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的機制與路徑研究
——以公共政策學為例

章昌平，王 潔，陳淑萌，常繼元

(1.桂林理工大學公共管理與傳媒學院，廣西桂林，541004；2.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北京，102488)

一、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的必要性

(一)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需要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審時度勢，在科學分析民族工作面臨的國內外新形勢、新情況、新問題的基礎上，創造性地提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重大歷史命題，并將其寫入黨的章程，作為新時代民族工作的主線，成為如何做好新時代民族工作的根本遵循。[1]其中，積極培育各族人民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和開展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成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重要途徑。2019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關于全面深入持久開展民族團結進步創建工作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意見》提出了“深化民族團結進步宣傳教育”的要求，強調要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引導各族人民不斷增強對偉大祖國、中華民族、中華文化、中國共產黨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五個認同”。[2]2021年，中央民族工作會議進一步指出要構建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宣傳教育的“常態化機制”，將其納入“干部教育、黨員教育、國民教育體系”。[3]在統一戰線工作領域，2015年印發的《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條例(試行)》也強調了地方黨委要把“統一戰線知識納入國民教育內容”，在民族工作的章節中進一步指出了“以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主線……深化民族團結進步教育”。[4]

習近平總書記十分重視和關心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工作，多次強調深入開展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2020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上強調要“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納入新疆干部教育、青少年教育、社會教育……讓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根植心靈深處”[5]。2021年3月，在參加兩會內蒙古代表團審議時習近平總書記再次強調要“在各族干部群眾中深入開展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特別是要從青少年教育抓起”[6]。習總書記在全國民族團結進步表彰大會、中央西藏工作座談會及在內蒙古等地考察時在不同場合多次強調要“以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主線”做好各項工作，開展民族團結進步教育、民族地方和祖國關系史教育的重要性。[7-9]由此可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已經成為黨對中華民族長遠發展的戰略構想、重要理論和現實命題。同時，教育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重要途徑，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培育更深層次地融入教育體系，貫穿干部隊伍和人才培養的全過程，是教育戰線落實“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這一民族工作主線的重要舉措，也是為奠定各民族“兩個共同”思想基礎的重要方法。[10]

(二)高校人才培養與大學生成長的需要

高校是我國國民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納入高校人才培養和教育教學過程十分必要。一方面，隨著我國高等教育進入大眾化發展階段和民族地區教育事業的不斷發展，進入高校學習的各少數民族學生越來越多。根據教育部的統計，截至2020年底，高校研究生、普通本專科、成人本專科和網絡本專科中少數民族學生占比分別為5.57%、10.01%、7.81%和7.02%，涵蓋所有少數民族。[11]普通高校和成人高校中少數民族教職工的比例分別為6.03%、4.79%，少數民族專任教師的比例也分別達到了5.96%和5.12%。[12]因此，高校需要將民族工作納入學校日常管理工作，高校已成為落實黨和國家民族工作的基本單位和重要陣地。另一方面，高校推進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對象是所有學生，必須加強包括漢族學生在內的所有學生的民族理論、民族政策和民族團結進步教育。

從高校的基本職責和人才培養目標來看，其作為我國人才培養的高地，擔負著“育才造士”、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和經濟社會發展各領域培養人才的重任。這一過程既涉及高校“培養什么樣的人、如何培養人以及為誰培養人”等方面的問題，又涉及大學生對“我是誰、我在哪里、我想要成為誰、我應該怎樣和我未來將是誰”等方面的問題。這就要求高校在人才培養過程中不斷筑牢思想政治教育的陣地，在人才培養及學生成長過程中做好意識形態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其中，培育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目標之一。高校要通過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加強“中華民族多元一體”“中國是統一多民族國家”的歷史過程與基本國情教育；加強民族理論、民族政策教育，培養學生維護民族團結的自覺性；加強各民族學生交往交流交融，積極構建“尊重差異、包容多樣”的民族關系；加強民族團結進步教育，增進各民族間的相互了解；加強各族學生“五個認同”教育，切實引導高校各民族學生樹立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和文化觀。這是高校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抵制多元文化主義、歷史虛無主義、極端民族主義等錯誤思想不斷滲透，實現立德樹人，在人才培養和學生成長過程中回答好上述問題，實現“為國育才、為國成才”，不斷提升各民族學生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奮斗的自覺性的基本前提。

(三)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建設的需要

在推進構建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宣傳教育的常態化機制和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成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主要目標的過程中，課程思政是兩者的交匯點和聚集區。一方面，高校構建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育常態化機制是一項系統工程，需要多管齊下，強化校內外協同培育，促進各培育主體的行為聯動、資源與要素整合和力量統合。在校內，高校需要充分發揮全體教職工的合力作用，除了把握住思想政治理論課的主陣地、主渠道，更需要各專業教師積極參與，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納入課程思政。另一方面，課程思政已經成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2020年，教育部印發的《高等學校課程思政建設指導綱要》對如何推動課程思政，解決專業教育和思政教育“兩張皮”問題，實現“各類課程與思政課程同向同行，將顯性教育和隱性教育相統一，形成協同效應，構建全員全程全方位育人大格局”進行了部署。[13]“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作為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對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加強中華民族傳統優秀文化教育等具有十分重要的導向作用，因此，將其納入課程思政范疇，實現進教材、進課堂、進頭腦，也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舉措。與此同時，由于公共管理類專業的特殊性，其各門課程的內容與國家政治及政府運行、社會治理工作密切相關，人才培養也更加突出公共精神、公共治理、行政管理等價值取向和專業能力要求，強調為黨和國家機關、企事業單位、社會組織等培養公共管理專門人才，因此，公共管理類專業課程思政的功能與任務尤為突出。這就使在公共管理類專業課程思政中融入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相關內容十分必要。

二、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的機制

(一)目標導向機制

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要有效融入公共管類專業課程思政，必須建立目標導向機制，從教育目標、專業人才培養目標、課程思政目標等層次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納入其中，進行綜合考量和全面引導。在教育目標上，隨著《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提升工程實施綱要》等系列文件的出臺，“育人為本、德育為先”“把思想政治教育擺在首要位置”“全過程全方位育人”等理念已深入人心，各高校的課程紛紛與思想政治理論課程同向同行同頻，最終實現全員、全程、全方位“立德樹人”育人已經成為公共管理類專業各課程追求的最高教育目標。[14-15]在此基礎上，為真正落實“立德樹人”，高校就要把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納入公共管理類專業教育目標，立“五個認同”之德、樹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奮斗之人。在人才培養目標上，公共管理類專業在強調專業知識、創新思維與能力等基本專業與職業能力之外，還要強調公共精神與家國情懷的培養，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思政元素作為分解項納入人才培養目標。例如，高校可以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作為課程思政的分解項納入專業人才培養目標，并根據專業課程進行細化分解，建立課程體系與培養目標的關系矩陣，提升課程體系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支撐。在課程思政目標上，《高等學校課程思政建設指導綱要》明確提出課程思政建設圍繞“國家意識、人文情懷、科學精神、專業素養、國際視野”的目標展開，并對不同類型的專業課程所要達到的課程思政目標進行了闡述。[15]但需要指出的是，公共管理類專業的許多課程具有橫斷性，即同時具備多個類型專業課程的特點。如公共政策學因其研究對象跨域性較強，除了具備管理學類專業課的特點，還形成了具有跨學科視野、知識、理論和技術手段的特征，既具有文史哲專業課程的政治性要求，又具有經管類專業的職業性要求，甚至具有理工農類專業的科學精神特征。因此，課程思政的目標設計需要具備一定的穿透性，即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內容貫穿公共政策發展的歷史、黨的公共政策科學理論、民族政策、民族地區治理決策的介紹，以及具體公共政策在治國理政過程中體現各族人民利益(“兩個共同”)的表現等內容。

(二)培育提升機制

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核心要素是教師。課程思政改革能否成功，教師是關鍵。因此，高校既要加強師德師風建設，又要提升教師的育人意識與育人能力。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專業課程思政也是如此。提升自身的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增強“五個認同”，增加民族理論、民族政策相關知識，增強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能力與手段是高校課程思政改革的關鍵環節。一方面，打鐵還需自身硬。這既是教育事業發展規律的要求，也是黨和人民對教師責任的要求。“要堅持教育者先受教育，讓教師擔當起學生健康成長指導者和引路人的責任。”[16]教育部在內蒙古等地調研時強調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有關要求具體到教師隊伍建設、教材建設、教學方法、教育生態、教育政策上，讓教師真正肩負起研究闡釋、教書育人的歷史使命，使教師成為踐行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生力軍、示范者。[17]另一方面，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習近平有關民族工作的相關論述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黨的民族理論與民族政策和中國特色解決民族問題的正確道路的最新發展與理論創新。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研究和理論闡釋、實踐都還在進一步發展之中。因此，教師應加強相關理論、知識的學習，關注相關實踐案例的最新進展，做好理論知識、實踐案例與教學能力的準備。高校應建立課程思政的培育提升機制，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相關要求和內容納入課程思政培訓體系，開發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教師教育課程培育體系，增強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研究課題的資助力度，建立公共管理類專業教師專業知識與中華民族共同體知識相互交叉綜合的知識結構，提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能力。

(三)協同互動機制

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既有較強的專業性、理論性，又兼具較強的時代性、實踐性。因此，高校在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專業課程思政的過程中，應該建立常態化的互動機制，具體包含四個層面。一是建立基層黨組織引領作用與全體教職工合力作用發揮的協同互動機制。高校要充分發揮基層黨組織的引領作用，引導教師和學生黨員發揮模范帶頭作用，創新利用黨課團課、主題黨日活動以及黨建課題等平臺引導廣大教職工共同參與，提升教師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自覺性。二是建立專業課教師、思政課教師和輔導員三位一體的全方位育人機制，把專業課教師的專業知識熏陶、思政課教師的思想引領、輔導員的生活關懷以及第二課堂的實踐教育活動協同起來，形成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大循環。[18]在此過程中，三者既要有分工，又要有銜接和協同，在目標引導和培育提升機制的基礎上，建立分工協同機制。三是實現課程的專業知識與思政知識協同互動，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內容有機地融入專業知識，而不是生硬地嫁接。教師應充分挖掘專業課的思政元素，依據課程內容結合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提煉思政元素。以公共政策學為例，教師既可以將民族政策作為一類公共政策納入課程內容，又可以將公共政策分析案例聚焦民族地區或各民族發展。四是進行課堂內的理論傳授與課堂外的實踐教育活動協同互動，在第二課堂、寒暑期實踐教學等實踐教育活動中鼓勵學生到民族地區、民族社區開展實踐活動，為課程思政中理論傳授的知識提供實踐場域的驗證，幫助學生主動將“中華民族一家親，同心共筑中國夢”的共同體意識外化為行為，提升教學效果。

(四)評價反饋機制

與一般的知識傳授不同的是，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是一種認同教育，重點在加強學生的國家認同、政治認同、文化認同及價值認同，旨在通過共同體意識的培育影響個人的心理過程，促使其樹立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和文化觀，并指導個人自覺遵循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并將其內化于心、外化于行。在認同教育過程中，建立全過程的評價反饋機制十分重要。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的評價反饋機制包含三個過程。一是大學生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狀況的評估，即在課前通過問卷等方式開展現狀調查，分析學生對中華民族共同體的認識狀況、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行為狀況、獲取中華民族共同體相關知識的渠道與途徑狀況等，如公共政策學在開課之前可以針對民族政策、民族區域自治、民族平等、民族團結進步創建等與課程相關的內容展開調查。科學的事前評估有利于增強在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中開展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針對性，也有助于根據專業課程內容開發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思政元素。二是課程思政教學內容、教學形式與教學效果的評估，即在課程進行過程中和結束后分別開展事中和事后評估，將學生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相關的教學內容、教學形式與教學效果評價納入課程教學評價，動態、精準地掌握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效果，適時調整教學過程與教學形式。三是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納入專業課考試，在課后考試或考查中覆蓋一定比例的相關知識、案例分析或調研要求，對學生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狀況進行事后評價，將事后評價與課前調查結合起來，通過循環累積不斷優化課程思政教學。

三、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的路徑

在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的必要性和機制分析中，由于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人才培養與學生成長、課程思政建設等方面的需求及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課程思政的機制對所有公共管理類課程無異質性，因此，本文討論的視角是從整個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建設出發。但要落實到具體的路徑，由于公共管理類課程下屬二級學科較多，且相互間淵源各異，加之多門公共管理類課程具有很強的橫斷性，各二級學科甚至各門課程都能夠開展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因此各門課程的教學方式的差異性較大。本文以公共政策學這門課程為例展開論述，探討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融入公共管理類課程思政的路徑。

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培育是基于中華民族長期多元一體格局的歷史教育，是基于現實民族國家體系形成自覺的政治民族的政治教育，是基于世界一體化及其可能變局的命運共同體教育，其培育內容包括民族團結意識、政治意識、法治意識與共建共享共同發展的命運共同體意識，要達到的目標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增強“五個認同”，在宏觀上突出中華民族“四個共同”，在微觀上將大學生個人人生價值與中華民族共同體的集體價值融通內化，把個人目標的實現路徑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路徑統一起來。[19-21]公共政策學的課程思政要對照上述要求，在公共政策的基礎理論、過程理論和具體政策分析等各個環節納入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思政要素。

(一)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進教材

高校應鼓勵教師融合課程思政的專業課自編教材，實現課程思政元素與專業知識的良性互動與融合。在公共政策學教材編寫過程中，教師可以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相關內容直接納入教材：在公共政策科學的發展歷史中，增加我國古代治國理政的豐富經驗介紹，特別是增加對少數民族治理地方的優秀經驗的介紹；民族政策作為公共政策的重要組成部分，可以被直接納入公共政策學的教材，作為各個章節中具體公共政策科學研究方法和相關內容的分析對象，如在公共政策主體與客體的教學中將援疆、援藏政策作為分析對象，引導學生掌握公共政策參與者間的關系、政策網絡，更好地理解我國處理民族問題的重大戰略思想及增強各民族美美與共的共同體意識；將民族地區治理、民族政策相關案例，如將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精準扶貧等政策案例納入教材，與公共政策分析、評估等結合起來，做到既傳授專業知識，又引導學生更好地樹立法治意識、民族團結意識等。

(二)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進課堂

課堂教學是課程思政發揮作用的主陣地，充分發揮其作用可以從以下六個方面入手。第一，教師一方面要加強對我國公共政策科學發展歷程的介紹，培養學生對各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認同，另一方面要從公共政策的視角分析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和我國統一多民族國家形成的過程與原因，增強學生對“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和“中國是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基本國情的認識。第二，公共政策學需要加強對公共政策價值的教學，使學生能夠更加深入地把握公共政策的價值取向，理解中華民族共建共享共同發展的命運共同體意識，以及公共政策在實現民族團結、民族平等和民族共同繁榮發展過程中的重要性。第三，公共政策價值的教學過程應從價值取向促進學生對公共管理職業的理解，引導學生將個人人生目標的發展路徑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目標的發展路徑結合起來，實現同向同行。第四，教師要通過對公共政策制定過程的教學，促使學生更好地理解我國公共政策逐漸科學化、民主化的過程，引導學生理解我國公共政策體現的是各族人民共同利益的原則，以及政策評估中讓“人民滿意”的標準，增強學生的“五個認同”。第五，通過國內外的對比，可以引導學生更好地理解公共政策環境、公共決策體制、公共政策過程，讓學生既具備批判、吸收國外政策理論的能力，又能理解公共政策與國情的現實情況，提升學生對民族政策的理解能力，以破解價值多元背景下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的困局，提升學生維護國家統一和中華民族利益的自覺性。第六，在教學過程中，教師可根據實際情況適當增加各少數民族學生對各項政策分析或案例的討論，讓各少數民族學生從各自民族文化的視角談談自己對政策的理解，增進授課班級各族學生的交往、交流、交融。

(三)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進考核

公共政策學還應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相關內容納入課程考核體系，通過考核實現課程思政內容入腦入心。首先，增強教學過程考核，對課堂問答與小組討論中能夠自覺從中華民族共同體視角理解和分析公共政策的學生予以鼓勵，對增進各族學生相互了解、促進各民族學生交往交流交融的做法予以適當獎勵。其次，在實驗操作中，適當增加民族政策相關的政策文本、實踐案例，將實驗成績與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關聯起來。最后，在課程考試中適當增加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教育相關知識點的考查，或設置相應的論述分析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