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映學,段寶軍,張曉州
(1.揚州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揚州 225002;2.河西學院 教師教育學院,張掖 734000;3.貴州師范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貴陽 550025)
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與學業成績的關系研究
王映學1,段寶軍2,張曉州3
(1.揚州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揚州 225002;2.河西學院 教師教育學院,張掖 734000;3.貴州師范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貴陽 550025)
以148名大學本科生為研究對象,采用問卷調查法探討在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下,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與學業成績之間的關系。結果表明:大學生在自由選擇課堂座位時,選擇中前區、中區的人數比例明顯高于選擇左后區、右前區、右后區的人數比例,出現“前排居中作用”;大學生的任職類型、對科目的擅長程度、對教師的悅納程度以及課程類型等因素影響大學生課堂座位的選擇;大學生在自由選擇課堂座位時,形成了以教師為中心的“學業優勝區”。因此,在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下,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與學業成績之間存在顯著差異。
課堂座位選擇;學業成績;前排居中作用;課堂生態位;學業優勝區;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
17世紀以來,作為班級授課制的產物,秧田式座位分布(即常見的排列式分布)一直是教室座位編排的主要形式。我國自19世紀60年代京師同文館首次采用班級授課制之后,秧田式座位幾乎成為我國中小學乃至大學千篇一律的課堂座位編排模式。基于這種座位排列的大量實踐證明,學生在課堂中的座位選擇反映了其學習動機、學習投入和學習意愿[1]。實際上,研究人員早就從不同的視角探討了教室座位的編排問題。如有研究偏重從教學組織形式的角度審視課堂座位編排,認為合理設計和編排課堂座位,充分利用不同座位模式的特點,適應教學目標和教學情境的變化,滿足不同課程和不同教學活動的需要,是教學環境設計中一項非常重要的工作[2];有的研究則從環境心理學的角度關注教室座位問題,認為坐在教室前排的學生更獨立、熱情,而坐在教室后排的學生更叛逆[3]134。
實際上,學界關于課堂座位編排的研究,可以從教育學、心理學和生態心理學3個視角加以概括。其中,教育學視角多偏重研究教學組織層面上的問題,認為課堂座位編排從屬于教學組織形式,作為教學組織形式的課堂座位編排要適應并服務于課堂教學。心理學視角多偏重研究影響課堂生態的因子及其相互作用效應問題,認為大學生在課堂座位的選擇上有其自主性和流動性,課堂座位作為課堂環境的重要因素,對學生的學習態度、學習行為、學業成績、課堂交往活動等都有著重要而獨特的影響。生態學視角多偏重研究課堂教學主體與課堂情境之間的關系,主要關注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與學業成績之間的關系。如Griffith的研究表明,處在教室前排位置學生的成績稍低于中間位置,并隨著座位位置的遠離,學業成績逐漸降低[4];Farnsworth發現,課堂座位偏好與學生成績之間具有顯著的相關性,與偏愛后排的學生相比,喜歡坐前排的學生成績更好[3]150;Becker等人的研究發現,學生的座位選擇與其學業成績之間存在相關,即處在前排中間位置的學生的學習積極性更高,學習更主動,更喜歡教師,學業成績也更好[5];Benedict等人認為,選擇教室前排位置的學生的學習成績更有可能得A,而選擇后排位置的學生的學習成績得D和F的可能性更大[6];而Stire的研究結果卻否認了這一點,他認為處于前排和后排學生的成績無顯著差異[7]。盡管這些研究并未得出一致性的結論,但是研究者們普遍認為,課堂座位對學生的學業成績具有重要的影響。鑒于此,本研究以傳統的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為背景,從生態心理學的視角探討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與學業成績之間的差異性。
(一)被試情況
采用整群抽樣的方法,選取甘肅省某高校148名本科生作為研究對象,他們均為小學教育專業三年級學生。本研究共發放問卷148份,回收有效問卷148份,有效率為100%。其中,男生17人,占總人數的11.5%,女生131人,占總人數的88.5%;學生干部54人(包括班級、學院和學校干部),占總人數的36.5%,未擔任干部學生94人,占總人數的63.5%。
(二)研究工具
1.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調查問卷
本研究采用自編的《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調查問卷》。該問卷分為3個部分。第一部分為基本人口學變量,包括被試的學號、所在班級、性別、年級、成績等級和擔任職務類型6個題項;第二部分為秧田式課堂座位排列樣式,具體表現為教室左、右區的學生為3人桌,中間區的學生為4人桌,統一面向講臺和黑板,中間有過道,方便學生進出,最終形成7行10列,其中教室靠門3列為6行,共計67個座位;第三部分為被試根據第二部分中的教室座位分布圖按要求做出選擇,并填寫所選擇的座位,共計10個題目。
2.教室座位分布圖
在教室座位分布圖中,課堂座位設置與教學實際使用教室座位位置一致,且座位不可移動。課堂上教師在教室前端靠左的位置,在一學期的教學中位置相對固定。學生的課桌、椅子均面向教師和黑板,形成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參照國內外研究中有關課堂座位區域的劃分,并結合本研究教室的實際情況,對每個座位按順序編號后將教室座位劃分為9個區域[8-10],分別為中前區(4—7,14—17)、中區(24—27,34—37)、中后區(44—57,54—57,64—67)、左前區(1—3,11—13)、左中區(21—23,31—33)、左后區(41—43,51—53,61—63)、右前區(8—10,18—20)、右中區(28—30,38—40)和右后區(48—50,58—60)。
3.學業成績
本研究中,學業成績采用大學生的期中、期末考試成績。其中,期中考試成績占50.00%,期末考試成績占50.00%,均采用閉卷考試,且考試題型相同。考試成績來自小學教育專業課程“小學生心理輔導”。該課程由同一老師任教,使用同一教材和相同的教學方式,每周4課時,在相同的教室開展教學活動一學期,共計64課時。考慮到各班級內部的差異性,將學業成績以班級為單位,在班級內部標準化。總體學業成績是期中、期末考試成績在班級內部標準化后的Z值。
(三)施測過程與數據分析
本研究以班級為單位進行施測,在被調查班級教師的協助下組織調查,運用統一的指導語進行團體測試。采取現場發放、現場回收問卷的形式,然后整理、剔除作答不合格的問卷,整個測試持續時間10~15分鐘。采用SPSS16.0統計軟件對數據進行分析。
(一)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的總體描述
總體而言,在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下,當面對自由選擇座位時,所有被試選擇中區的有52人,占總人數的35.1%;選擇中前區的有28人,占總人數的18.9%。從累積百分比來看,選擇中前區、中區的被試占總人數的54.1%。相對而言,被試選擇左后區、右前區、右后區的人數較少,選擇各區域的人數分別占總人數的3.4%(見表1)。

表1 大學生自由選擇課堂座位的基本情況
結果表明,大學生在自由選擇課堂座位時,表現出對教室中前區、中區座位位置的選擇偏好。即大學生在上課過程中更喜歡坐在教室中前區、中區的位置,而選擇教室左后區、右后區、右前區位置的學生比例較小。
(二)大學生任職類型、課程性質、科目專長、教師悅納與座位區域選擇的差異
為了考察大學生在任職類型(學生干部-非學生干部)、課程性質(公共課-專業課)、科目專長(專長科目-薄弱科目)、教師悅納(喜愛教師-厭惡教師)4個變量在教室中前區、中區、中后區、左前區、左中區、左后區、右前區、右中區和右后區9個不同座位區域選擇上的差異,本研究對大學生在4個變量的8個維度分別與教室座位分布的9個區域選擇進行了列表分析(見表2)。其中,公共課包括公共必修課、公共選修課,專業課包括專業必修課、專業選修課。

表2 大學生任職類型、課程性質、科目專長、教師悅納與座位區域選擇的差異
在任職類型上,大學生的教室座位區域選擇與其職務類型有關(X2=15.68,p<0.05)。具體而言,學生干部(包括班級、學院和學校干部)選擇中前區、中區的人數占59.2%;非學生干部選擇中區、中后區的人數占43.6%。這說明學生干部和非學生干部在課堂座位區域選擇上有顯著差異,但二者在右前區座位的選擇上又表現出一致性,即選擇人數的比例均最小。在課程性質上,大學生的教室座位區域選擇與課程性質有關(X2=37.08,p<0.01)。在公共課的課堂上,選擇中區、中后區的人數占42.6%,而選擇左前區的人數較少,僅占2.0%;在專業課的課堂上,選擇中前區、中區的人數占51.0%,而選擇右前區的人數較少,也僅占2.0%。這說明大學生在公共課和專業課上的座位區域選擇有顯著差異。在科目專長上,大學生的教室座位區域選擇與科目專長有關(X2=96.481,
p<0.01)。在學生專長科目的課堂上,選擇中前區、中區的人數占68.2%,而選擇右后區的人數較少,僅占2.0%;在學生薄弱科目的課堂上,選擇中后區、左后區的人數占40.6%,而選擇左前區的人數較少,僅占1.4%。這說明大學生在自己專長科目與薄弱科目上座位選擇有顯著差異。在教師悅納方面,大學生的教室座位區域選擇與對教師的喜愛程度有關。學生在自己喜歡的老師課堂上,選擇中前區、中區的人數占64.9%;而學生在自己厭惡老師的課堂上,更傾向選擇中后區、左后區兩個區域的人數占43.3%。這說明大學生對教師的喜愛程度不同,他們在課堂座位的選擇傾向存在明顯差異。
(三)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與學業成績的差異
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考察學生在自由選擇座位(學生在本學期較固定的座位)時,教室不同座位區域在標準化學業成績上的差異性見表3和表4。

表3 教室不同座位區域在標準化學業成績上的描述統計結果

表4 教室不同座位區域在標準化學業成績上的方差分析結果
表4的結果表明,教室的不同座位區域在學生的標準化學業成績上的主效應不顯著,即F(8,139)=1.09,P>0.05。但是從表3的結果來看,中前區、中區、左前區的學業成績Z值高于中后區、左中區、左后區、右前區、右中區、右后區學業成績Z值。因此,我們將課堂座位的中前區、中區、左前區劃歸為“學業優勝區”(如圖1),與其他6個區域的學業成績Z值進行的獨立樣本t檢驗,結果見表5。

表5 教室不同座位區域在標準化學業成績上的t檢驗結果
表5的結果表明,教室的不同座位區域在學生的標準化學業成績上的差異顯著,即t(146)=2.22,P<0.05。這說明在課堂座位的中前區、中區、左前區3個區域座位學生的學業成績明顯高于其他6個區域座位學生的學業成績,結果具有統計學意義。

圖1 秧田式課堂座位空間分布與學業成績優勝區
(一)大學生有對教室中間靠前座位的選擇偏好,出現了“前排居中作用”
在秧田式課堂座位空間形態中,課堂座位本身所承載的教育資源和學生享受的教育機會是不同的。教師有時會因學生選擇不同的座位而對他們形成不同“學生類型”的刻板印象。一般而言,這些刻板印象認為,那些更聰敏、對學習更有興趣的學生會選擇坐在教室靠前排中間的位置,而選擇坐在后排位置的學生則有掩飾自己知識缺乏、注意力不集中及出現非期待行為之嫌[7]。在實際教學中,我們也發現,大學生在課堂座位選擇上總是體現出某種特定的偏好:選擇中前區、中區的學生占54.1%;選擇左后區、右前區、右后區的人數均較少,分別占3.4%。這一研究發現與前人的研究結果相一致。如Sommer的研究表明,平均61.0%的學生選擇前排居中的位置,有31.0%的學生選擇后排靠邊的位置[9]。由于座位位置的不同造成師生間空間距離和人際距離遠近的差別,從而導致學生在感知、理解上的差異,制約師生交往,出現了“前排居中作用”[11]。此外,本研究結果也進一步證實了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下“活躍區”的存在。這就要求教師在教學過程中既要利用教室中“活躍區”的優勢教學效應,又要注意學生在“活躍區”出現的無條件化和隨機性,進一步增進師生之間的雙向交流,引導學生積極地參與課堂教學活動,提高課堂教學效果。同時,教師在對學生的座位安排上,需要考慮學生處于此位置是否能清楚地看到老師以及黑板板書,是否有利于課堂的有效交往等問題。在靠后、靠邊排的學生沒有了課堂座位位置的優越性,他們與教師的交往相對比較少,除非教師刻意關注他們,否則他們在課堂上常常處于教師的視線邊緣。因此,教師在課堂教學中應關注“活躍區”以外其他座位位置學生的課堂學習活動。
(二)大學生的任職類型、科目專長、教師悅納、課程類型影響大學生課堂座位位置的選擇
本研究結果顯示,大學生在自主選擇課堂座位的過程中,學生的任職類型、科目專長、教師悅納、課程類型等因素都會影響其課堂座位的選擇。首先,從生態心理學的角度來看,大學生課堂座位的選擇不僅涉及師生之間、生生之間的交流互動,而且涉及學生的個性、能力、情緒情感、自我評價以及對教師課堂教學認同等方面的問題。學生干部往往個性活躍,表達能力和人際溝通能力較強,傾向于選擇前排居中或者與教師距離近的座位位置,以滿足其自身課堂學習的需要;非學生干部則往往多選擇與教師距離較遠的位置,以避開課堂互動。
其次,大學生因自己的科目專長、對任課教師的悅納程度不同而在課堂座位位置的選擇上存在差異,并且研究結果具有統計學意義。這說明情緒情感、自我評價、學業自我效能感等因素是影響學生選擇課堂座位位置的重要因素。在秧田式教學模式中,每個學生都被老師獨立地評價,并且多是對學生個人的學習態度和學習能力的評價。學業成績較落后的學生因為對自身學業能力的不自信,害怕被老師批評和評價,在課堂上更容易產生焦慮和不安的情緒,所以導致其更傾向選擇教室后區的位置[12]。這就要求老師能夠積極、真誠關注后區學生,或者在教學過程中多增加以小組討論的學習方式,增強學生的團隊合作和小組協作意識。當學習任務被多個學生分攤后,每個學生被單獨評價的焦慮減少了,學生的學習效率將會有明顯改善。
再次,課程性質本身影響大學生課堂座位位置的選擇,并且研究結果具有獨特的教育學意義。在現階段大學班級規模較大、教學方式單一的情況下,在公共課的課堂教學中采用秧田式課堂座位排列方式有其獨特的優勢和作用,它不僅有利于教師在課堂上的權威講授和對課堂活動的有效把控,還有利于學生集中精力學習系統知識,也能夠有效利用教室空間滿足班級授課制的高效率要求[13]。相反,在專業課教學中受學生學習態度、學習動機等因素的影響,以教師為主導的秧田式課堂座位排列方式反而限制了師生互動、生生互動的廣度和深度。因此,教師在教學過程中應調整課堂座位排列方式或改變教學方式,以適應不同課程性質的課堂教學。
(三)大學生在自由選擇課堂座位時,形成了以教師為中心的“學業優勝區”
學生在自由選擇本學期較固定的座位時,在教室9個區域座位對應的標準化學業成績的結果中,中前區、中區、左前區的學業成績明顯高于中后區、左中區、左后區、右前區、右中區、右后區。因此,可以將課堂座位的中前區、中區、左前區劃歸為“學業優勝區”。在秧田式課堂空間座位分布形態下,課堂教學形成了單一的“教師信息中心”。教師處于課堂空間形態的中心,學生的注意力集中于教師這一信息源,實現了教師對學生的有效組織和監控,同時也規定了師生之間、生生之間交流互動的方式。可見,“學業優勝區”的形成與教師在課堂教學中相對穩定的位置有關。過去數十年來,有學者一直在探討這樣的問題:是好學生選擇了教室前排的位置還是教室前排的位置造就了好學生[14]。對這一問題,有兩種可能的解釋:(1)環境假設論認為,課堂座位的位置對學生的學業成績具有決定性的作用。原因是坐在教室前排的學生往往看得更清楚、聽得更明白、更能集中注意力,能更方便、更多地參與課堂互動;而處于教室后排的學生往往心猿意馬或相互交談,注意力難以集中。(2)與上述假設不同,自我選擇假設論則認為,選擇前排及中間座位的學生往往更聰明、對課程更感興趣。與教師的信念和判斷相似,學生也意識到課堂座位與學業成績和態度存在一定關系,這說明學生在選擇座位時是依據他們希望參與的程度以及他們注意的動機來進行的[5,7]。因此,大學生通過自主選擇座位而形成的“課堂生態位”直接影響學生的學習行為和學業成績。這一研究結果的啟示在于,處于“學業優勝區”的學生不僅能更方便、更有效的與教師開展言語或非言語的交流,而且能獲得更多的課堂教學資源,更有助于提高學業成績。同時,處于“學業優勝區”學生自身的個性、能力、態度、對教師和課堂教學的認同等因素是促進其學業成績提高的中介變量,間接地影響學生的學業成績。
本研究在秧田式課堂空間形態條件下,旨在考察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偏好、影響因素以及與標準化學業成績的關系,所得結果對大學課堂教學實際具有不同的啟示意義。但是,在秧田式的課堂教學中,課堂空間形態作為課堂教學的環境因素本質上決定了師生之間的溝通方式和溝通范圍。那么,不同的課堂空間形態條件下,如馬蹄式、小組式等,學生是否也具有相應的座位選擇偏好?在這些課堂空間形態條件下,不同座位位置的學生是否也具有學業成績上的差異性?這是本研究以后需要進一步探討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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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張海生)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Choice of Classroom Seating and Academic Performance
WANG Yingxue1,DUAN Baojun2,ZHANG Xiaozhou3
(1.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Yangzhou University,Yangzhou 225002,China;2.Schoolof Teacher’Education,Hexi University,Zhangye 734000,China;3.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 550025,China)
By questionnaire,with 148 college students as the object of study,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choice of classroom seating and their academic achievement was explored in the paper.The results showed that:in terms of free choice of classroom seating,ratio of the number of sitting in middle anterior and central area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students sitting in left posterior,right anterior and right posterior,showing“the phenomenon offrontand center”;several factors had an effect on the choice of college students’seating location,such as college students’types of role,degree of familiarity with sub jects,their liking for teachers and course types;when the college students had free choice of classroom seats,the teacher-centered“academic superior zone”was established.These results showed that,in the space of classroom of straight rows,there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students’choice of class room seating and their academic achievement.
the choice of classroom seating;academic achievement;front row center;classroom eco logical niche;academic superior area;planting type classroom space form
G642.3
A
1673-8012(2017)03-0065-08
10.15998/j.cnki.issn1673-8012.2017.03.008
2016-09-19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規劃基金項目“中小學課堂教學生態的行動研究”(16YJA880049)
王映學(1964—),男,甘肅通渭人,揚州大學教育科學學院教授,博士,主要從事學習心理和教學心理研究;
段寶軍(1981—),男,甘肅天祝人,河西學院教師教育學院講師,碩士,主要從事發展與教育心理學研究;
張曉州(1991—),男,甘肅靜寧人,貴州師范大學教育科學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心理健康教育研究。
王映學,段寶軍,張曉州.大學生課堂座位選擇與學業成績的關系研究[J].重慶高教研究,2017,5(3):65-72.
format:WANG Yingxue,DUAN Baojun,ZHANG Xiaozhou.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llege students’choice of classroom seating and academic performance[J].Chongqing higher education research,2017,5(3):65-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