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背景下足球資本市場與《校園足球》發展思考

蔡其飛，劉　勝，謝　超

?

全球化背景下足球資本市場與《校園足球》發展思考

蔡其飛，劉勝，謝超

摘要：足球的發展不能離開國際足球文化資本這個范疇；國際足球資本市場在促進其地區足球發展的同時，也在傳播其強勢的殖民足球文化，導致優秀的青少年球員在成長過程中，運動、生活、社會價值觀形成多樣化。在認識、理解全球足球文化資本公益性的時候，需要區別審慎其發展模式及價值體系。

關鍵詞：足球；資本市場；《校園足球》

廣義上，資本是人類創造物質和精神財富的各種社會經濟資源的總稱。資本市場上主要有兩類人：尋找資本的人，提供資本的人。國際足球資本是指以足球活動為牟利的國際資本市場。足球本身只是一種公益性社會活動，但是由于社會影響巨大，資本通過駕馭足球社會活動的某些環節，以達到謀取利益的過程。

任何形式的文化存在必定是具有一定的價值典范，使其追隨者被吸引其中。當文化被資本駕馭的時候，其傳播的能量就如同洪水猛獸，無所不及；我們在享受其文化帶來的滿足感的同時，也在改變著自身的價值體系。當我們再回望過去時，只能嘆息時代的變遷已被資本文化所壟斷。

1　足球商業化是足球文化價值的具體體現

19世紀的英國，在職業足球運動員、職業足球俱樂部還末出現的時候，精明的商人看見周末看球的人比踢球的人要多好多倍的時候，就想到一個法子：給出場的每個業余球員若干英鎊的出場費，勝者的一方另外單獨再獎勵一筆英鎊；以激勵雙方球員賣力地踢球。商人再則把球場四周用繩子圈起來，擺上若干層板凳（座位），根據板凳離球場的距離不同，進來看球的球迷繳納數額不同的座位費用，站在后面的球迷基本上是免費看球。商人根據收取的座位費用多少，從中抽取一定的比例來獎勵獲勝方。

此后，隨著足球比賽的更加被大眾所接受，原先以別的職業為生的業余球員，逐漸從足球比賽中獲得了較高的利益，他們的周薪也取代了原先職業的收入，有的周薪甚至替代了他們的月薪或者季度薪，因此，這些球員干脆放棄原先的職業，一心踢球掙錢。職業球員的稱呼也在這個時候慢慢開始形成。原先的商人通過足球攫取到第一桶金之后，也通過采取維護或者重新翻修好的的球場（出現足球專業看臺；通過封閉體育場的法子，使得每個進場看球的球迷都要買票進場）等措施來提升球迷看球享受感。在球員方面，商人為了維護自身的利益，也通過法律的形式來限制球員為自己服務。至此，早期足球俱樂部的雛形在英國形成。

足球遇見資本，像是期待已久的邂逅。它們的結合不僅加速推動足球在世界范圍內的傳播，也從不同的層面幫助足球整體水平的提高，使足球占據著世界第一運動的稱號；也更加契合了資本在不同領域的擴張欲望。

一群人踢球，一群人看球。平凡、單純的社會現象被精明的商人串聯起來就延續成現代足球的商業文化，就演化成每周六或者日，只要有足球比賽，風雨無阻，老子背著兒子跟在爺爺后面走進自己熟悉的球場足球場看比賽。這其中的價值，英國人或者歐洲人簡單地說一句：足球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少看一場自己支持球隊的比賽，生活似乎像是少了什么一樣；對于全世界的球迷來說，四年一度的世界杯，如果不在電視機前守候自己喜愛的球隊比賽，生活會變得無趣。

資本的嗅覺無孔不入。在足球自身的發展過程中，運動員的裝備、足球比賽、訓練用球、高級別的訓練器材等，從無到有，從簡易到高科技為每個運動員專門定制，無不是資本在改變著過去。資本的投入還體現在球場建筑、足球場草坪等設施的人性化設計改革等。此外，進入21世紀后，數字技術、納米技術、航天科技在資本的包裹下不斷刺激著球迷、觀眾對足球比賽視覺欣賞的“刻骨”要求。今天的球迷，無論在家里、單位、地鐵等環境中不僅可以耳聽世界上每一個角落里足球發出的聲音，而且還可以生臨其境觀賞精彩的足球賽事，并能與陌生的球迷、知名的球員互動?！皶r差”這個名詞被顛覆。

當今的世界，僅透過職業球員、球迷的視角來分析足球的價值是不盡能全部來詮釋其中的價值規律。今天的足球，已經與國家、民族、文化、經濟、產業、資本融合在一體；無論是對區域經濟的刺激、還是對各國的國家文化體系，均具有深遠的影響；他不僅影響著，且構筑著一個國家、民族發展的價值觀體系。

2　國際足球資本市場與我國的《校園足球》

2.1國際足球資本介入我國《校園足球》的市場效應現狀分析

在2009年我國政府部門提出《校園足球》的世紀工程之后，經歷了五年的制度改革之后，決策部門才意識到《校園足球》要回歸到教育之中。怎樣推廣《校園足球》，不論是無功而返、不了了之的體育總局，還是憂心忡忡接手此項工程的教育部，似乎還在棘手足球怎樣進校園、進課堂這樣初級階段的矛盾現象。一大堆的政策措施、專項資金投入、輿論宣傳之后，《校園足球》還停留在制度設計的框架的空中樓閣之中。各地中小學校的操場上，放學之后仍然是鮮見有孩子踢球；在城市的霧霾中，嶄新的足球仍舊是放在學校體育器材室里被塵埃包裹。

一方是在其發展過程中舉步維艱；而另外一方，英國、歐洲、甚至南美足球強國等大牌的足球俱樂部在國際足球資本的引領下，在這5年里，逐漸地通過公益性措施及資本手段，迅速地占領著國內足球青訓發達地區的城市。如果說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健力寶足球青訓巴西求學是拯救中國足球的井繩，是體育部門的不得已而為之的補短措施罷了；那么在今天，我們看見的是在歐洲、巴西、阿根廷等足球強國頂尖的俱樂部青訓集中營中里，到處都是，短期的、長期的生活著為足球而奮斗的中國青少年。這批青少年，有的是我國各地政府教育部門、體育部門（地方足協）聯合實施的《校園足球》計劃一部分，有的是家長單獨送到國外俱樂部的。他們作為一種新生力量，正在改變著我國競技足球金字塔尖的人才培養的結構方式。2015年12月組建的U23國奧隊，有5名球員來國外俱樂部青訓營，其實在這期國奧隊中，80%的球員都有在國外優秀足球俱樂部的青訓營留洋（譬如，恒大的廖力生等）閱歷；2016年1月組建的U19國家隊公布最新一期國家隊隊員名單中，也有5人以上是來自國外俱樂部的青訓集中營。這說明了國際足球資本在我國已經開始生根，其效能開始顯現出來。

如果說過去的五年，國際足球資本通過我們的俱樂部、地方足協等渠道打通我們的《校園足球》大門，融入到青少年足球的青訓之中。而在近年來的媒體輿情報道中，我們發現國外的足球資本更是將觸角直接伸向我國足球發達的中小學校（國際足球資本合力萬盛與北京海淀八一學校合作；切爾西市場部、青訓部與武漢市教育局合作《校園足球》青訓等）。他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以他們的標準直接在我國的《校園足球》里尋找適合他們的青訓對象（足球資本市場俗稱“原料”）。這樣他們就可以省略掉足協或者俱樂部等中間環節交易的牽絆，或者在更大范圍內提高選材的成功率，以更低廉的成本與高回報率來圈及自己的青訓市場。從而實現資本的利潤最大化。當然了，這些國際足球資本也會以公益性的方式安排部分優秀的基層足球教師或者是教育部門官員免費到歐洲參觀學習歐洲的青訓，以增強我方合作的信心，也亦算是對我方合作的回報。自然了，我國的孩子也許會從中“受益”。

通過U23、U19國家隊“海歸”現象甚至U16、U18國家隊越來越多的洋青訓球員占據著國家隊的位置，我們不能說這也不是一種與國際足球資本合作雙贏的結果。這樣的事實總比固步自封，自視清高等著挨打要好。畢竟，我國也融入到國際足球資本之中，只不過在這個市場內沒有更大范圍內占據著主動的權利。

回首這5年，《校園足球》總算讓清華、北大開始招收高水平足球運動員。如果說這是一種進步，那么這種進步的代價是我們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校園足球》的時代性與先進性，僅僅局限在播下的種子，誰來收果子的狹隘部門歸屬感之中。

2.2國際足球資本的本質屬性剖析

就資本而言，應該具有兩重的功效：發掘、培育市場；而后賺取市場利潤。國際足球資本也亦是如此。

足球對于青少年來說，是身體素質教育的一部分，通過足球的游戲、娛樂功能，使得青少年健康的成長，塑造健壯的體魄和培育獨立、頑強、團結的心理個性，并且構筑起符合國家利益的價值觀體系及良好的道德品質。這就是足球所彰顯的內在的公益性價值。

發掘、培育市場。資本足球首要的任務就是要采取公益性的手段去占領一個未知或者未被開發的市場。至于采用赤裸裸的掠奪行徑則是被市場所詬病，從而失去市場。2009年電影《一球成名》講述的是一個來自社會底層的少年通過足球而奮斗成才的勵志的故事。實則是這部電影講述了國際足球資本怎樣通過人們認可的、贊許的公益性的方式來為國際足球市場標榜立傳。讓大眾看到足球的正能量是如何拯救社會底層弱勢力人群。

今天，我們看到了在亞洲經濟非常貧瘠或者是國家動蕩不堪的國家及地區（越南、緬甸、巴基斯坦、伊拉克、敘利亞等）在國際足球資本的幫助下，其本國青少年的足球水平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他們的國家隊的水平也隨之上升到一個高度。在國際足球比賽中，他們用腳說話，捍衛了國家、民族的尊嚴。所以也就看到，在中國與不丹這個人口不足80萬的國家，我們的國家隊前30min進不了球；我們的國家隊在面對著由業余球手組成的不丹國家隊，也會踢得找不著球門的狼狽不堪的感覺。所以也就出現，2015年年底我們國奧隊在進軍里約奧運會足球賽亞洲區外圍賽中負于了敘利亞，負于了這個還處在戰火紛飛、國民四散逃離、越境成為世界難民的國家。而這些國家的國家隊主教練清一色都是由歐洲足球先進國家的教練員所壟斷；自然了，這些國家的青訓到各級國家隊的梯隊教練具由來自足球發達國家。的確，在現實中，成千上萬的青少年每天都有被足球吸引著。他們懷揣著理想，為足球而奮斗。當他們不知道自己未來的方向時，國際足球資本就會出現，以幫助這些青少年去實現他們的夢想。國際足球資本在這些國家、地區存在的價值也就通過足球的公益性體現出來。

但資本的本質屬性是要謀取利益的。國際足球資本亦是如此，他也不可能永遠只是公益性地付出。今天的公益性付出，就是等待著明天、后天的巨大利益回報。所以國際足球資本的本質目的是要生產球星、壟斷其控制的足球市場，賺取更大的資本價值。所以我們今天就不難理解梅西雖然是阿根廷人，但是擁有梅西巨額天價轉會費的受益方卻是巴塞羅那俱樂部。梅西在俱樂部產生的巨大的社會、經濟價值，阿根廷足協卻是分文未能染指。即便是梅西需要回國代表阿根廷參加國際賽事，阿根廷足協也要聽從俱樂部的安排，當俱樂部的利益與國家利益發生沖突的時候，俱樂部甚至有權直接拒絕梅西回國參賽?！兑磺虺擅?》中，男主角圣地亞哥在收到國家隊的邀請函正準備代表墨西哥參加世界杯決賽階段的比賽時，腳在看似不恰當的時候，卻“正?！钡厥軅粋€月，錯過世界杯。國家足球在國際資本足球面前所流露出的妥協與軟弱，有時候只能用無奈來解釋其中的緣由。實則是，在維護自身利益方面，資本足球是毫不妥協地保護自己，哪怕是背上道德的枷鎖，被足球資本圈養球員個體也是如此。2014年世界杯非洲球隊集體喪失國家尊嚴，加納隊的球員在未看見加納足協支付的世界杯獎金時，拒絕為國比賽；喀麥隆球員即使拿到錢，也陷入了“世界杯賭球風波之中”；科特迪瓦球員更是把世界杯比賽當做自己的秀臺，致國家榮譽而不顧，希望藉此博取歐洲大牌俱樂部球探的青睞。

實質上，還有另一種現象，就是被國際足球資本駕馭的未來球星，能夠實現夢想的人，微乎其微。就像《一球成名》中圣地亞哥的隊友，腿被對手踢斷，足球生涯就此結束。足球資本對這位淘汰者的眷顧就此停止，由此應了那句名言：資本是不會豢養閑人的。即使你有高尚人種的身份（圣地亞哥的隊友是土生土長的英格蘭人）。但是，足球資本市場從來不擔心沒有后繼者；因為，被資本足球樹立起來的球星典范影響著一批一批懷揣理想的后來者重又走進球場去奮斗。我們看見的永遠是巨星的輝煌，而落寞的夕陽慘境只有球員自己心里清楚。

所以不論是頑強地繼續站在球場上的，或是在球場上曇花一現般地倒下的；資本足球在終極利益面前，表現的貪婪屬性則是如同資本一般，直接，赤裸裸地掠奪。我們也許永遠看不見資本足球丑陋的一面，因為人們只喜歡看見事物美好的一面，資本足球就恰如其分地用足球的公益性展示著足球的魅力。

3　《校園足球》該如何應對國際足球資本市場

3.1要用教育的科學發展觀辨析，理解認識《校園足球》

就一個國家的發展而言，體育文化生活是顯示國家軟實力形象的最佳途徑。在體育文化生活中，足球則是凝聚民族精神，展示國家強盛的最好工具。落實在實踐中，就是各國的《校園足球》發展對本國經濟文化及青少年的成長實質性影響。

英國在上世紀70、80年代開始實施《校園足球》。在歷經到現在的改革之后，足球作為英國各級教育的必修課程，英國的青少年從中受益匪淺。在通過以《校園足球》為例的教育系列的勵精圖治改革之后，英國一舉改變二戰后期，沒落的工業帝國、國民沉醉于烈酒之中的沒落貴族的形象。讓人們重又看見昔日的文明、紳士的陽光貴族形象。英超及英超衍生出帶來的GDP，在英國經濟中一次次刷新著記錄；再有貝克漢姆的跨界代言，不僅僅反映著英國的足球，還體現著英國的時尚文化等等。德國的《校園足球》起源于東西兩德合并后的上世紀九十年代中后期；如同德國的經濟，當新千年的希臘債務風波，將歐元區的經濟洗劫一空時，唯有德國的經濟堅挺著，支撐著歐元區的發展；德國足球在1990年世界杯登頂之后，逐漸落入低谷；在經歷了十幾年的《校園足球》改革之后，德國足球再次貼上德國創造的標簽，于2014年重又站在世界足壇的頂端，傲視全球?？梢哉f，讓德國總理默克爾能夠坐穩權利寶座的兩件利器就是，在與對手的談判桌上，德國的經濟讓對手膽寒；其次，在與朋友交流中，可以把德國足球視為國禮，送給摯友。

沒有國家就沒有足球，這句話雖然在邏輯推理上是一個不可通過的謬論。但是，當國家適時適宜地推出《校園足球》時，我們必須從政治的高度上去理解《校園足球》，將《校園足球》作為不僅僅是推進青少年身體健康、培育青少年健壯體魄的惠民工程，更為世界展示未來中國、未來中國青年的一種身體、精神上自信心與自豪感；也是伴隨中國，作為大國崛起后，持續強盛發展的一種具體體現。從政策、制度設計上，從基本的教育法制建設上我們要保障讓《校園足球》真正走進校園、走進課堂，要讓每一個接受義務教育的青少年不光知道我們有《校園足球》，還要身體力行地接受《校園足球》的基本教育。以不拉下一個的實踐思想境界，滿足我們的每一個青少年無球要踢，有球能踢，有球必踢局面。唯有如此，足球內在的公益性價值與國家的核心價值觀發展體系才能緊密結合在一起，去完善我國青少年的身體、心理健康的和諧發展。從而實現我國，作為大國強盛標志的軟實力指標之一。

3.2以國家利益至上的原則鼓勵多種形式發展《校園足球》

目前的《校園足球》由于國家在政策、制度設計建設上處于摸著石頭過河的探索階段，使得各級教育單位的責、權、利意識相對比較模糊；再有國家不可能馬上滿足《校園足球》發展的所有必備資金。因此，落實到實踐個體的教育單位、學校的政策、資金不到位的現象在某種程度上遏制了《校園足球》進校園、進課堂的發展效率。另外，部分教育部門、學校等《校園足球》領導責任人從官本位意識認為，《校園足球》能夠存在多少年？國家意識能夠支撐《校園足球》發展多久？于是，在推廣、普及《校園足球》的過程中，存在著以點帶面的思想，敷衍《校園足球》的改革發展。沒有達到上下一心，齊心合力把《校園足球》工作扎實推進。

這些處于發展過程中的矛盾問題，導致了《校園足球》在推廣普及中，未能做到全覆蓋。這也就留下了給國際的，民間的足球資本力量介入到《校園足球》發展之中的可能及空間。

由于我國的競技足球水平在世界上還處于一個發展相對滯后階段，因此也需要國內、國際上高水平的青訓團隊來指導《校園足球》的開展與可持續性發展。但在接納這些青訓足球資本的時候，我們要把握一個原則：就是接受青訓的青少年應該不能脫離我們的校園文化學習。英國的《校園足球》開展至今，不是將《校園足球》的青訓工作交給英國足協或經濟實力雄厚、足球人才濟濟的超級俱樂部來實施。始終是將《校園足球》作為學校體育教學活動之一，貫穿到中小學、甚至高中教育之中。而《校園足球》涌現出的有天賦的青訓少年，英國的學校教育，也會根據這些少年的學習成績合理安排他們的青訓時間；一旦這些有天賦的少年在學習上跟不上其他同學時，學校就會配合家長、足球教練限制或停止他們的訓練，直到他們的學習跟上為止。英國的教育部門非常清楚，一個沒有文化，只會踢球的青少年最終是不被社會接納的，也承擔不起為國家踢球的信仰與自豪，是教育的劣質產品。

學習文化是《校園足球》的前提；離開了文化學習，《校園足球》就會迷失發展的方向。我們的青少年也就不知道踢球是為什么，為誰而踢的困惑之中，就喪失了踢球的內在驅動力。德國、西班牙的青訓球員來自世界各地，他們的青訓教練與學校的文化課教師保持溝通，只有當這些青訓球員在文化成績合格之后，才能進入球場訓練。只有這樣，訓練出來的球員才能對這個賦予他們足球生命的國家、俱樂部產生歸屬感。所以我們就會看到傳統的德國國家隊在2014年奪得世界杯的主力陣容中也有歸化球員（厄齊爾等）；所以我們就會理解梅西為什么會為巴薩俱樂部賣力踢球，賺取榮譽與金錢，而擁有梅西的阿根廷國家隊始終沒有稱霸世界足壇。

《校園足球》發展是緩慢的。在這個緩慢的發展過程中，沒有理由拒絕任何形式的足球資本文化的介入，我們相信《校園足球》也會甄別這些足球資本文化，去偽存真，將足球內在的公益性價值更多的釋放到校園之中，只不過這些是建立在我們的耐心與信心之中。希望《校園足球》作為一個現在進行時的動詞始終朝前躍動著，引領著青少年健康成長，而不是作為過去式的名詞留在詞典里。

參考文獻：

［1］中國足球的新西線戰略——乘坐歐洲青訓體系快車［EB/OL］.http://sports.sina.com.cn/china/j/2015-11-14/doc-ifxksqiv8353789.shtml.

［2］歐洲足球青訓搶灘中國市場“扶貧”OR“分蛋糕”［EB/OL］.http:// sports.qq.com/a/20150722/006702.htm.

［3］中國足球青訓試水“新舉國體制”［EB/OL］.http://bbs.hupu.com/ 14944145.html.

［4］英超切爾西青訓營走進武漢［EB/OL］.http://sports.ifeng.com/a/ 20150315/43342384_0.shtml.

Analysis on the Development of Football Capital Market and Campus Football under Globalization Background

CAI Qifei，LIU Sheng，XIE Chao

Key words：football；capital market；campus football

Abstract：The development of football cannot leave the field of international football culture capital.While international Football capital market is promoting its regional football development, it also spread its own strong colonial football culture, which leads to diversify the youth players' sport, life and social values while growing up.When we know and understand the public welfare of global football culture capital, we need to prudently distinguish its development mode and value system.

中圖分類號：G84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983X（2016）05-0384-04

收稿日期：2016-03-04

基金項目：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15YJA 890001）

第一作者簡介：蔡其飛（1972-），男，湖北浠水人，副教授，研究方向：體育教育、體育社會學及大學體育.

作者單位：江漢大學體育學院，湖北武漢430056 Physical Education College，Jianghan University，Wuhan Hubei，430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