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開學典禮校長致辭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及其強化路徑研究

黃翰 馮磊

摘? 要：近年來，高校校長在開學典禮的致辭逐漸成為傳媒關注的熱點，也成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輸出途徑。文章經由對2017—2021年67份高校開學典禮校長致辭文本的分析發現，校長致辭具備強調努力治學、彰顯家國情懷、突出專業思政、聚焦時代精神、傳播優秀傳統文化等思政教育功能，但也存在理想信念強調稍弱、黨的教育主張強調較弱、中國特色強調較弱等問題。要充分發揮校長辭職的思政教育功能，應進一步強調理想信念是精神之鈣，進一步強化黨和國家對高等教育事業的主張，進一步闡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等教育的基本優勢。

關鍵詞：高校；校長致辭；思想政治教育

中圖分類號：D64?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1673-7164（2023）15-0007-06

開學典禮是傳播思政教育的重要文化活動載體，也是隱性思想政治教育和顯性思想政治教育有機結合的重要媒介。中共中央、國務院在《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見》中指出：“要積極探索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新途，要善于結合傳統節慶日重大事件和開學典禮、畢業典禮等開展特色鮮明的主題教育活動。”［1］從傳媒關注點來看，開學典禮中的校長致辭常常成為核心環節，這也引起了學術界的廣泛關注和探討。主要包括校長文本致辭內容、致辭話語表述方面的研究。比如孫傳遠等學者通過收集校長致辭，進行定性描述和定量統計相結合的內容分析，了解中國的大學精神傳承和校長的期望［2］。楊俊認為合理地運用網絡流行語能讓校長演講更加精彩奪目，并且在文中還探討了網絡流行語和校長致辭結合背后產生的效應及其潤滑功能［3］。目前關于校長開學典禮致辭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及其價值研究的成果較少。文章通過對2017年—2021年近5年間不同類別高校校長致辭文本的檢索，對其承載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進行考察，提出強化致辭思想政治教育功能的路徑建議，為高校加強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提供參考。

一、資料來源及方法

（一）資料來源

本研究借助百度搜索引擎，根據搜索頻率由高至低查找2017—2021年5年間高校新生開學典禮的校長致辭，保留前1000條樣本數據，實得有效樣本760條。通過過濾重復選項，搜集出58所高校共計67篇校長開學典禮致辭，其中2017年12份，2018年15份，2019年10份，2020年17份，2021年致辭文獻13份。搜索方法主要是基于校長致辭的影響力因素，通過百度引擎搜索的自然排序，能夠篩選到傳播速度較快且熱度較高的樣本，使研究結果更具合理性和說服力。

（二）初步分析及結果

本文選用Cite Space分析軟件提取致辭文獻關鍵詞，考慮到文章主要是探究校長致辭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所以剔除了“我們”“大家”“學校”“大學”等致辭中出現的常規詞語，依照關鍵詞出現的頻率從高到低的順序依次排列，最終列出了2017年—2021年67份高校校長致辭中出現頻率最多的20個詞語（見表1）。為了進一步凸顯不同類別高校校長在致辭表達中的特色和重點，本文將搜集到的樣本高校劃分為5類院校，分別是綜合類、醫科類、理工科類、師范類、農學類。其中綜合類院校致辭文獻34份；理工科類院校樣本14份；師范類院校樣本9份；農學院校樣本5份；醫科類院校樣本5份（見表2）。

二、高校開學典禮校長致辭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現狀

從初步分析及結果出發，結合致辭文本內容，可以發現，高校開學典禮校長致辭具備如下思想政治教育功能：

（一）強調努力治學

詞頻統計結果顯示，“學習”以317頻次居于榜首，且與“創新”“教育”“知識”“科學”“學術”等關鍵詞密切相關。校長們大多都寄語新生刻苦讀書，反復提到學習的重要性，學習真理、探求科學是學生的重要工作。除了強調勤學深思的重要性，校長們在叮囑學習的意義、方式方法和學習的困惑障礙方面都給予學生各自獨到的見解。在談到大學學習意義這個話題時，浙江大學城市學院校長羅衛東在開學典禮上對新生提出了思考，提出大學學習的本質不在乎掌握某項具體的本領，并引用前校長竺可楨提出的“即事而窮其理”，寄望他們在未來的學習生涯中尋求到真理和真我。在學習方式方法方面，校長談得最多的就是創新思維、拓寬視野，反復提到“大數據”“互聯網”“人工智能”等詞匯，目的就是引導新生在學習過程中不僅要根植、深研于專業理論知識，又要融貫中西、學習運用新時代科學技術，全面提升綜合素質，努力成為基礎扎實、知識廣博的復合型人才。對于當下學生面對的學習障礙，南京大學校長呂建將其總結為“急”“碎”“窄”三點：急于求成、東零西碎、坐井觀天。提到“受到物質主義、享樂主義等不良之風影響，大學校園里‘潛心讀書和‘寧靜致遠已變得不那么容易，讀書存在著諸多不容忽視的問題。”并推出閱讀經典計劃，準備南大讀本幫助新生解決這一問題；武漢大學校長竇賢康針對這一問題，也提出通過提高公共服務設施水平創造更加良好的文化氛圍。

（二）彰顯家國情懷

致辭的詞頻分析顯示，文本中“國家”“民族”出現的次數位列前茅。愛國，是人世間最深層、最持久的情感，是一個人立德之源、立功之本［4］。中國共產黨人的家國情懷“始終圍繞著實現民族富強、人民幸福而發展，它要求中國共產黨人要把自身的人生理想同家國命運、黨和民族的前途緊密聯系在一起，最終匯流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5］。武漢大學校長竇賢康在2019年開學典禮上把武大精神之美歸根于至誠的家國情懷，寄語新生樹愛國之心、立愛國之志，主動肩負起時代賦予的責任，將其個人理想追求融入民族復興大業。北京師范大學校長馬駿同樣也勉勵廣大學子：“要傳承北師大人兼濟天下的高尚情懷，敢于擔當，勇于奉獻，為實現建設世界一流大學的師大夢、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努力奮斗。”大學校長作為現代社會關注度較高的一個組織群體，在其科研、教學、行政管理上行之有效［6］。“家國情懷”不僅是高校領導終生奉行的“人生信條”，內在精神動力與奮斗信仰；更是他們對剛步入校園的青年學子在未來學習生活、職業生涯的殷切囑咐與深情期盼。在開學典禮校長致辭這項重要儀式上，校長群體“家國情懷”溢于言表就在情理之中，也是職責所在。

（三）突出專業思政

通過整理文本能夠清晰地發現不同院校的校長致辭主題特點及各類院校的教育特質。醫科類院校更注重強調培養濟世救人的奉獻精神，傳遞大愛無疆。將責任、修身、醫德品格等作為醫學生求學、為人、做事的首要前提。例如重慶醫科大學校長黃愛龍寄望新生以濟世報國的鴻鵠之志領航青春夢想，踐行“強國有我、不負青春”的責任與擔當。天津醫科大學校長顏華突出弘揚偉大抗疫精神，踐行大醫精誠誓言，助力醫學守正創新。

理工科院校更注重學生創新精神的培養。電子科技大學校長曾勇以知名校友中國功率半導體領路人的中科院院士陳星弼先生為例，北京郵電大學校長徐坤通過列舉該校學生團隊創業創新成功的案例來勉勵鞭策新生“敢于質疑，敢于探索、善于發現、勇于創新”。充分體現了高校作為培養國家需要人才的基地，處于“科技第一生產力、人才第一資源、創新第一動力”的結合點，起著引領社會創新發展的巨大作用。

農業類院校校長在致辭講話中更多地強調了生態環境保護、糧食食品安全。北京林業大學校長安黎哲向新生傳遞了“知山知水，樹木樹人”理念和“把國土繪成丹青”的誓言。中國農業大學校長孫其信在講話里也談到農業科技創新的重要性，提到糧食安全是維護國家安全的重要基礎。通過校長講話可以增強新生的生態意識，將綠色發展、節約資源、循環低碳等文明理念融入致辭，讓學生在思想意識上樹立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價值觀念，進而外化為行，內化于心，推動綠色發展，建設美麗中國。

師范院校的致辭中更多地突出了師德教育。校長們大多通過解讀校訓校風來更好地詮釋師德教育的內涵，正如四川師范大學校長汪明義講到了川師人應該肩負起傳承川師精神的責任，總結了川師學府74年譜寫出的“重德、博學、務實、尚美”校訓，“勵志篤行、止于至善”的校風，“求真循理、慎思知明”的學風。北京師范大學校長馬駿在致辭中寄語新生傳承和弘揚“學為人師，行為世范”的校訓精神。陜西師范大學校長游旭群在開學典禮上也談到了“抱道不曲、擁書自雄、淳厚博雅，知行合一”的西部紅燭精神。師范院校是培養教師的主陣地，加強師德教育既根植于社會主義教育事業新實踐，也是源于師德師風現實問題的強烈呼喚。

綜合類院校致辭更突出大學精神。通過提煉出大學精神的特征及內涵，展現院校自身特有的精神文明氣質。復旦大學校長金力總結了復旦人應當有“向下”“向上”的精神。浙江大學校長吳朝暉寄望新生終身追尋科技向善，人文向美。另外，在大學校長的寄語中也不乏體現中國特色大學精神的關鍵詞，其中“厚德、博學”等詞匯出現頻率較高。開學典禮和大學的校訓、校徽、校歌等一樣，都是大學精神的重要體現方式，大學校長也期望通過致辭演講來傳承和詮釋大學精神。正如劉鐵芳教授所言：“我們期待好的大學校長演講，其實是期待大學精神的本色回歸。”［7］

（四）聚焦時代精神

在致辭關鍵詞頻中，“時代”屬于高頻詞匯。高校開學典禮的校長致辭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征，均不同程度地在把握時代精神的基礎上，提煉出了富有時代氣息的主題。2017年伴隨《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綱要》出臺，“大眾創業、萬眾創新”在校長致辭中多次出現。大連海事大學校長孫玉清在致辭中明確指出“厚積薄發的大創新”，就是要與時俱進、勇于創新，善作善成，“大眾創業、萬眾創新”是當今時代的主題。2018年面向改革開放40周年，站在了新的歷史節點上，“奮斗”“新時代”成為致辭的關鍵詞。貴州大學校長宋寶安回顧了貴大40年飛速發展，鼓勵新生傳承“自強不息、艱苦奮斗”的大學精神。2019年新中國成立70周年，“中國夢”“民族發展”成為新生第一課的共同理想追求。華中科技大學校長尤政對新生講到要堅定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信念，山東大學校長李術才希望山大學子將“山大夢”融入“中國夢”。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爆發，校長們對疫情中的得與失進行了深刻的思考。四川師范大學校長汪明義在開學典禮上講到科學精神是化解焦慮恐慌、抵御疾病、對抗謠言的重要法寶。2021年正值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積極傳播馬克思主義、回顧黨的百年奮斗也不約而同地成為各校校長致辭主題。蘇州大學校長熊思東、浙江大學校長吳朝暉寄語新生，站在歷史的節點，積極投身中華民族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的偉大實踐。

（五）傳播優秀傳統文化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傳統文化是根，丟掉根本，就等于割掉自己的精神命脈，博大精深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我們在世界文化激蕩中站穩腳跟的根基。”［8］根據統計搜集到的文本發現，在67份文本中，有45所高校校長講話中引用了經典詩詞及名言。其中，天津大學校長金東寒引用《大學》談道：“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以此用來傳遞大學宗旨，生發學生培養良好品德。南京大學校長呂建也引用《顏氏家訓》中：“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博專兼顧，求學之道，博專兼顧”來勉勵學子做學問多思考。典故和詩詞作為優秀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校長在致辭中引經據典是比較常見的一種表達方式，有助于強化致辭表達力，增強說理效果。例如，眾多大學校長在對新生談到理想，強調涵養家國情懷時，多次用到北宋大儒張載的名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以此增強學生社會責任感，厚植愛國愛黨情懷。可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有很多的思想理念和道德規范，不論是在過去還是現在，都有其永不褪色的價值［9］。引用詩詞名言不僅是對傳統文化的傳承，更是賦予了傳統文化新的時代內涵，也充分體現了大學校長自身具備的中國傳統文化底蘊和人文氣質。

三、致辭思想教育功能有待強化的短板

習近平總書記在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座談會上談到，“現在，大學開學典禮、畢業典禮搞得很活躍，學校領導去講講話，引起社會上較大關注。這些講話是辦學方向和育人導向的重要體現，應該鮮明體現黨的教育方針，積極傳播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但是，從現實情況看，有的講話一般性的品德要求多，理想信念強調得少；個性化表達多，黨的教育主張強調得少；同國際接軌講得多，中國特色強調得少，這要引起重視。大學領導是教育者，但更應該是政治家。”［10］通過上文分析可知，開學典禮校長致辭蘊含著豐富的思想政治教育內容，不僅體現了國家和社會對人才培養給予的希望和要求，秉承高校治校求學的態度，也傳承發揚了校園文化和辦學特色。但從上述分析的67份致辭樣本來看，致辭內容在理想信念教育、黨和國家主張、中國特色方面還存在一些短板。

（一）較多關注學習生活，理想信念教育強調稍弱

在培育“新時代‘奮斗者、奉獻者、開創者的大學生”這一目標中，有理想被擺在核心地位。國務院頒布的《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見》中確認并突出強調了“理想信念”在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核心”地位。高校必須在黨的正確方針領導下，不斷加強對大學生進行“理想”“信念”的教育和引導。

表1的詞頻統計結果顯示，校長致辭內容過多關注大學生的學習生活，在學術科研和一般性的品德方面強調的較多。而通過關鍵詞搜索67份致辭文本發現，“理想信念”談到過11次，“馬克思主義”出現過1次，“共產主義”提到過2次，“社會主義”出現過39次。大多數校長在講到理想信念時多表現為感性的喊口號，對其本身的科學內涵闡述得比較模糊，因此未能幫助大學生堅定理想信念奠定認識基礎。其次，校長在談青少年培養理想信念時，往往忽略了個別差異性，沒有考慮到大學生思想層面的局限性，缺少從實際出發將大學生個人成才的職業信念融入社會的共同理想信念之中。可見，“理想信念”談得少、“理想信念”內涵解讀不夠深刻以及“理想信念”對于當代大學生的重要意義講得不夠充分是當前致辭凸顯的主要問題。

（二）較多關注傳播效應，黨和國家主張強調稍弱

通過梳理近幾年開學典禮上的校長講話，值得注意的是，大部分高校校長開始摒棄傳統的“官樣文書”，打破了傳統地說“官話”，講“套話”，許多網絡中使用的流行話語頻繁出現在校長致辭中，例如心靈雞湯，男神女神、為你打call等網絡詞匯。尤其是繼武漢大學李培根校長發表了題為《記憶》的演講爆紅網絡之后，“根叔”風格成了校長致辭走紅的流量密碼。例如：中南大學校長張堯學在開學典禮上寄語新生：“可以談戀愛但要專一。”西安培華學院校長提到：“大學可以談戀愛，但是想要請女生吃飯、送東西請自己賺錢，不要‘啃爹。”清華大學校長也引用“凡客體”，網絡用語如“浮云、傷不起”等詞匯在開學典禮上拉近與新生的距離。當下，部分高校更多地把關注點放在了致辭演講后的傳播速度，注重致辭熱度帶來的紅利，借此提升學校的知名度，導致校長致辭風格逐漸趨于個性化、娛樂化。

校長致辭對黨的主張強調得較少，對于新時代黨的教育方針內涵把握不夠深刻，主要體現在以下三點：一是致辭中黨對教育工作全面領導的重要性未能凸顯，無論是從黨對教育事業發展的歷史進程還是實踐邏輯層面來看，黨的全面領導地位都尤為重要。二是在辦學方向上，西方文化視野、國際平臺強調較多，在國際秩序從西方主導逐漸走向東西方平衡、破立并舉的時代背景下，應更加強調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深刻認識到中國教育要培養的是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三是對于教育的根本任務闡述不夠透徹，“‘立德樹人作為大學教育的根本任務”在致辭中強調得中不夠突出。當下，我國教育目標是堅持“五育并舉”，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接班人。而在現有致辭中，仍舊普遍側重強調智力、運動教育，往往忽視了勞動教育及社會實踐的重要性。

（三）較多關注國際視野，中國特色強調稍弱

通過整理近5年的校長致辭發現，國際視野關注得多，中國特色強調較少是當前校長致辭的現狀。根據表1統計結果顯示，“世界”在校長致辭中共出現了119次，“國際視野”提到了57次。武漢大學校長竇賢康在2018年本科生開學典禮上對新生提到開設“第三學期”，以此提供豐富的海外交流機會，幫助學生開闊國際視野。四川大學校長李言榮認為打開視野是大學的硬指標，對新生講道：“要盡可能地多打開些視野，尤其是國際視野”。

致辭內容對于當代中國特色的相關闡述略顯不足，主要體現在以下幾點：一是致辭與黨和國家同頻共振的論述較少，包括對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及其提出的新論斷新要求的內涵理解還不夠深刻。二是高校凝練出的大學精神缺少紅色底色，校史校志資源中蘊藏著豐富的紅色文化，顯然目前對于校史中模范人物精神資源的挖掘還不夠深入。三是現下致辭中相對缺乏能夠體現新時代建設高素質教師隊伍要求的闡述話語。校長致辭面向全校師生，其中教師隊伍建設更是學校發展的根本性支撐和重要支柱，因此校長講話不僅要對廣大新生提出殷切期望，也應該強調中國特色高等教育事業賦予教師的使命與責任。

四、高校開學典禮校長致辭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強化路徑

（一）進一步強調理想信念是精神之鈣

面對當前多元文化盛行，部分大學生理想信念弱化的現狀，校長致辭應該突出理想信念的作用，幫助學生充分認識到理想信念對于自身成才的重要性，從而增強信仰教育的說服力和感染力。首先，正確認識理想信念的重要性，要善于利用好紅色校史資源，結合先輩學者革命奮斗過程中展現的高尚精神和崇高理想信念，譬如“西遷精神”“紅船精神”等，激勵和引導新生加固精神支柱，汲取前行力量［11］。其次，通過推薦馬克思主義相關經典著作和經典論述，使學生更深層次地理解理想信念的內涵，提升思想認知。最后，在強調社會主義理想信念培養過程中，必須尊重學生的個體差異性，不能脫離大學生的實際利益談理想信念。要運用聯系的觀點，立足現實實際，將大學生個人的成長成才引導到社會的全面發展中來，將個人夢融入中國夢。

（二）進一步強化黨和國家對高等教育事業的主張

進一步強調黨的教育方針政策，校長致辭不僅要體現大學的辦學方向和辦學特色，也要體現國家和社會對人才培養的希望和要求。一方面要更加強調堅持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辦學方向，這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等教育最顯著的特色和優勢。另一方面，要更加深入貫徹學習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教育的重要論述，落實立德樹人教育。要主動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汲取營養，多去挖掘和升華校史校志中的紅色精神；堅持五育并舉，體現高校人才成長的目標和方向，增添新時代黨和國家對教育提出的新要求，重視教育與勞動和社會實踐相結合［12］；強調堅持高等教育為人民服務、 為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服務、為鞏固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服務、為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服務的基本屬性。

（三）進一步闡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高等教育的基本優勢

中國特色現代大學制度有效地回答了我國高等教育“為誰辦學”“誰來領導”“怎么治理”等一系列高等教育重大理論問題，體現了我國高等教育發展政治性和專業性的內在統一，具有以人民為中心的政治優勢，以黨的領導為核心的組織優勢，以改革創新為重心的路徑優勢［13］。因此校長致辭可以加入能夠體現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對高等教育發展需求的內容，積極回應大學生對教育公平、內涵式高質量發展、促進未來職業發展的要求。加強闡釋黨領導中國教育的百年歷史經驗，認同在借鑒西方發達國家教育理念的同時，強調黨中央提出的“中國特色，世界一流”的高等教育發展新目標，明確依靠創新發展推動“雙一流”建設、貫徹“三全育人”新實踐的基本理念，強化高等教育教師隊伍建設等特色優勢，有效提升大學生的“四個自信”。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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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習近平. 在全國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N］. 人民日報，2014-09-24．

［10］ 習近平. 習近平總書記在學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N］. 人民日報，2019-07-25．

［11］ 翟云秋，程晉寬. 大學校長開學典禮致辭的教育價值——基于36所“世界一流大學”建設高校校長致辭的詞頻分析［J］. 江蘇高教，2021（06）：42-50.

［12］ 金紫薇，司明宇，吳安春. 新時代黨的教育方針的理論創新［J］. 中國高等教育，2022（08）：46-48.

［13］ 朱猷武. 化制度優勢為治理效能：新時代高等教育治理的轉向［J］. 山東高等教育，2020，8（04）：1-6.

（責任編輯：陳華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