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用型英語專科學生實踐環節教育敘事研究

韓喜春

【摘要】隨著經濟全球化的不斷推進，社會對培養高質量的外語人才有了更高的呼聲。電大英語專科的實踐環節改革新的教學模式亟待驗證。研究探討了教育敘事的發展歷程，從學生敘事和教師成長的角度，闡述學生完成實踐環節方案的視頻輸出和文本輸出過程的收獲，教師在參與研究的過程獲得的成長優勢，在質性研究上驗證了新的教學模式在人文關懷上滿足了人才培養的要求。

【關鍵詞】敘事研究;英語教學;實踐環節

一、引言

二、伴隨經濟貿易全球化，社會各界對外語人才，特別是交際能力強的人才需求日益增加。如何有效提高學生的外語交際能力，培養出符合社會需求的英才，英語專科的實踐環節教學的傳統模式受到挑戰。廣播電視大學的專科學生不同于普通高等院校，以培養應用型人才為目標。剛剛進入21世紀，教育部就提出廣播電視大學和高職高專教育英語課程的教學目的是“使學生掌握一定的英語基礎知識和技能，具有一定的聽、說、讀、寫、譯的能力”;并且“在加強英語語言基礎知識和基本技能訓練的同時，重視培養學生語言交際的能力”。

作為一種質性研究法，敘事研究重在從個人的生活經歷中探尋意義和價值。Polkinghorne（1995）認為通過敘述具體環境中的事件情節所構建的話語形式就是敘事。教育領域的敘事研究目前主要圍繞著教師專業發展、學生體驗分析等教育問題進行著深度挖掘。本研究首先考證了教育敘事的緣起和發展，理清了教育敘事的特征及基本原理;然后從學生的體驗，真實記錄了學生完成實踐環節方案的視頻輸出和文本輸出的過程;并分析他們對教學過程的一種主觀體驗式的參與和監督的意義;最后探討了教育敘事對教師專業發展的影響。從而為進一步實踐環節的改革提供研究依據。

二、教育敘事研究的緣起和發展

（一）從邊緣研究方式轉向系統研究法

敘事這一概念最早來自于文學領域中的敘事學，是一種對敘事理論進行研究的學科。研究教育的社會科學受自然科學所推崇的實證主義影響，追求數字和表格，把研究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互動的科學搞成追求冷冰冰的一串串數字。致使敘事研究很長一段時間處于邊緣化的尷尬地位。轉機在上世紀中葉，國際社科學者對過分注重定量研究法提出了諸多質疑。他們認為，由于過度追求量化數據，而忽視了人類的情感和社會性的傳達和挖掘，導致研究結果停留在淺表性分析，無法深入，社科研究深度停滯不前。敘事研究另辟蹊徑，從人文主義視角對生活片段的記錄，與研究者互動溝通的口頭和書面的學習、生活片段的記錄，而這些記錄又提供了深入研究人類的情感和社會性的傳達的第一首資料。敘事研究從邊緣地位逐漸走進社科研究法的中心地帶。敘事研究作為一種系統的研究法被廣泛應用于包括教育學在內的社會科學的研究中。“教育敘事研究” 即采用敘事研究方法研究教育問題。羅明譽（2017）。目前“教育敘事研究”主要集中在“教師敘事研究”，而學生的敘事研究作為教育敘事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研究學生在日常學習活動中所遭遇、所經歷的各種事件，這一內容鮮少有人研究。

（二）教育敘事研究在國外和國內的發展

1、教育敘事研究在國外的發展

最早將文學研究中的敘事學與教育研究相聯系的是加拿大學者康奈利等（康奈利， 2005）。他的研究相當于整合了敘事研究的理論支撐，包括杜威的教育學思想、波爾金霍恩的心理學思想、麥金泰爾的哲學思想以及貝特森的人類學思想等，最終將教育敘事研究系統化成為一門科學，能夠應用于教師教育和學生教育的多場景研究中，形成了教育敘事研究法的理論基礎，并提供了各種教育場景中研究的實操路徑。

2、教育敘事研究在國內的發展

我國系統的教育敘事研究始于20世紀末。20年來，走過了從萌芽到蓬勃的發展歷程。2001年，丁鋼第一次向國內讀者推介了許美德寫的《中國教育：研究與評論》，介紹了教育敘事的研究方法。兩年后，又出版了第一部關于教育敘事的專著------《聲音與經驗：教育敘事探究》，為國內教育界學者打開了一扇新的教育研究領域。此后，關于教育敘事的文章如雨后春筍般涌現，這些研究更多地集中于教師教育和課程研究中。總結來說，我國的教育敘事研究在不斷地反思與創新中穩定發展。

3、教育敘事研究應用于遠程教育教師和學生的研究

教育敘事研究能夠用系統、科學研究方式反映學習實踐活動。由于這種研究方法易學易上手，很多的教師開始運用這種方法，記錄他們的教學和學生的學習效果，并且開始分析和總結。吳亞婕（2017）等采用敘事研究法記錄和分析了教師在現代遠程開放教育中所扮演的角色;陶小麗（2012）通過教育敘事的研究方法，敘述了兩名從事遠程教育的地方電大專職輔導教師的日常教育教學。為現代遠程開放教育中的教師群體繪制畫像，并展示了他們專業成長路徑。還有學者利用教育敘事研究反饋了在遠程教育中學生面臨的問題。教育敘事研究以其故事性的記錄和社會性的分析，輕松呈現出一幅三維立體的教育群體教師職業畫像和學生的學習畫像，讓分析特性和挖掘原因成為可能，位今后教育改革和教師發展，以及為學生給出更好的服務提供了認識上的準備。

三、教育敘事研究的主要特征和基本原理

本研究的認識論基礎是建構主義和解釋主義，認為個人通過生活經歷建構自身所處的世界，因此研究者可以通過特定的理論視角對個人經歷進行解讀。于是，教育敘事研究形成了三維全景式的敘事研究理論，就是將研究對象的經歷與其所處的具體時間、地點和社會關系網絡相結合，使得研究人員在全景視圖的模式下進行研究對象的觀察、描述和分析，以便得到研究對象的真實、生動和完整解讀結果。

教育敘事研究法的認識論基礎是建構主義和解釋主義，認為個人通過生活經歷建構自身所處的世界，因此研究者可以通過特定的理論視角對個人經歷進行解讀敘事研究的主要特征包括：1、個人經歷與社會時代背景密切聯系;2、認可敘事的虛構性依然具有社會價值;3、依據敘事的故事展開分析研究。

（一）教育敘事研究的認識論基礎

敘事研究的理論基礎是建構主義和解釋主義（Lincoln， Lynham， & Guba， 2011）。建構主義和解釋主義認為現實世界是可以被感知、構建和解釋的。人類在具體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中構建或認識世界，并且以不同的視角，賦予這些認識不同的解釋意義。建構主義者認為社會現象需要被研究，從而被理解;并且研究的最終解決方案僅適合當下的社會問題，不可以由此及彼去類推、去解釋其他問題。（Bruner， 2014; Guba & Lincoln， 2005），但不同研究之間的共性發現會達成對某一類問題的共識;解釋主義中的一些理論同樣認為通過深入現實生活的方方面面的觀察，以及運用科學、系統的手段、框架，可以理清、認識和解讀各種紛繁的社會問題（Lincoln， Lynham， & Guba， 2011）。

因此，敘事研究者認為通過檢視具體的社會情境下的研究參與者具體的故事、生活經歷，從理論視角對其進行解釋，以便從一個研究對象的生活經歷，折射出其所代表的一類人的生活狀況。以上的認識論基礎注定了敘事研究必須關注個人經歷，也需要關注當下的時代背景，并努力探尋社會、文化、政治、經濟與個人經歷之間的關系和影響。因此，Patton（2014）總結到敘事研究重點回答了兩個核心問題：這段故事可以怎樣被解釋并用以認識和理解創造它的生活和文化？某段故事揭示了敘事者及其所處環境什么樣的社會問題？同時，由于解釋主義中強調了研究者的干預性，這就需要敘事研究者持有具體的理論視角，通過一個或多個理論去解讀研究對象的生活經歷。因此，在開始一項研究前，研究者應該首先定位理論框架和研究視角。

由于個人可以感知現實世界，那么，個人的敘述就能夠反映其生活經歷。Guba與Lincoln（2005）這個推理模式上升到人類世界與自然世界就不同了。因此個人構想和敘述的生活經歷也各不相同。在這個前提下，個人構想在敘事研究中是有研究意義的（姜露，2017）。也就是說，虛構性主要體現在研究參與者對所講故事的虛構以及研究者敘事分析中的虛構。對于后者，研究者可以在敘事主題的基礎上虛構一些其所認為有助于解讀故事的情節或事件。然而，研究者需要解釋為什么進行虛構，這些虛構可以怎樣補充完整的個人生活經歷。也正因為敘事研究中的虛構性，Barone和Eisner（2012）提出了敘事研究中以藝術為基礎的教育研究，主張通過藝術作品，如繪畫和歌曲等，來研究教育中的一些問題。因為藝術往往包含了個人基于生活經歷的想象和期望，相對于語言文字敘事更能夠反映不受約束的個人世界。

（二）教育敘事研究的基本路徑：三維敘事

克蘭迪寧和康奈利（2000）將教育敘事研究描述為一種持續的思考過程。他們吸收了杜威（1938）“經歷即教育”的理論觀念，杜威將“經歷”這一普通詞匯升級為教育研究者口中的學術術語，賦予了新的教育敘事意義。因而，他們認為杜威對于經歷的理論闡述是教育敘事研究的核心，他將 “經歷”的持續性、互動性和情境性進行歸納和總結，最終形成了三維敘事（Three-dimensiona Narrative Inquiry Space）的研究理論。

三維敘事檢視個人與社會的關系、時間發展的經歷以及個人與具體環境的聯系。所謂的三維，即時間維度（Temporality）、個人與社會維度（The person and the social）和地方維度（Place）。時間維度，相對應杜威理論中的持續性，關注個人的過去、現在和將來。杜威認為一些經歷可以產生更多的經歷，過去的經歷是未來經歷的源泉。因此，個人經歷是一個持續的統一體，研究個人一段經歷必須要追溯過去和展望未來，不能孤立只看這一個時間段。杜威（2000）認為，不管一個人將自己置于何處，每一個節點都有一段過去的經歷，并且通向即將經歷的未來;每個人都處在由社會人群編織的網上，每個人都在這個社會網絡的節點上與他人互動。研究一個人就是要關注他在這個節點上，特定的時期、特定的環境如何與他人互動，才能充分解釋這個人的經歷。三維敘事的路徑給了研究者一個動態的、發展的視角去解釋和揭示個人的故事。這樣可以更全面地剖析和解釋，進而分析和預測個人的發展軌跡。可以說三維敘事理論為教育敘事研究形成了一個更開闊和深入的可操作的研究路徑。

（三）教育敘事研究需要解讀故事

故事是人類最古老的文化傳承的載體。也是教育敘事研究的基礎和數據，怎樣解讀故事則是敘事分析的中心環節。故事與當時的社會環境緊密關聯，共同發展，并在一遍遍敘述中得以重構、延續和發展。因此，對待一個故事，應主要關注其故事背景和講述者。

一方面，故事是人類用以理解世界的歷史媒介，描述了具體的社會環境。因此，每一段故事的講述都是敘述人有意或無意地從他們生活經歷中選取的重要片段。故事中包含的具體地點，如一個破舊的廠房、一處剛剛收割過的麥田;出現的人物，以及人物的穿著打扮、說過的話等都為敘事研究者提供了一段極富社會信息的場景。回顧前文中的三維全景式敘事研究理論可以發現，每一個故事都是社會的產物，是整個社會生活的微縮片段。另一方面，在敘述的過程中敘述者的身份一一展示出來，從而反映出敘述者的認識高度和寬度、性格特征和階層所屬。Hendry（2007）認為教育敘事研究應更加關注參與者灌輸于故事中的意義和重要情感。因為敘述者對故事的選取和故事情節的突顯方式都揭示出敘述者對待這個故事和當下社會的態度。從這些問題中可以構建出講述者的社會畫像。因此這些問題被廣泛應用于各類身份建構的研究，如教師身份研究、學生身份研究等。敘事研究者首先收集敘述者的一個個獨立的故事，然后，從理論視角加以選擇和組合，然后按照理論框架呈現出來，也就是系統地把故事呈現出來。所以說，敘事研究是去注釋和解讀故事的過程。

四、實踐環節研究過程

（一）實踐環節任務實施方案及任務呈現

1.教育敘事任務實施方案

電大英語專科每個學期的實踐環節為兩個任務，一個是對他們的表演任務要求，另一個是他們對自己基本情況的敘事。表演任務為兩人或者三人結為一個小組，確定劇本和角色，并進行角色表演和視頻錄制，每人表演時長平均不低于5 分鐘。劇本搜索、篩選建議在百度中輸入關鍵詞：“drama scripts free download”。關于自己基本情況的敘事，寫成文本，不少于500字。內容包括：（1）講述自己的學習情況，家庭背景，父母的教育理念以及父母對他們的期望等等;（2）自己對目前這種實踐教學的模式的看法;（3）準備過程中遇到了什么困難;（4）通過前期的準備，是否覺得實踐環節的任務從準備、實施到錄制的過程很有趣;（5）對自己的英語表達能力是否有提高？

2.教育敘事表演任務

本研究的對象為英語專科的一組往屆畢業生，研究的表演任務由他們鍵入所提示的關鍵詞自己在網上選擇，然后2-3人自由組隊，準備、背誦臺詞、進行表演，最后由教師協助完成錄制工作。錄制完成的視頻時長11分鐘，效果完好。

3.教育敘事文本任務

按照敘事任務提綱，兩位學生皆給出了敘事任務的文本。一個是白同學的，另一個是羅同學的。

白同學：我出生在一個工薪階層，但是父母都非常喜歡我，寵愛我。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有同學到美國留學，我也很想去，我當時的英語成績就很高。就給父母說了我自己想去美國的想法，他們很快就答應了。我準備學業上的，他們準備財政上的，然后很快在高三那一年我就到美國去讀預科了。但是天有不測風云，剛去美國沒有幾天，在美國大學預科的宿舍里，有一天早上，我突然感到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是僵硬的，喊也喊不出來，動也動不了了，我心想這下完了，得給父母打電話，我的早上，剛好是他們的晚上。等我能說出話來時，就趕緊給他們打了越洋電話。越洋電話很貴，他們給我訂了返回中國的機票，然后我趕緊辦了休學手續，就匆匆忙忙回來了。一回來發現身體的原因還得繼續修養，一養就是兩三年，已經趕不上同班同學們的復習進度了，就放棄了高考，然后來到咱們電大。整個實踐環節還是有很多新意的，學會了搜索、選擇內容、同學間的組隊配合表演、甚至后來的錄制都是學習和鍛煉的機會。和羅同學也學組隊也了解到他身上很多有趣的故事，整個實踐環節的表演過程很鍛煉人，不僅僅提高了語言表達的能力，還鍛煉了與同學溝通的社會經驗。羅同學的英語也很棒，讓我刮目相看，發現電大的同學還都挺厲害的。我們也加了QQ，可以經常聯系。準備過程中遇到了找不到合適的排練場地的問題，然后我們兩個一商量就到地鐵站里面或者到快餐店里面去對練，還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實踐環節的任務從準備、實施到錄制的過程很有趣，對自己的英語表達能力提高有幫助。

羅同學：我出生在一個甘肅的小山村，父母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民，父母傾其所有讓我讀完了高中，但是沒有考大學。這是我終生的遺憾。我身上揣著200塊錢來到西安打工，舉目無親時看到有人招工，就去了。結果人家是做海外貿易的，我就跟著去了澳大利亞。由于我當時年齡小，悟性比較強，很快英語也達到可以和當地的同事交流的程度，回來之后，覺得自己學歷淺，就報了電大的英語讀專科。現在那個貿易公司還在擴大，不停地進新人，進來的都是有高學歷的，我在里面相形見絀，于是辭職在家開，然后用積攢的積蓄開了一個快餐店，生意還不錯。整個實踐環節坐下來挺鍛煉人的。從搜索網頁找劇本，到挑選合適的劇本，然后組隊、準備、背臺詞都花了一些功夫，還是有很多提高的。和白同學租在一起，他的故事讓我也感到眼前一亮，原來電大還有這樣經歷的同學，我其實一點也不孤單啊。電大的學習經歷很有收獲，所以上完專科還想繼續升本呢。以前在甘肅上中學的時候，感覺英語很遙遠，就是背單詞、背課文。電大的教材也接地氣，一看就能用上。實踐環節也鍛煉人，不僅走完整個過程鍛煉了語言能力，而且結識了和我一樣有著海外經歷的白同學。他的發音時西安這邊的老師教的，比我們老家的英語老師發音強很多啊。這可能是地域差距吧，我將來就讓我的孩子在西安上大學，給他提供一個好環境。準備過程中遇到了找不到合適的排練場地的問題，然后我們兩個一商量就到地鐵站里面或者到快餐店里面去對練，還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實踐環節的任務從準備、實施到錄制的過程很有趣，對自己的英語表達能力提高有幫助。實踐環節的教學任務所倡導的信息能力培養、收集素材或對已收集素材的分析，形成了一個“小社會”，給了學生真實展現自己和與社會連接的機會，有利于搜集真實情景中的學生的反饋。

（二）三維全景式任務解讀分析

兩位同學的畫像代表了電大英語專科學生的整體形象，他們上進、積極、陽光，爭分奪秒地提升、完善自己。雖然在年輕時代求學之路上身處逆境，但是通過電大這個沒有圍墻的大學，他們彌補上了大學時代的遺憾，擁有了大學同學、大學的求學經歷。對電大的教學過程和教學的各項要求都很認可。從他們完成視頻表演的效果來看，海外生活和工作的經歷，使他們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所以他們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選劇本到演練、表演錄制，最后以高質量的效果完成高強度過程。這一段敘事同樣彰顯了廣播電視大學在提供大學的學習機會上提供了無差異、無歧視、人人機會均等、人人可學、人人能學的一種教育最大社會公平性，體現了這所大學承擔著普通民眾高等教育學習夢的實現的橋梁作用。

五、教育敘事研究意義

（一）教育敘事研究有利于搜集學生的聲音

傳統的教學很難搜集到學生在各種場景中，尤其是與學習緊密相關的場景，如課堂討論、中，自主學習、社交互動等場景。這些場景中最有可能反映出學生的認知特性、情意特點、個性特征等，教育研究者就獲得了第一手資料。能夠將這些特點呈現出來，師生之間的對話、溝通、交流就成為可能，探討師生之間真正的人本主義的互動研究才得以進展。

（二）教育敘事研究有利于培養和諧的人際關系能力

實踐環節教學強調學生參與活動本身的意義和價值。參與實踐任務的實施過程中，師生之間、生生之間的交流互動質量的效果至關重要。通過兩個學生的共同努力，他們找到了彼此，組建了表演團隊，合作的過程很好地鍛煉了交流和溝通能力。在這個意義上，實踐環節教學過程就是鍛煉學生人際交往能力的過程。

（三）教育敘事研究有利于培養學生的信息素養

有句諺語，“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信息素養主要是指對學習技術的掌握能力和學習方法的應用能力。

第一，在互聯網+教育的背景下，學習技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實踐任務要求學生通過互聯網獲取所需的信息、篩選信息。學生在做任務的過程中搜集、整理材料，使用學習軟件錄制材料，在做中學，在做種提高，這樣會大大提高學生的信息素養。同時也促進了學生自信心的建立，這是學生繼續深入學習的興趣點和原動力。

第二，學生在完成實踐環節方案的過程中強化了學習態度的培養。在完成實踐任務的過程中“做中學”，便于培養學生主動性、主體意識、自我負責的態度養成和自我調節的學習方式。廣播電視大學的英語教材更加強調學生的語言技能的活學活用，及教學橫向信息交叉與技能的融合。因此，英語教學不再是僅僅掌握一些單詞句型，更要讓學生學會樹立信心、學會主動、學會學習。

六、借助教育敘事研究促進英語教師的專業化發展

（一）轉變角色，成為科研戰線的排頭兵

從一名普通英語教師成長為一位大師，需要科研結果的大力佐證和支撐。從單純的教學工作者轉變為教學和科研并重的教研人員，這就需要英語教師不僅要完成教學任務實施和活動指導，還要基于英語教育教學活動的開展完成教育敘事研究工作，進而增強教師自主的專業化發展態度，為教師自身的發展提供認識和資源上的保障。

（二）敏銳把握，科學地呈現知識點

提升英語教師自身對英語教學中知識點呈現的恰當性和敏銳度。在教育實踐的積累和基于教育敘事的研究中，教師需要對各種知識點有敏銳的把我，善于將內隱的知識外顯處理，不斷分析和探索，促使英語教師的專業教學能力得到逐步提升，為英語教師的專業化發展提供良好的支持。

（三）開展反思，提升教學決策能力

積極開展反思性教學活動，將英語教學中的理論知識和實踐知識進行有機融合，有效提升教師的教學決策能力，推進英語教師的專業化發展。開展教育敘事研究，也是其對教學活動進行總結反思的過程，在這一過程中教師會對教學目標的設定、教學方法的選擇以及學生學習情況等提出建設性的批判，進而在后期教學工作中結合反思結果對教學活動進行優化調整，教師的課程決策能力會得到進一步的提升，能夠為英語教師的專業化發展提供相應的保障。

（四）分享經驗，提升整體教學質量

英語教師在參與敘事研究的過程中會將自身或者他人的教學經驗和職業成長歷程真實地記錄下來，然后與他人分享，學習他人英語教學的優點彌補自身不足，繼而更有效提升英語教師整體教學決策能力，形成自身個性化教學風格，為英語教師的專業化發展創造良好的條件，以保證英語教師的教育教學工作能夠得到學生群體的廣泛認同。

七、結語

教育敘事研究作為質性研究的一種形式，以其真實情境下的故事記錄形式被廣大教育研究者輕松上手，而廣為應用，尤其是遠程教育教學的教研人員所偏愛。教育敘事研究目前的一個主要研究方向，就是為某一個特定群體做質性畫像。通常使用的就是記錄和報告的形式去勾畫個人生活經歷，再探討這些經歷對于這個特定群體的意義，由此展現出這群人身上的人本主義特點，以及這些特點在特定歷史時期存在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最終折射出這個時代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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