合作模式能把最新鮮、一線的資訊提供給企業，更好地幫助車企降低研發成本，更快地將研發成果有效轉化到生產產品中。在整個過程中，企業的研發人員和學校的教師都能不斷地跟蹤客戶群體、產業和科技的最新方向。跟隨學習的學生在幾年貼近一線實際的研發學習中，掌握了一套完整、嚴謹、高效的研發方法。經過企業人員和學校教師幾年實地培養并考查合格的學生，他們畢業后容易通過招聘，從而大大降低企業招聘研發人員時對其能力判斷的錯誤率，節約了人才的招聘和培養成本。并且這些學生能夠很快地適應新角色，無縫投入企業的研發中，極大地提升企業的研發效率。工業旅游的旅客也樂于參與這種實時互動的體驗，尤其是自己的想法可能會被采納所帶來的滿足感，比起被動體驗，不可同日而語。

（三）汽車產教融合型個性定制、服務

建立汽車定制服務店面。隨著大眾消費理念的轉變，汽車越來越具有消費品的屬性—更新換代加快，個性化追求凸顯。車企也順應了這種轉變，新款車的研發投產周期不斷縮短，大量的、滿足不同需求的車型不斷填補細分市場。這種轉變對企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這也是國際上的一種趨勢。它要求企業根據客戶的個性需求進行汽車設計、生產、倉儲、物流等多方面協同的精益生產。“城”中建立汽車定制店面，以“產教”融合的方式為客戶提供服務，思維活躍、有活力的年輕學生擔任店員，他們更了解客戶追求個性化的心理，能更好地與客戶交流，以良好的溝通幫助企業與客戶建立聯系。教師與企業專職服務人員，則能提供更高端、專業的零件選配、性能需求、企業文化、內涵服務。這種精準對接客戶需求的服務，能填補4S店面和批量化產品的缺陷，增強企業額外營業能力。將這些店面信息直接導入企業數據系統，生產線精準加工出產品，客戶來到店面后接收產品。這種高端化定制，能激發客戶群體效應，口口相傳，將有效引領企業的形象提升、生產方式的轉變。學生和教師對產品與企業文化的理解也不斷得到升華。旅客來到這種個性定制場所，能充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激發內心的交流欲望和購物欲望，提升了旅游市場的活躍度。

（四）汽車產教融合型銷售、培訓

建立銷售店面。在城區中，客戶可以享受到優越的技術保障、現場試車的機會，感受到直觀的口碑反應、良好的汽車文化環境。根據客戶的各項精準數據，利用人工智能分析出最適合客戶的車型，精準推送車型。這些措施增加了潛在買主購買的意愿。校企共建的銷售部門，利用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中的娛樂、飲食、景觀、文化、旅店、科技等全方位、飽和立體式的軟營銷，讓客戶自愿、讓客戶情愿、讓客戶渴望購買企業的產品。這種更經濟、有效的汽車銷售方式，減少了企業廣告的投放和對4S店的投入。教師跟企業銷售能在城區中帶領學生進行各種模式的真實銷售培訓，這與課堂中的模擬銷售不可同日而語。這種交易達成的直觀體驗也能成為工業旅游的重要體驗內容，豐富了旅游的維度。

（五）汽車產教融合型售后、培訓

建立汽車售后維修站。隨著企業售賣直接產品獲得的利潤越來越低，單品銷售的傳統模式越來越沒競爭力。世界性的大企業不僅重視技術迭代、開發周邊產品，也相當重視產品全壽命的服務，將其打造成文化，根植于客戶心中，培植客戶忠誠度，擴大企業的影響力。我國制造業水平不斷接近甚至趕超國際頂尖水平，但部分國人還持舊觀念，認為國產商品不如外國的。因此，我國仍需不斷趕超、提升，才能逐漸扭轉部分客戶的固有觀念。城區中企業利用各院校的汽修專業師生配合，形成一股質量保障、技術完善、服務到位、價格公道的售后力量。這種售后不同于4S店，它能提供原廠零件與技術，車主不需要坐著等車，而是可以去城區中別的地方體驗消費。城區的售后服務于各種慕名而來的車主，既幫助車企降低售后成本，又幫助學校用最真實的樣本培養學生的維修售后能力。學生在掌握了理論知識后，跟隨企業師傅直接參與售后維修。學生通過幾年的學習經歷，通過師傅的實訓，自然容易通過考核。這類學生能更好地進入相關企業，反哺車企，形成良性循環。旅客能近距離觀察售后維護，不僅豐富了專業知識，也加深了對企業文化的理解，這帶給了旅客更多的收獲感。

（六）汽車產教融合型主題消費、創業

開發各種汽車主題旅館、影院、餐館、圖書館、酒吧、甜品、茶水、文創等周邊文化服務。這類周邊文化服務豐富、完善了城區的各種“毛細血管”，充分滿足了各類人群的生產、生活需求。由于產教融合型城市擁有多方面、較完善的自我造血功能，不像商業CBD，需要重點考慮資金回報率，故而場地租金可以維持在一個溫和、有競爭力的水平。城區對這些周邊的考量可以更多從其經營的創新性與匹配性出發。例如，建立試車場，各類試驗車、工程車、新車可供各類人群試駕體驗，以收集各種數據，幫助改進車輛，改善用戶體驗，強化新車競爭力;建立賽車場，允許非專業賽車手、越野愛好者、賽車愛好者進行體驗，允許社會各界人士觀看，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明和體育鍛煉需求，給汽車消費市場做加法。這些店面能吸引更多的創業者和創新工作者進入。這些人群更能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有他們的創新不斷輸送養分，就能不斷培養、營造城區的個性。這些店面可以利用大學生做兼職，降低營業成本，豐富城區消費內容，提供城區居民休閑之余思想碰撞的場所。旅客也能參與各種外界沒法獲得的專業體驗與交流。

五、柳州市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城”+“旅”的配套建設

（一）做好城區建設，營造旅游觀光的感受點

柳州市在柳東新區建設的汽車城已經初具規模。建設了三個大型娛樂休閑園區，搬遷匯集了柳州市最有實力的幾所職業院校及普通高校，建設了會展中心、網球中心，分區域設置了幼兒園、小學、中學、醫院、餐飲街;大規模的路網、水電管線建設逐漸完善，跨江大橋與城市立交完成施工，多片地塊進行拍賣，陸續建成商業區及住宅;城市輕軌、圖書館、商業購物中心、農貿市場、港口、貨運鐵路在有序規劃中，一個配套完善的城區呼之欲出。

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應建設具有汽車外形、汽車零部件、汽車文化的建筑物、場景，讓旅居于此的人不僅能回味汽車發展的歷史，還能知道當前汽車發展的趨勢，更是可以引導大家去探索汽車發展的未來，激發更多的靈感，喚醒更多的靈魂。再把廣西少數民族文化中極具代表性的一些符號提煉出來，融入整個城區之中，這些符號也會更進一步激發汽車設計師的靈感，從而創作出更具民族特色的車型，這也會促使設計出來的車型更具觀賞性，更具中國特色，更能提升影響力。

（二）擴大活動人口規模，保持旅游區的熱點

柳州市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可以在已建成的柳東寶駿基地附近規劃選址，將柳州市幾大汽車企業職工聚集在一起，附近還緊鄰柳州市職教園區及2所本科院校。這些單位常駐產教融合型城市的人口有3萬～5萬的規模。這個數值既保證了足夠的小城鎮活躍數，又不至于太擁擠，難以管理。同時由于整個地區都是新區，包含了多所學校，這些大學生和年輕人能綻放青春活力，愿意為打破痼疾去奮斗，這些元素將是產教融合型城市最需要的。

（三）做強創新創業部門，孵化旅游城區的生長點

建立戰略創投孵化部。戰略創投孵化其實是整個國家的重大戰略，事關國家興亡、盛衰。中國已經到了必須進行產業升級、發展高端技術的階段。柳州市如果不緊跟這種趨勢，必然被時代拋棄。依托于柳州市已經擁有的多個整車生產企業，才是一種有的放矢的創新。這比起別的方向創新創業更容易產生聯動作用。尤其是與汽車相關的戰略新興產業，最具有帶動整個柳州市升級發展的潛力。毫無疑問，戰略創投孵化部將是整個城區的“靈魂”，也是城區的未來。其他所有的部門都可以對其輸送養分，保證它有效運轉。

汽車企業聯合學校、政府，輻射柳州市已經擁有的一定產業、學科基礎的產業，如電子、機械、橡膠、石化、紡織、發動機、離合器、工業機器人、餐飲、旅館、銷售、維修、二手車交易、金融、保險等，進而引導資金進入戰略性新產業，如石墨烯電池、電動機、傳感器、攝像頭、雷達、車載芯片、通信、北斗定位、車載電腦軟件、物聯網等。在經濟全球化走向深入，競爭日益激烈的時代，柳州市擁有自主品牌與足夠市場占有量的良好基礎，需要進一步完善布局全產業鏈，增強核心科技實力，才能不斷壯大發展。

積極引進國內頂級、國際一流的風投資本。這些嗅覺靈敏的風投資本人在全球范圍“捕獵”，對于風口浪尖的技術發展極其敏銳。有了這些人的參與，既能很好地引領柳州市乃至廣西的創新創業落地生根，又能在投資上填補校、企和政府的空白。

只有建立完善的戰略創投孵化部，汽車產教融合型城市才能保持活力和上升通道，柳州市才能保證順利實現萬億工業強市的目標，才能助推廣西經濟持續高速發展。

（四）理順城區交通規劃，完善旅游便捷的控制點

城區與外界的聯系：城區對外進出口應連接城市高等級干道，確保城區需求能迅速通達城市各大功能區。利用好柳州市在城區周邊布置的各類快速路、主干道、立交、輕軌，同時爭取高鐵站、貨運碼頭、高速公路匝口、航班候機廳的臨近設置，構建現代立體交通網，進一步豐富人員、貨物的出行選擇。

城區的內部聯系：地面主要承擔綠色、低速、低流量職責，交通方式可以選擇柳州市已有的共享電動汽車、共享自行車、新能源公交車等，配合輕軌完成較大群體的運輸;同步地下設置綜合管廊，集成地下通道和各類管線，滿足貨車、傳統轎車等重載、快速運輸的出行和各種生活管線的鋪設，完善保障。

（五）保障高質量的醫療、教育，激活旅客的扎根點

設立高端教育醫療機構。高端人才、領軍人才是產業發展的靈魂，這類人才不僅需要足夠施展才華的平臺、體面的收入，也需要良好的后勤保障。這是能否吸引和留住人才的重要因素。因此，城區里面及周邊雖已有一定數量的三甲醫院、優質學校分校，但是距離真正高端人群需求還是有一定距離。柳州市作為一個擁有400萬人口的大城市，對國際醫院、K12國際學校是有迫切需求的。這是柳州市朝一線、二線城市發展的重要保障，只有具備足夠高端的要素才能吸引足夠高端的人才。

柳州市有多條鐵路、公路、航班、河流經過，歷來被稱為“桂中商埠”。作為廣西工業重鎮、廣西工業的火車頭，柳州市對振興廣西工業負有重要責任。汽車新能源化、智能化技術處在全球科技浪潮的風口，我國不僅實現了跟跑并跑，有些更是世界領先。這些先進工業柳州市不僅有產業配套，還擁有完整的教學配套和職教園區。建設好工業產教融合型城市，把產業、職教、職教園區作為工業旅游整體展示，將成為柳州市面向東盟國家的一張重要名片。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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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020年度柳州市職業教育重點課題“柳州市推進國家產教融合型城市試點策略”（2020ZJA08），主持人：程晨;柳州教育科學“十三五”規劃2017年度職業教育立項重點課題（2017ZJ-A03），主持人：馮春盛;2018年度柳州市社科聯管理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項目（SKLQ2018-09），主持人：馮春盛

【作者簡介】馮春盛（1985— ），男，廣西玉林人，碩士，柳州鐵道職業技術學院教師，高級工程師，研究方向為職業教育、城市規劃;程 晨（1986— ），女，山西太原人，柳州鐵道職業技術學院教師，講師，碩士，研究方向為基礎數學、應用數學;何小柳（1993— ），女，廣西柳州人，柳州鐵道職業技術學院教師，講師，碩士，研究方向為職業教育。

（責編 黎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