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英杰


關鍵詞:膿毒血癥;影響因素;經皮腎鏡碎石術;尿源性
【中圖分類號】R631+.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9026(2022)10--01
腎結石主要是指患者腎臟異常堆積了草酸鈣等晶體物質,從而使其出現腰腹部絞痛、惡心嘔吐與血尿等癥狀,對患者腎功能存在較大影響。目前臨床多選擇手術方式進行治療,其中以經皮腎鏡碎石術較為多見,但術后仍存在發熱、尿源性膿毒血癥等感染并發癥產生的風險,不僅給患者帶來一定痛苦,同時延長治療時長[1-2]。其中尿源性膿毒血癥的發生率雖然較低,但其病死率極高,若未能夠盡早干預,可能發展成膿毒血癥性休克,嚴重者可能出現多器官功能衰竭或者死亡[3]。但目前臨床關于尿源性膿毒血癥的發生機制尚無明確定論,因此若能夠提前了解其發生的影響因素,盡早制定針對性干預措施,可有效避免尿源性膿毒血癥的產生[4-5]。本文對此展開調查,報導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選擇我院2017年1月-2019年12月納入的110例經皮腎鏡碎石術患者。納入標準[6]:(1)經CT等檢查確診;(2)患者與家屬簽訂知情書。剔除標準:(1)具備凝血功能障礙、免疫能力低下、多囊腎、惡性腫瘤、先天性畸形或者嚴重并發癥;(2)存在手術禁忌癥。
1.2 方法
收集并整理患者的基礎信息,分別進行尿源性膿毒血癥檢查,若具備以下兩條即可診斷[7]:①體溫>38℃或者≤36℃,呼吸超出20次/min,心率超出90次/min,白細胞計數<4.0×109/L或者>12.0×109/L,二氧化碳分壓超出32mmHg。②具備菌血癥或者疑似膿毒血癥。③平均動脈壓≤70mmHg持續1h,動脈血氧分壓≤75mmHg或者氧合指數≤250,尿量不足<0.5ml/kg/h,血pH≤7.30或者剩余堿≥5mmol/L,血小板<100×109/L。④嗜睡、情緒煩躁、昏迷。
1.3 觀察指標
統計患者術后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情況,將兩組有差異項目采用Logistic回歸方程,分析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影響因素。
1.4 統計學處理
本文研究中選擇SPSS 18.0系統計算數據,其中x±s表達計量數據,選擇t檢驗,而百分比表達計數數據,選擇χ2檢驗,兩組數據存在差異后選用P<0.05表達。經Logistic回歸方程,以是否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為因變量,以患者一般資料為自變量,P=0.05為逐步篩選變量的標準。
2 結果
2.1 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情況
我院經皮腎鏡碎石術患者中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者13例,發生率11.82%。
2.2所有實驗對象的基礎信息比較
兩組年齡、結石大小、糖尿病、手術時長、手術過程中沖洗液的壓力和流量、泌尿系感染存在差異(P<0.05)。見表1。
3 討論
經皮腎鏡碎石術因具備創傷小、恢復快、結石清除率高等優勢,受到患者極大認可[8]。但隨著該術式的不斷推廣,關于其術后感染等并發癥較多的報道明顯增加。其中以尿源性膿毒血癥較多見,其病死率高達25-60%[9]。因此盡早掌握其發生的影響因素,可有效預防尿源性膿毒血癥的發生與發展。
本文結果中:經皮腎鏡碎石術患者中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發生率11.82%。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患者在年齡、結石大小、糖尿病、手術時長、手術過程中沖洗液的壓力和流量、泌尿系感染上與未發生者存在顯著差異(P<0.05),且以上因素均是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影響因素。經分析發現,①年齡:年齡較大者,其自身抵抗能力較差,加上各器官功能明顯衰退,因此極易出現感染擴散現象,最終增加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發生的幾率。②結石大小:若患者結石較大,其手術時長明顯延長,加上反復性碎石可能加重患者腎臟、腎盂黏膜的傷害,因此更加容易引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產生。③糖尿病:糖尿病患者通常伴有高血糖狀態,此環境有助于細菌生長,加上患者存在細胞免疫、體液免疫功能降低、代謝紊亂等現象,極易引起細菌感染,另外糖尿病患者還可能伴有血管病變,直接影響組織對感染的反應能力,降低對抗感染的功能,從而增加術后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風險性。④手術時長:結石大小、反復性碎石是延長手術時間的主要因素,一旦患者手術時長延長后,其發熱、感染的幾率明顯提升,進而增加尿源性膿毒血癥發生的風險性。⑤手術過程中沖洗液的壓力和流量:沖洗液的壓力和流量過高可對患者產生一定危害,過高一方面可造成腎組織粘膜水腫,另一方面壓力大于腎盂內壓時,使細菌極易經過開放的粘膜血管進入血液循環,進而提升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發生率[10]。⑥泌尿系統感染:一旦合并泌尿系統感染后,其術中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幾率也明顯升高。因此若能夠了解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影響因素,可盡早制定相關干預,促進術后快速康復。
綜上所述,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存在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幾率,完全掌握其并發的影響因素,盡早給予針對性干預,預防尿源性膿毒血癥產生。
參考文獻:
[1]嚴文江,賈本忠.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并發尿源性膿毒血癥相關危險因素分析[J].醫藥前沿,2018,8(36):123.
[2]王小兵.腎結石經皮腎鏡氣壓彈道碎石術后發生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危險因素研究[J].現代診斷與治療,2018,29(23):3865-3866.
[3]行永利,張亞玲,楊楠等.經皮腎鏡取石或輸尿管鏡碎石術后尿源性膿毒血癥13例報告[J].中國微創外科雜志,2017,17(9):859-860.
[4]鐘新泰,龍兆麟,吳世皓等.經皮腎鏡碎石術后致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危險因素研究[J].國際泌尿系統雜志,2017,37(4):542-546.
[5]周青,舒暢,朱云海等.經輸尿管軟鏡碎石術與經皮腎鏡碎石術在治療腎結石中的療效分析[J].貴州醫藥,2019,43(3):427-429.
[6]邱來春,王金霞,王先技等.經皮腎鏡碎石術后患者尿源性膿毒血癥的影響因素分析[J].中華醫院感染學雜志,2018,28(6):896-899.
[7]中國中西醫結合學會急救醫學專業委員會,《中國中西醫結合急救雜志》編輯委員會.膿毒癥中西醫結合診治專家共識[J].中華危重病急救醫學,2013,25(4):194-197.
[8]陳科,黃保成,盧強等.血漿降鈣素原與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尿膿毒血癥的相關性研究[J].實用醫院臨床雜志,2017,14(1):118-119,120.
[9]唐亞純,符浩,郭濤等.血清IL-6聯合降鈣素原及C-反應蛋白在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尿源性膿毒血癥診斷中的意義[J].實用醫學雜志,2018,34(13):2198-2203.
[10]梁海,盧海慶,甘隆等.血清降鈣素原在經皮腎鏡碎石術后尿膿毒血癥診斷中的應用價值[J].臨床合理用藥雜志,2019,12(15):164-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