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文章將重新審視西方文學中的女性形象,讓長期處于男性文化觀念壓抑之下的社會對女性有一個重新的認識與界定,從而樹立了西方文學中的女性意識,這是女性解放的重要突破口之一,有利于通過這種超越性的女性意識來推進人類精神的深層次發展與提高,實現真正的兩性平等與和諧。
關鍵詞:女性;文學;女性形象
1 引言
隨著維吾爾族文學的進步與發展,維吾爾族文學在中國近代史上有著劃時代的意義,維吾爾族文學意味著我國古老的文學溪流匯入了世界文學的汪洋里,其蘊含的反叛性前所未聞,就是這樣的社會背景之下涌現出了一大批杰出的作家,這些作家的文學創作風格各不相同,在他們的襯托之下,維吾爾族文學的創作價值及意義就顯得非常關鍵。
2女性文學中的女性形象改善
在維吾爾族文學上,對應的女性形象往往較為突出。維吾爾族文學是對女性形象的一種提升。一些作品用在維吾爾族生活的綠洲和戈壁中最普通最常見的花果草木作為象征物,來表達多重意蘊。有的象征少女的美麗和脆弱,有的象征美好的愛情與幸福,有的在預兆人的命運或生活的吉兇。如熱孜萬古麗的《神秘的蘋果》和《沙棗花》。前者借著傳情并且致使懷孕的蘋果,表現了維吾爾族青年男女對自由戀愛和自主婚姻的追求向往;后者則描述了一個沙棗樹下發生的故事—女主人公在沙棗林中憧憬著夢幻般愛情,遭受欺騙夢醒之后奔跑到沙棗林想自殺,又出現了腹中的孩子在沙棗樹叢中摘吃沙棗的幻影—女性人物的命運遭際與維吾爾民族的民間民俗、日常生活景象互為依存。維吾爾族文學在中國近現代文學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文學創作目的源于社會底層,并常與底層人物接觸,維吾爾族文學體驗著底層人民的喜怒哀樂,而女性文學作品大都也致力于描寫底層女性人物的悲歡離合,也塑造出了一大批栩栩如生的藝術形象。維吾爾族文學在整部小說中貫穿始終,到了后期這種狀況顯然有了改善,維吾爾族文學的女性形象逐漸增多,也愈發活靈活現了。
隨著女性主義學科的發展,20世紀女權主義批評更是成為了學術界研究的熱點,女性形象愈發受到廣大學者的關注,而維吾爾族文學里的女性形象也是較為突出。在其本質上,中國上千年的傳統文化的影響顯然更勝一籌,維吾爾族文學在時代的影響下開始關注女性,但在創作中又“不自覺”的流露出他對賢良淑德的傳統女性的欣賞,對那種兇悍、潑辣的女性的批判,對迷失自我的女性的同情與憐憫,對接受過新式教育、追求享受、愛慕虛榮的女性的厭惡,他的情感取向無形中偏向了傳統女性,但維吾爾族文學仍具有一定的傳統性——女性是男性的附屬品的男權觀,他將維吾爾族文學在傳統文化間表現出的矛盾看作了理解其小說中女性人物的關鍵。維吾爾族文學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依舊能夠表現出男權意識,據此總結出了幾類女性形象,甚至在對這幾類女性的情感態度上保持著高度的一致,一樣透露出男權意識,區別在于抓新舊文化間的矛盾,而從西方人道主義角度出發揭示女性命運的悲劇性。
對維吾爾族文學小說里的女性形象進行探究時,都否定了維吾爾族文學藏于其中的男權意識,雖從環境、家庭影響層次表達了對維吾爾族文學具有這一意識的理解,但無法否認他們在字里行間對維吾爾族文學這一深深印在心底的傳統意識的不認可。文章中對女性形象的劃分以及從不同女性形象中解讀維吾爾族文學的男權意識進而從不同方面尋找影響維吾爾族文學性別立場的淵源這一系列流程是大多學者研究維吾爾族文學塑造的女性形象的必備過程,筆者也未能免俗,本篇文章在論述維吾爾族文學下的女性形象時同樣將女性形象分為了三類——傳統型女性、悍婦型女性、新型女性,從這三個角度出發剖析維吾爾族文學隱含在其中的性別立場,與前人從維吾爾族文學的社會背景以及家庭影響對他小說中流露出的男權立場的理解不盡相同,筆者也能理解在那樣的社會背景和家庭情懷的熏陶下維吾爾族文學“不自覺”流露的男性立場,但區別于前人的是在理解層次的背后 能夠挖掘出維吾爾族文學對這三類女性共同的態度——可憐可悲。維吾爾族文學下的女性,無論是深受人認可、敬重的傳統女性,還是愛慕虛榮、追求享受的女性,又或是兇悍、霸道的潑婦,這三類女性同樣具備了這樣的特性——可憐可悲:對于丈夫、對于家庭傳統婦女儼然失去了自我存在的價值,始終圍繞著丈夫、家庭轉悠,生活的苦累算不了什么,丈夫的肯定是對她們最大的贊賞;悍婦型女性為了打破傳統倫理對她們的束縛,想要擺脫男性玩弄她們的命運,在沒有成為男性的玩物之前搶先用過激的行為控制男性,然而這使她們成為了異化了的人,她們的悲劇仍無法避免;維吾爾族文學塑造的新型女性雖接受了教育,但沉湎于虛榮奢華的生活,她們的悲劇性不僅是社會、家庭造成的,她們自身更是悲劇性的催化劑。維吾爾族女性文學的創作一直貼近生活實際,因而這三類女性身上的可憐可悲之處也就對現代女性具有一定的警誡作用,學者王蒙曾說:“正像劉慧英以豐贍的材料與雄辯的論述所表明的,男權價值標準男權歷史意識在生活中在文學作品中的表現真是數不勝數觸目驚心!卻原來,作為一種深層次的文化意識,實現男女平等與婦女解放是那么困難,比在法律上制度上社會保障上解決婦女問題困難得多”,而如今的社會在不斷進步,社會環境對女性越發寬容,家庭環境也沒有那個年代苛刻,真正追求男女平等還是需要從女性自身入手:首先,女不如男的想法要徹底摒棄;其次,多出去走走,增加自身閱歷,讓知識沉淀女性的氣質;最重要的就是要人格獨立,要做到自信、自主、自強,從而使女性價值能夠回歸。
3傳統女性形象分析
受延續了上千年的傳統儒家文化影響,人們對女性的要求一直是三從四德,正所謂夫為妻綱,女性要將自己的丈夫視為自己的天,哪怕丈夫三妻四妾也不可以有任何異議,獨守空房也不能看其他男性,更不可以想其他男性,為了丈夫需要付出自己的所有,日子再艱難也要苦中作樂,她們必須為了家庭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勤儉持家就是她們生活的奮斗目標,此外她們還必須既得上得廳堂,又得入得廚房,這就是傳統女性。
實際上,維吾爾族文學下塑造了一大批成功的傳統女性形象,她們始終恪守著自己的本分,為丈夫、為家庭奉獻了自己的一切。維吾爾民族是一個有著豐富諺語的民族。早在11世紀,馬赫穆德。喀什葛爾的《突閥語大詞典》里就收錄了近三百條維吾爾族諺語。維吾爾族女作家的作品中常常猶如粒粒珍珠般閃現著生動形象的生活化比喻,富有鮮明的民族、民間色彩。例如,“正午時分,陽光把大地照射得如同嚷坑般炎熱……正是南疆農村被人們稱之為‘在土里攤個薄嚷也能烤熟的季節。”“我像一個患病的小鳥,垂下了翅膀。”“陽光帶著病容般的蒼白。”“她猶如灌好的面肺子一樣豐滿潔白。”“光光的腦門和皮肉松弛得像舊套靴一樣皺巴巴的脖子。”《沙漠之夢》這些比喻都與維吾爾民族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事物有著密切關系,又那么生動形象。一些作品中對于歌舞的描繪,和偶爾插入的木卡姆樂曲情調的感受,與人物和情節自然貼切,有種血脈相通的感覺。如:父親取過“那柄亮光光的舊都塔爾琴又彈又唱……有時也能東拼西湊地彈上幾首木卡姆,那憂慢的曲調別有韻味,他自己就會潛然淚下。兒女們就在這無窮無盡的傷感動人的歌聲中長大了。”(《多雪的冬季》)其把一個貧窮多子家庭的生活鮮活呈現出來。這是因為木卡姆的文化藝術元素己經深入民間,深入到每一個家庭院落,溶化在民族血脈中了。這既是他們精神的慰藉滋養,又是生命的依托支撐。
這些女性只是傳統女性的代表,雖然總體看來老舍對她們有些否定的意味,但由于她們身上仍有著傳統女性的美好品德——勤勞、善良、顧家、任勞任怨,對于這樣的傳統女性維吾爾族文學總是很包容的,不忍多加苛責。如果說維吾爾族文學對以上這些女性給予的包容只是因為她們身上的傳統性,事實并沒有對她們有著太大的熱情,那么維吾爾族文學對這一女性人物的塑造則傾注了極大的熱情。
維吾爾族女作家女性意識的自然而然流露,性別觀念的逐步覺醒和明晰,把她們筆下女性人物的內心矛盾和情感的碰撞,推向了極致。維吾爾族女作家筆下的女性形象,無論身份、社會地位、生活環境和文化水平怎樣不同,都在傳統與現代、阪依與反叛中掙扎煎熬,都在親子之情和無愛的婚姻中盤桓難決。哈里黛伊斯拉依里擅長哀婉細膩的心理描寫。這個特點在《軌道》中最為出色。這篇小說采用了日記的形式。日記就是心靈的窗口,可以把最隱秘的感受盡情宣泄出來,也可以把精神分裂患者的不尋常心態揭示出來。“日記”為精神病患者的心路歷程找到了“有意味的形式”,最恰當不過。弗洛伊德說過,夜夢是愿望的滿足,白日夢即幻想,也是愿望的實現。當主人公陷入到白日夢中不可自拔的時候,就己經是精神分裂了。可以說,在《軌道》中,內容和形式達到了比較完美的統一。這正是她采用“精神分析法”的成功試驗,采用意識流手法的成功探索。一個傳統女性要想在夫家立足,其根本就是為夫家生育繼承人,維吾爾族文學熟知這一道理,這樣一個會操持家務、尊敬丈夫、孝順、善良的女性必然是會得到維吾爾族文學的尊敬的,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傳統女性。維吾爾族文學的喜愛更重要的一點是對成長式的傳統女性的鞏固,不僅嚴格恪守了傳統道德對女性的規范。維吾爾族文學里女性的身上匯聚了一切傳統女性必備的美好品德:賢惠、溫柔、善良、本分、孝順、相夫教子、忠貞、堅強、樂于助人、義氣,更是完美做到了三從四德,她就是維吾爾族文學中理想女性的化身,“是一種戰士”、“是中國歷史上好的女性的化身”。由此,維吾爾族文學所表現的女性形象還是較為突出及明顯。對于維吾爾族女性而言,這些女性文學作品的存在正是他們對女權訴求的關鍵所在。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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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文且木·買合木提,1983.12-,女,新疆人,塔里木大學人文學院,講師,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少數民族語言文學。
(作者單位:塔里木大學人文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