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遺文化生態重構：價值、困境與實踐路徑

關鍵詞：非遺文化；文化生態；生態重構；保護傳承；可持續發展

20世紀50年代我國即開始啟動非物質文化遺產（以下簡稱“非遺”）范疇的保護工作。自2004年我國加入《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公約》，正式引入非遺概念，學界對非遺保護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研究工作[1]。加上政府部門的支持和投入以及社會公眾的參與，使得非遺保護事業在近20年快速發展。2021年，國務院公布第五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名錄”，國家級非遺項目擴充到1557項。認定保護的非遺項目數量顯著增長，非遺傳承人的社會地位提升并帶動了相關產業發展。在社會各界肯定非遺保護取得積極成果的同時，我們也清醒的認識到當下面臨的嚴峻挑戰：受經濟利益等因素的驅使，過度商業化開發、定位模糊的模式化經營以及缺少傳承人等問題，制約著非遺文化可持續發展。

通過對我國非遺保護發展歷程的研究發現，非遺文化傳承過程中的關鍵要素——傳承人、技藝、場所和文化載體及其相互關系，與生態系統中的物種、環境之間的相互作用具有相似性。將“生態重構”理念引入非遺文化傳承，構建包括非遺文化及其所處的自然、社會環境共同形成的生態系統，探索非遺文化生態中關鍵要素之間的聯動關系和內在機制，成為解決非遺文化傳承可持續發展的有效方式。

一、非遺文化生態概念界定

（一）何謂非遺文化生態

非遺文化生態是指非遺的關鍵要素在自然和人文環境中相互作用、相互依存、相互促進的綜合體系。它包括了傳承人、技藝、場所、文化載體四個主要方面，是非遺文化傳承、保護、發展、傳播的綜合體現。同時，非遺文化生態也與社會、經濟、環境等方面有著緊密的聯系和互動。

非遺文化生態是一種全新的非遺保護視角，以生態視角學看待非遺文化旨在強調“平衡和穩定”核心特征，系統內各要素之間相互作用、相互關聯，形成動態的生態系統。因此，非遺文化生態不僅僅是保護非遺技藝傳承，更是保護整個生態系統的多元性和生命力，促進非遺與自然環境、社會制度、傳統價值觀念以及人們的生活方式的相互融合與共生。

（二）非遺文化生態核心要素及其相互關系

在非遺文化生態中，傳承人、技藝、場所和文化載體等各要素之間相互依存、相互影響、相互促進，共同構成了非遺文化的生態系統的核心。傳承人是技藝的主要承傳者，非遺傳統的保護強調對人和社區的關注，也強調了日常生活中代表性傳承人的核心作用[2]，他們是非遺文化的生命力源泉，通過口述、示范等方式將非遺文化傳承下來，非遺傳承人的存在和傳承活動對于非遺文化的保護和傳承至關重要；技藝是指非遺中的各種手工藝、表演藝術等技能和技術，它是傳承人和文化載體之間的橋梁，同時也是非遺文化向外傳播的重要形式；場所既包括非遺傳承的現場，也包括非遺傳承的場館和展示空間，這些場所不僅提供了非遺技藝傳承的舞臺，更成為了非遺文化交流和傳播的重要載體；文化載體包括非遺相關書籍、音像制品、數字化展示等多種形式，文化載體不僅記錄了非遺文化的歷史和發展，更成為了非遺文化傳承的重要支撐和推動力量，讓非遺文化在更廣泛的范圍內傳播和發展。

二、非遺文化生態重構可行性分析

（一）非遺文化生態重構的理論基礎

生態學是非遺文化生態重構的理論內核，首先強調非遺文化內部各要素之間的平衡和穩定，還兼顧非遺文化與人、自然環境以及社會環境的和諧共生關系。生態學研究的是生物群落和生物個體之間以及它們與環境之間的相互作用，而非遺文化生態重構也是基于這種相互作用的理論基礎。生態學的理論和方法應用于非遺文化與環境之間的相互作用，對于實現非遺文化的可持續發展提供理論指導。

基于生態學理念衍生的非遺文化生態具備了系統屬性。系統論認為每個組成部分都是相互關聯、相互依存、相互制約，這些部分組成了一個有機的整體。非遺文化生態的核心要素——傳承人、技藝、場所和文化載體以及其相關之間存在的密切聯系和互動，它們相互支持、相互促進，共同構成了非遺文化的生態系統。

作為非遺文化本體特征的可持續性，在非遺文化重構進程中得到凸顯。可持續發展理論認為，人類的發展必須在保護自然環境、社會公正和經濟可持續性的基礎上實現。一方面，非遺文化是歷史和文化的積淀，具有豐富的內在力量和生命力。文化生態傳承人的存在和持續的文化傳承實踐，為非遺文化的可持續發展提供了基礎和保障；另一方面，非遺文化的創新和發展，也可以在保護文化傳統的前提下，促進其與現代社會的融合和發展，實現可持續發展。

（二）非遺文化生態重構的社會價值

非遺文化生態的重構不僅在理論研究中為非遺保護和傳承提出了新的研究視角，同時也具有重要的社會價值。首先，非遺文化生態的重構能夠增強文化自信心和認同感。通過對非遺文化的保護和傳承，能夠更好地了解和認識我國傳統文化的深刻內涵，從而增強我們對傳統文化的自信和認同感[3]。其次，非遺文化生態的重構能夠促進文化多樣性和文化創新。非遺文化作為一種傳統文化資源，具有獨特的文化特征和價值。通過對非遺文化生態的重構，可以更好地理解其內在聯系和整體性，從而實現文化多樣性和文化創新的平衡。再者，非遺文化生態重構關注非遺與社會環境的相互作用，實施有效聯動，大力發展非遺文化與地方產業結合起來，從而推動地方經濟發展。

三、非遺文化生態重構面臨的困境

（一）非遺文化生態穩定性減弱

在生態系統中，多樣性是生態系統穩定性的基礎，不同的物種和環境條件相互影響，形成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文化生態理論由斯圖爾德于1995年提出，其強調文化具有整體性與生態性[4]。

對于非遺文化生態構建來說，傳承人、場地、技術和文化載體之間的平衡重要性主要體現在，如果其中某個環節出現問題，就可能會對整個生態系統造成破壞，導致文化傳承的中斷。非遺文化傳承人的流失和年齡老化是非遺文化生態穩定性減弱的最主要表現之一。作為非遺文化生態的核心要素，傳承人本身承載的非遺技藝和非遺文化“記憶”對于生態系統如“圖騰”一般存在，一旦傳承人流失或年齡老化，尤其是年輕一代對非遺文化的認同和參與程度不高，導致缺乏傳承對象和接班人，他們所掌握的非遺技藝和知識可能會中斷。因此，非遺傳承人的文化傳承質量和效率一旦呈減弱趨勢，會對整個文化生態產生致命性的威脅。

（二）非遺文化生態多樣性失衡

經對中國非遺官方網站公布的歷屆非遺保護認定項目數據進行分析，可以看出全國范圍內的非遺保護認定工作已經取得了較大的發展。然而，在不同地區和門類的非遺保護和傳承工作方面，仍存在相當大的差異，這對于全國范圍內的非遺文化生態系統的穩定性構成了一定的威脅。統計2021年第五批認定后非遺保護門類總量和2006年首批認定數據并進行對照（見表1、表2）。結合數據統計發現，全國各地對于非遺的保護認定工作存在差異，這體現在認定的項目數量、認定門類、認定標準等方面。同時，不同地區在非遺文化傳承和保護方面的資源和政策也有所不同，有些非遺文化往往只存在于某些特定的地域或社群中，沒有得到廣泛的傳播和認可，極易被忽視，導致了非遺文化的生態系統在不同地區的穩定性不同。此外，不同門類的非遺文化也存在不同程度的保護和傳承困境。小眾非遺文化的傳承人往往比較少，甚至只有個別人，這導致了傳承困難和傳承不全面。

（三）非遺文化生態外源性威脅

非遺文化生態構建過程中，除了內在的因素外，還存在一些外部因素可能對非遺文化生態產生影響。其中，外源性干擾指的是來自其他文化、社會或者經濟領域的干擾，可能會對非遺文化生態產生一定的負面影響。首先，隨著全球化的不斷加速，外來文化的涌入對本土文化上產生文化融合的效應，創造出新的文化形態和價值。然而，這種融合也帶來了傳統非遺文化傳承和保護的挑戰。同時，年輕一代接受外來文化的價值觀念越來越普遍，導致本土傳統文化的重要性認知降低，這對非遺文化的傳承和保護構成了重要威脅。其次，對經濟效益的追逐也成為限制非遺文化生態良性發展的重要因素。尤其是在非遺創新性開發過程中，傳統文化必須靠自我的造血功能才能維系生存、傳承和發展[5]，許多非遺文化的傳承和保護工作被忽視或者被放在次要位置，一些商業化的活動和產品也存在著濫用非遺文化元素的情況，這不僅擾亂了非遺文化的生態平衡，而且也嚴重損害了非遺文化的正統性和獨特性，對非遺文化的傳承和保護也構成了嚴峻挑戰。

（四）非遺文化生態社會認知性缺乏

在非遺文化生態構建過程中，社會參與度不高也是一個值得關注的問題。由于歷史、地域、民族等多種因素的影響，還有很多人對于非遺文化的了解和認知程度不高，甚至存在認知偏差。不能夠積極地參與到非遺文化保護和傳承的過程中，導致非遺文化生態的構建難以得到全社會的共同努力。非遺文化生態作為一個全新的非遺保護和傳承理念，需要一個廣泛的社會參與和共同努力的過程，需要有一個廣泛的傳播方式，讓更多人了解和參與其中。目前的傳播方式還不夠有效和直接，很難達到全社會的覆蓋。在一些基礎教育層面，已經開始向青少年宣傳非遺文化，在高等教育中，非遺傳承人走進校園開展講座、技能傳授等方式。非遺文化保護和傳承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非遺文化構建更需要有一個有效的激勵機制，讓更多人參與到這個過程中。

四、非遺文化生態重構的實踐路徑

為了實現非遺的可持續保護、傳承和發展，對各要素開展重構的實踐路徑研究，涵蓋了從微觀到宏觀的多個層面。在微觀層面，提煉非遺文化的生態基因，激發保護傳承活力。這包括對非遺文化的深入挖掘和研究，以及針對不同非遺項目制定具體的保護傳承措施。在中觀層面，搭建非遺文化生態平臺，發揮各要素聯動效應。包括建立非遺文化產業聯盟，促進不同產業之間的交流合作；推動非遺文化與現代科技的融合，創新非遺文化產品和服務。在宏觀層面，需要發展非遺文化生態產業，實現文化經濟效益并重。包括構建完整的非遺文化產業鏈，培育非遺文化生態產業集群；通過文化創意產業的方式推動非遺文化產品的市場化和品牌化；并且在發展非遺文化生態產業的同時，注重文化和經濟的平衡發展，實現可持續發展。

（一）提煉非遺文化生態基因，激發保護傳承活力

基因是生物遺傳信息的基本單位，包含了決定生物特征和功能的遺傳信息。在生物學中，基因是細胞內染色體上的DNA序列，它通過遺傳方式傳遞給后代，影響后代的性狀、特征和功能。在非遺文化生態中，基因可以比作是非遺文化的核心精髓和本質特征，是非遺文化傳承和保護的關鍵所在。通過提煉非遺文化生態基因，可以激發非遺傳承的活力，弘揚非遺文化精神，保護和傳承非遺文化。同時，基因的傳承和演變也可以使非遺文化更好地適應現代社會和現代經濟的發展，推動非遺文化的創新和發展。

在重構非遺文化生態時，需要提煉非遺文化生態基因，以激發非遺傳承活力。首先，為深入挖掘非遺文化的內涵和價值，需要對其起源和演變歷程進行深入研究，了解其發展脈絡、變遷過程以及與當時社會、經濟和文化等方面的關系；挖掘非遺文化的藝術特色、表現形式和傳承方式，探究其內在的文化內涵和藝術魅力；了解非遺文化所處的社會背景、歷史時期和地域文化，以及其與其他文化的交流和融合，能夠掌握其文化淵源和多元性；關注非遺文化在當代社會中的現狀和發展，了解其在社會生活中的作用和價值，以及保護和傳承所面臨的困境和挑戰，是深入了解和傳承非遺文化的必要途徑。其次，還需要重點研究非遺文化傳承的基本原則。“傳師不傳徒”“教學相長”等原則在非遺文化傳承中具有重要意義，可以保障非遺文化的傳承質量和傳承效率。建立非遺文化傳承的規范和標準的必要性也越來越凸顯，通過制定傳承的流程、方法和評價標準等規范，可以提高非遺傳承的標準化水平，促進非遺文化的傳承和發展。這些努力將有助于保護和傳承非遺文化，使其在當代社會中保持活力和價值。

（二）搭建非遺文化生態平臺，發揮要素聯動效應

非遺文化生態與社會環境之間存在著密切的相互作用關系，非遺文化的傳承、創新和發展需要一個支持性、包容性和創造性的社會環境。非遺文化生態平臺是指為非遺文化的傳承、保護、發展和創新搭建的綜合性平臺，是發揮各要素聯動效應的關鍵。它涵蓋非遺傳承、創新、市場、產業、人才培養等方面，旨在通過多元要素的聯動和相互作用，推動非遺文化的可持續發展和傳承。

首先，需要建立非遺文化傳承機構和人才培養機構，培育非遺傳承人和非遺創新人才，保障非遺文化的傳承和創新。非遺文化傳承機構既與非遺文化創意產業相結合，也可以與學術界、藝術界等其他領域機構合作，共同探索非遺文化的內涵和藝術魅力，推動非遺文化產業化、商業化，培育非遺文化創意人才。人才培養機構既可以與地方政府、企業合作，也可以與傳承機構、藝術院校等合作，開展非遺文化的傳承和創新人才培養項目，形成完整的人才培養體系，為非遺文化產業提供更多的人才支持，共同推進非遺文化的傳承和發展。

其次，需要加強非遺文化產業的發展，發揮市場機制的作用，促進非遺文化產業的繁榮，提高非遺文化的社會經濟效益。政府應制定扶持非遺文化產業發展的政策，提供資金、場地等資源支持，同時加強市場監管，推動非遺文化產品的市場化。非遺文化應遵循現代文化產業科學管理，積極拓展市場，滿足不同消費群體的需求，創新非遺文化產品和服務，提高非遺文化產業的社會經濟效益。

同時，需要加強非遺文化與現代科技的融合，發揮科技的支撐作用，推動非遺文化創新和發展。利用虛擬現實技術、物聯網、人工智能等數字化技術，對非遺文化數據的收集、整理和分析展開技術革新、對非遺文化表現形式和傳承方式進行數字化和模擬，實現非遺文化的數字化傳播和保護、提高非遺文化研究和保護的科學性和有效性、提升非遺文化產品的設計和生產能力，從而提高非遺文化產業的市場競爭力。文化大數據能夠形成全國乃至全球手工藝數字資源的聚合生態，通過數據挖掘構建跨地域、跨時代的手工藝知識圖譜，幫助手工藝人、設計師與公眾系統地認知手工藝[6]。

最后，需要加強非遺文化的宣傳和推廣，增強非遺文化的社會影響力和凝聚力。一方面，可以通過建立非遺文化展示中心、舉辦非遺文化主題活動、利用互聯網和社交媒體等渠道，擴大非遺文化的傳播范圍和影響力，吸引更多的公眾參與和了解非遺文化。另一方面，可以借助公共媒體、教育資源等力量，加強非遺文化教育和普及工作，提高公眾對非遺文化的認知水平和文化素養，推動非遺文化的傳承和發展。

（三）發展非遺文化生態產業，文化經濟效益并重

發展非遺文化生態產業，是指將非遺文化作為核心要素，以文化保護和傳承為主要目標，通過生態保護、旅游開發、文化創意等多種形式，將非遺文化與現代產業相融合，推動非遺文化的創新發展，在獲得非遺保護與傳承文化價值的同時，充分發揮文化產業的經濟作用，探索文化和經濟的良性融合。

首先，發掘非遺文化的獨特魅力，構建文化創意產業。非遺文化的獨特魅力體現在其深厚的文化底蘊和獨特的藝術表現形式上。為了將非遺文化的獨特魅力發掘出來，可以加強文化創意產業的開發和推廣，將傳統的非遺技藝與現代設計、科技、材料等元素相結合，創造出具有時代特色和文化內涵的非遺文化產品，通過電商、文化旅游、文化娛樂等渠道推廣，提高非遺文化的社會影響力和文化經濟效益；還可以通過建立非遺文化創意產業園區，引導非遺傳承人和非遺企業共同合作，打造出符合市場需求和文化特色的非遺文化產品，促進非遺文化的傳承與發展。

其次，發揮旅游產業的作用，提升非遺文化的影響力。旅游產業是非遺文化傳承和保護的重要途徑之一。通過旅游活動，游客可以了解和體驗非遺文化，進一步加深對非遺文化的認知和理解，提高非遺文化的保護和傳承的社會關注度。同時，旅游產業也為非遺文化的保護和傳承提供了經濟支撐，促進了非遺文化的發展。因此，在發展非遺文化生態產業的過程中，需要充分發揮旅游產業的作用，將非遺文化與旅游產業有機結合，提升非遺文化的影響力和社會價值。

最后，建立非遺文化產業聯盟，加強合作交流。在發展非遺文化生態產業時，需要建立非遺文化產業聯盟，它可以將非遺文化產業內的企業、機構、專家、學者等有關方面匯聚在一起，共同探討發展非遺文化產業的方向和策略，形成產業鏈的完整閉環，推動非遺文化產業的共同發展。此外，非遺文化產業聯盟還可以為非遺文化產業提供相關的政策支持、技術支持、市場營銷等方面的服務和支持，幫助非遺文化產業提高創新能力和競爭力，實現可持續發展。因此，建立非遺文化產業聯盟可以促進非遺文化產業的整體發展，

五、結語

非遺文化生態的重構不僅僅是對傳統文化的再審視，更是為了在現代社會中發揮其經濟、社會和文化價值。在現代經濟方面，非遺文化生態的重構可以促進地方經濟的發展。通過非遺文化與旅游經濟的結合，開發和推廣非遺文化旅游項目，吸引更多的游客前來旅游，帶動當地旅游業的發展，提高當地居民的收入和生活質量。同時，非遺文化生態中的傳統手工藝和技能也可以在現代制造業中得到應用，為當地的經濟發展提供支持。在現代社會方面，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確立中國非遺價值的基本表述[7]，非遺文化中的優秀文化基因可以為現代社會提供思想啟示和精神支持，為社會帶來更多的正能量。以舉辦傳統文化節日和展覽等多種形式，吸引更多的人們參與其中，增加社會文化交流的機會。

通過非遺文化生態各要素的功能重構，增強非遺文化的自我保護能力，使其在受到外來文化影響時更具韌性，提升對傳統文化的認同感和歸屬感；同時，非遺文化生態重構使非遺文化傳承更加有序和規范，增強傳承者的自覺性和責任感，提高傳承的有效性。此外，非遺文化生態的重構還能促進不同地區、不同傳承人之間的文化交流和互動，促進文化多元性和創新性的發展，為非遺文化注入新的生機和活力。

（責任編輯：張雙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