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靜 (貴州商學院 550004)
《簡·愛》作品中女性意識的評論及研究
李思靜 (貴州商學院 550004)
本文針對夏洛蒂·勃朗特在《簡·愛》文本中所展現的女性意識問題與現象展開了簡要的評論和研究,其中包含的對文本的多個角度的解讀,僅供參考。
《簡·愛》;女性意識;夏洛蒂·勃朗特;評論與研究
19世紀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在代表作《簡·愛》中,展現了極其鮮明且強烈的女性生命意識,影響了后世世界各國的讀者。時至今日,簡·愛已經成為了世界文學史中的少數幾個代表性文學形象之一。簡·愛藝術形象所具備的精神獨立、自我意識強烈的鮮明特征,是英國女權運動意識覺醒時期的必然產物,是當時的女作家文學創作實踐行為的著力點之所在。本文將以小說《簡·愛》為切入點,對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女性意識文學敘述實踐傾向展開簡要的分析,并在此基礎上初步揭示簡·愛藝術形象所展現的女性意識。
(一)夏洛蒂·勃朗特在作品中關于愛的氛圍營造
愛,是人類群體最為積極的,且是最為向往的情感,能夠將人類群體本身具備的最為強烈的潛在毅力與信念充分激發出來,促進人類在社會實踐的過程中取得最佳的預期結果。作者在實施《簡·愛》小說文本的敘述實踐過程中,營造了愛意濃濃的故事發展環境氛圍,使得整部作品的故事情節具備了充分的人文溫情。在人類的情感發展體系中,愛與恨始終是具備著充分的對立特征的情感取向,在文學敘述技巧中,只有對恨表現出充分的表達和展現,才能使得讀者對愛的情節獲得真切的感知。在小說文本中,女主人公對舅媽、布羅赫斯特以及約翰等人的恨,是她真切感知羅切斯特、海倫以及貝西的愛的重要基礎。對新勢力的愛和追逐,也就是對守舊勢力的擯棄。海倫的死亡促使簡·愛真切的感知到了傳統化社會機制對生命的蔑視與殘害。
《簡·愛》故事文本的敘述脈絡中始終包含著豐富的對愛恨情感的展現,并且這種情感濃重的敘事模式也給小說文本創造了極其豐富的浪漫主義元素。事實上,這種故事敘述與安排方式本身與作者的家庭生活背景以及婚姻生活經歷之間有著極其密切的聯系。
(二)作者的性格在《簡·愛》主人公性格塑造過程中的具體展現
在小說故事的發展過程中,主人公展現出了鮮明的憂郁性格特征。而且小說中也明確地給出了導致主人公出現憂郁性格特征的內在原因,由于身條矮小、外表不甚美麗導致其形成了內向的性格特質,而金錢資源缺失以及社會地位低下,則導致她出現了較為嚴重的自卑傾向,面對殘酷的社會生活現實以及主客觀引致因素的共同作用,簡·愛的自卑心理逐步向自閉轉化,從很小的年齡時點開始,她就拒絕與外界進行接觸,堅守自在內心狀態的平靜和孤傲。
事實上,小說主人公的性格發展軌跡與成長實踐過程,與小說作者夏洛蒂·勃朗特自身性格發展以及成長經歷密切相關,夏洛蒂與主人公一樣有著矮小、平凡的外表,同樣經歷過親人的去世以及學校生活的洗禮,這也就使得夏洛蒂對簡·愛形象的塑造過程展現出了明顯的自傳化傾向。
(一)同年時期反叛意識的萌芽
作為孤兒,簡·愛從小寄住在舅舅家中。處于襁褓時期的他被舅舅收留,舅舅在彌留之際曾經希望他的舅媽能夠將她好生養育。
事實上,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簡·愛就遭受了來自舅媽的情感奚落,以及來自表兄、姐妹的冷遇。面對著表兄的欺凌與挑釁,十歲的簡·愛奮起反抗,以一種極其強烈的憤怒,跟他展開了打斗。當舅媽為保護自己的孩子將表兄帶離時,她爆發了憤怒的嘶喊,“他們根本就不配和我在一起。”當舅媽把她關在紅房子里時,她在心底萌生了“不公平”的吶喊,并且對里德太太展開了威脅。幼年成長時期飽受欺凌的經歷,使得她在內心深處不斷實現著對反抗意識的萌發行為,對獨立、平等與自主等精神指向做出了一定程度的追求趨向,在一定程度上展現了特定時期的女性意識的覺醒。
(二)少年時期追求平等意識的抗爭
簡·愛在被舅媽送到了羅沃德學校之后,經過長達八年的條件艱苦,且缺衣少食的時光之后,終于完成了其對完整的女性生命意識的建構目標。簡·愛的反叛意識與好友海倫的隱忍性情之間構成了差距巨大的對比關系,海倫因為受到宗教精神的約制,即使在最為強烈的歧視性生活環境中也能表現出極其充分的隱忍品性,而且無論遭受多么強烈的自身痛苦,都能夠始終做到以德報怨。
在面對懲罰與羞辱時,簡·愛表現出了與海倫截然不同的立場和態度,“如果我是你,我會抵制,會討厭他。要是他敢用木條打我,我就會奪過來,然后將其折斷。”對簡·愛而言,得到尊重、自由、平等才是最重要的,是一切實踐行為的價值所在,在這種對比性人物形象塑造結構中,主人公的性格特質得到了充分的客觀彰顯。
(一)對權勢和壓迫力量的反抗
在19世紀的英國,女性在社會中并不存在實質性的地位,她們的全部生存意義都被局限在家庭生活的有限區域之中,其全部的生活重心就是對丈夫和孩子的照顧以及侍弄,在這樣的社會格局之下,女性作為生命群體的存在意義遭遇了嚴重的抹殺。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簡·愛喊出了“我就是我,我并不是什么天使!”的強烈愿望表達,這是對當時英國上流社會主要觀念的公然挑釁,是對女性群體的社會化尊嚴與人格建構的最初吶喊,從世界范圍的婦女權力解放運動的歷史解讀視角而言,這句話具備著極其深遠的社會實踐意義。
對寄養家庭的觀念反抗導致簡·愛被送到了孤兒院。面對宗教制度的思想壓制以及極度匱乏的物質條件,簡·愛依然表現出強烈的桀驁不馴。在極度疲敝的環境中始終保持對自由的向往。
(二)在經濟地位格局中的獨立目標
對于特定歷史發展階段的英國婦女而言,獲取在經濟地位層次的獨立性,至關重要。在那個特定的歷史時期,女子唯一的未來就是結婚,這是現行的社會規范秩序的必然性約制趨向。透過對小說文本中主人公整個生命體驗歷程的完整關照,可以為她對經濟獨立的尋求找到比較充分的內在原因,并上溯到主人公對社會化自由獨立人格的追求目標之中。
《簡·愛》小說文本中主人公展現的獨立意識以及反抗精神,為世界文學史帶來了豐富的關于女性意識文學形象的解讀范例,給世界各國的后世文學作品讀者帶來了閱讀享受。
[1]周先卿.從《簡·愛》與《遠大前程》的互文性看男女作家主體意識的建構[D].安徽大學,2013-05-01.
[2]于秋潭.從簡·愛到嘉莉與安娜:女性意識成長簡論[D].山東大學,2013-04-20.
[3]懷寶珍.論夏洛蒂·勃朗特的女性意識[D].山東師范大學,2004-04-26.
[4]孫桂芝.羅賓·沃霍爾女性主義敘事學理論研究[D].山東大學,2014-05-30.
[5]王佩.從女性主義的角度分析《簡·愛》[D].西北大學,2010-06-01.
[6]范孝東.《帕梅拉》與《簡·愛》中“女性囚禁”主題研究[D].蘭州大學,2014-0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