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機制探究

摘要：文章針對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過程中存在“為何融合”“能否融合”“如何融合”認識不清的問題，闡述體育研學旅行的定義和特征，分析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的重要性和可行性，提出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的機制：構建多元協同機制，形成育人共同體；構建融合人才培養機制，優化師資隊伍；采用項目式學習策略，多方協同實現研學育人價值，助力體育研學旅行向規范化、標準化、專業化發展。

關鍵詞：體育研學；融合；機制

體育產業高質量發展是質和量雙提升的演變過程，最終要實現產業結構高級化、效率最佳化和價值最大化的有機統一[1]。2020年，體育總局、教育部印發的《關于深化體教融合 促進青少年健康發展的意見》提出，深化具有中國特色體教融合發展，推動青少年文化學習和體育鍛煉協調發展[2]，為體育、教育和旅游融合助推學生全面發展指明了發展方向。隨著持續高漲的全民健身熱潮和“雙減”政策的落地，青少年體育消費需求呈現高級化和復合化的特點，體育與多業態融合創新發展成為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向往的重要途徑。研學旅行是近年來綜合實踐育人的新舉措，體育研學旅行作為研學旅行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體育+”和“+體育”的研學模式賦能中小學生全面發展。2023年體育總局等12部門印發推進體育助力鄉村振興指導意見，鼓勵有條件的鄉村統籌規劃建設研學旅行基地，開展以體育+研學為內容的青少年營地活動[3]。體育研學的開展方興未艾，存在“為何融合”“能否融合”“如何融合”認識不清的問題，亟需從宏觀和微觀的角度進行研究，提出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的機制，助力體育研學旅行有序健康發展。

1何為體育研學旅行？

《lt;體育與健康gt;教學改革指導綱要（試行）》強調，注重學科融合，鼓勵適當在體育教學中開展情境式跨學科主題教育教學活動，促進綜合育人目標的實現[4]。《體育與健康》為體育研學旅行的開展提供堅實的素養基礎，體育研學旅行可為學生體育核心素養的養成提供了實施途徑和成效檢驗方式。開展體育研學旅行融合機制的研究，有必要對其定義和特征進行分析。

1.1體育研學旅行定義

教育部等11部門印發的《關于推進中小學生研學旅行的意見》指出，中小學生研學旅行是由教育部門和學校有計劃組織安排，通過集體旅行、集中食宿方式開展的研究性學習和旅行體驗相結合的校外教育活動[5]。《義務教育課程方案和課程標準（2022年版）》指出，通過基本運動技能、體能、健康教育、專項運動技能和跨學科主題學習5個部分課程內容，讓學生掌握基本運動能力，養成良好健康行為，樹立高尚體育品德[6]。體育研學作為學校《體育與健康》課程的延伸、綜合、重組和提升，是學科知識和技能綜合應用的實踐途徑，也是對體育學科核心素養養成的實踐檢驗。綜合以上對研學旅行的定義和《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的要求，本研究認為，體育研學旅行是指以促進中小學生的身心健康成長為目標，以體育與健康教育為載體，以旅行體驗為形式開展研究性學習的校外教育活動。

1.2體育研學旅行的特征

1.21教育性

體育研學旅行是中小學生在研學旅行指導師的指導下，通過集體旅行、集中食宿方式開展的研究性和旅行體驗相結合的校外教育活動，納入學校的教學計劃，是綜合實踐課程的重要組成部分，其本質是教育，出發點和落腳點均以立德樹人為目標，具有教育性。

1.22實踐性

《義務教育課程方案和課程標準（2022年版）》提出，加強知識學習與學生經驗、現實生活、社會實踐之間的聯系，注重真實情境的創設，增強學生認識真實世界、解決真實問題的能力。體育研學旅行通過參觀、體驗體育運動場館、體育文化、中華傳統體育類運動、新興體育類運動和“體育+”的跨學科主題學習等活動開展研究性學習，從“情境導入、引出問題”到“分析問題、探究實踐”，最后到“解決問題，成果檢驗”的模式[7]，實現學生與研究主題、內容建立初步關聯，通過探究實踐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方案，并對學習過程和結果進行評價反思，因此具有實踐性。

1.23整合性

體育研學旅行是綜合實踐活動課程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學校體育課程的校外延伸，應立足發展學生核心素養，設計有助于實現體育與德育、智育、美育、勞動教育相結合的多學科交叉融合的教學內容。一方面，體育研學旅行通過創設“體育+”的跨主題學習活動，實現體育與語數英等學科內容的整合；另一方面，體育研學旅行線路打破了學校體育教育空間、時間和人才資源的局限性，可根據課程主題的需要將不同區域的體育資源、旅游資源和教育資源整合，同時將相關學科的教學和教研力量進行整合，最終促進學生對學科知識的深度理解和適切運用，因此具有整合性。

1.24健康性

“體教融合”要求體育研學旅行要落實“健康第一”的教育理念，推動學生文化學習與體育鍛煉協調發展，幫助學生在體育鍛煉中享受樂趣、增強體質、健全人格、錘煉意志，引導學生繼承和發揚中華民族的傳統體育精神，使學生獲得運動能力、健康行為和體育品德等方面的成長，具有健康性。

2體育研學旅行為何融合？

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對于體育強國的建設、學校體育教育的改革、“五育”并舉的實現和鄉村振興等都大有裨益。

2.1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是實現學生全面發展的應然之舉

2019年印發的《中共中央 國務院關于深化教育教學改革全面提高義務教育質量的意見》提出，堅持“五育”并舉，鼓勵體育社會組織為學生提供高質量體育服務，全面發展素質教育，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8]。體育研學旅行以體育為載體與其他學科進行跨學科融合，能發揮以體育智、以體育心、以體育人的綜合實踐育人功能，踐行“五育”并舉。如黑龍江省哈爾濱市中小學生社會實踐基地航空體驗館圍繞航空體育知識，把課程目標聯系學生生活實際，挖掘研學實踐課程和線路思想內涵，融入物理、化學、歷史、科學、英語、藝術等多學科知識，實現探究式學習和跨學科融合的教學方法[9]。

2.2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是深化學校體育教育改革創新之路

當前，學校體育課程泛化、課外體育服務體系無法滿足需求、缺乏有組織的青少年體育重要指導、因“害怕影響學習”而不愿意參加體育運動等問題較為突出[10]。相關數據顯示，我國義務教育階段體育教師為59.5萬[11]，缺口30余萬人[12]。體育研學旅行是深化學校體育教育改革，實現以體育人、立德樹人的重要舉措。一方面，體育研學能聯合校外機構、高校、社區等組織，采用外引內培的方式擴充體育師資隊伍進而提高教學水平，彌補學校體育場地和資源不足，拓展學校體育教育的廣度和深度；另一方面，校內外合作研發層次豐富、類型多樣的體育+研學旅行課程體系，有利于調動學生的興趣和參與性，幫助學生全面發展。

2.3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是完善體育全產業鏈發展的強大動力

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涉及體育、教育和旅游等多個產業，將體育研學旅行作為政府推動產業融合發展的具體抓手，是加速產業轉型升級、完善體育產業鏈、推動區域體育產業創新發展的利器。如廣西馬山縣以國家攀巖特色小鎮建設為契機，開創“體育+”的馬上模式，實施“攀巖進校園”計劃[13]，連續成功舉辦了多次攀巖賽事和“營動中國”全國青少年戶外營地大會等重大賽事及活動，吸引了20多個國家和地區2700多名選手參賽、開展研學活動，以“攀巖+文旅+扶貧+縣域經濟發展”摸索出鄉村振興的道路。可見，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可增強市場活力，完善體育全產業鏈，助力鄉村振興。

3體育研學旅行能否融合？

目標共通、需求升級、資產通用是“體育+教育+旅游”得以融合的內在邏輯。

3.1目標共通

少年強則國強，教育是民族振興的基石，德智體美勞是教育的有機組成部分，缺一不可，均為培養全面發展的人服務。教育部和國家體育總局均以為國家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為目標。龔海培研究發現，青少年體育鍛煉和文化學習存在諸多關聯因素，表現為在體育鍛煉中通過生理神經、認知調節、社會心理和健康干預的關聯影響其學習，在文化學習中通過強化運動參與、提高運動能力和促進未來發展的關聯因素影響其體育鍛煉[14]。體育研學旅行實行跨學科融合，有利于推動全面實施素質教育，引導學生增強體質、健全人格和錘煉意志，主動適應社會促進書本知識和生活經驗的深度融合，推動體育鍛煉和文化學習協調發展，為培養全面發展的人提供路徑支持。

3.2需求升級

后疫情時代，人們“健康第一”的意識越來越強，家長對于青少年健康發展的需求日趨高級化、復合化、智能化。在提高青少年體質健康的前提下，以體育為載體，將人文素養、自然教育、地理教育、生態環保、野外生存、社會服務、科技探索融入其中的體育研學旅行課程受到廣大中小學生的青睞。消費結構的升級，必然要求企業跨產業合作，提供融合產品滿足消費者多樣的學習和進步需求，同時也要求政府進一步加強體育研學旅行的市場監管，構建一套責任清晰、管理規范、安全可靠的體育研學旅行工作機制，避免出現“只旅不學”“只學不旅”“安全事故頻發”等問題，推動體育研學旅行課程向規范化、科學化和標準化發展，推動素質教育的改革。

3.3資產通用

威廉姆森將資產專用性分為專用場地、專用實物資產、專用人力資產以及特定用途的資產四種類型[15]。考察發現，體育、旅游、教育的資產可實現通用。從場地和實物資產來看，《體育總局辦公廳關于做好2018年全國青少年體育冬夏令營實施工作的通知》規定，“各地享受大型場館補貼的體育場地每周應免費提供不少于10小時的固定時段用于服務受資助的冬夏令營，其他時段應優惠、優先保障各類青少年體育冬夏令營”。體育綜合體、體育小鎮、體育產業基地、山地戶外運動營地、體育旅游示范縣等場地和實物資產，既可服務體育愛好者、旅游者，亦能為體育研學旅行提供場地和物資裝備的保障，因此基于現有資源可升級建設成一批具有良好示范帶動作用的體育研學旅行基地。從人力資源上看，體育賽事從業者、戶外領隊、體育教師、獲得相關運動項目執教的教練員、導游、講解員等人才，可以經過培訓成為復合型人才，擔任體育研學旅行指導師的角色。從服務上看，旅游線路設計、團隊接待經驗、食住行服務、體育培訓課程，有利于重組升級構建全域體育研學旅行生態網絡。體育研學旅行可依托通用的場地、實物資產、師資和服務情況，打造當地特色體育研學旅行課程，利用旅游服務將各地的特色課程串聯成體育研學旅行線路，提高資產的效能。

4體育研學旅行如何融合？

從研學旅行的主體關系看，體育研學旅行開展過程中涉及政府、機構、基（營）地、學校和家庭等多個主體方，是不同需求相互碰撞、交流對話和融合創新的復雜過程，各方需求得不到滿足或僅以配合方的身份被動參與，處于“淺層對話、局部配合、推動緩慢”的松散狀態。體育研學旅行存在基地數量不足、課程質量有待提高、課程種類數量仍需豐富等問題，其中融合發展機制不完善是阻礙體育研學旅行發展的瓶頸。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強調，“辦好教育事業，家庭、學校、政府、社會都有責任”。據此意見，推進多元主體協同參與體育研學旅行勢在必行，理清不同主體的職責，構建共商、共建、共享的多元協同機制（見圖1），打造以政府為樞紐，學校、家庭和基地為紐帶，中小學生為主體，體育研學旅行人才為支撐的體育研學旅行組織網絡，形成育人共同體，有利于營造良好的治理環境，塑造良性治理體系，加快推動體育研學形成新的業態。

圖1 共商、共建、共享的多元協同機制

4.1構建多元協同機制，形成育人共同體

4.1.1政府牽頭，進行宏觀協調和監管

鐘秉樞認為，跨領域、跨部門的協同發力，契合了青少年體育發展的特性[16]。第一，政府部門需做好頂層設計，教育和體育行政部門協同發力，盡快出臺體育研學旅行融合政策及配套措施，研制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的規范標準，以規范并推動體育研學旅行的發展。第二，多方籌措活動經費，完善經費籌措管理制度，如依托中央彩票公益金助學項目資助中小學生的校外研學實踐活動項目，亦可將經費納入各級教育經費預算，與文化、旅游、交通、鐵路、保險等部門和社會機構完善減免相關費用、社會捐贈等多元化的經費籌措機制。第三，引導各級政府開展宣傳引導、規范治理和監管問責，制定體育研學旅行標準化、規范化和科學化的體系，廣泛開展體育研學旅行示范基地創建工作，充分培育優質課程，加大輿論引導、推廣和宣傳，對體育研學旅行的典型案例、經驗做法予以宣傳推廣。第四，規范化管理，制定工作規程，督促學校落實安全責任，落實落細各項審核事宜。

4.1.2學校主導，建立專業安全課程體系

學校作為體育研學旅行課程的主辦方，是活動的發起方、召集方、組織方，需要做到：第一，要以學校的教育理念、教育目標為引領，對標體育與健康課程標準、學校特色確定研學的主題，進行線路的選擇和課程開發，促進體育研學旅行和學科課程有機融合，優化課程評價體系，實現立德樹人的目標。第二，學校作為第一責任方，要堅持安全第一的原則，制訂科學有效的體育研學旅行安全保障方案，探索行之有效的安全責任落實、事故處理、責任節點和糾紛處理機制，做好行前安全教育工作和招投標工作，從資質齊全、專業團隊、安全保障、課程線路、社會評價等緯度綜合評價遴選合作的研學機構，與家長、研學機構簽訂安全責任書，明確各方安全責任，做好安全管理工作，確保學生安全。

4.1.3社會合力，健全專業化的課程服務體系

基于“全域研學”的視角，深挖當地特色體育研學資源進行課程研發，完善課程服務體系。如廣西“山、海、邊、民”民族特色體育研學旅行資源豐富，可遴選建設一批安全、主題鮮明、體驗豐富、具有地域特色、育人效果突出的體育研學旅行課程。以各類體育營地為樞紐，以各類體育基地為站點，以精品線路為紐帶，推動資源共享和區域合作，將桂中、桂北、桂南、桂西、桂東的體育研學旅行點串起來，構建廣西體育研學旅行的點線面的全域生態體育研學旅行課程網絡。當前，活躍于體育研學旅行市場的承辦機構主要是旅行社、研學機構、研學基（營）地等，承擔了體育研學旅行的吃住行服務、課程的研發和實施、宣傳推廣等任務。廣西要立足于資源特色和優勢，建立系統、規范、科學、動態、共享的體育研學旅行平臺，形成點線面結合的課程服務網絡體系。

4.1.4家長引導，以身作則樹立鍛煉榜樣

家庭是孩子立德樹人，培養好思想、好品行和好習慣的第一所學校。《中國兒童發展綱要（2021-2030年）》關于家庭教育的策略措施中要求，父母要發揮榜樣和示范作用，要保障兒童鍛煉的權利，增加兒童體育鍛煉的時間[17]。家庭體育作為體育教育的重要陣地，父母的言傳身教、陪伴運動對孩子養成終身體育鍛煉的習慣和健康生活方式至關重要。在快節奏的現代社會，隔代家庭教育越發成為常態，家長體育素養整體呈現運動知識匱乏、運動技能欠缺、運動參與不足的現狀，僅有23.3%和17.3%的家長能夠做好陪伴參與和創造環境[18]。因此，在體育研學旅行融合過程中，家長要增強體育鍛煉的意識，以身作則，積極開展體育鍛煉，為孩子樹立好榜樣。

4.1.5學生自主，培養終身體育習慣

中小學生作為體育研學旅行的主體，要樹立健康第一和終身體育的意識，通過積極參加體育研學旅行活動，拓展視野，享受樂趣。在體育研學課程中，逐漸養成運動的興趣和愛好，形成健康的生活方式，增強自我管理和運動防護的能力，錘煉意志，從而促進全面發展。

4.2構建融合人才培養機制，優化師資隊伍

體育研學旅行融合是一項系統、復雜、專業的工程，需要大量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和管理人才。體育研學旅行人才培養體系可從職業教育和繼續教育兩方面入手。

4.2.1依托高校專業化培養體育研學旅行人才

體育研學旅行人才的培養，需要發揮高校學科專業建設優勢。高校作為人才培養的主陣地，深化政產學研融合，擬定人才培養方案、共編活頁式教材、共創人才培養情景，共享人才培養成果，為體育研學旅行的發展提供人才支撐。2019年，研學旅行管理與服務專業被列入高職增補目錄。截至目前全國82所高職院校開設了該專業，不少高校已經意識到體育研學旅游融合人才的重要性。如廣西體育高等專科學校依托學校的辦學特色和學科優勢，早在2018年在休閑體育專業設置了研學專選，定向培養體育研學旅行人才。經過不斷的積累和沉淀，2021年獲批研學旅行服務與管理專業，通過政產學研協同育人，堅持“崗課賽證融通”育人的理念，以培養高素質技能技能體育研學指導師為目標，校企合作舉辦各類研學職業技能大賽，成立體育研學公益服務隊深入社區和鄉村開展研學服務，為社會培養了一大批優秀的體育研學旅行骨干。

4.2.2依托繼續教育持續化培養體育研學旅行人才

加強體育研學旅行人才繼續教育的力度，成立體育研學旅行學會，聯合體育研學課程設計、組織實施、教學評價、安全保障、基地規劃運營等領域的高級人才，組建體育研學融合人才智庫，為體育賽事從業者、戶外領隊、體育教練、攀巖指導員、導游、講解員等人員的轉型繼續教育培訓提供幫助。2004年國家體育總局著手創建體育營地，2015年起培養營地管理人員，2017年推出營地指導員的培訓，發起“營動中國”全國青少年戶外營地大會和冬夏令營活動，為參加繼續教育培訓的學員提供實踐提升的平臺，鼓勵具有培訓經驗和執教能力的技能人才參與體育研學旅行的工作中。如2019年河南省登封市舉辦“營動中國”全國青少年戶外營地大會，共有120名經過培訓的營地指導員參與了活動的設計、組織和執行，吸引來自全國28個省區市的511名中小學生參與體驗風洞、徒步登山、定向穿越、滑草、射箭、攀巖、叢林飛躍、武術文化等課程。

4.3采用項目式學習策略，多方協同實現研學育人價值。

當前，因體育研學旅行課程技術力量的離散，課程需求、課程設計和課程實施與評價等要素的割裂，體育研學旅行出現“研而不學”或“研而難學”的困境。因此，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需要以學校為主體，協調多方力量，采用項目式的學習策略進行突破。如廣西壯族自治區教育廳通過廣西中小學研學旅行學會協同多方技術力量，發揮各自的長處，集合各行業專業人士的智慧，借助“以學生研學實踐活動課程的真實需求為中心”的項目式學習策略，協同研發出一批優質的研學實踐教育課程。廣西在實踐中不斷優化完善，在動態循環中升級迭代，還開展了廣西研學實踐教育精品課程（線路）的評選工作，豐富了廣西的研學課程資源庫，為中小學生的研學實踐教育活動提供課程服務，助力中小學生全面發展。

5 結語

綜上所述，體育研學旅行融合發展任重道遠，亟需構建一套融合發展機制，培養一批高素質技術技能體育研學人才，因地制宜建設一批體育研學旅行基地，開發一批精品體育研學旅行課程，因材而異組織實施評價一系列一體化本土化課程化的體育研學旅行課程，以期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接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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