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娜
摘 要:在貝克看來,對于風險的定義并不是單一的,并不能用一個規范的概念來表述,風險并不是我們認知中的損壞或者是產生損害的事件。風險確實有毀滅的危險,有成為毀滅事件的潛在因素和不確定性。風險概念表述的是安全與毀滅之間一個不確定的中間階段的特性。這是一個反饋的階段,對有危險的風險的“感知”決定了人的思想和行為,在人們面臨著選擇或者是遇到需解決的問題時,這種“感知”便會冒出來,影響人們的選擇和決定。
關鍵詞:貝克;風險;風險社會
有威脅的未來,(始終)與事實相反,成為影響當前行為的一個參數;風險概念使得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因果次序關系發生了逆轉。過去的因無力決定現在的果,過去已經無力決定現在,過去面對現在的發生是無能為力的。它作為今天已有的所積累的經驗和行為的歸因的地位已經被未來動搖了,不在顯示著它顯赫的作用。我們所研究的和所關心的雖然不是現在事實發生的事情,但如果我們按照這樣的逆轉順序走下去,風險卻是可能發生的。已經確信的風險鞭策今天奔馳向前。未來可能的風險結果誘導著現在事情的發展動態,使風險真正成為可能。可怕的未來對今天投下的危險陰影越多,由今天揭示出的風險引發的打擊也就越大。未來對現在積攢的風險因素越多,潛性不安因子越多,未來的風險爆發的影響力和毀滅性會越大。
既是對事實也是對評價的陳述,它在“數字化的道德”中結合了起來;“數字化的道德”利用隸屬度來規避了對于事實和評價的偏頗性,加入的數字化元素使得風險描述更靈活多元。作為一種可用數學標準所衡量和計算的程式化框架,風險或多或少的直接或間接地與可適應接受的或不能適應的生活標準有關,而有些標準會被人們無法忍受。因此,在一個風險社會,我們必須問問自己:我們想如何生活?我們要的是什么?我們能得到的和會失去的又是什么?在得與失之間讓風險所計算著我們所要得到的和失去的值不值得。這也就是說,對風險描述本來就是可以用存在多方面的互影響的或競爭的關系進行解釋的陳述。而且貝克也認為在政治動力中,使風險描述發展成為一種對現實的虛擬和仍在鞭策著當前行為的并不存在的未來之間的特定領域的綜合評估的其中之一的危險根源是社會秩序的創造者和保障者。
控制或缺乏控制,就像在“人為的不穩定”中表現出的那樣。在世界風險社會,在現代化的第一個階段構建和控制促進(社會)思想和(政治)行為的安全機制越來越形同虛設。我們越是想要從可能的或者已經看到的發生過的風險中的經驗來規劃未來,就會在實施時越發發現它會越發脫離我們的掌控,向著我們不想面對的預見過的方向發展。在我們所處的世界風險社會,已經沒有什么可讓風險更具體化的出現。這就是風險問題已經如此“政治化”的原因。而之后的發展,越來越工業化的打破傳統方式的階段,再對應對工業化的情況下,要設置越來越多的限制、標準,再讓這些標準控制風險,減低風險,結果逐漸轉變成更多的不確定性和可能的危險。
認識(再認識)沖突中表現出來的知識或不知;可以說包含著兩種含義,一方面是用已有的應對風險的經驗知識對可能的風險進行估量;另一方面,是即便有風險的狀況,但是該風險尚未確定的情況而不依經驗知識直接決定。并且兩點是并不是各自獨立的存在的,而是相互交融滲透的。所以,對于風險的人為的不確定也是包含兩方面的。第一,人們現在接觸、學到的新知識、新技術其實直接就成為了風險的源頭。第二,對未來事件的不知,本來就是有著風險的。可想而知,在這種無知的背景下,我們基于對無知的危險感迫使我們又面臨接受新的快速現代發展,而快速發展所接觸的新知識、新技術又成為了風險的源頭,這就使得風險的人為的不確定包含的兩方面也相互交融滲透了,一系列的問題接踵而至。我們面對可能的風險只是或許會明白,為了避免風險我們不應該做什么,但是我們不知道應該要做些什么。這樣事情的發展,現代化的進程無一不都發生在風險這個大背景下。無所作為或要求過多,都會使世界面臨一系列風險頑疾,這可以被稱為“風險陷阱”。好似人們的作為,做的不到事情的中心點上,就都會陷進去,但是這個作為的尺度是基本沒有可能拿捏得很準的。對于我們在面臨問題是可能求助的考慮到的專家觀點好像也不再那么管用,自己必須做出自己的決定,不管是否是愿意,還是是否承受的起。
由于風險的“全球性”而使全球和本土同時重組;全球化的到來,新的風險也產生新的類型,不再局限在一個地區范圍內,而是全球化的,無定位的發展,昭示著全球化的風險。人們不斷總結的風險規律,在全球化的大趨勢下,面對產生的威脅已經讓其規律基本的作用不再可完全適用,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用處,在這樣一個社會,在風險全球化的大背景下,風險無定位的發展,不在彰顯的規律性的作用,(使得只能對危險難以控制),是難以控制危險,而不能預測風險,危險只能是愈演愈烈,擴散著它的破壞力。“世界風險社會理論并不是主張或鼓勵在風險和人為的不確定時代里恢復控制邏輯。這是現代化第一個階段的簡單措施。相反,在世界風險社會,控制邏輯從根本上受到質疑。”在世界風險社會里,似乎沒有什么邏輯可循,特別是對于控制力,并不是人們所想的越加大力度控制,就會產生多大的效果,有時這種效果根本就會是一種反效果。貝克認為為了說明世界風險“社會”,有必要行動起來,促進形成應對全球危險的“國際制度”。在“全球本土”下,新風險的超越國界的重組動力不僅在國際上適用,而且它也存在于國內,這意味著制度的界限不再完全發揮作用或發揮作用的決心將受到嚴重的全球挑戰。新風險并不受制于國界,它的擴散速度和影響范圍基本沒有界限可言。并不是人們為控制風險的發生而設置各種的界限所可掌控的。
知識、潛在沖突和癥候之間的差別;危險的傳遞與運動經常是潛在的、無形的、內在的,也就是說,對于我們的日常知覺來說,它的特性逃避了傳統知覺的感知范疇,它是無影無蹤的。這種社會無形性意味著,雖然風險潛在的、無形的傳遞與運動著,但至少風險只有被清楚地意識和感知到,才可以說它們構成了實在的威脅。同時,我們至少原則上知道了,風險沖突的形成恰恰是由于沒有人知道或者想知道它們,無形性與感知性的沖突。
一個人為的混合世界,失去了自然與文化之間的二元性。貝克認為風險是“人為的混合物”。風險的出現讓生活各組成部分和各行業領域之間界限不再清晰甚至是消失,不僅面對這的是自然和文化的逐漸工業化,工業化也傷害著活在環境中的生物體,面對著氣候變暖、食品安全或者是核污染的問題,我們已經發現人們在被傷害著,同時大自然也被人們制造出來的一系列行為污染者破壞著。
參考文獻
[1](德)烏爾里希·貝克.風險社會再思考.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03(3)
[2](德)烏爾里希·貝克.世界風險社會. 吳英姿,孫淑敏譯,南京大學出版社.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