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文化遺產碑刻檔案以碑載文,兼具文物、非遺和檔案文獻三重特征。文章以蘇州園林書條石檔案為例,從建檔保護、開放合作、多元推廣三方面,總結了文化遺產碑刻檔案的建構與利用的實踐做法,分析在保護研究、數字開發、成果轉化方面存在的不足,提出文化遺產碑刻檔案的保護與利用應著眼于整體研究、數智賦能、活化利用,從而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關鍵詞:碑刻檔案;文化遺產;非物質文化遺產;檔案文獻;資源建設
碑刻檔案以碑載文,兼具文物、非遺和檔案文獻三重特征,見證并記錄了國家、民族、社會的歷史變遷和發展。以往學界已對碑刻檔案開展了初步研究,筆者從中國知網搜索“碑刻檔案”共有41篇文章,其中以云南地區少數民族碑刻、石刻檔案作為研究對象的論文最多,有14篇,占34%,如呂璐嘉[1]、邱志鵬[2]、華林[3]、徐海華[4]等從保護、征集編研及資源體系建設等方面進行分析并提出對策;宋萌[5]、毛巧珍[6]等基于碑刻內容,研究了社會發展及其多重價值;王文兵[7]、錢曉嵐[8]等對碑刻檔案保護進行研究;丁家友[9]、徐海靜[10]等以數字人文視角對碑刻檔案的開發利用進行研究。目前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地域性研究、文物角度的保護、文獻角度的價值挖掘以及數字人文角度的開發利用,而從文化遺產角度對碑刻檔案整體保護和開發利用研究還不夠豐富。筆者擬結合工作實際,總結經驗與不足,并展望今后的努力方向,以期為相關領域文化遺產工作提供啟示。
明清時期文人士大夫喜蓄古人法帖,且摹刻、傳拓之風尤甚。蘇州地區濕潤多雨,木板易受潮發霉,書條石便逐漸取代棗木成為摹刻名家法帖和記錄園史園記的最佳載體。蘇州園林書條石數量眾多,鐫刻精美,內容豐富,被園主安置于墻壁,與蘇州園林的建筑融為一體,形成蘇州園林獨特的文化景觀,是極具地方特色、充分彰顯中華優秀文化遺產魅力的碑刻檔案。蘇州園林的書條石及匾額、楹聯、雕刻、裝飾因儲存了大量的歷史、文化、思想和科學信息,物質內容和精神內容都極其深廣,構成蘇州古典園林豐富的社會文化內涵,成為蘇州古典園林列入《世界遺產名錄》的理由之一。[11]
蘇州市園林檔案館是目前中國唯一的園林專業檔案館,館藏書條石拓片9184張,拓本37冊,另有書條石1260方由各園林單位保管。近年來,該館依托碑刻檔案,圍繞文化遺產保護利用,開展了諸多實踐,取得了一些成績。
1 推進碑刻檔案建檔式保護與開發利用的實踐探索
碑刻檔案作為世界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對其保護與利用既遵循了國際遺產保護理念及國內的遺產保護規范,又發揮了檔案存史資政育人作用,實現了碑刻檔案化建構和開發利用。
1.1 強化建檔保護,構筑碑刻檔案資源體系
蘇州園林管理部門依據國際古跡保護理念及《中華人民共和國文物保護法》《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針對文化遺產實物原真性、完整性、不可移動性的特點,進行檔案化構建。
一是將本體保護與所在建筑、環境保護相結合。《國際古跡保護與修復憲章》第7條規定:“古跡不能與其所見證的歷史和其產生的環境分離。”書條石生成環境的特殊性要求對其保護不僅在于石體本體,還要關注其所在墻體甚至建筑的完好程度。如園林管理部門按照國際遺產保護管理要求,拍攝、記錄書條石及其所處環境,保存了書條石的照片檔案和錄像檔案,采用精度達到50微米的激光掃描儀采集書條石三維數據,建立了書條石數字檔案。
二是將世界文化遺產與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相結合。《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第3條規定:“國家對非物質文化遺產采取認定、記錄、建檔等措施予以保存。”這里的“建檔”的實質就是將口頭表達和技藝流程記錄的過程。非遺技藝傳承具有穩定的傳承譜系和“師徒相傳”“口傳心授”的顯著特點,如書條石一般為歷史名匠或非遺傳承人所刻、拓,因此采集口述檔案,搶救文化遺產“活的歷史”十分必要。蘇州市園林檔案館采集了江蘇省非物質文化遺產“蘇州碑刻技藝”代表性傳承人時忠德的口述檔案,包括刻、拓技藝流程等視頻資料,實現了對書條石蘊含文化遺產技藝的保護。
三是將日常監測與保養修復相結合。碑刻檔案的日常維護是世界文化遺產保護的重要內容,對其保護措施應當形成完整、詳細的保養修復檔案。《國際古跡保護與修復憲章》第4條提出:“古跡的保護至關重要的一點在于日常的維護”,《中國文物古跡保護準則》第7條則規定:“保護的每一個程序都應當編制詳細的檔案。”依據上述文件,蘇州園林管理部門對書條石采取了一系列保護措施,在此過程中形成了保護修復計劃、方案、報告、鑒定記錄、修復日志、用料記錄、試驗記錄及相關照片視頻等日常管理的重要檔案。
1.2 強化開放合作,推進碑刻檔案社會共治
以文獻建構實現記憶建構,這一過程的開放性和社會合作成為必要。[12]近年來,蘇州市園林檔案館加強館際合作、行業交流及社會力量參與,取得了良好的社會效益和宣傳效果。
一是加強館際合作。檔案館、圖書館和博物館都具有保存人類文化遺產、開展社會教育、傳遞科學信息的功能,為合作共享提供了有效的途徑。一方面,碑刻檔案由于歷史的原因,存在流失在外的情況,常保存在各大博物館、圖書館中,檔案館可通過復制、捐贈或交換復制件等形式,征集散落在外的各類檔案,形成館藏檔案的有力補充。如蘇州市園林檔案館傳拓蘇州市碑刻博物館保存的留園書條石舊物,復制蘇州市圖書館保存的《留園法帖》舊拓本,填補館藏檔案空白。另一方面,通過文化遺產項目之間的關聯推動遺產項目融合發展。如蘇州市園林檔案館與蘇州市檔案館聯合舉辦“開放與繁榮——探尋絲綢檔案、蘇州園林兩大遺產中的開放精神專題展”、蘇州園林書條石文化交流活動暨檔案學術研討會等,共話文化遺產保護和利用新路徑。
二是促進行業交流。檔案研究成果必須通過多樣化的形式推向社會,轉化為公共文化產品,才能體現檔案價值。舉辦展覽、專題研討、聯合編研等形式,可有效加強行業交流合作。如近年來,蘇州市園林檔案館與廣州越秀公園、成都武侯祠博物館等十多家文旅單位合作,聯合舉辦書條石拓片展,促進文旅融合。
三是引入社會力量。引入社會力量全面參與檔案的征集、保護、宣傳、數字化各個環節。如邀請非遺傳承人傳拓園內書條石,形成完整的拓片檔案;請專業修裱師修補清代拓本;委托檔案外包機構完成書條石及拓片檔案的掃描、拍攝,等等。
1.3強化多元推廣,提升碑刻檔案社會關注
園林檔案館充分挖掘書條石檔案的文化屬性,以編研、表演、文創等形式積極推廣,努力把特色檔案資源優勢轉化為文化遺產開發利用優勢。
一是編研成果的推廣。碑刻檔案文獻具有原始性、真實性的特點,記錄了文化遺產的發展歷史,蘊含著豐富的人文精神,因而可以利用碑刻檔案承載的檔案信息,考證歷史、編纂志書、出版編研成果,積極向社會公眾推廣。例如,蘇州留園充分利用檔案研究成果,在每方書條石下增設二維碼,讓游客通過手機掃碼識讀書條石形成背景、內容原文及價值評析,將檔案編研成果轉化為公共旅游文化產品。
二是表演技藝的推廣。碑刻檔案是承載非遺技藝的載體,非遺傳承人的表演是傳承和宣傳非遺技藝的重要方式,也是加強文化遺產交流、進行檔案宣傳教育的強有力方式。蘇州市園林檔案館不定期邀請非遺蘇州碑刻技藝傳承人展示傳拓技藝,面向市民免費開展研學活動,不斷擴大書條石文化在社會中的影響力和輻射力。
三是文創產品的推廣。檔案文創產品是檔案文化資源的成果轉化,也是近年來活躍于檔案界的創意開發利用方式。從檔案中提取文化元素,設計符合公眾心理需求的文化產品,能夠使公眾獲取多樣的檔案文化體驗。如蘇州市園林檔案館運用書條石元素,開發書條石系列檔案文創(鼠標墊、晴雨傘、手袋等),使檔案文化更好融入日常生活。
2 梳理碑刻檔案保護與利用的不足
目前我國僅專門針對實物檔案出臺行業標準《實物檔案數字化規范》(DA/T 89—2022),沒有專門針對碑刻檔案管理的統一標準,碑刻檔案在保護研究、共享利用、活化利用方面還存在一定的提升空間。
2.1 整體保護研究仍待增強
長期以來,碑刻檔案的保護研究以本體為主,對其內容的研究不夠全面、豐富。部分碑刻檔案記錄的內容專業性較強,雖包含信息豐富,但囿于種種限制,導致其作為檔案文獻的內容研究不足,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傳播利用。如書條石文獻中楷、篆、隸、草等多種字體并存,另有生僻字、通假字、異體字,且部分石體斷裂、殘缺或字跡模糊,石體未經修復,給檔案人員字體識別、古文句讀、原文識讀帶來一定難度,導致目前相關研究仍顯薄弱。在此基礎上,如何使文化遺產資源更好地被“選樣”和系統化“匯集”,促進遺產項目的文化要素和信息載體有效整合[13],缺乏進一步的理論和實踐指導。
2.2 數字開發運用仍有差距
目前,書條石檔案的數字化較多采取三維掃描、照片拍攝的形式,處于信息采集與存儲階段,僅僅實現了對其數字化,沒有實現向數據化轉變,掃描成果也缺少在線數字展示和共享。此外,文化遺產碑刻檔案的日常監測、評估、分析、預警等動態管理數據是檔案信息的重要來源,這些檔案在“世界文化遺產監測預警平臺”和“檔案管理平臺”存在交叉管理的現象,在信息整合共享方面存在壁壘。
2.3 遺產項目活化仍顯不足
書條石檔案專業性較強,受眾相對狹小,開發利用成果以展覽、編研、文創等靜態文字和圖片傳播為主,互動性不強。同時,遺產項目之間的整合與表達形式的多樣化不足,展覽基本圍繞文獻內容展開,缺乏結合文物遺存、非遺技藝的立體化、全方位、多層次的價值表達,產品多樣性供給不足造成公眾文化認同感不強,參與度不高。
3 提升文化遺產碑刻檔案保護與利用的路徑思考
碑刻檔案兼有文化遺產價值,因而對其管理是履行遺產公約、體現管理水平、展現中國形象的重要方式。園林管理部門只有通過頂層設計、數智賦能、活化利用,才能進一步提升文化遺產的檔案資源建設高度。
3.1 突出頂層設計,加強檔案管理
以整體思維推進碑刻檔案的保護與開發,通過組建專業團隊、加強專項研究、開展整體保護,挖掘文化遺產項目的多重價值。
一是組建文化遺產專業團隊。檔案智庫作為新時代檔案工作轉型升級發展的重要思想庫,能夠為檔案事業現代化發展提供強大的智力支持。[14]如書條石碑刻檔案領域,可組建由檔案、文史、遺產、金石等專家團隊組成的文化遺產專家庫,加強專家團隊在碑刻版本鑒定、字體辨認、價值研究、遺產項目融合等方面的權威指導等;相關碑刻博物館或檔案館可鼓勵館員積極參加文化遺產、文物保護、古籍裝裱、大眾傳播、網絡安全等領域綜合課程學習,提高人才隊伍的整體素質。
二是加強專項收集研究。首先,相關管理部門可利用文化遺產行業監管的契機,開展地區性的碑刻檔案摸底普查、收集建檔,做到地方性的檔案資源全覆蓋。其次,可聯合保管單位、文保單位、大專院校及其他社會力量,加強專項課題研究,圍繞碑刻檔案的保管標準、數字建設、保護修復、展覽交流、公眾教育與人員培訓方面形成統一規范的標準管理體系。如2023年5月,蘇州市園林檔案館參與承辦蘇州園林書條石文化交流暨檔案學術研討活動,來自園林、檔案、書法、碑刻、文博、社科等領域的近四十位專家學者出席了活動。與會者們就書條石文獻遺產保護與活化利用建言獻策、匯經驗、聚合力,共話園林書條石文化發展新路徑,為今后碑刻檔案工作開展提供了新思路。
三是開展整體保護修復。檔案界逐步將檔案保護與文物保護、圖書古籍保護結合,實現檔案文化遺產的“整體保護”“走大保護道路”。 [15]碑刻檔案受自然條件影響,存在損壞現象,管理部門在實施保護修復項目時,應整體考慮碑刻與建筑的關聯,碑刻與拓片的關聯,比如利用拓片檔案與書條石原比例、原尺寸的關系,邀請非遺碑刻傳承人對字跡模糊不清的書條石進行摹刻,恢復其原貌,為保護找到原始依據,并邀請相關領域的專家對其整體鑒定和評估后進行可逆的搶救性修復措施。2021年,蘇州市園林檔案館針對書條石拓本、拓片污漬、殘缺、斷裂、分層、微生物損害等問題,通過蘇州姑蘇區非遺蘇州裝裱技藝(古舊書畫修復技藝)項目,以傳統手段開展修復保護。
3.2 突出數智賦能,推進共享利用
目前,檔案的價值挖掘、展示宣傳、文化服務都離不開數智賦能。只有把握時代發展要求,促進文獻數據化、搭建共享平臺、開發數字文旅,才能將檔案資源由淺層次的數字化轉向深層次的智慧化利用。
一是促進文獻數據化。目前,檔案工作的重心已轉向通過全文識別、深度著錄、描述標注、關系抽取將數字化的檔案資源轉化為可被機器識別的數據化檔案文本。[16]例如,書條石檔案內容專業化強,原文識讀對普通人來說較為困難,故檔案館可與專業機構合作,獲取書條石數據化檔案文本,從而在深度挖掘書條石檔案內容的同時,有效擴大利用面。同時,《關于保存和獲取包括數字遺產在內的文獻遺產的建議書》強調數字文獻宜在創建或購置之前即采取行動和干預措施,合作雙方應簽訂協議,約定著作權的歸屬與利用問題,避免后續利用紛爭。如蘇州市園林檔案館在一些項目轉換三維建模原始數據時,與合作方約定原始數據僅限檔案館研究與利用,防止數據泄露威脅檔案安全。
二是搭建共享管理平臺。目前,書條石管理既有作為文化遺產管理內容的“世界文化遺產監測預警平臺”,其包含對陳設(書條石)的日常監測、評估、分析、預警的數據、報告及照片、視頻,又有作為檔案管理的“蘇州園林檔案管理平臺”,其包含陳設(書條石)記錄檔案、拓片檔案、數字檔案、影像檔案等各門類檔案。《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強調要積極推進電子檔案管理信息系統與辦公自動化系統、業務系統等相互銜接,故蘇州園林管理部門將“世界文化遺產監測預警平臺”與“蘇州園林檔案管理平臺”相互銜接,通過數據共享、平臺共建,從而形成蘇州園林書條石檔案的完整記錄,大大提升了書條石檔案管理的科學化、系統化和信息化水平。
三是打造數字文旅產品。碑刻檔案是重要的文化旅游景觀資源,數智技術為文旅融合的發展提供了技術支撐。數字文旅注重對文化資源的挖掘和呈現,以文化為內涵、以旅游為載體、以科技為動力,利用物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信息技術,整合通信和信息資源,對文化旅游資源進行挖掘,最終通過智慧文旅產品貫穿于用戶全場景的旅游服務中。[17]數字文旅通過生成高度模擬文化遺產現實的虛擬環境,將人物與場景相結合,將靜態實物進行動態演繹,打造互動性強、體驗感佳的多感官沉浸式數字文旅產品。如設計虛擬人,可以是書條石的主人或內容創作者、鐫刻者、傳拓者,能與受眾互動、交流、表演、講解,還可以通過數字藏品拍賣、虛擬人直播等形式,促進消費升級。
3.3 突出活化利用,放大育人功能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遺產項目都希望提升遺產在社會層面的影響力[18], 只要抓住文化遺產所蘊含的獨特價值,契合社會的人倫關切,充分利用信息技術的優勢,便可以有效地提升“活化”[19] ,增強公眾認知。
一是增強檔案敘事能力。書條石記載了一個個鮮活的故事,要在系統整理的基礎上,結合書條石文獻、口述檔案、其他檔案內容,將檔案資源轉化為立體生動的敘事資源,講好書條石的故事。如園主收集、摹刻、贈送書條石的故事,法帖里的歷史事件,歷史人物之間的故事,通過激發公眾的情感共鳴,增強公眾的民族認同,進而強化文化遺產檔案價值的闡釋與展示。
二是持續傳播檔案聲音。把握國際檔案日、文化遺產日等重要節點,利用文化遺產行業優勢,依托電視臺、地方報紙等主流媒體及新媒體矩陣,開設書條石文化專欄,利用短小精悍的推文或網絡直播的方式傳播檔案聲音,助力書條石文化的傳承賡續。如2019年,由蘇州市園林檔案館承辦的書條石展在成都武侯祠博物館展覽時,同時推出了《王羲之和他的迷弟們》《與王羲之的仲夏之約》等公眾號趣味推文,通過點贊、評論和轉發,增強了傳播效果。
三是做優檔案服務品牌。檔案館應串聯愛國主義教育基地、新時代文明實踐建設基地等,一方面,引導社會力量積極參與文化遺產項目,組建志愿服務團隊,參與書條石的整理著錄、保護研究、展覽表演、教育宣傳等工作,增強社會公眾對中華民族的文化認同。另一方面,通過整體策劃、分眾打造展覽體驗類、互動交流類、講座培訓類、文化體驗類、表演比賽類[20]的書條石系列文化項目,如書條石文化課程、拓碑比賽課、拓片裝裱課、園主求石故事的表演課程,推進項目進校園、鄉村、社區、商業體,形成線上線下融合互動、立體覆蓋的文化服務供給體系。
4 結 語
針對碑刻檔案的特性,檔案館需要從文化遺產項目的角度認真思考如何做好頂層設計,從而實現項目的整體保護與開發利用,同時要將數智技術融入其中,促進文化遺產開發項目從靜態向動態轉變,從而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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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孫 潔 陳 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