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用途英語教師可持續性發展的實證研究——以上海電力學院為例

王治琴,王志軍

(1.上海電力學院 外國語學院,上海 200090; 2.上海海關學院 外語系,上海 20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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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用途英語教師可持續性發展的實證研究
——以上海電力學院為例

王治琴1,王志軍2

(1.上海電力學院 外國語學院,上海 200090; 2.上海海關學院 外語系,上海 201204)

摘要：在具有鮮明行業背景的本科院校中,有必要開設專門用途英語課程,開設成功與否關鍵在于ESP教師的發展。探討如何實現ESP教師的可持續性發展,采用半結構訪談法,調查和分析上海電力學院四位大學英語教師不愿繼續從事電力英語課程教學的深層原因。結果表明,除了缺乏扶持措施以及激勵機制外,原因還在于電力英語課程教學本身具有的復雜性。其中最具挑戰的因素不是電力專業知識的欠缺,而是由于ESP的特征而呈現出教學的不確定性。鑒于該學院出現的教師發展中的問題,從ESP教師個人發展和群體的支撐輔助方面提出相應解決措施,以利于教師可持續性的發展。

關鍵詞：教師發展;可持續性;專門用途英語

上海各高校大學英語改革繼續朝著學術英語的方向推進,將需要更多的大學英語教師的深入參與。通用學術英語的教學,對于大學英語教師而言,無需學習專業知識,無需與專業教師合作,就可以勝任;而專門學術英語的教學需要大學英語教師付出更多的努力,做出更多的探索,積累更多的經驗。從事專門學術英語教學的教師需要面對更多的挑戰,更大的困難,其職業發展也應該得到更多的關注。

筆者所在學校上海電力學院是一所理工科背景的本科高等院校,具有鮮明的行業特色。學校辦學特色的定位是“立足電力、立足應用、立足一線”。圍繞國家能源電力發展戰略,以學科專業群對接“電力產業鏈”,形成能源與動力工程、化學與環境工程、電氣工程等多個主干學科專業群,擁有得天獨厚的電力特色。

該校在2013年列為上海市首批學術英語教學試點改革院校之一。開設的ESP課程有兩門:電力英語口譯、電力英語閱讀,課程的改革探索取得了一些成就。同時,也隨之出現了諸多問題,其中,最突出的問題就是師資問題。該校從事ESP課程教學的任課教師流動性較大,五位教師中有四位不愿再繼續從事ESP課程教學,筆者欲通過該研究探究其深層次的原因,為理工科為主的、有行業背景的本科院校ESP師資的可持續發展提供具有參考價值的建議。

一、ESP教師發展文獻回顧

根據《上海市大學英語教學參考框架(試行)》[1](以下稱為《參考框架》),大學英語教學分為通用英語(EGP)教學和專門用途英語(ESP)教學。專門用途英語可分為職場英語EOP和學術英語EAP。學術英語EAP可繼續細分為通用學術英語(EGAP:English for General Academic Purposes)和專門學術英語(ESAP:English for Specific Academic Purposes)。目前,通用學術英語簡稱EAP,專門學術英語簡稱ESP[2]。由此看來,在某種程度上,“專門學術英語”可以看作是“專門用途英語”,本文將采用這種寬泛的稱呼,將二者看作等同。

關注ESP教師發展在國外的研究動向,首先要談到Dudley-Evans & St.John[3]提出ESP教師五個角色:教師(teacher)、課程設計者和材料提供者(course designer and material provider)、研究者(researcher)、協作者(collaborator)和評估者(evaluator)。由于ESP教學的復雜性遠超過通用英語EGP教學,ESP教師被稱為ESP實踐者(ESP practitioner)。研究者從教師的角色出發,思考教師個人如何做才能達到有效的教學,探討教師所需技巧、教師自身專業發展、教師反思及行動研究等。還有研究者將ESP教學與通用英語EGP相比較,探討與專業教師的合作,甚至是學生的合作[4-5]。近幾年來,國外對ESP教師培訓計劃開始關注,來自不同國家的研究者從多角度探討了培訓課程的必要性和有效性。筆者所查詢的有關文獻幾乎都是實證研究,如崗前培訓設計方案科學可行性研究[6]、培訓需求調查研究[7]、培訓課程效果反饋分析[8]及培訓項目的評估[9]等。

國內對ESP教師發展研究的文獻數量多,但多為思辨性,實證研究較少。這些文獻總結了我國ESP教師的現狀,陳述了轉型時所遇種種的困難,以及提出了理論上的對策[10-11]。實證研究主要以調查某一學院大學英語教師發展存在的問題及提出相應策略為主體[12-13]。國內研究者已注意到,ESP師資建設亟需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培養機制和符合國情發展的各種培訓方式[14]。總之,國內實證研究有待加強,研究方法有待多樣化。實證研究所得的數據越詳細、越具體,就越能夠為制定有效的ESP師資培訓提供有價值的參考。本研究訪談對象主要為校內擔任ESP教學的老師,所探討的主題是ESP教師發展的持續性,旨在為今后的ESP師資培訓提供具有建設性意義的參考。

二、研究設計

(一)研究對象

本研究調查對象是從2006年起曾擔任過電力英語相關課程教學,而現在不再擔任的所有本學院老師,被調查教師共四位。

教師情況如表1所示(見下頁)。

從表1中,可以看出授課教師教齡均達到十年或十年之上,都是經驗豐富的一線教師。曾經有兩位在本科階段或研究生階段學習過學術英語相關課程,不過,這兩位老師執教電力英語課程時間都不長,分別為半年和一年。在電力英語相關課程上執教時間最長的是D教師,該教師從事教學工作前從未學過任何科技英語。

表1　曾擔任電力英語相關課程教學(2006年至今)

(二)研究工具

為了獲取詳細、真實的信息,本研究采用個案研究法。具體做法是,首先查閱學院課表,找到相關任課教師,然后與他們溝通,進行約談。訪談為半結構式,時間約為半小時左右。訪談設計的內容,既包括事實類、行為類,也包括態度類,目的在于從主客觀上全面掌握信息。關于學術英語教師發展實證研究較少,能夠借鑒的問卷調查表及訪談提綱很少,加之,研究調查目的有所不同,所以筆者根據教育生態學相關理論,圍繞研究問題,自行設計了包括五個方面的問題,即個人學術狀況、對ESP的了解、ESP課堂教學反饋、領導管理層面和ESP課程教學帶來的反撥效應等。

(三)研究問題

本研究力求解決的問題是:

(1)什么原因導致原ESP授課教師不再繼續承擔該課程教學?專業知識欠缺是最主要的因素嗎?

(2) 如何科學規劃ESP教師的可持續發展?

三、調查結果

通過訪談,發現任課教師對ESP的認識大概包含以下內容。

(1)教師對ESP的認識與ESP術語的本質特征之間的差距。首先,教師對ESP的內涵看法不一,甚至與專業英語相混淆。教師對ESP內在本質特點的不同認識,使得源于認識的外在行為表現各異,最終影響整個教學系統的方方面面。訪談教師普遍認為專業領域知識應該在ESP教學中占相當重要的地位,至于多少比重,卻說不清楚。專業知識涉及到ESP的本質特征,是ESP教學的重要因素,但這是否是ESP教學最大的困難?除了一位教師認為專業知識是最大的挑戰,其余三位教師均認為ESP教學最大的困難是教學中的其他因素,如學生英語能力、獲取資源途徑、教材等。這與我們原有的假設不一致。

(2)ESP教學目的認識與《參考框架(試行)》的教學要求之間的差距。由于對ESP本質特征缺乏認識,訪談教師對課堂教學的目的的認識也就有所偏差。他們認為以“獲取專業知識”為主要目的,這與《參考框架(試行)》有關教學目的和內容的這一陳述有差距:ESP教學是“為大學生用英語進行專業學習提供語言支撐”,課堂教學“訓練口頭ESP交流能力和書面學術交流能力”,并“注重某一特點學科領域的特定語言(如詞匯、句法、篇章、體裁)。訪談教師認為ESP的教學等同于專業英語的教學,并均表示對ESP課堂教學控制信心不足。ESP教學應當具備何種能力,從回答中,教師所知甚少。

(3)ESP培訓和教師發展需求之間的差距。問及四位教師是否曾參加過學術英語的任何培訓時,僅有一位教師參加過一兩次的培訓。這位教師肯定了培訓帶來的幫助,但教師得到繼續發展的培訓機會遠遠不能滿足ESP對任課教師的教學要求。ESP的培訓對于塑造教師終身教育事業,克服職業倦怠,使其具有可持續發展的能力,至關重要。

(4)缺乏知識更新的教師封閉行為與群體協同的合作交流之間的差距。訪談教師中有兩位曾在本科求學階段學過科技英語,其中一位教師還學過電力能源的相關課程,但時隔十多年,一直沒有再接觸過。據這位老師自述,當時所學知識陳舊,加上時間久遠,已沒有多少印象,自己當時的教學幾乎是從頭學起。授課教師人數少,沒有常規的教研交流活動,即便有交流,也是偶爾且不夠深入的討論,更不用說向跨院系專業教師求教了。教師原有的知識一直沒有得到更新,加之缺乏與其他ESP教師及專業教師的共同討論,這樣必然陷入固步自封的密閉空間,得不到新鮮的能量交流,自然缺乏活力和生命力。

(5)學校及學院管理機制與教師個性發展之間的調和。從訪談中了解到,當時開設電力英語相關課程沒有經過教師之間的討論,挑選教師的原則任意性較大。至于哪些教師具有教授電力英語課程的潛質,學院從未進行過詳細調查。教師個性發展規劃不在學院教學的整體構架中,無法實現個人的專業發展與學校的學術建設達成統一體。

(6)ESP教學教研與期望的學術成就之間的協同順應。電力英語相關課程對于沒有多少相關學術背景的任課教師來說,是全新的領域,具有探索性質,一定的學術建設支持,應當是每一位教師所期望得到的。與所花費的備課時間和精力相比,訪談教師所獲得的很少。訪談中,兩位教師談到參與過當時課程建設的項目并獲得了一些資助,不過以后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學術方面,除一人曾參編一本教材外,四人中無一人發表與學術英語相關的論文,沒有任何獲獎情況。

四、討論與分析

(一)原ESP授課教師不再繼續承擔教學的原因

本項研究調查結果表明,導致原ESP授課教師不愿繼續擔任ESP教學的原因如下。

1.缺乏扶持措施和激勵機制

訪談教師從事電力英語課程教學之前,沒有進行必要的系列培訓,沒有了解ESP教學目的、教學模式,以及最基本的專業知識等。如果在教學前進行培訓,他們可以從理論高度認識ESP教學,可以在具體的ESP教學實踐中做到通盤宏觀思考,不至于在教學中對ESP教學的本質特征認識不清乃至誤解。對于大學英語教師而言,ESP課程是一門具有探索性的新課程,備課量較通用英語大,需要教師付出更多時間和精力。如果付出沒有得到相應的物質、精神、學術方面的回報,ESP課程必然因為性價比偏低不受教師親睞,導致新的教師不愿加入ESP的教學隊伍,原有的優秀教師資源不斷流出,甚至導致師資斷流。學校、學院應加大扶持力度,加大重視程度,制定激勵政策。

2.ESP課程教學本身復雜性及專業知識在教學中的重要性

除了上述原因之外,ESP課程教學本身的復雜性不容忽視。在本研究的調查中,教師專業知識因素不是ESP課堂教學的最大障礙。困擾任課教師的因素還有很多,如學生英語能力因素、教材因素及獲取專業知識的渠道因素。這一結果與國內有關調查結果[15-16]相比存在不同,但與一項巴基斯坦的研究結果相近[17]。這項在三十名ESP教師中所做的調查中,ESP教學問題公認度處在前三位的分別是:學生動機、課程內容選擇及班級規模、教學設計。ESP教學不僅僅是專業知識的問題,影響ESP教學的成效還涉及多種因素,如教師因素(對ESP的認識、語言水平、組織課堂能力等)、學生因素(如語言水平、動機和職業發展目標等)、教學素材因素、教學方法因素和教學評估因素等。

ESP教學復雜性究其原因,在于ESP教學的特點及本質。雖然ESP與EGP在理論上沒有多大區別,但在實踐中區別卻很大[18]。ESP被看作是建立在學習者需求基礎之上的教學。ESP教學沒有統一的教學大綱,沒有可參照最佳的教學模式。ESP教學呈現出多樣化、個性化的特點,同時這些特點也會潛藏著無序化。ESP教學,一方面教師教學的靈活度加大,另一方面教師教學強度及廣度在加強,例如教學目的、教學大綱等需要任課教師自己完成制定。

ESP教學強調語言的工具性、服務性以及專業性,教學諸要素圍繞職業發展目的,它有別于EGP教學諸要素,不是通用英語教學加上專業知識就能順利進行。為了取得良好的教學效果,ESP教師需要了解職業發展動向,掌握必要的一定量的基本專業知識,除此之外,還需考慮以下方面的問題:學習者的英語水平、學習者未來專業的發展愿望、行業所需要學習者發展的方向、收集適合的教學材料、針對設定的教學目標選用合適的教學法等等。從以上教學考慮的諸要素來看,ESP教學比EGP教學復雜,專業知識只是教學中一個重要因素。本項目中對于ESP教學最大困難的不同回答,反映了教師對教學各因素不同的感受。ESP教師五個角色的提出,正說明了ESP教學的復雜性。

關于專業知識在ESP教學中的作用,研究顯示,ESP教師專業知識豐富度很重要,但不是ESP教學決定性因素。沒有專業知識的儲備,ESP教學無法進行下去。《參考框架(試行)》提到“大學英語教師并不一定需要有很強的專業知識”。ESP教學要求教師掌握的專業知識量是多少,從收集的參考文獻中,我們只找到了臺灣成功大學的案例[19],具體為30%。30%的理工科基本專業知識的掌握,對于大多數為文科背景的大學英語教師,仍然是一個障礙,因為這意味跨專業的新知識的學習。另一個問題是,30%基本專業知識的內容如何才能確定下來,需要求教于專業教師,需要與他們合作協同才能完成。本校的電力行業的背景知識,訪談老師都談到了備課所付出的努力以及時常遇到的專業知識的困惑。專業知識的不足,勢必影響教學。

(二)科學規劃ESP教師可持續性的發展

以上分析,可以清楚地看到電力英語課程教師不愿繼續從事ESP教學的真正原因。ESP教學要正常有序進行下去,需要科學規劃ESP教師發展,使其呈現持續性。我們從教師個人發展和群體作用兩方面談論具體措施。

根據本項目訪談所發現的問題,嘗試總結ESP教師自身發展的六個限制因素:1)30%相關基本專業知識;2)一定的專業實踐經驗;3)ESP教學模式和方法;4)學習者需求分析;5)教學素材采集;6)課堂教學反思及評估。ESP教師個人發展要達到持續狀態,需要教師進行自主性發展,內在自我是發展變化的核心。從上述的討論中可知,ESP教學涉及諸多相關因素,過去已有的大學英語教學模式不能照搬到ESP的教學上。從EGP教學轉型到ESP教學后,教師如何能夠長久穩步運行在ESP的軌道中,需要做許多額外的努力。對照ESP教學對教師的要求,教師需要對自己的發展做出自我規劃,做中學,學中思,思中探,探中進。例如,ESP教師除了掌握基本專業知識外,還需要學習一些科研方法,學會如何做需求分析,如何評估自己課堂教學的效果等。增加自身內功,與時俱進,這是ESP教師發展持續性的必要保證。

ESP教師的發展成長也離不開肥沃的土壤,群體的支撐和輔助對于ESP教師持續性的發展也是不可或缺的。發揮群體作用對ESP教師的迅速發展能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湖北中醫藥大學[20]和浙江工商大學[21]已為大家做出了成功的范例。

筆者根據收集的材料,認為教師群體、學院群體和學校群體分別可采取這些措施如下:教師群體通過學習合作共同體,建立同事間協同關系,互幫互助,共同進步;學院群體搭建跨學科合作交流平臺,建立具體獎勵機制及政策扶持機制,健全有效長期的師資培訓計劃,加強校內及校際合作交流,組織安排“校本培訓”;學校群體協調學院間合作,設立人性化、多樣化的考核評價體系。

除以上措施之外,對于理工科實踐性較強的專業(例如筆者所在院校)在“校本培訓”中,學院、學校可依靠本行業背景優勢,帶領文科理論背景的ESP任課教師,到企業一線進行調研,學習觀摩相關的基本專業知識。這樣做可以讓教師有一定的專業實踐經驗,符合ESP注重實踐性的特點,而且便于教師獲取ESP中的真實材料,為校本教材的編寫收集富有時效性的信息,這一點符合ESP中的學術語境真實性特點,克服從書本到書本的弊端,使得教師擺脫生態學的“花盆效應”。與周圍環境進行能量流和信息流的交換,可以達到吐故納新,進行連續不斷的新陳代謝,保持可持續性的發展趨勢。困擾ESP教學的校本教材問題,可以從這里找到改進質量的突破口,同時,學校相關部門(如教師培訓中心)也可為培訓ESP教師的有效模式做些探索。

五、結束語

本文以上海電力學院為例探討了ESP教師發展的可持續性問題。通過相關教師訪談回答,分析了影響本校ESP教師發展可持續性的問題,指出ESP教學的復雜性及困難之處。ESP教學不同于通用英語的教學,專業知識在ESP教學中很重要,但不能看作ESP教學最困難因素,ESP教師面臨不同學科、不同學生群體,所遇到的困難各不相同。困難及問題的存在也是發展的契機。作為發展主體的教師,與學院、學校環境之間彼此互通,協同發展,這種雙向的良性循環是持續發展的價值所在。ESP教師發展決定了ESP教學的成敗,關于如何持續性地保持動態的、充滿生機活力和高素質教師隊伍的研究是一個新的領域,需要在實際中發現問題,進而解決問題。ESP學科不同,相應的教學也會各有特點,有待于進一步探索。本項目研究對象僅四名教師,今后如果能夠按照學科進行規模比較大的ESP教學問題調查,仿照國外研究,得出一個總的趨勢排名列表,這樣可以為教師培訓計劃提出有價值的數據,使得ESP教師發展更加具有系統性、針對性。ESP教學具有學科性特點,ESP教師發展的模式不應單一化、標準化,應該具有校本化特點。今后的ESP教師發展研究隨著ESP學科教學研究各方面的深入細致,必定也會朝著更加多樣化、校本化的方向發展,以期建立高效率、系統化的培訓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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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朱渭波)

ESP Teacher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An Empirical Investigation—A Case Study of Shanghai University of Electric PowerWang Zhiqin1,Wang Zhijun2

(1.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Shanghai University of Electric Power,Shanghai 200090,China;

2.Department of Foreign Languages,Shanghai Customs College,Shanghai 201204,China)

Abstract：In universities with distinctive industry background,it is necessary to open ESP courses.The key to its success lies in ESP teachers’ development.The present study investigated how to achiev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or ESP teachers,adopting the empirical research method of the semi-structured interview.The underlying reasons were explored and analyzed why four college English teachers in Shanghai University of Electric Power failed to continue teaching electric power English courses.The results showed that,in addition to the lack of external supportive measures and incentives,the complexity of teaching electric power English courses was the main reason.The inadequacy of knowledge about electric power was not the most challenging among the teaching factors.The most difficult factor in ESP teaching turned out to be uncertainty of ESP teaching.In view of the problems in teachers’ development,the author proposed some corresponding measures to facilitate the teacher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by means of two channels:ESP teacher’s personal endeavor and implementation of group support and assistance.

Keywords：teachers’ development; sustainability; 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

DOI:10.13256/j.cnki.jusst.sse.2015.04.002

中圖分類號：H 31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9-895X(2015)04-0306-06

作者簡介：王治琴(1968-),女,副教授。研究方向： 認知語言學。E-mail:13371896126@163.com

基金項目：“中國學術英語教學研究會”資助項目(CEAPA15007)

收稿日期：2015-0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