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翠 吳延磊






摘?要:基于對東部、中部和西部5000多名中小學教師調查數據,通過探索性因素分析、驗證性因素分析、差異分析以及聚類分析探究幼兒教師隊伍基本狀況。結果顯示,幼兒教師隊伍狀況主要體現在保障性、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等方面,幼兒教師隊伍整體水平較低,特別是保障性水平最低。進一步聚類分析發現,幼兒教師隊伍整體狀況集中體現為整體薄弱型和相對優質型,兩個類型中保障性均處于較低水平。為此,需要堅持關注政府外在保障與教師內在體驗并重的基本思路,切實加強幼兒教師隊伍政府保障和著力減輕幼兒教師工作量和工作壓力等。
關鍵詞:“十四五”;幼兒教師隊伍;實證分析
中圖分類號:G41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5995(2021)09-0016-07
一、問題提出
2020年9月9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對教師的節日寄語中明確提出“治貧先治愚,扶貧必扶智。努力造就一支素質優良、甘于奉獻、扎根鄉村的教師隊伍,是夯實興國強國教育之基的重要內容,要把鄉村教師隊伍建設擺在重要位置,著力破解結構性缺員較為突出、素質能力有待提升、發展通道相對偏窄、職業吸引力不強等問題,讓鄉村教師下得去、留得住、教得好。[1]” 2020年10月,十九屆五中全會審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二○三五年遠景目標的建議》明確提出了“建設高質量教育體系”的政策導向和重點要求[2]。
人生百年,立于幼學。學前教育對幼兒身心健康、習慣養成、智力發展具有重要意義;是整個教育體系的起點,是整個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幼有所育”是重要的民生事項,讓貧困地區的孩子們接受良好教育,是扶貧開發的重要任務,也是阻斷貧困代際傳遞的重要途徑[3]。國內外的研究與實踐日益表明,學前教育作為國民教育的基礎,對個體全面健康發展、教育質量提高、國民素養整體提升、促進教育和社會公平、打破貧困的代際傳遞、提高國家未來核心競爭力具有重要戰略意義[4][5]。近10年來,經過國務院牽頭實施的學前教育發展三年行動計劃和貧困地區學前教育專項扶助計劃,貧困山區大批的鄉鎮和鄉村幼兒園逐漸建立,基本實現了“幼兒園入村”,“入園難”不再是貧困地區適齡幼兒和家庭面臨的困境[6],但是,由于我國農村學前教育發展起步晚,學前教育質量的城鄉差異大,貧困山區的學前教育質量仍然存在諸多問題。從現實來看,幼兒教師隊伍建設還存在諸多短板和問題,離發展有質量的學前教育目標還有一定差距[7]。
近年來,眾多研究者從不同視角研究、分析和探討幼兒園教師隊伍存在的問題,但多數研究為思辨性研究,實證研究也從直觀數據出發,較少研究從結構和模型地角度考察幼兒教師隊伍的結構要素和基本水平。已有研究發現幼兒教師隊伍主要存在以下問題:一是數量不足,研究者從不同角度反映幼兒教師隊伍數量不足,如師幼比低[8]、總體數量不足[9]、數量缺口巨大[10]、幼師數量短缺等,特別是農村幼兒園生師比過高[11]和幼兒資數量短缺[12]。二是素質不高,如眾多研究者指出當前幼兒教師整體水平偏低[9],有調查發現農村學前教育師資存在著學歷水平低、專業素質不高、教師資格獲得率低等一系列問題[13][14]。還有研究顯示專業教師嚴重不足[15]、學歷普遍較低,幼兒教師質量參差不齊[10]、專任教師專業化程度低[16]和質量不齊[12]等問題。三是保障水平差,有調研發現當前農村學前教師年齡、教師職稱和教師編制問題依然存在[17]。缺編現象嚴重、學歷普遍較低、接受培訓機會相對較少,老齡化現象嚴重等[14]。四是結構失衡,如教師性別比例失調、城鄉師資力量差異巨大、城鄉師資交流缺乏和學前教育經費投入不足是當前存在的主要問題[18]。五是差異巨大,調查顯示學前教育師資在縣域、城鄉、園所之間的配置不均衡[19],配置不均等問題[9]。六是穩定性差,如貧困地區幼兒教師不僅數量不足,而且流動性大 [9][15][20]。
關注農村幼兒園教師的生存與發展,不僅需要關注農村幼兒園教師的“外在”現實,更需要關注其精神生活狀況[21]。因此,本研究將基于已有文獻,并將已有研究者關注的主題和問題進行一定整合和優化,初步設計出鄉村幼兒教師隊伍狀況的結構要素,并通過因素分析和路徑分析確定鄉村幼兒教師隊伍的狀況要素、現實水平以及主要類型等。上文中提到的數量不足、素質不高、保障水平、結構失衡、差異巨大和穩定性差等主要體現在政府政策供給和保障層面,著眼于構建高質量教師隊伍。除此之外,還應該關注幼兒教師隊伍的滿意度、認同度以及工作壓力等方面。因此,本研究將以上因素也納入研究視域。基于以上分析,本研究采用實證方法,通過數據分析,對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狀況進行以下三個方面深入探討:一是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狀況具體體現在哪些方面,即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的基本結構要素;二是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究竟處于什么水平,總體水平和每個具體維度的水平如何;三是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的基本類型及其主要特征。
二、研究方法
(一)工具研制
在已有研究基礎上,具體構建保障性、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等五個一級指標,每一個一級指標包含3-6個二級指標。根據常規測評經驗,本研究選擇李克特五點計分量表,1為非常差,2為比較查,3為一般,4為比較好,5為非常好。
信度分析結果發現,保障性、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五個個分維度的內部一致性系數分別為0.901、0.923、0.891、0.876和0.912,總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914。五個分維度的分半信度系數分別為0.933、0.937、0.903、0.895和0.932。各分維度與總分的相關系數分別為0.917、0.905、0.918、0.922和0.896(p<0.01)。可見,《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狀況調查問卷》的可靠性較高。
(二)數據收集
本研究的數據通過委托調研的方式,借助問卷星調研平臺,從河北省、河南省、湖南省、貴州省和云南省中各選擇2個縣(原國家級貧困),每個縣預計調查300名學前教育教師,回收數據后對數據進行基本清理,剔除無效數據和異常數據后,有效數據為2822份,問卷有效率為98.11%,樣本情況詳見下頁表1。
除此之外,本研究還對其中兩個縣開展個案深度研究,收集該縣學前教育師資的總體數據、對相關教育行政管理者和部分園長、教師開展個別訪談,共收集到訪談資料3萬余字。
(三)數據處理
通過探索性因素分析和驗證性因素分析來探討幼兒教師隊伍的核心內涵要素,通過描述統計和方差分析來考察其總體水平和現狀,通過聚類分析考察其現狀的基本類型,所用統計分析軟件為SPSS19.0和Mplus8。
三、研究結果與分析
(一)幼兒教師隊伍內涵要素
1.項目分析
按照每個被試得分從高到低進行排序,進行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顯示高分組和低分組在所有問題上得分均存在顯著差異(20.57≤t≤56.33,p<0.00)。進一步相關分析顯示,每個題目與總分之間均呈現顯著正相關(0.331≤r≤0.605,p<0.00)。由此,所有題目均被納入因素分析過程。
2.探索性因素分析
本研究從數據庫中隨機抽取700多份(30%)有效樣本數據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KMO抽樣適當性參數,Barlett球形檢驗統計量x2=91.246,p<0.000,說明數據可以開展探索性因素分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提取因子,結果顯示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有5個,詳見表2。經極大方差旋轉法得到因子載荷矩陣,剔除因子負荷低的項目。
進一步分析,量表的碎石圖因子載荷及公因子解釋率均逐漸向更優質的因素結構方向轉變,最終《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狀況調查問卷》共剩余19個項目,且聚焦為5個因子,每個項目因子載荷均大于0.5,五個因子的方差累積解釋率為60.386%。因子1主要反映幼兒教師隊伍的幼兒園性質、資格證書、編制、工資收入、福利待遇等,均與政府投入和政策保障有關,因此命名為保障性,該因子對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的解釋率為23.98%;因子2主要是調查對象對學前教育教師職業培訓、自身狀況和所在幼兒園等各方面的滿意度,其解釋率為10.508%,命名為滿意度。因子3主要是對學前教育教師職業的認同度,包括職業選擇、一般意義上職業認同、對自身職業狀況的認同等,命名為認同度,其解釋率為8.517%。因子4主要包括教師是否推薦其他親友從事學前教育教師職業和是否推薦來所在幼兒園,因此命名為學生事務,其解釋率為6.901%。因子5主要包括職稱評審壓力、工作量和工作壓力等,因此命名為工作壓力,其解釋率為4.15%。從各項目的因子負荷及其解釋率來看,《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狀況調查問卷》具有較好的因素結構。
3.驗證性因素分析
為了進一步驗證《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狀況調查問卷》五個維度因素結構的合理性,本研究在對所有樣本數據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顯示該量表的指標值總體非常理想。CFI和TLI均在0.9以上,RMSEA小于0.08,SRMR小于0.05(見表3)。說明該量表的模擬擬合度較好,有較好的結構效度,驗證性因素分析路徑如圖1所示。
(二)幼兒教師隊伍水平分析
1.幼兒教師隊伍現狀描述性分析
描述性統計分析結果顯示,幼兒教師隊伍狀況總分均值為3.27,約處于“一般偏上”的水平,這說明幼兒教師隊伍總體狀況還不夠理想。五個子維度的平均分從高到低分別是認同度、穩定性、滿意度、壓力性和保障性(見表4),其中保障性維度得分均值僅為2.4,處于比較差的水平,認同度接近比較高的水平,與已有相關研究結果一致,農村幼兒園教師專業認同度(3.95分)與專業熱忱較高(4.00分)[21]。
(三)幼兒教師隊伍狀況類型分析
鑒于均值是否代表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現狀的追問,筆者以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現狀五個維度為分析變量,以每位教師在保障性、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五個維度上的均值為指標,對全部有效樣本進行快速聚類分析,結果發現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現狀總體水平呈現出兩種基本類型(見表6)。
從表6可以看出,兩種類型的幼兒教師隊伍狀況在五個維度上呈現出如下特點:
第一種類型的教師占比為50.92%。這一類型教師在五個維度上得分均較低,均值在2.31-3.31之間,總得分值為2.84,不及一般水平,各個維度得分接近,因此被稱為“整體薄弱型”。值得關注的是保障性得分最低,其次是壓力性,壓力性得分越低則表示壓力越大。
第二種類型的教師占比為49.08%。這種類型的教師在五個維度上的得分較高,各維度得分均值在2.41-4.32之間。總得分均值(3.72),接近“比較高”水平,因此被稱為“相對優質型”。這一類型的突出特點也表現在保障性得分最低。
總體來看,兩種類型的教師比重相當,同時保障性在兩個類型中均是得分最低的。
(四)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總體狀況
1.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狀況是一個多維度的結構,具體包括保障性、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五個要素。驗證性因素分析模型顯示該因素結構能夠較好地解釋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總體狀況結構。
2.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總體狀況水平相對較低,僅處于接近比較好的狀況,但是從各個分維度來看,學前教育教師對職業認同度最高,但是該職業的保障性水平最差。
3.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總體狀況呈現出整體薄弱型和相對優質型兩種基本類型。但兩個類型的突出特點均是保障性水平最差,且兩個類型之間在這一指標上的差異不顯著(F=1.622,P=0.203.),兩個類型之間在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等四個維度上均存在顯著差異,P<0.000。
四、討論與建議
上述結果分析發現,幼兒教師隊伍總體水平不佳,特別是保障性水平在現有五個維度上得分最低,已有研究指出其原因是“缺乏保障、薪資低”,難以吸引優秀畢業生、優秀學前教師到幼兒園任教,在職的學前教育教師也傾向于選擇工資福利更高的中大城市,致使落后地區難以吸引“新鮮血液”和留住“老人”[16]。其次是壓力性維度,認同度、滿意度和穩定性得分相對較高,也有相應的證據支持[21],基于此建議從突出以下三個方面的思路和建議。
(一)幼兒教師隊伍總體狀況表現出多維性,需多管齊下
從數據分析結果來看,幼兒教師隊伍狀況關涉保障性、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五個方面,每個方面又包括特定的具體內容。因此,加強幼兒教師隊伍建設需要多管齊下。
探索性因素分析結果所示,保障性因子所含內容最多,包括幼兒園性質、教師資格證狀況、教師學歷、職稱、編制、月收入和社會保障福利等。幼兒園性質主要體現在公辦幼兒園的比例,教師資格證狀況體現在有無教師資格證以及教師資格證的類型(幼兒教師資格、中小學教師資格、無教師資格)。教師職稱則是依據現有職稱體系,職稱越高則說明保障性越強,編制則是指教師是否有編制,月收入和社會保障福利也是體現在越高保障性越強。探索性因素分析得出幼兒教師隊伍狀況不僅體現在外在的、政府職能的保障性內容,也體現在幼兒教師本身的滿意度、認同度、穩定性和壓力性等方面。職業認同和穩定性主要體現在對幼兒教師職業的選擇和堅持上,壓力性主要體現職稱評審、工作量和工作壓力等方面。就保障性而言,亟需加強和完善政府保障機制體制。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研究者和決策者更多關注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的編制、配置、待遇等保障性硬條件,而關于幼兒教師的工作滿意度、職業認同度、工作壓力等關注不足,即便有研究者關注也尚未從幼兒教師隊伍建設的戰略高度和決策視角來審視和分析這些問題。因此,未來加強幼兒教師隊伍建設需要從多個方面下功夫,從外在保障和內在體驗兩個方面加以思考和推進。
(二)切實加強幼兒教師隊伍保障性
從絕對水平分析來看,幼兒教師隊伍總體保障性水平較低。從聚類分析結果來看,幼兒教師隊伍狀況集中表現為兩種類型:整體薄弱型和相對優質型,且兩種類型的總體水平存在顯著差異。基于前文關于兩種類型的分析,前者幼兒教師隊伍總體水平處于較低水平,特別是保障性和穩定性方面,以及壓力性較大;而后者幼兒教師隊伍總體水平處于一般接近比較高的水平,該類型除保障性水平較低外,其他幾個維度均處于較高的水平,這與已有相關研究結論是吻合的[21]。從本研究中的保障性內容來看就,保障性主要體現在政府為保障幼兒教師的政策保障和投入,具體包括幼兒園公辦性質、教師資格狀況、職稱、收入和福利待遇等方面,要增強對幼兒教師隊伍的保障性并不是簡單地從這些內容的字面出發去逐個偵破,而是要找到增強保障性的關鍵點和牛鼻子。
首先,需要依法明確幼兒教師的身份地位,確保幼兒教師獲得應有的權益,是加強幼兒教師政府保障的根本,這個問題明確了,則編制、職稱、待遇等一系列問題會迎刃而解[12]。
其次,各地政府要充分發揮主動性和創新性,利用現有政策體系和政府資源,積極穩妥加強幼兒教師隊伍的保障性。建議不同地區根據當地實際情況和有關條件,通過多措并舉擴大幼兒教師編制和優化非編教師待遇保障機制“兩條腿”走路的方式破解這一難題。擴大幼兒教師編制則需要根據當地幼兒教師的總體狀況、教師編制總量以及政府財政收入等多種因素采取“全納入”配置編制;按比例核定、配置編制;整合現有編制;打破公、民辦界限,為民辦園配備一定數量的事業編教師[22]。此外,通過設定非編幼兒教師最低工資標準;政府出資為非編教師提供工資補助,實現多方面“同工同酬”;建立健全非公辦幼兒園教師社會保障制度等措施優化非編教師待遇保障機制[22]。
(三)著力減輕幼兒教師工作量和工作壓力
數據分析結果顯示,幼兒教師工作壓力較大。這一壓力主要體現在教師職稱名額少、工作量大和工作負擔重等方面。統計數據顯示,2019年,全國幼兒教師生師比為17.06:1[23],遠遠高于教育部最新發布的《幼兒園教職工配備標準(暫行)》(以下簡稱《標準》)的規定,我國全日制幼兒園保教人員與幼兒比應為1∶7 至1∶9,半日制幼兒園應為1∶11至1∶13。有研究顯示,35%的農村幼兒園每個班級能夠配置一教一保,20%的農村幼兒園僅一個教師負責全部活動,而稍微偏遠貧窮的農村地區,全校僅能保證一教,負責學校包括教學、安全、衛生等事宜。90%以上的農村幼兒園沒有配備專門的保健醫生[10]。還有研究顯示,仍有14%的班級屬于“一班一師”的情況。在這種班級,一名教師要承擔幾十名幼兒的學習、生活、安全管理等多方面工作,工作強度大,壓力大[15]。近五年來,全國幼兒教師中未評職稱教師占比在72.26%-74.77%之間,有調查對西部某省農村幼兒園教師的調查顯示,93.2%的教師沒有職稱,極少數有職稱的教師則主要是轉崗而來[12],可見幼兒教師評職稱的壓力之大。
此外,本研究發現幼兒教師職業認同感和工作滿意度均較高,與已有研究結果高度吻合,如有研究對國家級貧困縣農村幼兒園教師的調查結果顯示農村幼兒園教師的整體生活滿意度和專業認同度均較高[21]。還有研究顯示,在編教師職業認同遠遠高于非編制的教師,公辦學校教師的職業認同高于民辦學校的教師[10]。因此,在加強幼兒教師政府保障的同時會不斷增強他們的職業認同和工作滿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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