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紫瑤
摘 要 近年來,隨著科技和社會進步,以各類自媒體(社交媒體)為代表的新媒體發(fā)展如火如荼。本文在先介紹了網紅與網紅經濟,再梳理了網紅經濟的發(fā)展狀況,接著探討了自媒體興起與網紅經濟的關系,并總結出網紅經濟在自媒體時代下發(fā)展起來的一些原因。
關鍵詞 網紅;網紅經濟;發(fā)展現狀;自媒體
一、網紅與網紅經濟
網紅,網絡紅人的簡稱,簡單定義為“通過互聯網走紅的人”,指因個人外貌、行為或事件而在網絡平臺引起廣泛關注的人,主要指通過網絡聚集大量粉絲的紅人。網紅經濟中大多以一位年齡不大且相對漂亮的時興人物(即網紅)作為代表,以他們的個性特點及對各種事物的看法,來實行樣式的挑選,其重中之重是依靠各類社交網絡上群眾對他們的注意力,然后經過特定的營銷方法,最終引導粉絲進行購買。從以上的介紹中可以總結出,網紅指的是在現實中或者網絡中因某件事走紅而被廣泛關注的人,網紅經濟指是一個全新的經濟名詞,它在供應商、銷售者、傳播者以及購買者之間搭建了一個全新平臺。
二、網紅經濟的發(fā)展狀況
《2016年中國電商紅人數據大報告》中指出,2016年紅人產業(yè)產值預計將接近580億元人民幣,這顯然不是空穴來風。2016年,著名網紅“papi醬”獲得1200萬的融資,個人品牌估值達數億元,微博粉絲超過2000萬人,數值之大令人瞠目結舌。在流量變現成為互聯網商業(yè)邏輯的時代,papi醬的商業(yè)價值奇貨可居是顯而易見的。但網紅并不是近兩年才興起的新興事物,早在2004年芙蓉姐姐在水木清華BBS發(fā)布視頻時,網紅這一現象便初見苗頭無論是褒是貶,芙蓉姐姐的影響力之廣無可厚非,當時每天平均有5000多人在等她的新照片和文章。此時的網紅僅僅是通過網絡來傳播自己,發(fā)布一些視頻或片擴大影響力,并不具有強大的變現能力。
到了2015年是網紅產業(yè)爆發(fā)的一個時期,此后的網紅逐漸發(fā)展成為兩類,一是內容網紅,二是電商網紅。他們都是出于自身的興趣成為某個領域的紅人,擁有固定的粉絲群,然后逐漸分化開來。前者的主要代表是“papi醬”,他們成為內容達人,通過為商家推廣產品獲利。后者以張大奕等網紅為首,他們開設淘寶店鋪,引入專門的營銷團體,通過線上自我推廣,線下銷售產品形成一套完整的產業(yè)鏈進行盈利。
三、自媒體的發(fā)展與網紅經濟的出現
第一,移動互聯網的發(fā)展帶來自媒體時代的來臨,是網紅經濟出現的技術原因。據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統計,截至2016年6月,中國網民規(guī)模達7.10億,上半年新增網民2132萬人,增長率為3.1%。其中,手機網民規(guī)模達6.56億,占比由2015年底的90.1%提升至92.5%。智能手機及應用APP商店模式的普及,推動網民上網設備進一步向移動端集中。目前,自媒體這一概念是國內對在網絡平臺上以個人或機構名義發(fā)布的以吸引粉絲關注的媒介和內容的總稱。自媒體的發(fā)展使得生活中的每個人都可能是事件的當事人、發(fā)布者或轉發(fā)人,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是自媒體人。區(qū)別于傳統媒體的“把關人”制度,新媒體環(huán)境更為寬松,普通個體分享信息成為可能。
另一方面,自媒體時代網絡名人成名的門檻較低。只要有勇氣,并善于利用網絡表達自己的個性與才能,普通人都有成為網紅的可能。當數量龐大的公眾對于網紅相關的內容感興趣并持續(xù)保持關注,網紅可以將注意力轉化為收益,通過多種方式變現,發(fā)展網紅經濟。
第二,“互聯網+”模式是網紅經濟興起的政策與經濟因素。隨著政策的變化,互聯網在改變人們生產生活方式的同時,也逐漸成為國家經濟結構調整轉向的重要平臺和載體。據國家統計局相關數據:2015年全年,全國網上零售額38773億元,約占全國國民生產總值的29%,我國互聯網零售總額位居世界第一。網紅經濟屬于互聯網經濟的衍生品,它是順應國家經濟結構調整的一種發(fā)展趨勢,體現在以“互聯網+”模式為主導的新型經濟體的衍生發(fā)展上,是網絡經濟發(fā)展的最新形態(tài)之一。
在經濟面臨結構性調整、國家鼓勵“大眾創(chuàng)業(yè)萬眾創(chuàng)新”的大背景下,大批社會資本和風險投資企業(yè)開始把目光由傳統的房地產、工農業(yè)轉向互聯網業(yè)。網絡紅人Papi醬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融資數千萬,就在于投資公司已經瞄準了有發(fā)展?jié)摿Φ幕ヂ摼W行業(yè),認為“互聯網+”將會引領中國未來經濟的發(fā)展,這也是投資公司熱衷于網絡經濟的原因。自媒體的開放性、即時性和共享性的特點,也契合了資本市場透明度建設的內在要求。網紅經濟作為新型經濟發(fā)展體,為國
家發(fā)展提供了新的動能和力量。
第三,自媒體對人群價值多元化心理需求的滿足,是網紅經濟興起的社會心理基礎。我國正處于從傳統社會向現代化社會轉型的過渡時期,經濟增長過快,民眾物質欲望和攀比心重,容易出現抑郁、焦慮等心理失衡癥狀,而網絡平臺剛好提供了釋放壓力、緩解焦慮的可能。我國媒體的自由度,主要是近年來隨著互聯網的發(fā)展而逐漸放開的,新媒體有著不同于傳統媒體審批程序復雜、播出把關嚴格的優(yōu)勢。中國網民數量眾多,當政策放開,反傳統、調侃現實、諷刺社會等內容,總能吸引大量關注。比如,“Papi醬”對社會辛辣的調侃吐槽、“艾克里里”以夸張的化妝表演來逗樂搞笑,代表著對自我個性極度推崇,對傳統社會價值不斷消解的網紅共性。
此外,一些網紅雖然是普通人,但專業(yè)技能突出,如“俊平大魔王”“張大奕ave”在提供皮膚護理精油、穿衣搭配售賣的同時,也在傳遞一種身心平衡和愛美時尚的生活方式。人們在互聯網上瀏覽并關注網絡紅人的動態(tài)和進展,既滿足了其獵奇或實用性的心理需求,同時也能實現自身的放松與調節(jié)。這正如自媒體節(jié)目羅輯思維的創(chuàng)始人羅振宇所說的“魅力人格體”,正是各類網紅們在網絡上的生存和發(fā)展之道。網紅與粉絲之間搭建起的情感聯系和心理認同,為網紅經濟迅速興起提供了發(fā)展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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