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的發展及啟示

李晗林 周瓊

摘 要：【目的/意義】通過對我國臺灣農業異業聯盟的發展實踐進行深入剖析，總結農業異業聯盟在鄉村產業振興中的作用與有效經驗，為大陸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發展提供新的思考與借鑒。【方法/過程】闡述異業聯盟概念解釋與發展階段，分析異業聯盟在臺灣鄉村產業中的有效實踐措施，結合異業聯盟在鄉村產業發展中的典型運用與案例，凝練出運用異業聯盟促進鄉村產業振興的啟示。【結果/結論】結果顯示，我國臺灣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的特點在于組建路線清晰，運作機制明確;政府引導促進，資源結合緊密;注重品牌契合效應，人力培育全面;科技研發助推，重視農業軟資源。最后從中總結了發揮政府引導作用，分級輔導有序成長;多渠道協作發展，挖掘多方功能潛力;重視鄉村人力培育，打造整體產業品牌;強化科技支撐，促進技術創新基層滲透等啟示。

關鍵詞：異業聯盟;鄉村產業;啟示;臺灣

中圖分類號：F327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637-5617（2021）01-0001-05

Development of Cross-Industry Alliance in Rural Industry Revitalization in Taiwan and Its Enlightenment

LI Han-lin， ZHOU Qiong

（Institute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and Scientific Information， Fujia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Fuzhou， Fujian 350003， China）

Abstract：【Objective/Meaning】Through an in-depth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practice of the agricultural cross-industry alliance in Taiwan，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role and effective experience of the agricultural cross-industry alliance in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industries， and provides some new thinking directions for the rural cross-industry alliance in Fujian.【Methods/Procedures】This paper expounds the concept interpretation and development stage of the inter-industry alliance， analyzes the effective practical measures of the inter-industry alliance in the rural industry of Taiwan， and combines the typical application and cases of the inter-industry allian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industry， and puts forward some thoughts on how to use the inter-industry alliance to promote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industry.【Results/Conclusions】The characteristics of cross-industry alliance of rural industries in Taiwan are as follows： clear organization route and operation mechanism; governments guidance and promotion， close integration of resources; paying attention to brand fit effect， comprehensive human training; promot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paying attention to agricultural soft resources. The enlightenments are summarized such as giving play to the guiding role of the government， promoting orderly growth by grading guidance; the development of multi-channel cooperative， tapping multi-functional potential;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cultivation of rural manpower， building an overall industrial brand; strengthening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upport and promoting the penetration of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t the grass-roots level.

Key words： cross-industry alliance; rural industry; Taiwan

產業融合是提升農業產業發展質量與促進鄉村產業振興的必要手段，異業聯盟是實現產業融合的主要方式之一。我國臺灣地區在21世紀初提出“農業策略聯盟”，將農業同業及異業聯盟的推動策略提上議程，為臺灣鄉村產業融合尤其是農業現代化、產業化奠定了之后20年的基礎策略。時至今日，臺灣鄉村產業發展從農業策略聯盟推動之初各自為戰的單一形態，到如今以農業產業為基本依托，與工業、旅游、文創、物流、信息、會展等各產業高度融合、協同發展的嬗變過程，充分體現異業聯盟通過產業聯動與跨界集約化配置所帶來的巨大潛力。通過對我國臺灣農業異業聯盟的發展實踐進行深入剖析，總結農業異業聯盟在鄉村產業振興中的作用與有效經驗，為福建省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發展提供思路。

1 異業聯盟的內涵與發展

1.1 異業聯盟的概念

異業聯盟的概念最初興起于美國，多用于企業商業營銷與經營策略范疇，也常被稱為異業結盟、異業合作、橫向戰略聯盟等，與跨界協作、跨業經營等概念交替使用。學界對異業聯盟還未形成一個較為普遍的表述，比較代表性的定義為企業與產業鏈之外的企業協作，探索創新以達到互惠目的所產生的水平式合作關系，這種水平式合作關系是企業間跨越了企業邊界、行業邊界和產業邊界所產生的伙伴關系[1]。狹義地說，異業聯盟即是不同企業基于異質性所產生的認知距離與互惠共贏的目的而進行以探索性創新為目的的伙伴關系[2]。在臺灣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的運用實踐中，其主體不再局限于企業主體，而是囊括了個體經營戶、組織等多種經營主體，各類經營主體基于異質性選擇，構建起跨越產業邊界的合作伙伴關系，同時也在各產業不同行業間構建合作伙伴關系，或者同時將這兩種形式的合作方式交叉運用，在資源共享與互利互補的情況下，達到探索創新與最大共贏的共同目標。

1.2 異業聯盟的發展

異業聯盟的本質是利益共同體，相對同業聯盟而言，其主體之間相對獨立，相互支援、相互供應且不存在明確的競爭關系，這就意味著異業聯盟是在有限特定目標上的資源整合與互利，聯盟伙伴在合作的同時各自獨立，而非將合作目標作為自身單一目標或者單方面為另一方提供自身資源或服務，異業聯盟會隨著合作的逐步深入與穩固呈現出一種動態發展的趨勢，大體分為3個時期形態。

1.2.1 探索期 即聯盟的試探與磨合，多出現在異業聯盟組建初期。該階段經營主體雙方處于信息不完全對稱的狀態，異業聯盟規模小、協作結構簡單、資源共享程度淺，在保證自身資源且滿足已有業務情況下進行試探性協作，協作內容多停留于口頭約定或信用約定，協作范圍很有限，由于經營主體能力限制，跨業種類較集中且選擇范圍小。

1.2.2 穩固期 即契約與聯盟節點的出現。進入穩固期的異業聯盟伙伴配合力度與默契程度有一定提升，異業聯盟規模擴大，資源共享與業務融合程度提高，在聯盟內部逐步形成相對穩定的利益分配方式與營利模式，合作內容多以合同或協議等紙質契約規范細節并將加以鞏固，同時在多合作伙伴聯盟中，整體資源優勢較突出的經營主體形成聯盟“網絡節點”，能夠同時構建跨越多行業、多產業邊界的合作關系，聯盟架構相對穩固且伙伴關系良性延伸，產生一定程度的產業間融合發展趨勢，區域性聯盟組織也在這個階段展露雛型。

1.2.3 成熟期 即更深地融合與嬗變的開始。成熟期的異業聯盟合作伙伴間基于深度的資源要素共享，跨業合作中信息不對稱所帶來的影響降低到最小，跨業合作發展成為各成員自身發展策略的重要組成部分，聯盟內部形成完整的組織架構、暢通的協調溝通渠道與便捷高效的整體資源調度模式，聯盟各成員間能夠根據市場、政策與經濟環境等變化主動創新合作內容，擴展現有資源價值空間，甚至引領市場風向或塑造新的消費形態。該階段的異業聯盟在完整的組織架構與充足的資源要素加持下，能夠同時跨越更多的行業乃至產業，聯盟中擁有相當數量的經營主體形成縱橫交錯的“網絡節點”，戰略目標層次提升，同時囊括探索期、穩固期等多種規模與形態的異業聯盟，融合發展程度不斷加深形成嬗變，促成包括同業、異業在內乃至更大規模的產業融合，從而打造新業態，新領域。

2 臺灣農業異業聯盟的發展

臺灣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的發展與農業策略聯盟政策的推動密不可分。臺灣農業主管部門在2001年1月發布“邁進二十一世紀農業新方案”，其中農業策略聯盟的推動策略包括構建農業知識及資訊體系、整合性行銷策略規劃、商品文化及服務，以及組織機構再造等策略[3]。農業策略聯盟以財團法人臺灣農業策略聯盟基金會及臺灣農業策略聯盟發展協會為主軸，確定生產聯盟、物流聯盟、加工聯盟、休閑農業聯盟4個聯盟形態，并作為工作重點，主要通過同業及異業聯盟來發揮臺灣農業優勢資源，提高產業競爭力[4]。2010年臺灣當局通過“農村再生條例”，并進一步推動“農村再生結合產業發展跨域合作示范計劃”，更進一步促進鄉村產業活化。截至2015年，臺灣累計優先推動25個示范社區，扶植農村社區推廣產業，并與相關企業媒合[5]。時至今日，不管臺灣鄉村產業合作或發展政策的具體名稱如何變更，以農業策略聯盟為基礎的異業聯盟合作一直延續并發揮著巨大的作用。

2.1 聯盟組建路線清晰，運作機制明確

臺灣農業策略聯盟是在行政當局意識到僅靠農民團體與組織的力量無法迅速達成“規模經濟”與“速度競爭”的雙重目標下產生并執行的[3]，規劃原則有4大重點，即推動方向、策略與做法由上而下規劃，由農業主管部門及相關單位負責制定大方針;聯盟標的（產品與組織）由下而上篩選，由基層單位提出策略聯盟的計劃再擇優輔導;成立咨詢服務團協助診斷并規劃整合個別聯盟標的;擬訂推動工作計劃或行動方案，訂定實施期程與管考，并針對推動相關問題，提出解決建議或提供協助解決。同時，農業策略聯盟在生產、物流、加工、休閑農業等4個方向上，分別設定工作重點，輔導同業、異業聯盟發揮優勢資源[4]，組建路線十分清晰，運作機制明確。

2.2 政府引導促進，資源結合緊密

臺灣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發展的每一步，幾乎都有官方參與其中引導與促進，鄉村產業的發展本身決定了農業經營主體在進行異業聯盟的創新嘗試時，僅僅依靠市場導向，是無法產生更深層次的效應。臺灣農業策略聯盟以官方由上而下的大方針制定與由下而上的市場驅動調節，明確官方的引導促進作用，并賦予其權利與職責方向，使經營主體、行業組織與官方聯動的過程更易形成合力，真正發揮出異業聯盟更深更廣泛的整合、拓展、延伸與融合功能。如2015年起，臺灣農業主管部門以“守護農村、守護環境、守護希望”為理念，創立“山守現”證明標章，并通過相關產業輔導，將“山手現”打造為臺灣優質農產品的共同品牌，以互助互惠合作方式共同解決臺灣農村社區產業發展問題，同時提供農產品、外部通路及消費市場鏈接的平臺，讓鄉村產業經營者了解市場需求，透過區域整合，鼓勵從餐桌到產地的各環節異業聯盟，設立山守現直賣所、結盟門市，結合觀光旅游、文化教育、節慶活動、跨域交流等多元手段，充分發揮各方資源的相乘效果，促進鄉村經濟發展，鄉村產業振興，促成更多異業合作的機會，資源結合緊密，首年度成立的山守線便達到約341.7萬人民幣，次年成長25%的業績[6]。

2.3 注重品牌契合效應，人力培育全面

臺灣異業聯盟在策略聯盟的推動下，從理念到發展程度都較深入與全面。臺灣鄉村產業在發展中已經能夠通過行業間或產業間品牌概念、產品功能的互相滲透，研發異業聯盟合作伙伴的專屬商品，以實現產品研發或者功能上的跨界，同時臺灣投入了巨大的精力提高農民接受新技術與新生產要素的能力，結合各項政策，以較全面的人力培育力度提高人力資本，來實現同業或異業聯盟的發展規劃。以花卉產業為例，為積極拓展臺灣花卉外銷市場，2020年臺灣農業主管部門引導花卉產業與時尚業的聯盟，輔導臺灣區紅大花卉運銷合作社參加日本東京巨蛋舉行的“2020世界蘭展—花與綠的祭典”（東京巨蛋蘭展），透過與日本時尚教主IKKO大師進行跨域合作，以“蘭與和服的關系”為展示主題，共同打造“IKKO之蘭花廳”，以蘭花的雅致花姿與文化底蘊匹配日本傳統和服的重要地位，達到良好的品牌契合度，提升花卉產業效應，在花卉的觀光科普、海芋季地景比賽等方面，接受過種植技術培訓、科普培訓以及文創輔導等較全面培育課程的農業經營主體乃至普通農戶，都能夠在產業聯盟中發揮相應優勢。

2.4 科技研發助推，重視農業軟資源

在臺灣策略聯盟尤其異業聯盟發展實踐中，科技研發與轉化擁有強勁的助推力。同時，在聯盟中活躍的農業文創思維是臺灣農村再生及鄉村產業振興的一大特色。如南投縣信義鄉的梅子產業，由信義鄉農會通過將梅子產品與布農族文化結合，挖掘故事，賦予梅子產品豐富的傳播元素;通過與新東陽、統一、中華航空、長榮航空、京都念慈蓭、BENQ、牛爾親研、雅芳、妖怪村主題飯店等知名企業異業聯盟，在合作研發可食梅子產品的基礎上，為聯盟伙伴定制烏梅味枇杷軟喉糖、梅精運動飲料、梅精膠囊、酵素面膜、梅子防蚊液等產品，還開發了特色玩偶、文化衫、棒球帽等多種紀念品，利用知名企業平臺，擴大產品的宣傳與銷售;通過與影視業結盟，結合電影熱映合作推出紀念酒款，讓信義酒莊的名號從此打開;同時結合主題電視戲劇宣傳，樹立信義鄉梅子產業的形象，使信義梅子產業形象更加立體化，提升產品知名度和影響力。截至2020年，南投縣信義鄉的梅子產業產量約占臺灣的40%，已合作開發180余種梅子系列產品，年創收約1860萬人民幣，已成為臺灣地區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的典范[7]。

3 啟示

異業聯盟是傳統產業升級的重要途徑[1]，是現代農業農村產業轉型升級的重要方式與手段，臺灣鄉村產業振興通過同業聯盟的發展壯大提供足夠的產業厚度，發揮異業聯盟的相乘效果拉動產業全面振興，不斷創造產業亮點，打響臺灣精致農業與農村再生的響亮招牌。

3.1 發揮官方引導作用，分級輔導有序成長

從異業聯盟在臺灣鄉村產業的實踐，可以看出政策紅利在組建鄉村產業異業聯盟中有重要的激勵作用，新的產業政策往往會引發投資熱點出現，預示著行業管理制度的放寬和政策扶持力度加強。臺灣鄉村產業的異業聯盟實踐，充分了重視市場機制與主體作用，將聯盟標的，即產品與組織的選擇交給經營主體，同時創新官方引導支持手段，在政策紅利框架下，充分調動經營主體、行業組織的積極性，推動鄉村產業各主體間通過生產要素的綜合利用與伙伴關系孵育。為推進產業聯盟的順利進行，臺灣地區農業主管部門還成立資訊服務團協助經營主體或組織診斷并規劃整合聯盟標的，同時針對不同的聯盟合作方向設定工作重點，分級輔導新型經營主體與行業組織合理結合自身特色稟賦進行異業聯盟嘗試，根據異業聯盟主體需求與發展階段，及時提供必要支持。

3.2 多渠道協作發展，挖掘多方功能潛力

由臺灣花卉產業的振興措施可以看到，以異業聯盟為主要方式之一的農村產業融合，應通過多渠道協作產生加乘效應，同時反向挖掘其他產業在產業發展上的功能性，除了發揮農業供給與原料功能外，同時拓展農業生態涵養、觀光休閑和文化傳承等多種功能，提高綜合競爭力與效益[7]。臺灣花卉產業興起于20世紀60年代末期90年代后期為緩解生產過剩的危機，臺灣通過儲運、通訊與金融等多渠道協作支援發展，產品結構得以改變，逐步向耐儲運產品轉移;同時，隨著花卉產業在大陸的興起，以及生產基地的開放，臺灣花卉產業由越界投資形成的越界生產網絡，促使臺灣花卉產業產生了新的分工結構[8]。以2020年臺灣當局推出的花卉產業振興措施為例，從“代位性消費”、“建立便利購花管道”、“推廣新形態用花”、“培養用花習慣”四個方面著手，通過結合戶外花卉造景、運輸站體花卉展示活動、玻璃花屋健康療育展示活動、政府及公共廣場展示、旅行社、零售通路、宗教、休閑旅游、花藝設計、網絡宅配、校園美育等諸多渠道與產業相結合，通過政府、組織、協會等各方主體聯盟協作，推廣商業用花及民生用花模式，進一步開拓花卉內銷市場，提升了花卉外銷回流市場消化能力[9]。

3.3 重視鄉村人力培育，打造整體產業品牌

鄉村產業異業聯盟的發展，對復合型產業人才的需求是十分旺盛的。復合型產業人才的培育，有利于塑造鄉村整體品牌契合度，更容易打造鄉村產業的整體品牌。臺灣鄉村人力培育主體主要有臺灣農會、農民學院、農業合作組織、涉農院校等[10]，不同培育主體在臺灣鄉村人力培育中所起的作用與培育重點各有不同。但整體來看，培育內容涉及了農業行政、農事運營、農民教育推廣、現代農業科技、農產品質量、農業經營理念、產銷成本核酸，以及農業技術咨詢、農產品消費教育等方面的內容。同時，通過“培根計劃”、“百大青農”、“新時代農業工作者培育方案”、“新農民培育計劃”等人力培育政策的推進，不斷引入優質農業青年，培育本地農業能力，使之形成具備復合型人才標準的現代農業經營者。臺灣大員林地區田尾、永靖等鄉鎮是典型的鄉村人力帶動整體品牌的例子，大員林的花卉植木業者，都具有亦農亦商的獨特性，在全臺灣共有五座花卉拍賣市場，田尾鄉彰化縣花卉生產合作社拍賣現場是唯一由當地花農組成的“產地型拍賣市場”[11]。通過亦農亦商的花農人力資源，田尾鄉花卉產業不僅構建了拍賣市場，還利用地方歷史、自然景觀、休閑農業等資源特色打造出整體花卉植木產業品牌，通過公路花園，吸引批發商游客駐足，同時結合造景設計、休閑觀光、線上線下整合行銷等多種手段，打造鄉村產業大聯盟，促成全產業鏈融合，產生集聚效應。

3.4 強化科技支撐，促進技術創新基層滲透

創新是產業融合的本質，而且這種創新的根本推動力在于人力和技術創新。技術創新改變原有產品的市場特征、原有產業生產的技術方式和生產成本，降低了其他產業進入該產業的壁壘，有利于擴大產業間融合[12]。強化科技支撐的同時，還應著力促進技術創新像基層鄉村產業的滲透。臺灣自20世紀80年代起便積極推進科技創新體系建設，逐步構建以政策為引導，以市場為導向，以企業為主體，基礎研究、應用研究、技術開發與產業化研發既分工又合作的產官學相結合的科技創新體系，在這個創新體系中通過上下游主體間，以及不同產業研發主體的異業聯盟，使臺灣得以形成農業科技產業聚落，鄉村產業更有效率的生產與服務。2017年，臺灣農政部門以“推動農業科技產業全球布局”為主軸，通過輔導專案、人才培訓及交流活動，強化產業鏈互補合作，提高產銷效率，推動構想中鼓勵培育業界創新與跨領域管理能量，多元管道推廣擴散計劃成果，擴大同業及異業合作綜效[13]。通過強化科技支撐，提升產官學研結合能力，使臺灣農業科技項目對上承接“科技發展策略”，對下銜接農業生產需求，研究成果大多能夠直接向農民推廣，滿足產業需求。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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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沈瑜.2朵切花有1朵是這里種的，大員林讓臺灣花木揚名國際[EB/OL].（2019-07-31）.https：//www.gvm.com.tw/article/67474.

[12]王昕坤.產業融合——農業產業化的新內涵[J].農業現代化研，2007（3）：303-306，321.

[13]佚名.推動農業科技產業全球運籌計劃[EB/OL].https：//www.agribiz.tw/plans.p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