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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養醫”指導模式對嬰幼兒家庭教養知識提升的影響

2022-06-04 14:26:25劉婷左志宏楊長江錢文張明紅汪潔云樊玨陳龍霞
學前教育研究 2022年5期
關鍵詞:模式

劉婷 左志宏 楊長江 錢文 張明紅 汪潔云 樊玨 陳龍霞

[摘 要] 我國嬰幼兒早期照護與教育的發展重點是為家庭提供科學教養指導。上海市在探索適宜本土的家庭教養指導模式過程中建構了“教養醫”結合育兒指導模式。為評估該模式對嬰幼兒父母教養知識水平的影響,本研究以上海市823名0~3歲嬰幼兒父母為研究對象,開展了干預研究實驗。結果顯示該模式能夠提升家長的教養知識水平,尤其在“日常生理照料”“疾病預防與保健”“語言發展”和“情緒與社會性發展”四個維度上提升效果顯著。同時,相對于學歷、年齡、收入高的父母來說,該模式對專科學歷的父母、25歲以下的年輕母親、收入水平低的母親的教養知識水平具有更為顯著的提升作用。今后應進一步完善“教養醫”指導模式,讓嬰幼兒家長全面認識和掌握“教”“養”“醫”三方面的系統知識,加強對年輕母親、收入低的母親、專科學歷家長的指導,方便嬰幼兒父母便捷地獲得教養資源支持。

[關鍵詞] “教養醫”模式;家庭教養指導;父母教養知識

一、問題提出

社會學、經濟學、教育學等多種理論都顯示在0~3歲嬰幼兒早期照護與教育方面,為家庭提供科學教養指導具有重要的意義。家庭作為嬰幼兒第一個親密接觸的環境,父母的教養質量為嬰幼兒未來的發展奠定基礎。[1]國際大量的研究證據都顯示,科學的家庭教養對0~3歲嬰幼兒大腦發育、動作、認知、語言、情緒、社會性發展等具有長期且正向的促進作用。[2][3]通過對處境不利的家庭實施科學的教養指導,不僅能幫助家長更新教養理念、改善教養行為、提升養育效能感,還能有效地減少兒童早期的問題行為,預防由于家庭的忽視或虐待而導致的兒童早期心智、情緒和行為等問題。[4][5]從發達國家的經驗來看,為家庭提供科學教養指導在生命最初的3年里回報是非常高的。[6]因此,世界衛生組織(WHO)、聯合國兒童基金會(UNICEF)等國際組織和很多發達國家(如美國、澳大利亞等)都提倡為嬰幼兒家庭提供科學的教養指導,推廣高質量的家庭教養指導項目。[7][8]

我國政府在2019年頒布的《關于促進3歲以下嬰幼兒照護服務發展的指導意見》中明確指出,我國0~3歲嬰幼兒照護服務以“家庭為主,托育補充”,嬰幼兒早期照護與教育在未來的發展重點是為家庭提供科學教養指導。但是,已有的調查研究發現,我國目前在開展嬰幼兒家庭科學教養指導方面存在很多不足,導致當前嬰幼兒早期照護與教育整體水平不高。[9][10][11]因此,本研究通過探索符合我國國情的嬰幼兒家庭科學教養指導模式,并驗證該模式對提升嬰幼兒家庭教養知識的有效性,以期為未來的指導項目提供科學參考,也為政策決策者科學地評估和監測嬰幼兒父母教養水平提供理論和實踐依據。

(一)國際嬰幼兒家庭教養知識指導與評估

現有的國際嬰幼兒家庭教養指導項目主要是通過對父母的教養指導和干預來提升父母的教養能力,包括父母的教養心理狀態、教養行為、以及教養知識水平等方面。[12][13]大量的研究聚焦在父母的教養心理狀態和教養行為方面,對教養知識水平的關注相對較少。有關嬰幼兒父母教養知識的科學指導項目通常分為兩類:第一類,“是什么的知識(what)”,即提升父母掌握嬰幼兒發展的年齡特點和身心發展的里程碑知識;第二類,“怎么做的知識(how)”,即提升父母根據嬰幼兒個體的發展差異如何進行教養的知識。本研究關注嬰幼兒父母教養知識的第一個類別,考察嬰幼兒父母對符合0~3歲嬰幼兒身心發展特點的生理發育、心理發展、日常照料、教育、疾病等方面的基本知識。家長具備嬰幼兒發展規律的教養知識是家庭早期照護與教育的基礎。以嬰幼兒語言發展為例,美國兒科學會(AAP)制定了語言發展里程碑的知識:幼兒至少應該在15個月之前能說出第一個單詞,在24個月之前說出第一個單詞組合。[14]父母可以在家庭進行檢測,如果孩子不能達到相應年齡段里程碑的發展要求,可以及時到專業機構對嬰幼兒進行鑒別與診斷。國際大量的研究表明,父母掌握有關嬰幼兒發展階段規律的基本知識水平越高,越能敏銳地捕捉到孩子發展的信息,越能創設適宜幼兒發展的環境,提供更有效的親子互動。[15][16][17]反之,沒有具備基本教養知識的父母因為無法鑒別嬰幼兒早期出現的發育問題,更容易導致嬰幼兒出現發育遲緩(如語言障礙、自閉癥、行為失調)等問題。[18][19]澳大利亞一項長期跟蹤研究顯示,父母掌握有關嬰幼兒營養飲食的知識水平顯著影響5~6歲幼兒的健康飲食和身體發育。[20]另一項研究也發現新手母親對嬰幼兒的一日生活照料知識嚴重缺乏,導致過高估計嬰兒在6個月時各個領域發展的能力。[21]缺乏嬰幼兒發展的教養知識還會導致父母對幼兒發展水平設置不合理的期待,父母因不理解孩子的行為而出現不耐煩和不寬容,甚至出現虐待行為等。[22]

已有的國際項目在指導父母教養知識水平方面,主要關注父母在嬰幼兒的營養健康、日常護理、行為問題等養育方面的知識水平,例如,“自信的身體,自信的孩子(CBCC模式)”[23]“健康生活方式課程”[24]和“資源家長課程+家長管理培訓(RPC+模式)”。[25]這些項目結果都顯示父母在接受科學指導后,掌握有關兒童早期發展的知識水平顯著提升。[26]研究還發現,父母教養知識水平受到人口學變量的影響,包括家庭經濟地位和父母教育背景,[27][28][29]母親年齡越大、學歷越高、收入越高,所掌握的幼兒發展知識水平越高。[30]

國際上聚焦在0~3歲嬰幼兒發展教養知識測評工具有兩個。一個是拉森和尤哈斯(Larsen & Juhasz)開發的嬰幼兒發展知識測評量表(KCDI),包含四個維度——情緒發展、認知發展、行為發展、社會性發展,主要用于考察嬰幼兒照料者對0~3歲嬰幼兒的基本發展知識的掌握程度。[31]第二個是麥克菲(MacPhee)開發的嬰兒發展知識測評量表(KIDI),用于考察嬰兒照料者對0~1歲嬰兒發展知識水平的掌握程度,分為嬰兒發展里程碑、發展原則、教養、健康和安全四個維度。[32][33]以上兩個量表目前在國際上都得到了廣泛的應用,但是也存在不足。第一,嬰幼兒發展知識測評量表僅僅涵蓋嬰幼兒四個領域的發展,缺乏有關0~3歲嬰幼兒時期至關重要的身體發育和疾病預防方面的知識測評。第二,嬰兒發展知識測評量表涵蓋的測評維度較廣,但僅僅聚焦在0~1歲年齡段,無法滿足1~3歲年齡段的需求。因此,目前對于嬰幼兒發展知識的測評工具還有待進一步的開發。

(二)我國嬰幼兒家庭教養指導現狀

與發達國家較為豐富的家庭教養指導經驗相比,我國目前在嬰幼兒家庭的教養指導方面還存在很多問題。現有家庭教養指導服務存在供需不符的現象,家長對指導服務的需求程度較高,卻難以獲得及時有效的專業指導。具體來看,目前國內的家庭指導缺乏系統性,多聚焦在嬰幼兒發展的某個或某些領域的知識指導,家長獲得的是碎片化的教養知識,[34]在遇到教養問題時仍需要通過網絡、電視、書籍等方式自我摸索解決。[35]嬰幼兒父母的教養困難突出,表現在缺乏足夠的育兒經驗和有效的育兒方法,教育知識儲備不夠導致對孩子的行為表現不夠理解,過分擔心孩子的個別領域能力發展遲緩。[36][37]此外,在教養指導的評估方面也缺乏實證數據支撐。國內有關嬰幼兒家庭教養指導的研究多以文獻梳理、問卷調查、經驗總結為主,缺乏能提供大樣本的實證量化研究,因此無法通過科學的實驗對比研究提供有效的數據支持。因此,基于以上的問題,有必要探索符合我國國情的嬰幼兒家庭科學教養指導模式,并驗證該模式對提升嬰幼兒家庭教養知識的有效性。

作為全國首個提出“教養醫”結合育兒指導模式的城市,上海市嘗試探索適宜本土化的嬰幼兒家庭教養指導模式。“教養醫”結合指導模式是2020年發布的《上海市托育服務三年行動計劃(2020—2022年)》中首次被提出的。該計劃作為全國首個托育服務領域的行動計劃,倡導為0~3歲嬰幼兒家庭構建教、養、醫結合的專業化服務模式。“教”是根據嬰幼兒的身心發展特點和規律進行教育,如嬰幼兒動作發展、語言表達、認知理解、情緒和情感等;“養”是指對嬰幼兒一日生活中衣食住行等基本需求的照料;“醫”是指嬰幼兒的生理健康醫學知識,包括身體的發育、疾病的預防與保健等。“教養醫”模式為家長綜合地提供了醫學和教育學的相關知識,致力于集“教育、撫養、保健”于一體的家庭教養指導服務。本研究團隊基于此行動計劃的目標,結合教育、醫學、衛生等不同部門的專業人員,探索“教養醫”結合的育兒指導模式,為嬰幼兒家庭提供公益性的家庭分層指導體系。

本論文是在上海實施的三年指導項目的階段性成果之一,主要考察參與“教養醫”指導模式的嬰幼兒家庭教養知識水平提升效果。本研究的目的是評估這種模式對嬰幼兒家庭教養知識水平是否有顯著的提升,以及哪些方面有提升。研究結果擬評估出家庭教養有顯著提升的領域,為下一步制定0~3歲嬰幼兒家庭指導政策提供科學的依據;對沒有顯著提升的領域,將進一步調整項目的實施內容和形式,更好地促進項目在未來指導的科學性和適宜性。本研究包括兩個問題:參與和未參與“教養醫”指導模式的家長教養知識水平如何,是否有顯著差異?參與“教養醫”結合指導模式的家長在指導前、后,是否在教養知識水平上有顯著提升,影響提升效果的因素有哪些?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被試

本研究的對象為0~3歲嬰幼兒家長。研究項目從上海的中心城區和郊區共招募家長823名,其中:參與預實驗研究的家長588名,主要用于檢驗本項目開發的研究工具的科學性;參與正式研究的家長共計235人,其中實驗組家長占比80.4%(189人),控制組家長占比19.6%(46人)。研究按照嬰幼兒的年齡段進行分層抽樣:0~1歲嬰兒家長占比20.4%(48人),1~2歲幼兒家長占比36.2%(85人),2~3歲幼兒家長占比43.4%(102人)。研究樣本在家庭居住結構上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其中核心家庭(嬰幼兒與父母同住)占比46.8%,三代同堂居住家庭(嬰幼兒與父母、祖父母同住)占比46.8%。獨生子女家庭占比77%,二孩及以上家庭占比23%。父母教育程度按照1~4計分(1=高中及以下,2=專科,3=本科,4=碩士及以上);父母年齡按照1~4計分(1=25歲及以下,2=26~30歲,3=31~40歲,4=41歲及以上);父母月平均收入按照1~6計分(1=無收入,2=3 000元以下,3=3 000~8 000元,4=8 000~15 000元,5=15 000~50 000元,6=50 000元以上)。父母教育背景、年齡、收入等基本信息見表1。父親與母親的教育程度、月平均收入以及年齡之間呈現顯著正相關(rs=0.163-0.680,ps<0.01)。

表1 參與研究的家長基本信息

續表

■注:*P<0.05,**P<0.01,下同。

(二)研究工具

1. 試題的編制

本研究的工具編制基于“教養醫”模式的指導內容進行劃分,包括嬰幼兒的生理照料、疾病預防、動作、認知、語言、情緒與社會性六個領域。項目組編制《家長教養知識量表—嬰幼兒版》(Parenting Knowledge Scales for infants and toddlers,PKS?鄄IT),主要考察父母對嬰幼兒發展里程碑和對應的教養知識水平掌握程度。題項的編制參考拉森和尤哈斯(1986)[38]以及麥克菲(1981,2002)教養知識水平測試工具。[39][40]此外,題項的編制還參考了《上海市0~3歲嬰幼兒教養方案》(2008)中的觀察要點。研究團隊對初始題項編制完成后,進行了內容效度的檢驗。每個題項均由研究團隊中的專家進行審核和修改,包括題項的年齡特點準確度、文字的措辭、選項的設置等。專家審核后,再邀請學前教育領域其他專家3名、研究生6名、嬰幼兒家長12名進行意見反饋。最終確立的初稿量表包括6個維度,共64題,其中生理日常照料10題、疾病預防與保健12題、動作10題、認知11題、語言11題、情緒與社會性10題。

2. 題項擬合度檢驗

本研究邀請588位家長完成對初稿量表的測試后,將64道試題的作答數據導入Winsteps軟件,進行題項的擬合度檢驗。每個題項的擬合分析包括加權擬合和未加權擬合兩種,當兩者的均方誤差值均介于0.7到1.3之間時,說明數據結果符合Rasch模型的要求。[41]分析結果顯示,其中14道題目的擬合度指標不符合模型要求。刪除的14個題項分別為:生理日常照料維度(第一版第4、7、8題,原因:區分度過低),疾病預防與保健維度(第一版第1、11題,原因:擬合度差、區分度過低),動作維度(第一版第5、9題,原因:區分度過低),認知維度(第一版第5、11題,原因:難度系數過高、擬合度差),語言維度(第一版第3、7、11題,原因:擬合度差),情緒與社會性維度(第一版第2、10題,原因:區分度過低)。在量表的結構上,每個維度的得分與總分的相關性系數都大于0.30(ps<0.01),說明所有的維度都指向較好。所有題項的信度系數為0.851。

3. 正式測評量表的確立

修訂后的正式量表包括6個維度,共50題,具體包括生理日常照料(7題)、疾病預防與保健(10題)、動作(8題)、認知(9題)、語言(8題)、情緒與社會性(8題)。所有題項都是基于0~3歲嬰幼兒發展的顯著特點而設計.例如,日常照料維度(題項1:什么時候開始給寶寶添加輔食比較適合?);疾病預防與保健維度(題項13:貧血寶寶的特征有哪些?);動作維度(題項20:9個月左右的嬰兒發展較好的爬行方式是?);認知維度(題項28:1歲的幼兒通過感知周圍的物體來獲得經驗,一般通過哪種方式?);語言維度(題項38:1.5~2歲寶寶語言發展最顯著的特征是什么?);情緒與社會性維度(題項44:2歲左右的寶寶在被要求收拾玩具時開始說“不”,并且發脾氣,這種反應說明什么?)。量表中所有題項均為單項選擇題,每個題項包含三個選項(A/B/C)。量表按照“0=錯誤,1=正確”計分。每個維度按照平均分進行計分,分數越高表明家長的教養知識水平越高。

(三)研究過程

本研究自2020年啟動實施計劃,至2021年數據采集結束,研究過程主要分為三個階段。研究第一階段,項目組組建包括婦幼醫院醫生、大學教師、早教指導中心教師、研究生助理等人員團隊;初步確立“教養醫”結合指導模式的內容和指導形式;編制《0~3歲嬰幼兒家庭教養指導手冊》;開發項目公眾號;制定研究測查工具;申請大學的科研項目實驗倫理審核;編制知情同意書;招募嬰幼兒家庭;等等。本研究項目在指導形式上,不僅有線下面對面的專家教學指導,還結合線上資源開發、線下資源發放、現場親子互動指導等形式。

研究第二階段進行預實驗。研究團隊將編制好的工具以線上問卷的形式,發放至各早教中心和社區指導中心,邀請0~3歲嬰幼兒家長參與匿名測試。經過對研究工具的進一步修訂,確立正式的工具版本。

研究第三階段,進行正式的家庭指導。研究按照家長自愿的原則在上海的6個區進行招募,研究團隊制作授課課件和案例視頻,每位授課的指導專家按照負責的內容維度,與家長進行面對面講座、現場咨詢、遠程指導等。為了控制前測可能產生的練習效應對后測的影響,研究設置了控制組,以供與實驗組進行比較。同時,兩次測試的時間間隔盡量拉大,保證至少4個月以上的間隔。實驗組的家庭完成六期完整的項目指導內容,在此期間,控制組的家長則不參與項目的任何指導。兩類家庭都需要完成父母教養知識量表的前測和后測。在家長接受指導前,對實驗組和對照組的家長實施第一次測試,由研究生助理主持現場,家長在安靜的會議室用手機掃二維碼獨立完成測試題目,家長測評時間大約10~20分鐘。經過為期約6個月的系統培訓指導后,項目組再次對實驗組和對照組的家長實施測試,同樣由研究生助理主持并現場完成,再次考察兩類家長的教養知識水平。

(四)數據處理

本研究采用數據分析軟件SPSS 23.0進行統計與分析,具體包括描述性分析、單因素方差分析、配對樣本T檢驗、重復測量方差檢驗等。

三、研究結果與分析

(一)0~3歲嬰幼兒家長教養知識水平不同維度的得分

圖1顯示所有參與正式研究的父母(N=235)在兩次測試中教養知識的六個維度得分。從六個維度的橫向比較上看,維度2(疾病預防與保健)家長的平均得分最高(兩次測試平均分>0.80),維度1(生理日常照料)在第一次測試平均得分最低(測試平均分<0.60),其余4個維度(動作、認知、語言、情緒與社會性發展)處于中間范圍(平均分在0.60~0.80之間)。母親教養知識水平的六個維度在兩次測試中的得分都顯著高于父親(ps<0.01)。教養知識得分在父母的教育背景上存在顯著的差異(ps<0.01),在父母的收入上存在顯著的差異(ps<0.01),在父母的年齡上存在顯著的差異(ps<0.01)。二孩及以上家庭的父母教養知識水平在六個維度上都顯著高于獨生子女家庭(ps<0.01),但是在嬰幼兒年齡、家庭結構方面并沒有顯著差異(ps>0.05)。

圖1 父母教養知識六個維度得分水平雷達圖(N=235)

(二)父母教養知識水平得分的前、后測差異

本研究進一步檢驗0~3歲嬰幼兒家長教養知識水平前后測的差異(見表2),結果顯示家長的教養知識總體得分顯著提升(前測=0.66,后測=0.73,P<0.01),總分分布的標準差縮小,說明指導前后對家長的教養知識水平有一定的提升效果。在具體維度的變化上,結果顯示家長在“生理日常照料”(前測=0.44,后測=0.70,P<0.01)、“疾病預防與保健”(前測=0.87,后測=0.89,P<0.05)和“語言”(前測=0.64,后測=0.75,P<0.01)三個維度上的提升明顯,具有統計上的顯著效果。

表2 0~3歲嬰幼兒家長教養知識水平前后測結果對比(N=235)

本研究進一步對實驗組和控制組分別在指導前、后的得分進行分析。如表3所示,實驗組提升1/2個方差,控制組僅僅提高約1/30個方差,兩組差異在統計學上具有顯著的意義。結果顯示出第二次測試總體水平的顯著提升由實驗組貢獻,表明“教養醫”指導模式對實驗組家長的教養知識水平具有顯著的提升效果。

表3 控制組和實驗組在指導前后的評價結果

本研究進一步分析接受指導的實驗組家長教養知識顯著提升的維度。如表4所示,家長在接受“教養醫”結合指導模式后,教養知識水平在“日常生理照料”“疾病預防與保健”“語言”“情緒與社會性”四個維度上顯著提升(ps<0.01),但是在“動作”和“認知”維度上提升不顯著(ps>0.05)。

表4 實驗組家長教養知識水平前后測結果對比(N=189)

(三)影響實驗組父母教養知識水平提升的因素

本研究進一步分析影響實驗組家長教養知識水平提升的人口學變量,包括父母教育背景、父母年齡、父母收入、父母性別。結果顯示參與人的性別(父親/母親)對指導效果的提升主效應不顯著。實驗組指導的效果在父親的教育背景上存在顯著差異:F(3,231)=4.85,P<0.01。事后多重比較結果顯示,父親專科學歷組(M=0.11,SD=0.07)的提升水平顯著高于本科組和研究生組。實驗組指導的效果在母親的教育背景上存在顯著差異:F(1,231)=6.340,P<0.01。母親專科學歷組(M=0.12,SD=0.08)的提升水平顯著高于本科組和研究生組。實驗組指導的效果在母親的年齡上存在顯著差異:F(3,231)=18.684,P<0.01。小于25歲組父母(M=0.18,SD=0.06)的提升水平顯著高于26~30歲組、31~40歲組,以及41歲以上組。項目指導提升的效果在母親的收入上也存在顯著差異:F(5,229)=7.96,P<0.01,收入在1~3 000元組(M=0.13,SD=0.07)的提升水平顯著高于3 001~8 000元組和8 001~15 000元組。

四、討論

(一)父母的教養知識水平總體較好,但在不同領域上存在差異

本研究結果顯示參與研究的家長教養知識的總體水平中等偏上,但在不同的維度上得分存在差異。具體來看,在父母教養知識六個維度第一次測試得分上,家長在“醫”領域(疾病預防與保健)得分最高,“養”領域(生理日常照料)平均得分最低。這種現象可能與本研究選取的對象有一定的關系。本研究之所以選取上海這一特大城市的家長,是因為已有研究表明大城市中由于雙職工父母的比例較高,0~3歲嬰幼兒日常照料多由祖輩負責。[42]家長由于對于嬰幼兒的日常照料容易依賴老人或保姆的幫助,對相關的嬰幼兒一日生活照料方面的知識掌握相對較少。國際上一項研究也發現新手母親對嬰幼兒的一日生活照料知識極其缺乏,例如“嬰兒平均一日需要睡覺的時長”等問題都回答錯誤。[43][44]相比之下,家長在“疾病預防與保健”第一次的測試中得分最高,表明家長對0~3歲嬰幼兒時期的醫學保健是非常重視的。上海城市中的嬰兒出生后都會到相應社區醫院或婦幼醫院進行定期的醫學監測,如定期打疫苗、身高和體重的檢查等,醫生也會基于檢查給予家長營養與疾病方面的醫學教養建議。因此,這類醫學的跟蹤檢查在一定程度上促進嬰幼兒家長掌握疾病預防與保健方面的知識。

另外,嬰幼兒家長教養知識水平受父母性別和學歷的影響。母親的教養知識水平顯著高于父親,這一結果與國際上的大多數研究結論相一致。例如加拿大、荷蘭、意大利等國家的研究都發現,母親在嬰幼兒教養方面比父親都投入得更多,相對應的教養知識水平都高于父親。[45][46]家長教養知識水平和教育背景呈現正相關表明學歷越高的家長,教養知識得分也越高,這與國際上的研究結果是基本一致的。[47][48][49][50]這一結果也揭示了在未來嬰幼兒家庭教養指導中關注父母教育背景的重要性。此外,二孩及以上家庭的父母教養知識水平在六個維度上都顯著高于獨生子女家庭,表明了父母隨著育兒經驗的增加教養知識水平也會提升,這一結果與已有的國際研究是一致的。[51]

(二)“教養醫”結合模式顯著提升嬰幼兒家庭教養知識水平

本研究結果顯示“教養醫”結合指導模式對父母教養知識水平整體上具有顯著的提升效果。具體來看,家長接受科學指導后,在“生理日常照料”“疾病預防與保健”“語言”和“情緒與社會性”四個教養知識維度上提升效果顯著。研究認為可能有以下幾個原因:首先,家長在“生理日常照料”維度第一次的測試中得分最低,相關的知識掌握比較欠缺。經過本項目的科學指導后,家長獲得了該領域系統的知識培訓,在第二次的測試中教養知識水平的提升也顯而易見。其次,家長對0~3歲嬰幼兒時期的醫學保健是非常重視的。因此,家長在接受教養指導的過程中,也會格外重視和關注有關嬰幼兒疾病預防、保健等相關知識,研究認為這可能是家長在此領域得分顯著提升的原因。最后,在語言方面和情緒社會性方面,家長的教養知識水平顯著提升,可能是因為這兩個領域是家長在親子互動中最能直觀地觀察到的外在行為表現領域。例如,在日常互動中,嬰幼兒的發展最明顯的外在表現是從開始的牙牙學語到與父母進行語言回應,家長很容易觀察并注重嬰幼兒語言的發展水平。[52]同時,嬰幼兒會用情緒去表達自己的感受和需求,例如生氣時摔東西、哭鬧,高興時手舞足蹈等,家長也很容易從這些外在表現去理解并重視嬰幼兒情緒與社會性的發展水平。因此,家長經過科學和系統的指導后,能較為直觀地將指導內容與孩子的外在行為表現聯系到一起,從而出現顯著的教養知識水平提升效果。

本研究還發現,家長在“動作”和“認知”方面的教養知識水平也有提升,但是提升效果并不具有統計學的顯著性。這個結果表明相比以上四個維度,參與指導的家長在“動作”“認知”方面的知識水平提升效果更少一些。研究認為可能有以下原因:第一,對于嬰幼兒時期來說,認知領域發展的外顯性行為表現更弱一些,家長很難將指導項目中認知領域的知識和孩子的實際行為表現聯系到一起,因此家長在掌握認知領域的發展知識更具有挑戰性。已有研究也表明父母對嬰幼兒認知發展方面的知識掌握水平較為困難,[53]而且嬰幼兒家長對較為抽象的認知發展領域表現出不自信。[54]一項國際研究也發現,盡管父母購買了益智類的玩具,但卻很難理解和認識這些玩具背后隱含的嬰幼兒認知發展的對應知識是什么,適宜的操作水平是怎樣的。[55]第二,培訓后家長在“動作”領域的教養知識并沒有出現顯著的提升效果,這一結果與研究的預期不符合。研究者認為可能是由于嬰幼兒的動作發展在早期差異性比較大,家長在生活中實際觀察到的嬰幼兒動作發展水平對本研究測評中的標準答案造成了干擾,從而影響了家長的正確作答。這一結果可能還存在其他原因,在未來的研究中將進一步進行變量控制,例如兩次測試的間隔時間再長一些、增加研究的樣本量等。

(三)“教養醫”結合模式對年齡低、收入低、學歷低的家庭更有益

本研究結果發現,影響實驗組家長教養知識水平提升的人口學顯著變量包括父親和母親的教育背景、母親的年齡和母親的收入。母親的年齡、學歷和月收入三個變量之間呈現正相關,即生育年齡低的父母,學歷相對較低,收入也較低。具體來看,相對于本科和碩士以上學歷,指導項目對專科學歷組父母提升效果更好,揭示出本指導項目對低學歷父母具有更顯著的提升效果。這一結果與國際上的已有研究發現基本一致,專科組的嬰幼兒照料者在教養知識掌握水平上比較低,隨著學歷的提升,掌握嬰幼兒發展的知識水平越高,越能為嬰幼兒發展設定合理的期望,并且對嬰幼兒的發展特點給予更多的理解和關心。[56][57]已有的研究也發現,學歷低的家長在嬰幼兒發展知識的測試中得分最低,會錯誤地估計嬰幼兒的發展水平。[58]不僅如此,高學歷的父母比低學歷的父母更會尋求專業資源信息(如閱讀書籍、期刊)和專業人員(如咨詢醫生、護士)的支持。[59][60]相比之下,低學歷的父母在教養知識補充來源上也較為匱乏。因此,低學歷的父母在接受專業的項目指導后,能較為系統地獲取專業教養知識,糾正自己的錯誤認知判斷。本研究結果還顯示該項目對25歲以下的母親提升效果最好。研究認為可能是因為母親的年齡小意味著學歷低,因此在教養知識方面的水平也相對較低,能得到系統的教養指導后提升水平也會更加顯著。國際研究也發現超過35歲的高年齡段的父母具備的教養知識水平最高,并顯著高于低年齡段生育的父母。[61]此外,根據2010年我國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結果,我國女性平均生育年齡為29.13歲,本研究中25歲以下的母親屬于95后一代,作為母親在心智成熟度上與年齡大的母親相比還不夠成熟,相對應的育兒知識儲備可能也比較缺乏,因此,研究認為這是在本項目中教養知識提升效果顯著的另一個原因。同樣,本研究還發現項目指導對于低收入段的母親提升效果最好,這一現象與國際上有大量的研究發現一致。可能是因為家庭收入影響父母能夠投入到嬰幼兒教養方面的資源,例如,低收入家庭的父母大多數情況下會向周圍朋友或者家人尋求教養的資源和信息,而不是通過專業的書籍或者尋求兒科醫生的幫助和咨詢,導致這類低收入家庭在育兒知識方面比較匱乏、教養知識專業度欠缺。[62][63]總體上說,本項目中揭示出的對教養知識提升效果最顯著的群體特點為生育年齡低、學歷較低和收入較低,這一結果與國際的大部分研究結果是一致的,也就是說家庭指導項目對處境不利或資源相對匱乏的家庭有更好的提升效果。[64]相比之下,本研究認為高學歷或高收入的家庭,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已經具備了較好的嬰幼兒發展知識儲備,且更容易獲得優質的教養資源,因而本項目在對這類家庭的父母的知識水平提升效果相對較小。

本研究還存在一定的不足。首先,研究對象的選擇并不是隨機抽樣。本研究參與人員均來自上海,所以研究的提升結果不能一概而論地推廣到全國所有的區域。未來的研究可以在東、中、西部不同的城市進行分層隨機抽樣抽取樣本。其次,本研究實驗組和對照組的樣本量均偏小,因為受新冠疫情影響,每個區參與線下指導的家長人數受到嚴格的控制,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預期的參與人數。同時,由于嬰幼兒年齡小,參與的父親或母親很容易受到孩子生病、臨時無人照看等問題,不能全部參與所有的指導,導致后測的樣本量缺失較多。再次,目前的研究僅考察家長在接受指導后6個月的變化情況,“教養醫”指導模式對家長教養知識水平的長期影響還有待進一步檢驗和評估。最后,本研究中“教養醫”指導模式仍存在一定的不足,需要進一步地改進與完善。從研究結果來看,該模式并沒有全面提升0~3歲嬰幼兒父母教養知識的所有維度,也沒有對高學歷、高收入、年齡大的父母產生顯著的積極影響。因此,研究需要進一步修訂嬰幼兒父母教養知識量表,使該量表的內容更貼近我國嬰幼兒家庭的日常生活,更關注家庭教養的適用性。研究還將進一步優化項目的評估方式,例如分成不同的組別進行指導干預,包括專家講座、指導用書閱讀與使用、面對面咨詢答疑、親子互動現場指導等,評估哪一種或哪幾種指導方式效果最好,在未來可以進行最大化的方式組合,提升對嬰幼兒家庭的指導效果。

五、研究建議

“教養醫”指導模式作為探索符合我國國情的0~3歲嬰幼兒家庭指導項目,還需要借鑒國際上較為成熟的指導項目,進一步優化該模式的適應性。國際項目在指導形式上發現,入戶一對一的指導服務效果會比對家庭進行的集中培訓更有益。[65][66]本研究認為在未來的指導項目修訂時,應考慮家庭的個別化需求,增加為家庭提供個別化的支持和指導。[67]在實施形式和內容上,還可以參考國際上較為有效的家庭指導項目,使用嬰幼兒相關資料更好地提升父母的教養知識,例如使用與嬰幼兒年齡段相符的繪本進行結合與指導,[68]使用嬰幼兒行為管理卡片,包括如廁訓練、尿床問題、發脾氣控制等。以上的國際經驗能夠按照嬰幼兒年齡發展的階段性特點一項一項地進行指導,使指導內容更具有系統性和連貫性。[69]

“教養醫”指導模式在未來應進一步支持我國0~3歲嬰幼兒父母的教養知識的提升。首先,研究建議嬰幼兒家長應科學地認識和掌握“教”“養”“醫”全面發展的知識,避免“重醫/養VS輕教”或“重教VS輕醫/養”等問題。其次,建議地方政府進一步增加嬰幼兒家庭的指導服務的機會,組織教育、醫療、照護等專業人員,通過舉辦線上和線下各種形式的教養指導活動。“教養醫”模式在未來可以進一步推廣和應用,例如在網絡平臺上推出嬰幼兒“教養醫”指導的視頻和相關資源,使更多地區的嬰幼兒父母能夠便捷地獲得教養資源支持。最后,本研究發現“教養醫”指導模式對年輕母親、月收入低的母親、學歷專科的家長指導效果更好。因此,未來的指導項目可以有目的地加強對這類群體家庭的嬰幼兒發展知識的指導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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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ffects of “Education, Care and Medicine” Training Program on Parents’ Parenting Knowledge of Infants

Ting Liu,1 Zhihong Zuo,1 Changjiang Yang,1 Wen Qian,1 Minghong Zhang,1

Jieyun Wang,2 Jue Fan,2 Longxia Chen2

(1Faculty of Education,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62 China; 2Changning Maternal & Infant Health Hospital, Shanghai 200051 China)

Abstract: In terms of early care and education of infants, 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provide families with scientific guidance. “Education, care and medicine” training program is one of such guidance models created and practiced by Shanghai government. This study designed an intervention approach to assess the effects of this program on parents’ parenting knowledge of infant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training program had a certain effect on the improvement of parents’ parenting knowledge, significantly in four aspects of “daily care”, “disease prevention”, “language development” and “socio?-emotional development”. Stronger effects were found among fathers and mothers with technical secondary degree, mothers aged below 25, and with very low income. Based on above results, the study puts forward the professional suggestions for further improvement of “education, care and medicine” training program, as well as strengthening the support of parenting knowledge of parents of infants.

Key words: “education, care and medicine” training program, family education and care guidance, parenting knowledge of parents

稿件編號:202109270002;作者第一次修改返回日期:2021-12-23;作者第二次修改返回日期:2022-01-06

基金項目:華東師范大學附屬婦幼保健院/上海市長寧區婦幼保健院PI團隊建設項目“0~3歲嬰幼兒家庭分層指導體系對提升教養質量的評估研究”(編號:2019CNECNUPI05-2)、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項目華東師范大學青年預研究項目“嬰幼兒家庭教養醫指導體系對教養質量提升研究”(編號:2021ECNU-YYJ029)

通訊作者:張明紅,華東師范大學教育學部副教授,博士,碩士生導師,E-mail:425399313@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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