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虎是只什么虎

古傲狂生

馬和虎有關的詞語，馬虎最為典型。兩個表示動物的名詞湊到一起就成了一個形容詞。馬虎是怎么來的呢？

說法一：宋朝有位畫家一次剛畫了個虎頭，有人來請他畫馬，他便順手畫了個馬身。來人問這是什么，他答：“馬馬虎虎。”人家自然不要，他就把畫掛在家里。大兒子來問，他說是虎；小兒子來問，他說是馬。大兒子去打獵，錯把人家的馬當老虎射死了。小兒子出門見虎，以為是馬，要去騎，結果被咬死了。畫家既要賠錢，又要辦喪事，悔恨之余，把畫燒了，還寫了首打油詩自責：“馬虎圖，馬虎圖，似馬又似虎，長子依圖射死馬，次子依圖喂了虎。草堂焚毀馬虎圖，奉勸諸君莫學吾。”

說法二：出自《聊齋志異》，說的是楚中（今湖北）有農人放牧牛犢，有驛馬經過，牛犢誤以為是老虎，就沖過去把驛馬給頂死了。

這兩個說法都屬軼事趣聞，不可信。筆者覺得馬跟虎結緣，很可能是古人在戰場上想借老虎的威風。春秋時，就有過給拉戰車的馬披上虎皮以嚇走敵軍的戰例。這種戰術后世也有許多人模仿，像明成祖征安南，對陣安南象軍，明軍就給戰馬披上畫好的虎皮、獅皮，震懾戰象。古代稱夜壺為虎子，以其形狀似虎而得名。到了唐朝，唐人為避唐太祖李虎的諱，改稱虎子為馬子。

有人會問：為何是馬，而不是其他動物呢？譬如成語中有照貓畫虎和畫虎不成反類犬，貓和狗似乎就很合適嘛。的確，不過貓和狗體型太小，不威風。然而馬就不同了，它是古人熟悉而依賴的動物。也許，在古人的思維里，馬和虎才是最佳拍檔呢。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