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經濟助推江蘇省鄉村振興的理論機理與實踐檢驗

摘 要 在數字經濟日益成為全球經濟增長新引擎的背景下，探索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之間的關系越發重要。為深入剖析這兩者之間的內在聯系和實踐路徑，構建了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的衡量指標體系，并引入了數字經濟模型、固定參數增長模型、狀態空間模型進行實證分析。結果顯示，數字經濟對江蘇省農業機械化和農業科技創新能力有顯著貢獻，貢獻率分別為28.3%和35.7%，這一發現不僅從理論上豐富了對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關系的理解，更為江蘇省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提供了科學的數據支持和實證依據。此外，構建的衡量指標體系能夠更準確地評估鄉村振興與數字經濟的融合發展水平，進而為政策制定者提供有力的決策參考，確保鄉村振興政策的精準性和有效性。

關鍵詞 數字經濟；鄉村振興；理論機理；實證分析；江蘇省

中圖分類號：F323 文獻標志碼：A DOI：10.19415/j.cnki.1673-890x.2025.05.022

隨著信息技術的迅猛發展，數字經濟已成為全球經濟增長的重要引擎[1]。在我國，數字經濟更是被賦予了推動高質量發展的新使命。江蘇省作為我國經濟最發達的地區之一，其數字經濟的發展對于鄉村振興具有舉足輕重的意義[2]。在此背景下，探索數字經濟如何有效助推江蘇省鄉村振興，不僅具有現實意義，更是對新時代鄉村振興戰略實施路徑的重要探索[3]。目前有很多學者研究了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之間的關系，鐘鈺等人對數字經濟賦能鄉村振興的特點進行了研究，并根據研究結果提出了一些對策建議，但對鄉村振興的提升效果不明顯[4-5]。此外，湛泳和李勝楠也對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的關系進行了探索，但得出的政策建議也效果不佳[6]。目前的大多數相關研究均未深入探索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的聯系和機理，導致無法提出合適的政策建議來提高鄉村振興水平[7]。本研究為了更加深入地剖析數字經濟對江蘇省鄉村振興的具體推動作用，揭示其中的理論機理和實踐路徑，引入了DIG模型進行實證分析，以期更精確地量化數字經濟對鄉村振興的貢獻。本研究提出方法的創新之處在于，它不僅能揭示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的內在聯系，還能通過數據模型直觀地展示數字經濟在鄉村振興中的具體成效。此外，研究還通過構建衡量指標體系，為評估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的發展水平提供科學依據。本研究的貢獻分為理論價值和實踐價值，理論價值在于本研究立足于江蘇省現實情況，從梳理江蘇數字經濟助力鄉村振興的理論機制入手，構建量化鄉村振興和數字經濟的衡量指標，克服以往定量研究的不足，是對鄉村振興與數字經濟理論研究的豐富和補充。實踐價值在于已有的研究缺少量化分析和針對江蘇省的具體分析，因此對數字經濟助推鄉村振興的路徑驗證力度不足，難以提出有針對性的政策建議，本研究結合實證分析和實地調研，梳理江蘇數字經濟助推鄉村振興的“斷點”和困境，并有針對性地提出優化路徑，對江蘇省實現鄉村振興的目標具有重要參考意義。

1" 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的理論基礎與機理

隨著數字經濟的發展，其對鄉村振興的影響越發重要。數字經濟能夠通過產業轉型、效率變革、收入提升等多方面正向促進農村經濟發展[8]。數字經濟通過與現代農業、鄉村文旅等產業融合，推動農業數字化與鄉村宜居化，優化鄉村經濟結構并催生新產業、新業態。同時，數字經濟發展促進就業結構的合理化，為非農就業提供大量機會，提升農民收入[9]。數字新基建與鄉村產業鏈的融合還擴大了資源輻射范圍，提升技術創新效率，促進城鄉融合與鄉村治理完善[10]。而作為糧食主產區之一，鄉村振興對江蘇而言具有重大意義。本研究依托數字經濟發展，落腳于“農業、農村、農民”，提出“數字+特色農業、數字+智慧農村、數字+職業農民”的理論機理（見圖1）。可以看出，“數字+特色農業”通過應用數字技術，發掘和培育鄉村特色農業資源，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農產品品牌，提升農產品的附加值和市場競爭力，這一機理有助于推動鄉村特色農業的規模化、標準化和品牌化發展。“數字+智慧農村”則是通過數字技術推動農村基礎設施的智能化升級，提升農村的公共服務水平和社會治理能力，這一機理有助于構建宜居、宜業的智慧化鄉村環境，提高農村居民的生活質量。“數字+職業農民”是通過數字技術培養新型職業農民，提升他們的專業素養和創業能力，這一機理有助于激發農民的創造力和創新精神，為鄉村振興提供堅實的人才支撐。

2" 江蘇省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的衡量指標體系構建

為了更好地對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的關系進行分析，本研究在已有研究基礎上構建了數字經濟衡量指標體系和鄉村振興衡量指標體系，其中數字經濟衡量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11]。可以看出，數字經濟衡量指標體系涵蓋了數字基礎建設、產業數字化水平、數據資源利用和數字創新能力四個方面。具體指標以5G基站覆蓋率、互聯網普及率來衡量數字基礎建設情況，以數字化研發投入占比和智能制造普及率反映產業數字化進程，以數據中心建設水平和數據交易量增長率揭示數據資源的利用狀況，而專利申請數量增長率和數字技術從業人員占比則體現了數字創新能力的強弱。該指標體系為全面評估數字經濟發展提供了量化標準。

本研究構建的鄉村振興衡量指標體系如表2所示[12]。這個鄉村振興衡量指標體系包括產業振興、生態振興、人才振興和組織振興、文化振興等方面指標。其中，產業振興通過農產品加工業產值增長率、休閑農業與鄉村旅游收入增長率來衡量；生態振興則關注鄉村綠化率和鄉村生活垃圾處理率；人才振興聚焦于鄉村專業技能人才占比和創新創業人才占比；文化振興通過文化活動參與度、鄉村公共文化設施覆蓋率來衡量；而組織振興則通過基層黨組織建設情況和鄉村社會服務組織建設情況來評估。該指標體系為全面了解和推進鄉村振興提供了有力的量化工具。

3" 基于DIG模型的數字經濟助推鄉村振興評價分析方法

3.1" 數據來源

本研究的數據主要來源于江蘇省統計局、江蘇省農業農村廳及相關研究機構發布的近三年數據。數據涵蓋了數字經濟建設的關鍵指標，如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投入、數字產業發展規模、電子商務交易額等，以及鄉村振興狀況的相關數據，包括農村居民人均收入、農業產值增長率、鄉村環境治理效果等[13]。

3.2" 數據的單位根檢驗和協整檢驗方法

為了探究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的關系，研究控制地理位置、經濟發展水平等地區特征因素，以確保分析的準確性。在此基礎上，研究對已有數據進行了單位根檢驗和協整檢驗。其中單位根檢驗是為了確定時間序列數據是否具有平穩性。平穩性是指時間序列的統計特性不隨時間變化，非平穩時間序列可能導致錯誤的統計推斷[14]。因此在進一步分析之前需要進行平穩性檢驗。本研究采用ADF（Augmented Dickey-Fuller）檢驗方法進行平穩性檢驗，該方法是一種常用的單位根檢驗方法，用于確定一個時間序列是否存在單位根。單位根存在意味著時間序列是非平穩的。ADF檢驗通過回歸模型中的滯后差分項來擴展原始的Dickey-Fuller檢驗，以提高檢驗的性能[15]。ADF檢驗的具體步驟：1）建立1個自回歸模型，并提出原假設和備擇假設。2）通過最小二乘法估計模型參數，計算ADF統計量，并將其與根據樣本大小和顯著性水平確定的臨界值比較。若ADF統計量小于臨界值，則序列平穩；反之則非平穩。若序列平穩，可進一步分析；若非平穩，則可能需要通過差分等方法轉換[16]。協整檢驗是為了分析2個非平穩時間序列之間是否存在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本研究采用Engle-Granger兩步法進行協整檢驗：1）建立一個包含2個或多個時間序列變量的回歸模型。2）通過對該模型進行估計，可以得到1個殘差序列。這個殘差序列代表了這些時間序列變量之間的關系偏離其長期均衡關系的程度。接下來采用ADF檢驗對這個殘差序列進行平穩性檢驗，若殘差序列是平穩的，那么可以認為這些時間序列變量之間存在協整關系，即它們之間存在一個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

3.3" 數字經濟助推鄉村振興的實證模型構建

在深入探究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關系的過程中，本研究采用了綜合評分分析法對數字經濟發展情況進行評價。由于綜合評分分析法是一種全面、客觀的評價方法，故其能夠更準確地了解江蘇省數字經濟的發展狀況。在此基礎上，為了更具體地評估江蘇省數字經濟發展水平，本研究還構建了DIG模型，該模型的表達式如式（1）所示。

式（1）中，[DIG=i=1n（j=1mFijWij）×Wi]代表了第[i]個維度下的第[j]個具體指標的值。這些指標涵蓋了數字經濟發展的各個方面，如技術創新、應用普及、產業融合等。每一個指標都能夠真實反映數字經濟的發展狀況。而[Wij]則表示第[i]個維度下的第[j]個指標的權重，它表示該指標在其所在維度中的重要性。權重的設定是基于專家評估、歷史數據分析和行業調研等多種方法綜合得出的，以確保評價結果的客觀性和準確性。此外，式（1）中的[Wi]表示第[i]個維度的權重，代表這個維度在整個數字經濟評價體系中的重要性。不同的維度在評價中所占的比重是不同的，這取決于它們對數字經濟發展的貢獻和影響。在構建了DIG模型之后，為了更好地檢驗數字經濟建設和鄉村振興之間的關聯性，研究采用固定參數增長模型和時變參數增長模型進行檢驗。其中固定參數增長模型的計算公式如式（2）所示[17]。

式（2）中，[Y]表示鄉村振興的總體經濟成效；[φ]為常數項，代表除了明確列出的生產要素之外，其他所有影響產出的因素的綜合效果；k代表對農村地區數字基礎設施的投資；a表示資本投入k的系數，表示資本投入對產出的邊際貢獻；[l]代表從事農業及相關產業的勞動力數量；[β]是勞動力投入[l]的系數，反映了勞動力投入對產出的影響程度；而[μ]是誤差項或隨機擾動項，它代表了模型中未能解釋的部分變異，可能是由于遺漏變量、測量誤差或其他隨機因素引起的。時變參數增長模型的表達式如式（3）所示[18]。

式（3）中，[Yt]表示在時期[t]的農業經濟總產值；[Yt]代表時期[t]的全要素生產率，它反映了在給定投入要素的情況下生產過程的效率；[Kt]和[Lt]分別表示對數字基礎設施的投資和在時期[t]的勞動力投入；[αt]和[βt]分別表示時期[t]資本存量的產出彈性和勞動力投入的產出彈性；[Vt]和[μt]分別表示其他影響產出的變量和時期[t]與變量[Vt]相關的產出彈性。固定參數增長模型和時變參數增長模型能夠幫助分析數字經濟在不同時間段對鄉村振興的影響，以及這種影響是如何隨著時間變化的。通過對比這2種模型的分析結果，可以更深入地理解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的動態關系。最后，為了更進一步量化數字經濟建設對鄉村振興的具體推動成效，研究利用狀態空間模型對兩者的關系進行驗證。狀態空間模型的表達式如式（4）所示[19]。

狀態空間模型能夠更精確地測算出數字經濟在促進農業現代化、農村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等方面的具體貢獻。上述測算結果，可以為政策制定者提供有力的數據支持，幫助制定出更加科學有效的鄉村振興政策。

4" 實證結果分析

4.1" 描述性分析

為初步了解數字經濟和鄉村振興的發展趨勢及其基本情況，研究對收集的數據進行了描述性統計分析，結果見表3。可以看出，江蘇省數字經濟建設在近三年內呈現出穩步增長的態勢，數字經濟相關產業規模逐年擴大，電子商務交易額顯著增長，數字基礎設施建設不斷完善，且數字化普及率不斷提高。該結果說明江蘇省在數字經濟領域的發展勢頭強勁。同時，鄉村振興也取得了顯著成效。農村居民人均收入逐年提高，表明農民的生活水平在不斷提升。農業產值增長率也呈上升趨勢，說明農業生產效率和產值在持續增長。休閑旅游農業增長率處于小幅上漲狀態，也反映了鄉村經濟得到了有效改善。農村環境衛生指數的持續上升則說明，鄉村環境也得到了顯著改善。上述描述性統計結果初步揭示了數字經濟建設與鄉村振興之間的正相關關系。

4.2" 單位根和協整檢驗結果

在進行單位根檢驗時，研究采用了對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相關的時間序列數據進行了平穩性檢驗。檢驗結果如表4所示，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和鄉村振興指數的ADF統計量均小于5%顯著性水平下的臨界值，且P值均小于0.05，因此可以拒絕原假設（存在單位根），認為這2個序列都是平穩的。

之后為了探究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的長期穩定關系，進行了協整檢驗。采用Engle-Granger兩步法，首先建立回歸模型，然后對殘差序列進行ADF檢驗。檢驗結果如表5所示，殘差序列的ADF統計量遠小于5%顯著性水平下的臨界值，且p值極小，說明殘差序列是平穩的。因此，可以認為數字經濟發展指數與鄉村振興指數之間存在協整關系，即它們之間存在一個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綜合單位根檢驗和協整檢驗的結果可得，數字經濟發展指數和鄉村振興指數的時間序列數據都是平穩的，且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存在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該結果說明，數字經濟的發展與鄉村振興是相互促進、協調發展的，一方的發展會帶動另一方的發展，共同推動地區經濟的整體進步。這一發現對于制定相關政策和規劃具有重要的參考意義。

4.3" 基于綜合評分分析法和DIG模型的江蘇數字經濟發展水平測算結果

為了全面、客觀地評價江蘇數字經濟的發展狀況，本研究采用了綜合評分分析法，并構建了DIG模型進行具體評估。基于DIG模型的江蘇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綜合評分結果見表6，發現江蘇在技術創新方面表現良好，尤其是在專利數量增長率和新產品銷售收入占比方面，這顯示了江蘇在數字經濟領域的創新活力和市場應用能力。此外，在應用普及方面，江蘇的互聯網普及率和電子商務交易額增長率均處于較高水平，表明數字技術在日常生活中的廣泛應用和商業活動中的深度滲透。同時，江蘇在產業融合方面的得分也相對較高，數字經濟核心產業增加值占比和數字化研發設計工具普及率均表現出色，反映了數字經濟與傳統產業的深度融合趨勢。還可以發現，江蘇的信息通信基礎設施指數和數字經濟政策支持力度均處于較高水平，為數字經濟的發展提供了堅實的基礎和有力的政策支持。以上結果表明，江蘇在數字經濟發展方面表現出色，各維度均衡發展，這體現了江蘇在數字經濟領域的全面發展和領先地位，為未來數字經濟的持續增長奠定了堅實基礎。

4.4" 數字經濟建設和鄉村振興之間的關聯性

為了深入探究數字經濟建設與鄉村振興之間的關聯性，采用固定參數增長模型和時變參數增長模型進行實證分析。從固定參數增長模型的回歸結果可以看出（見表7），數字基礎設施投資、資本投入和勞動力投入均對鄉村振興的總體經濟成效有顯著正向影響。其中，數字基礎設施投資的系數最大，表明其對鄉村振興的推動作用最為明顯。

時變參數增長模型關鍵參數估計結果如表8所示，隨著時間的推移，全要素生產率逐漸提高，表明生產效率在不斷提升。同時，資本產出彈性和勞動力產出彈性也在發生變化，其中資本產出彈性逐漸增加，而勞動力產出彈性略有下降。這反映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資本投入對鄉村振興的貢獻逐漸增大，而勞動力投入的貢獻相對減小。綜合上述2個模型的結果可得，數字經濟建設對鄉村振興具有顯著推動作用。在固定參數增長模型中，數字基礎設施投資的系數最大且顯著為正，說明數字經濟建設是推動鄉村振興的重要因素之一。隨著時間的推移，數字經濟對鄉村振興的貢獻逐漸增大。從時變參數增長模型的全要素生產率變化可以看出，生產效率在不斷提升，這與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密切相關。上述結果說明，在制定鄉村振興政策時，應充分考慮數字經濟的作用。政策制定者應加大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力度，提高農村地區的數字化水平，以進一步推動鄉村振興進程。同時，還應關注資本投入和勞動力投入的合理配置問題，以實現資源的最優利用和鄉村振興的可持續發展。

4.5" 數字經濟建設對鄉村振興的具體推動成效

為深入研究數字經濟對鄉村振興的具體推動成效，采用狀態空間模型進行詳細分析。狀態空間模型測算結果如表9所示，從農業現代化維度來看，數字經濟對農業機械化和農業科技創新能力有顯著貢獻，貢獻率分別為28.3%、35.7%，這表明數字技術的應用在提高農業生產效率和推動農業技術創新方面起到了關鍵作用；同時，農業信息化水平的提升也受到了數字經濟建設的積極推動，貢獻率為22.1%。從農村經濟發展維度來看，數字經濟對農村經濟總量增長的貢獻率為20.4%，對農產品電商銷售額占比的貢獻率為18.6%，這表明數字經濟在拓寬農產品銷售渠道、促進農村經濟增長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同時，數字經濟還推動了農民收入水平的提升，貢獻率為24.2%。從農村社會進步維度來看，數字經濟對鄉村教育水平提升的貢獻率為26.8%，反映了數字技術在改善農村教育資源分配和提高教育質量方面有積極作用；此外，數字經濟還對鄉村醫療衛生改善和基礎設施建設有著顯著的推動作用，貢獻率分別為21.5%、30.1%。綜上，通過狀態空間模型的精確測算，發現數字經濟在推動鄉村振興的多個方面都發揮了重要作用。上述測算結果為政策制定者提供了有力的數據支持，有助于制定出更加科學有效的鄉村振興政策。

5" 結論及建議

本研究通過綜合運用多種統計模型，深入分析了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的關聯性，得出了以下結論：

1）數字經濟在江蘇省的發展勢頭強勁，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數字產業發展規模、電子商務交易額及數字化普及率都呈現良好態勢。

2）江蘇省鄉村振興取得了顯著成效，農村居民人均收入逐年提高，農業產值增長率和休閑旅游農業增長率均呈上升趨勢，且農村環境衛生也得到了顯著改善。

3）發現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之間存在長期穩定的均衡關系，表明兩者是相互促進、協調發展的。

4）數字經濟建設對鄉村振興具有顯著推動作用，且這種推動作用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增大。

5）數字經濟在推動農業現代化、農村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等方面都發揮了重要作用，為鄉村振興提供了多方面的支持。

基于以上研究結論，提出幾點政策建議：

1）政府應繼續加大農村地區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力度，提高數字化普及率，為鄉村振興提供堅實的數字化基礎。

2）鼓勵和支持農業企業利用數字技術提升農業生產效率，推動農業現代化進程。同時，通過電子商務平臺拓寬農產品銷售渠道，促進農村經濟增長。

3）在推動鄉村振興過程中，應注重資本投入和勞動力投入的合理配置，以實現資源的最優利用。同時，加強農村教育和醫療衛生等公共服務體系建設，提升農村居民的生活品質。

4）政府可充分利用本研究提供的數據支持，參考制定更加科學有效的政策措施，以全面推動鄉村振興事業的持續發展。

綜上，數字經濟在推動鄉村振興中發揮著重要作用。未來，應繼續加強數字經濟與鄉村振興的深度融合，以釋放更大的發展潛力，推動鄉村全面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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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編輯：周巧雯；責任編輯：易" 婧）

收稿日期：2024-10-05

基金項目：江蘇省2023年度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數字經濟助推江蘇鄉村振興的理論機理與實踐檢驗”（2023SJYB0973）。

作者簡介：王曉輝（1983—），本科，副教授，主要從事智能財務、高職教育及鄉村振興等方面的研究。E-mail： 99198986@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