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源枯竭型城市全域旅游轉型發展路徑研究

姜雨婷 董曉紅

摘 要：本文以山東省棗莊市為主要研究對象，分析全域旅游背景下棗莊市實現城市產業轉型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并提出轉型發展中的對策。希望借此豐富全域旅游與資源枯竭型城市產業的轉型發展關系的相關研究，幫助解決棗莊市資源枯竭帶來的一系列問題，為我國資源枯竭型城市轉型優化發展提供新的發展思路。

關鍵詞：資源枯竭型城市；全域旅游；產業轉型；旅游資源；棗莊市

中圖分類號：F592.7 文獻標識碼：A

基金項目：山東省社會科學規劃旅游發展研究專項“低碳視角下全域旅游發展研究”（16CLYG04）。

資源枯竭型城市是指礦產資源開發后期，過度開發使城市面臨資源耗竭，導致經濟效益低下，如今急需尋找新出路的城市，而當下倡導的全域旅游戰略則為其轉型發展提供了新視角。全域旅游是在各部門共協作、各行業共融入、全體居民共參與之下，全面借助目的地內的一切具有吸引力的要素，為游客提供全方位、全體驗的旅游產品的一種新的發展理念和模式，是拉動區域經濟發展和建設優態城市的一套有效方法[1]。資源枯竭型城市想要綠色可持續發展，就要找尋能夠替代城市主資源產業的替代產業，而發展全域旅游可以解決該問題，實現城市的可持續發展[2]。因而，本文通過研究山東棗莊市的資源枯竭問題，提出在全域旅游視角下資源枯竭型城市綠色健康發展的路徑，希望能將棗莊市的旅游價值通過互聯網發揮到最大，并且開發潛在的旅游資源，進一步推動棗莊市旅游業的發展。

（一）經濟上

1.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實現產業優化轉型升級

相對于之前的主產業，發展全域旅游消耗的資源較少，對環境的污染較小，并且所得的回報高，可以減輕之前的生態環境壓力，提高城市的形象[3]。旅游業也可以帶動其他相關產業的發展，使產業結構更加合理，提高第三產業的比重，加快城市轉型。

2.拉動城市的經濟增長，提高城市整體建設發展水平

發展全域旅游可以快速促進經濟的增長，提高當地景區和政府的收入，帶動餐飲、酒店業和其他產業的發展，實現多產業協同發展。旅游業具有綜合性的特點，具有廣闊的市場空間和前景，能為經濟收入貢獻一份力量，進而提升城市的整體發展水平。

（二）社會上

1.增加就業機會與崗位，解決社會失業問題

旅游業也是勞動密集型性的產業，可以吸納不同類型的人進行崗位的選擇，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決失業問題，提高城市的人民幸福感和消費能力，促進旅游業的發展。

2.提高城市的整體形象，健全完善城市的基礎設施建設

發展旅游業可以改變以往城市較為落后的形象，塑造一種綠色健康可持續發展的形象，進而吸引游客的到來，帶動城市發展后城市的基礎設施和功能就會相應健全和完善，提高城市的知名度。

3.保護城市的共同記憶，傳承城市優秀文化

一個資源枯竭型城市從盛到衰經歷的歲月是一個城市人民有目共睹的，在城市發展過程中也會產生許多優秀的城市文化，發展旅游業要秉持發展優秀文化的原則，進而展示城市的生機與活力。

（三）環境上

發展全域旅游可以改善生態環境，減少城市生態治理的困難。旅游業可以較好地改善環境污染，代替一些高能耗、高資源的產業，減少污染物排放，并且在旅游地也可以通過漫畫、標語等途徑讓游客積極參與到保護城市環境的行動中，最終讓大家都樹立保護城市的意識[4]。

（一）文獻分析法

本文對關鍵詞“資源枯竭”“全域旅游”“棗莊市旅游發展”“生態旅游”等進行檢索，搜集了相關資料，通過整合與數據分析，總結出資源枯竭型城市轉型的發展路徑，并且提煉出發展全域旅游對資源枯竭型城市的意義，為資源枯竭型城市的未來發展之路提供思路。

（二）問卷調查法

筆者選取有代表性的消費者進行問卷調查，共回收問卷208份，有效問卷189份，了解棗莊市旅游的現狀分析，通過調查發現60%的調查者不清楚棗莊市的紅色旅游，僅僅熟悉臺兒莊大戰遺址公園，說明多數人對于紅色旅游缺乏了解，宣傳推廣工作不到位；60%以上的人認為棗莊市的紅色旅游線路應進行改進，要更加切合旅游者的生活，不能僅僅停留在紅色這一主題上。

（三）案例分析法

本文選取棗莊市作為資源枯竭型城市轉型全域旅游發展的重點研究對象，系統分析棗莊市的現狀與旅游資源情況，為其提供發展全域旅游的具體舉措，提出資源枯竭型城市向全域旅游發展的對策建議，旨在為資源枯竭型城市發展找到一條有效的道路，使資源枯竭型城市向更加生態的方向發展。

（一）棗莊市旅游資源分析

棗莊曾是中國重要的煤炭產區，曾為國家貢獻了4億噸原煤和2000多億度電，但由于過度開發，棗莊也成為早期東部地區唯一的資源枯竭型城市，這表明棗莊資源型產業結構單一和支柱產業煤炭開發趨于衰退。

根據旅游資源的定義，棗莊市有形的旅游資源共有70處（見表1），劃分為自然與人文兩大類，人文資源為主體的旅游資源點39處，以自然資源為主體的旅游資源點31處，還有旅游節慶活動和地方主題旅游活動豐富多彩，也不乏有歷史人文、民間傳說等無形的旅游資源，可以說開發的潛力巨大。

1.自然風光秀美

自然風光秀美和運河文化濃厚的國家5A級景區臺兒莊古城、承擔生態科研和保護歷史文化的微山湖濕地公園、“天下第一崮”美譽的抱牘崮國家森林公園、2000多年歷史的嶧城冠世榴園等都是優美的旅游景區。

2.休閑旅游資源豐富

現主要有盈泰生態溫泉度假村、漢諾莊園、徐莊休閑漫游小鎮、城頭豆香小鎮、鮑溝工藝玻璃小鎮等一系列放松休閑的旅游景點。

3.紅色文化旅游地具有典型

臺兒莊大戰紀念園、王家灣抗日紀念園、滕州國防教育基地、鐵道游擊隊紀念園、北沙河慘案紀念館等讓游客銘記歷史，不忘國恥。

4.節事旅游活動豐富

棗莊市有優秀的傳統節日，在此基礎上舉辦過榴花節、櫻桃采摘節、春節文博會、端午龍舟比賽，形成了一個好的旅游品牌，從而吸引了大量游客。

因此，從旅游資源情況來看，棗莊市自然風光優美，有優秀的傳統節日、悠久的革命傳統，旅游資源非常豐富，并且棗莊的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總體來說，該地區具備發展旅游產業的條件。

（二）棗莊市的旅游發展現狀

應對資源枯竭的問題，棗莊已有階段性的成就。棗莊市將旅游景區進行了全面的研究與分析，規劃為“一核、兩帶、四極、十片區”統籌兼顧的旅游發展格局，全力打造“江北水鄉，運河古城”的旅游品牌，推進棗莊旅游精品化、全域化。除此之外，還專門成立了旅游部門——旅游服務發展委員會。著力打造了臺兒莊品牌，推動周邊的旅游項目，加快棗莊的公共服務體系與基礎建設工作，為旅游業發展奠定基礎。同時在建設煤炭化工工業旅游的基礎上，用投資的模式開發棗莊潛在的旅游景點，對景區進行企業化改革。棗莊市還在弘揚優秀的傳統文化基礎上，不斷開發富有創新的文創產品，提高了經濟收益，拉動了游客的消費。

雖然取得了以上的成果，但是還存在一些問題亟待解決。首先，面臨資源枯竭的問題，棗莊市的財政收入薄弱，想要更好發展全域旅游是困難的，還需要針對性地解決一系列問題。其次，旅游資源的形式過于單一，缺少特色，在棗莊主要的景區中，主要還是參觀為主，游客融入景區的參與感低，旅游體驗還需要進一步提高。再次，旅游管理體制落后，城市的旅游形象欠佳，旅游品牌知名度較低。因此，想要解決以上的問題，必須有科學的規劃與目標。

（一）棗莊市發展全域旅游的資源基礎

1.旅游格局——全面性

以棗莊市為中心，四周各有景點分布，北部有熊耳山國家級地質公園和漢諾莊園；南部有運河古城“臺兒莊古城”和著名的生態文化旅游區冠世榴園；西北部有滕州微山湖濕地公園；東部有抱牘崮國家森林公園。以中心向四周都有所分布，旅游資源分布廣泛。

2.旅游文化——悠久性

棗莊市文化悠久，如運河文化、城邦文化、紅色文化、特色民俗文化、煤礦文化等。文化不僅多樣，還有悠久的歷史，為棗莊市發展旅游提供了豐厚的載體。

3.旅游類型——多樣性

在歷史悠久、資源豐富的傳統文化傳承的基礎之上，融入現代文明和科技文明，加之緊跟時代潮流發展線上旅游，現在的棗莊市旅游業呈現出多元化交融的態勢。旅游的類型也變得越來越多樣化，不僅有濃厚的歷史文化，還有新時代下與現代科技相融創新的新旅游類型。

因此，棗莊市的旅游資源與全域旅游的全局性、整合性、空間性的特征是有關聯的，基礎設施建設的范圍也拓展到了全域，由原來的粗放型旅游向精品高效旅游轉變，微山湖濕地公園體現了全域旅游提倡的開發性保護思想。綜上，棗莊市具備發展全域旅游的條件，所以接下來就要給棗莊市的全域旅游發展進行目標確定與路徑選擇。

（二）旅游發展戰略

資源枯竭型城市轉型時，要緊緊以“全域旅游”戰略模式為重要抓手，以經濟轉型和產業結構為出發點，要堅持政府為主導，以市場為導向，以改革創新為根本動力，充分發揮資源枯竭型城市各方面的優勢，整合當地的旅游資源，突出特色的旅游景點[2]。要把全域旅游發展作為資源枯竭型城市的新興優勢產業，帶動和促進棗莊市的經濟發展[5]。

（三）旅游發展目標定位

棗莊市發展全域旅游，要有詳細的規劃，緊跟時代的潮流，不斷地進行創新，給游客帶來與以往不同的新體驗[6-8]。因此，棗莊市可以在原有的旅游資源的基礎之上，保護好原有的煤礦資源和工業遺產資源，同時要立足于運河文化、紅色文化、生態文化等旅游文化，融入科技、現代感等元素，依托棗莊市便捷的交通條件，尤其是京杭運河獨特的交通優勢，構建旅游資源的大格局，大力發展休閑旅游、觀光旅游、紅色旅游、研學旅行、田園旅游、特色小鎮旅游、節事旅游、科技旅游等多種旅游的新模式，建立多樣化、層次化的旅游產業。還應加強宣傳，找準市場進行投放，利用當下網絡化時代，增強宣傳的效果，打造全新的棗莊旅游品牌形象。

（一）打造生產、生活、生態協調發展的農業觀光休閑旅游

資源枯竭型城市的主產業資源已經所剩無幾，而資源枯竭型城市的農村地區由于經濟水平等條件的限制，發展也就更加困難。但是質樸的鄉村孕育了農耕文明，農業生產中的耕作、鄉村習俗、鄉村歷史建筑、鄉村的自然風光等卻對于繁忙城市中的人具有天然的吸引力。棗莊市自然資源豐富且農耕歷史悠長，鄉村歷史文化厚重且自然景觀豐富多樣，具備發展農業觀光旅游的基本條件。

近年來，棗莊市旅游部門高度重視棗莊市全方面旅游開發的各項工作，科學地進行規劃，打造棗莊休閑旅游精品路線，目前棗莊市的休閑旅游已經發展迅速，取得一定的效果[9]。休閑旅游在城市中是比較受歡迎的一種旅游形式，因此發展休閑旅游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提高棗莊市的旅游水平。依托棗莊市自然資源、建筑和文化等資源特色，以冠世榴園和度假村農家樂為支柱，在傳統的農村休閑游的基礎上，棗莊市還應該充分利用科技和新媒體的力量，將傳統旅游與現代相交融，進行內容形式方面的創新[3]。

目前，我國最大的石榴觀賞園林——冠世榴園是集自然山川、休閑度假、園林養殖、生態園林、民俗宗教為一體的綜合性旅游區，它充分地詮釋了休閑旅游生產、生活、生態三者協調發展的本質。本文以冠世榴園成功為例，將其運用到棗莊市下一步的農業休閑旅游開發中，可以采取針對性措施：①對具備開展農業觀光和休閑旅游項目進行總體旅游規劃，確定比較詳細的旅游計劃；②利用態勢分析法對農業休閑旅游項目進行整體全面的分析，整體把握發展的空間以及可行性，進而確定休閑旅游的戰略目標和個性定位，打造別具一格的農業休閑個性主題活動[8]；③大力進行營銷和宣傳，如可以選擇節事活動進行推廣，更好地吸引游客，提高棗莊市的知名度，進而增加客流量，提高經濟收入，彌補資源枯竭帶來的經濟收入下降。

另外，休閑旅游還重在游客的自身體驗，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對于旅游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對于農業休閑旅游來講，僅靠采農家果這種單調的活動是遠遠不能滿足游客需求的，游客更渴望在旅游中體驗到與他們付出相匹配的同等價值量，因此這就需要進行一定程度的開發創新，這種創新不只局限在旅游產品上的改變，而是在游客進行休閑旅游的各個方面進行創新，從而進一步引領農業休閑旅游的新發展，突出休閑旅游的休閑性、互動性、參與性和游客之間的差異性。

（二）整合紅色旅游資源

近年來，紅色文化旅游年、紅色建設、重走長征路等一直是熱點話題，全國學習紅色文化受到黨中央和全國人民的高度重視和關注，掀起了紅色旅游的熱潮。紅色文化對弘揚和培育愛國主義教育具有重要作用，也弘揚了我們優秀的中華民族精神，發展紅色旅游可以讓游客在旅游中對紅色文化有更深的了解，進而去銘記歷史，緬懷革命先輩。

棗莊市憑借優越的紅色文化旅游資源，像臺兒莊大戰遺跡、滕州國防教育基地等，成功得到第一個山東省開發紅色旅游報告城市的機會，也是國家重點支持的紅色旅游項目，展現了棗莊市獨特的紅色文化價值。臺兒莊大戰遺址公園、鐵道游擊隊遺跡、北沙河慘案紀念館、滕州國防教育基地等相應的景區景點都正在進行紅色文化的宣傳教育[3]。通過分析問卷調查的數據，得出目前景區的紅色旅游產品呈現單一性，具體表現為景區參觀較多還是以靜態的形式游覽，游客們的體驗性大大降低。景區基礎設施完善性有待提高，公共服務質量不高；只有30%的游客認為景區內旅游服務良好，服務人員講解到位；宣傳推廣策略滯后，60%以上的山東省游客對棗莊市的紅色景區不是很了解；由于棗莊的紅色資源比較分散，游客還要通過自己去搜索自行制定旅游線路，旅游工作沒有做到整體性。對此，參與問卷中64%的人表示多增加一些虛擬現實技術（Virtual Reality，VR）體驗的項目將會更具有吸引力。針對棗莊市紅色旅游情況，目前應該采取以下解決辦法。

首先，要對棗莊市的紅色資源進行一定區域內可操作性的旅游資源的整合，并且進行整體的規劃設計，讓棗莊市的紅色資源旅游效果最大化。其次，根據不同的客源市場提供針對性的旅游項目，要有差異化的特點。例如，對青少年可以多增加像VR體驗游戲，具有刺激性、趣味性、體驗性強的項目，同時還要將紅色精神與開展的活動項目相結合；黨員干部要著重開設紅色文化的學習展覽區，深入學習傳遞出的紅色精神；對老人多設歷史性較強的板塊，勾起其對于歷史的記憶。再次，要建設獨特的棗莊紅色品牌，圍繞“大戰故地，江北水鄉，運河古城”進行宣傳，打造集運河文化、紅色文化、休閑文化于一體的紅色景區，讓游客在旅游中全面體驗到各種文化的結合，而不是僅有單一主題的文化。

（三）對礦區進行整治和維護，開發工業旅游

雖說棗莊市的煤炭產業面臨資源枯竭的問題，但也不能對此置之不理。對這部分要采取的旅游方式是進行工業旅游，重點在于對其修護和更新，用另一種方式煥發活力，激活煤炭工業城市的文化，在資源城市中最重要的是工業遺產，它承載了城市人民對城市深刻的情感與記憶。以棗莊中興煤礦工業遺產為主，應該保留其中心城市的地位，整治修護礦區周圍環境，利用周邊寬闊的空間和歷史建筑打造環境優美的活動區，像中興國家礦山公園就是通過這種方式進行的環境保護，讓人們重新看到了城市的新活力[10]。

關于工業旅游的定義，《國際視角下對促進我國工業旅游發展的探討》中寫道：“我們認為利用各種工業及其相關產業的吸引物，把工業與現代旅游業有機結合起來的集知識、休閑、體驗于一體的旅游活動就是工業旅游，內容有工業遺產游和現代企業觀光體驗游[11]”。這個觀點較為完整地說明了工業與旅游之間的關系和工業旅游包含的兩個方面。為什么可以在棗莊發展工業旅游呢？棗莊市設市時間不長但歷史悠久，在近代工礦業歷史上棗莊有著不可撼動的歷史地位。但是其在開發后期由于資源枯竭產生了一系列的問題，如礦區采礦帶來的塌陷和環境惡劣，開采地表導致高低不平，殘破不堪、設備堆棄、礦區房屋老化影響人們安全、職員下崗經濟衰退等，使得人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老礦區，這也為其發展工業旅游奠定了一定的現實基礎。資源枯竭城市在發展過程中會保留許多工業遺產，這些工業遺產具有一定的文化價值，可以將其與旅游相結合，發展工業遺產旅游。但是據調查發現中興煤礦國家礦山公園只局限于游覽觀賞，幾乎沒有游樂設施與對應的休閑設施，因此要解決以上問題，可以采取如下對策。

首先，開發礦區要保護好礦區原貌，做到可持續開發利用。在開發礦區前要有科學詳細的規劃方案，應該廣泛進行社會納言與專家審核，由于歷史久遠，對于一些廠房與設備應該進行一定的評估，對其可利用價值進行估算，避免非綠色化開發。

其次，對于礦山公園更多的應該是進行工業遺跡的開發，注重人們參與度、體驗區與科普價值。在礦山公園中可以對于礦區內部進行改造，對安全度高的礦道進行開發，讓游客下井體驗，或者通過VR技術讓游客仿真實體驗礦道作業[7]。另外可以開發“礦工職業生活體驗游”為尋找體驗感的游客與夏令營的少年制定，開展研學旅行。還需要多利用新媒體等宣傳手段與方式進行宣傳，逐漸樹立一個優質品牌。

（四）深掘區域鮮明特色，打造特色小鎮

近年來，區域內建設特色小鎮也成為發展旅游業熱潮，特色小鎮能夠促進產業經濟轉型升級。建設特色小鎮最重要的是要找準新定位，發展新動能，建設特色鮮明的主題小鎮。自2016年山東省制定了有關特色小鎮的相關政策，為其發展提供了政策條件。棗莊市現擁有5個特色小鎮，其中規模較大的是龍陽鎮運動休閑特色小鎮、滕州微山湖古鎮，通過文獻分析與調查可以看出，整個棗莊市的特色旅游小鎮仍在起步階段，大都有著規模較小、基礎薄弱等問題，綜合以上的因素筆者給棗莊市特色旅游小鎮提出以下發展建議。

首先，要提升小鎮特色之處，不斷增強特色背后的文化底蘊、人文內涵。特色旅游小鎮，最為重要的還是特色吸引力，要緊緊抓住旅游者對于其特色的需求。滕州市的兩個特色旅游小鎮龍陽鎮和濱湖濕地由于其特色之處分別是山地空氣環境好、濕地古鎮漁文化豐富，這些旅游小鎮的特色定位已經相當明確，但是其人文內涵不夠深厚，如濱湖漁村的捕魚方式、當地人們對于湖區的認識理念，都應該深入去挖掘。

其次，要加大副產品的研發，對特色旅游資源加以改造，轉變傳統的鄉村發展思路。比如，鮑溝鎮工藝玻璃，現階段由于節能減排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對玻璃制造帶來較大影響，在制作工藝玻璃的時候也應該更多地考慮供給側也就是旅游者的需求。

再次，要加快引進資本，做好基礎設施的建設，使得開發與服務能力相匹配。這一點也是政府應該做到的，政府要讓自己的“隱形的手”多發揮作用，積極進行引導，同時適當地進行資金扶持，多引入較好的旅游設計團隊進行規劃，做好有序良性規劃。

（五）依托當地傳統節日，發展節事旅游

每個城市都有豐富的歷史文化，依托于傳統的節日，可以開發一些節事旅游項目。棗莊地區的文化較為豐富，節日較多，如清明嶧山桃花會、臺兒莊大廟會、諸多鄉鎮的廟會。2017年臺兒莊舉辦了首屆全域旅游節事活動，之后也有其他節事旅游的例子，但是總體來說鄉村節事旅游存在著產業不成熟、專業化分工不夠明確、節日挖掘不夠、缺乏新意、文化氛圍不足、吸引力有限的問題，所以在棗莊市發展阻力較多，但是在互聯網快速發展的背景下，通過各種營銷策略能夠擴大節事的范圍與知名度。棗莊市應該抓住機遇，大力發展節事旅游，豐富旅游項目和類型，提高對游客的吸引力。

（六）打造智慧旅游項目，創新營銷模式

在“互聯網+”背景下，互聯網與旅游的融合發展已成為旅游業可持續發展的趨勢，要使旅游業向全域旅游方向發展，應不斷加強“旅游+”或“+旅游”的新業態品牌建設工作，將互聯網與景區特色優勢交融創新，促進棗莊市旅游業轉型，帶動旅游的新業態發展[6]。例如，棗莊市旅游官方平臺可以通過與旅游網站合作，進而與游客進行線上的信息交流，根據游客反饋制訂合理的旅游方案，從而提高景區的服務質量，打造棗莊市整體的口碑，形成良好的旅游消費體驗，創造多維度的營銷新模式。還可以積極與互聯網公司合作，整合抖音、小紅書等互聯網分享平臺，制作棗莊旅游專題線路，同時與攜程等品牌合作，設計精品游、深度游等旅游產品，進行線上銷售和營銷。基于大數據，對旅游者行為進行分析，尤其是旅游者偏好、行為特征、消費習慣等，進而為用戶提供全方位個性化的旅游產品和方案，最終實現精準營銷。

[1] 蔣作明，孫揚.全域旅游示范區創建背景下的資源枯竭型城市轉型發展路徑研究[J].中國旅游評論，2017（2）：151-165.

[2] 唐相龍.資源枯竭型城市轉型全域旅游的發展路徑：以蘭州市紅古區為例[J].建筑與文化，2017（8）：180-181.

[3] 袁玉珂，王成新.煤炭資源枯竭型城市低碳替代產業發展研究：以山東棗莊市為例[J].煤炭經濟研究，2016（3）：11-15.

[4] 石培華.新時代旅游理論創新的路徑模式：兼論全域旅游的科學原理與理論體系[J].南開管理評論，2018（2）：222-224.

[5] 劉旭昊.全域旅游視角下四川省華鎣市資源枯竭型城市產業轉型研究[D].成都：成都理工大學，2017：9.

[6] 劉乃睿，薛偉蓮.“互聯網+全域旅游”發展策略研究：以遼寧省大連市為例[J].科技與經濟，2021（3）：56-60.

[7] 唐寬猛.基于創意城市理論的工業遺存地段保護與再利用研究[D].徐州：中國礦業大學，2016：11.

[8] 李媛媛，陳龍乾.煤炭資源枯竭城市轉型下旅游發展戰略研究：基于SWOT-AHP法的實證分析[J].中國礦業，2020（6）：69-75.

[9] 韓笑.新舊動能轉換視域下棗莊市精品旅游產業發展[J].棗莊學院學報，2019（4）：110-116.

[10] 劉明.煤炭資源枯竭型城市工業遺產保護與更新研究[D].青島：青島理工大學，2019：7-9.

[11] 瞿華，羅靜.國際視角下對促進我國工業旅游發展的探討[J].未來與發展，2021（1）：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