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師范生專業認同現狀研究
——以華南師范大學為例

楊嘉聰 曾 瑋（華南師范大學 地理科學學院， 廣東 廣州 510631）

地理師范生專業認同現狀研究
——以華南師范大學為例

楊嘉聰 曾 瑋
（華南師范大學 地理科學學院， 廣東 廣州 510631）

近十年來國內專業認同研究對象和范圍多集中于醫學、教育學領域，對地理學相關專業的研究尚未專門述及，因此本研究以華南師范大學地理師范生為研究對象，調查其專業認同現狀。數理統計結果顯示，地理師范生專業認同均值為3.56。差異分析表明，專業認同與性別無關，而與學生所在年級、學生高中文理分科、學生高考志愿選擇有關；并且，學生對專業的現實體驗越符合其專業預期，其專業認同度越高；認為本專業就業前景熱門的學生專業認同較高；認為本專業學習條件更好的學生，專業認同度更高。本文采用K-均值聚類分析法，依據專業認同及其四個維度的均值將學生進行分類，共分出Ⅰ高度認同、Ⅱ中度認同、Ⅲ低度認同3個大類和5個小類。

專業認同；地理師范生；華南師范大學；差異分析；聚類分析

一、引言

國務院于去年9月頒布《關于深化考試招生制度改革的實施意見》，正式啟動教育領域的深化改革［1］。其不僅涉及學生對科目的選擇，而且關乎招生制度、班級管理等問題。受此影響，作為準教師的特殊大學生群體——師范生，將面臨著對未來的進一步思考。特別是試點地區浙江、上海學生選考科目的統計結果顯示，史、地、政三科排名墊底［2］，這使得師范生就業形勢更顯得撲朔迷離。教育深化改革背景下，師范生對所學專業的認同狀況，將直接影響其未來發展，也將牽動高校的學科建設，因此有必要對師范生的專業認同進行研究。

筆者在中國知網搜索關鍵詞“專業認同”，統計2005-2014年相關期刊文章、碩士論文、會議文章，共計212篇，并呈逐年上升趨勢（見圖1）。有相當一部分文獻研究多個專業學生的專業認同，而就某一專業學生進行研究的文章主要涉及醫學、教育學、農學、經濟學、管理學、體育學等，其中以醫學類居多，尤其是護理專業。

圖1　2005-2014年“專業認同”文獻統計

現有文獻中，一些研究雖名為專業認同，實為職業認同，討論的是專業化程度相對較高的職業的認同問題，例如教師、醫生、律師、心理咨詢師、檔案工作者等［3］。究其原因，乃是專業一詞存在兩種含義：一是“高等學校或中等專業學校根據社會專業分工的需要分成的學業門類”［4］；二是要求從業人員在某一特定知識領域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工作，如教師、醫生、律師等。［5］國外學者對第二種含義的專業認同（Professional Identity）研究比較成熟，特別是教師職業認同方面。如Tang對23名教師進行定性研究，探索教師職業認同、新自由主義等對相關教育的影響［6］；Fuller等對高級技能教師專業認同和地位的研究［7］；Canrinus等人對1214名教師進行調查，將教師職業滿意度、自我效能、職業承諾和動機水平的變化視為教師職業認同的指示，并用兩步聚類分析法將教師按照職業認同進行分類。［8］

通過梳理國內外文獻，本文專業認同（Major Identity）界定為在讀大學生（包括專、本、碩、博）在了解所學專業的基礎上，對專業產生積極的態度和情感，同時為專業素養的學習付出行動，并愿意未來在專業相關領域尋求發展的狀態和過程。

由于國外鮮有研究在讀大學生專業認同的文獻，因此本文重點闡述國內研究狀況。理論研究方面主要有王頂明［9］、楊宏［10］、張田［11］、李巍巍［12］及徐衛娟［13］等學者對專業認同研究的綜述。實證研究方面，陳清丹學者最先編制問卷，調查北京三高校社會工作專業學生的專業認同現狀，結果顯示整體認同度偏低［14］。爾后胡志海通過MBTI人格測驗和自編專業意識問卷進行調查，指出旅游管理專業學生的專業認同情況不理想，且與人格類型密切相關［15］。王頂明通過個別訪談和開放性問卷調查，自編《碩士研究生專業認同的調查問卷》，采用方差分析方法研究專業認同在性別、年級等特征變量間的差異性，采用回歸分析研究教學評價對專業認同的影響，指出專業認同內在和外在影響因素［16］。黃濤與秦攀博兩位學者承前啟后，在其碩士論文中分別詳細介紹大學生專業認同及其相關研究的具體操作過程，提供了大致方向和基本方法［17，18］。通過不完全統計，采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法進行調查的大學生專業認同研究中，專業認同整體均值區間為3.1-3.9，專業認同整體上處于中等偏上水平。

國內外對大學生專業認同的研究已取得相當豐富成果，然而正如前文闡述及其他學者的觀點，從研究對象看，不同專業的學生間存在很大的不均衡性。對于師范生的研究往往傾向于“師范生的教師專業認同”，忽略了其在校期間對所學專業的認同。雖然這兩者存在交叉，但仍不可同一而論。因此，本文嘗試彌補研究對象方面之空白，以地理師范生為研究對象，調查這類學生的專業認同狀況。

二、研究方法

1.研究對象

本研究以華南師范大學地理科學學院四個年級的師范生為對象，進行線上問卷派發，共獲得有效問卷322份。男女比例為41：281，大一至大四人數分別為91、73、76、82，基本符合該專業學生比例，樣本較為理想。

2.研究工具

參考前人成果及半結構化訪談，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法，自編《地理師范生專業認同現狀調查問卷》包括性別、年級、文理科生等基本情況調查和專業認同調查兩部分。專業認同初測問卷設置29個項目，每個項目對應一個問題。利用SPSS20.0對每個項目與總分進行相關分析，刪除相關系數低于0.4的兩個項目。緊接著將樣本按總分排序，分為高分組（前27%）和低分組（后27%），進行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顯示雙側顯著性水平相當高，鑒別力優良。余下27個項目進行KMO和Bartlett球形檢驗，結果顯示KMO值為0.89，球形檢驗通過，因此樣本適宜進行因子分析。經過三次最大方差旋轉的主成分因子分析，產生4個主成分因子，累計方差貢獻率為62.366%。項目保留標準為負荷值大于0.4，且大于0.4的負荷值只在一個因子上（見表1）。初步確定專業認同的維度為專業情感、專業認知、專業行為、專業期待。

表1　主成分因子分析結果

根據探索性因子分析的結果，對每一維度各個項目之間的內在一致性以及問卷整體的一致性進行信度檢驗。結果顯示克倫巴赫系數和分半信度都較高（見表2）。

表2　信度檢驗結果

從結構效度看，各個維度和總分之間在0.01的水平上顯著相關，各個維度之間的相關系數為0.278-0.543，呈中等相關關系；而各維度與總體之間的相關系數為0.603-0.881，成中度和高度相關。這說明各個維度既存在一定的相關性，又不至于相關太強而引起重復，而各維度均與總體中度或高度相關，因此問卷的整體結構效度甚好。

三、分析與討論

1.專業認同的描述分析

經統計，地理科學專業學生的專業認同程度為3.56，其中專業認知、專業情感、專業行為、專業期待分別為3.72、3.61、3.28、3.77。總體上該專業學生的專業認同處于中等偏上的水平。在四個維度中，除了專業行為較低外，其他維度都略高，認同程度由大到小分別是：專業期待＞專業認知＞專業情感＞專業行為。表明同學們對專業有一定認知，希望在地理教育領域發展，但是情感上的認同和學習行為的付出與認知和期待不匹配。從各個項目、維度乃至整個認同整體的均值和中位數來看，總體上均值大多小于中位數，表明存在少部分專業認同感較低的同學拉低整個群體的認同程度（見表3）。

表3　描述性統計分析結果

專業認知方面，本專業同學對專業基本情況的認識比較清楚。從標準差看，專業認同維度的標準差最小，表明在專業認知方面同學們的差異較小。從專業認知的各個項目看，項目之間的差異也不大。

專業情感方面，盡管從均值看本專業同學的情感認同較高，但維度的標準差達0.84，各項目的標準差更是在1.0上下，表明在情感方面同學之間的認知狀況差異巨大。其中對本專業總體情況的滿意程度，無論是中位數和均值都比較小，標準差也在本維度內最小，因此可以認為同學們對專業總體情況的滿意程度相對較低。

專業行為方面，由于項目“C5課余我會閱讀與專業相關的書籍”總體分數較低，因此拉低專業行為的認同度。這表明本專業同學在專業學習行為，特別是在閱讀方面，付出不夠。其中“C3我會及時認真地完成專業課程作業”項目均值明顯大于其他項目，而此項目與其他項目之區別在于課程作業是教師布置，而其他項目的行為是自主選擇，說明本專業同學主動學習的程度不夠。

專業期待方面，由于本維度設置的項目均與未來發展方向有關，而從調查結果看，大多數同學愿意在地理教育領域有所發展，但是仍有約8%同學打分低于3。總體上本專業同學在未來發展方面對本專業的認同情況較好。

2.專業認同的差異分析

（1）不同性別的專業認同差異

由于性別變量只有“男”、“女”兩組，因此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較為合適。如表4所示，男女生之間只有在專業期待維度存在顯著差異，其他維度及專業認同總體不存在顯著差異。在專業期待維度，男生M=3.5244，女生M=3.8078，女生比男生高，說明在未來發展道路的選擇上，女生更傾向于在專業領域有所發展（見表4）。

表4　不同性別的專業認同

（2）不同年級的專業認同差異

由于年級變量下有四個分組，因此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法比較合適。除了考察整個變量不同分組均值的差異是否顯著外，SPSS還可以顯示四個分組兩兩之間的均值比較，獲取具體信息（見表5）。

由分析結果看，不同年級之間在專業期待、專業情感兩個維度和專業認同整體上存在顯著差異，其中以情感維度的差異最為突出（F=10.310）。在專業認同、專業行為方面，四個年級差異不顯著。結果還顯示，大三學生專業認同感（M=3.3862）明顯低于其他年級的學生（M=3.7053，3.7053，3.5270），而大一大二總體認同度高于大三大四學生。從大一到大四專業認同及其各個維度均值的變化來看，大三是專業認同度降低和專業認同度提高的轉折點，在大三之前，學生的專業認同程度有降低的趨勢，而從大三到大四呈現反彈的跡象。

（3）不同分科的專業認同差異

通過獨立樣本T檢驗，考察高中文理分科引起的專業認同差異。如表6所示，地理科學專業同學大部分來自文科生，部分為理科生生源。高中的文理科生在專業認同上存在顯著差異（均值差=0.21991，T=3.222）。其中專業期待和專業情感兩個維度也存在顯著差異。從兩個分組的均值來看，總體上文科生的專業認同高于理科生。

表5　不同年級的專業認同

表6　不同文理分科的專業認同

（4）不同志愿選擇的專業認同差異

本專業同學45.3%完全自主選擇專業，而有47.8%的同學在志愿選擇時參考了父母或他人的意愿，有2.5%的同學的專業選擇完全由父母或他人決定，余者約4.4%的同學為專業調劑。從表7的分析結果看，專業認同在不同志愿選擇上存在顯著差異（F=8.769），特別是專業選擇完全聽取父母或他人意見的8位同學，其專業認同和四個維度的均值皆低于另外三組同學，而完全自主選擇專業的同學專業認同總分及專業期待、專業行為、專業情感三個維度的平均分均高于其他三組，可見不同志愿選擇對應不同程度的專業認同。在四個維度中，情感維度的差異最大。（5）不同專業預期與現實體驗差距的專業認同差異

表7　不同志愿選擇的專業認同

就讀大學之前，學生會對專業產生一定的期待和預期，而在上大學之后，隨著時間的推移，學生充分體驗大學生活和專業學習，現實體驗可能會與專業預期產生差異，并進一步影響學生對專業的認同。基于此想法，本研究設置題目“上大學之后，地理科學專業給你的感覺與上大學前的預期相比”。據表8，在不同預期與現實體驗的差距的學生間，專業認同整體以及四個維度均存在顯著差異（P＜0.001），與預期差距越大，專業認同感越低。其中最突出的是專業情感維度，F值達34.907，最大的均值差為1.8434。導致這種差距可能有兩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學生入學前對專業缺乏正確、客觀認識，預期過高；二是本學院的專業建設難以滿足學生的學習需求。

表8　不同專業預期與現實體驗差距的專業認同

（6）不同就業前景認知的專業認同差異

雖然在同一個專業就讀，但是不同人對專業的就業前景有不同的認識，這也可能引起專業認同程度的差異。基于此，本研究設置題目“從就業前景看，地理科學專業的熱門程度”。經過單因素方差分析，專業認同在不同就業前景認知上差異性顯著（F=19.429，P＜0.001），而這種差異主要來源于專業情感、專業行為、專業期待三個維度，專業認知維度差異性不顯著。總體而言，如果學生認為專業越熱門，那么其專業認同程度越高（見表9）。（見表10）。

表10　不同學習條件認知的專業認同

3.基于專業認同程度的學生群體分類

本專業學生的專業認同在多個方面存在差異，而在學科建設和學生管理過程中需要針對學生的具體情況開展對應的措施，因此有必要了解學生在專業認同程度方面存在哪些不同的類型，以及每一類型下的具體人數。

聚類分析可以將沒有分類信息的資料按相似程度歸類，SPSS提供兩步聚類、K-均值聚類、系統聚類三種方式。如果樣本量大于100，則有必要考慮K-均值快速聚類［19］。本研究調查樣本量達322，因此采用K-均值聚類較為合適。

分析過程中，筆者嘗試以3、4、5、6為類別數量進行聚類，以專業認同整體及四個維度的均值作為分類依據進行聚類。經探索，筆者發現當聚類數量為5時分類較為理想（見表11）。聚類后以單因素方差分析法驗證各分類均值之間的差異程度，最終結果表明各個項目在五個類別上的差異都非常顯著（P＜0.001）。

表9　不同就業前景認知的專業認同

（7）不同學習條件認知的專業認同差異

本研究設置題目“在你印象中，本學院本專業的學習條件與國內其他重點師范院校相比如何”，旨在考察學生對學習條件的不同認知對應的專業認同。分析結果顯示，專業認同在不同學習條件的認知上存在顯著差異。認為本學院本專業學習條件越好的，專業認同程度越高。總體上雖然每個維度和專業認同整體的差異都存在，但是F值大致處于3.0-7.0之間，表明差異程度不大

表11　K-均值聚類分析結果

基于對上表五個類別專業認同的均值差異，筆者嘗試對本專業學生進行分類。在專業認同總分均值方面：M＞3.5為高度認同；3.0＜M＜3.5為中度認同；M＜3.0為低度認同。在專業認同四個維度方面：M＞4.0為超高度認同；3.5＜M＜4.0為高度認同；3.0＜M＜3.5為中度認同；2.5＜M＜3.0為低度認同；M＜2.5為超低度認同。依據此標準，將本專業學生分為高度認同、中度認同、低度認同三個大類，人數比重分別為35.1%、47.5%、17.4%。再進一步細分為五個小類，具體情況如表12所示。

表12　基于專業認同程度和聚類分析結果的學生群體分類

根據分類的結果，本專業同學對專業的認同現狀以中高度認同為主，少部分同學專業認同度較低，其中有極少部分同學在認知、情感、行為、期待等方面的認同程度都很低。高度認同只有一個小類，這部分同學的認知、情感、期待三個維度的均值都達到4.0以上，而在行為維度也達到3.5以上，總體上對地理科學專業有很強的認同度。中度認同類的同學在認知、情感方面的均值在3.5以上，行為認同維度均值在3.0和3.5之間，但在專業期待維度上存在較大差異，專業期待超高認同的為第一類，專業期待呈現低度認同的為第二類。專業認同總分均值低于3.0的歸為低度認同類，在其內部又可分為兩個小類。第一小類在認知、期待、行為、情感四個維度的均值呈現高度認同、中度認同、低度認同、超低度認同的過渡和分異，這部分同學雖然對專業充分認知，但是由于情感上對專業的不喜愛，導致不太愿意付出精力和時間進行學習活動，盡管期待自己在專業領域的發展，但很有可能是由于現實的原因不得已而為之。第二小類整體上的專業認同度都非常低，雖然這部分同學的比重較小，但也應引起關注。

總體而言，本專業同學約有三分之一對專業呈現高度認同，而有超過三分之二的同學強烈期待在地理教育領域的發展，但是在專業行為維度上的認同現狀不甚樂觀。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認為是學生的預期與學院專業建設現狀的差距，因此今后提高學生的專業認同的重點應該是通過改善專業建設的條件，包括教師隊伍建設、學習條件完善等，從而提高學生的專業行為認同度，最終使得學生學習主動性得到增強。其次，學生的心理輔導可能也需要重視，例如引導學生正確認識所學專業，以及關注一些成績相對較弱的學生等。

四、結論

本研究通過閱讀文獻、開放式訪談等方式，運用李克特五點計分法編制《地理師范生專業認同現狀調查問卷》，在華南師范大學地理科學學院地理科學（師范）專業四個年級的同學中進行線上派發問卷，最終回收322份，問卷有效率100%。參考前人的研究方法，采用項目分析、探索性因子分析、信效度檢驗等方法形成最終量表，進而對現有322個樣本進行描述性分析、差異分析、聚類分析，結果如下：

1.專業認同包括專業認知、專業情感、專業行為和專業期待四個維度，總體均值為3.56，認同度中等偏上，四個維度的認同均值分別是3.72、3.61、3.28、3.77。總體上本專業同學對自己專業有一定認知和喜好度，并愿意在地理教育領域發展，但是對專業的付出不夠，學習主動性也較差。

2.專業認同在性別上不存在顯著差異，但是在年級、高中文理科生、高考志愿選擇方面存在顯著差異。分析表明，大一、大二、大三的專業認同度呈降低趨勢，但從大三到大四呈現回升跡象。高中讀文科的同學專業認同度較高。高考志愿完全自主選擇的同學專業認同度明顯高于其他同學，而高考志愿完全是父母或他人意愿的同學專業認同度顯著低于其他同學。

3.學生對專業的現實體驗越符合其預期，則其專業認同度越高；認為本專業就業前景熱門的同學專業認同度明顯高于其他同學；認為本專業學習條件比國內其他重點師范院校更好的同學，專業認同度更高。

4.根據專業認同整體和四個維度的認同程度，通過K-均值聚類分析，將本專業學生分為高度認同、中度認同和低度認同三個大類，其中中度認同和低度認同兩個大類各分出兩個小類，共有五個小類。第Ⅰ類在認知、情感、期待三個維度呈現超高度認同，在行為維度則為高度認同，占35.1%；第Ⅱ1類在認知、情感維度高度認同，行為中度認同，期待超高度認同，占32.6%；第Ⅱ2類在認知、情感、行為方面與Ⅱ1類相同，但專業期待為低度認同，占14.9%；第Ⅲ1類在認知、期待、行為、情感四個維度上的專業認同呈現高度、中度、低度、超低度的變化，占14.6%；第Ⅲ2類的專業認知、專業情感、專業行為超低度認同，而專業期待為低度認同，占2.8%。

本研究盡管參考了前人的研究，在過程與方法上盡量做到科學嚴謹，但是仍然存在一些不足之處，總結如下：

（1）研究方法上，本研究在進行專業認同的差異分析時未考慮到不同變量之間的相互作用可能會對專業認同產生影響。

（2）研究結果上，本研究嘗試運用聚類分析，依據專業認同程度對本專業學生進行分類，最終將學生分成3個大類和5個小類。而對于高低認同度的分類和定義是筆者主觀為之，缺乏依據和參考，因此其合理性有待考察。

（3）研究意義上，本研究重點分析本專業同學對專業的認同現狀和差異，但未能探究其存在差異的原因，也未提供提高專業認同度的切實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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