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說
郝慶軍的身份具有多重性,他不僅干別的,還愛寫小說。現實中,干別的對他來說是具體的,沉潛于廟堂與江湖之間;私下里,寫小說是此在的,以文學之鏡照見社會與人生、精神與現實、人心與存在。這篇《在普者黑談情說恨》展現了他對非遺領域的關注,更是一次緊貼他內心真實的探求與追問,如他在創作談中提及的,它觸及的不僅是現實,也是一種以新的表達方式去觸及“更廣闊的生活和更深邃的人心”的嘗試。小說中“我”因公務于云南普者黑再遇昔日的文友、暗戀對象,撫今追昔、對坐長談,“我”的回望與她的講述交織碰撞,讓“我”今日方知我是我。
小說嘗試抵達的真實完全可以在一代人那里得到印證,在《北方情話與南方夢魔》中通過梳理郝慶軍的豐富經歷,對其身份底色與審美經驗進行了辨認,認為他“以早年記憶和故鄉經驗為審視視域和表現對象”,“本質上仍然是在以文學方式思鄉,渡己,察世。”小說背景正是20世紀90年代及其后20年的社會急劇轉型期,那一代人的青春與成長、欲望與夢魔、記憶與歸宿是作者不想繞過的主題。作者對于小說體裁的鐘愛與探索值得期待。
張慧瑜在《洞觀世情》中則將郝慶軍的不同側面展現出來,作為干部,他經歷豐富,深暗各“圈層”特點;作為學者,他理性冷靜,敢于“啃硬骨頭”;作為小說家,他感性有余,對世情人性足夠敏銳,唯其如此,他可以悠游于學問與創作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