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產業經濟在中國經濟發展的各個歷史階段都處于至關重要的位置。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這一新的歷史方位,面臨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重要窗口的關鍵時期,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提出了“創新是第一動力”,以創新引領經濟發展的重要論述,對新興產業如何實施“彎道超車”、傳統產業如何進行“結構化升級”、農業農村如何實現現代化、如何以體制機制創新支撐產業經濟發展進行了戰略部署,為產業經濟發展、中國經濟邁入高質量發展新階段奠定了基礎。
關鍵詞:新時代;創新驅動;產業經濟;經濟思想
中圖分類號:F014.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7-2101(2020)01-0010-07
自黨的十八大以來,黨和國家事業發生歷史性變革,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在經濟新常態下,過去主要依靠資源等要素投入的傳統的粗放型經濟增長方式已經難以維持,經濟增長動力不足和創新能力不強成為我國經濟發展的“阿喀琉斯之踵”。在如何破解發展難題、厚植發展優勢和解決發展動力問題上,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了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發展理念,并將“創新”放在了新發展理念的首位。圍繞“發展第一要務”這一論題,習近平提出了“創新是發展的第一動力”[1]22、“抓住了創新,就抓住了牽動經濟社會發展全局的‘牛鼻子”[1]33等著名論述。筆者以創新理念為核心,對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思想之產業經濟部分進行了梳理,并對其理論創新進行了思考。
一、創新是新時代中國經濟走向高質量發展的驅動力
創新是一個國家經濟發展的源動力,這一點在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面臨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重要窗口的關鍵時期變得尤為重要。在中國經濟走向高質量發展的新階段實施創新驅動非常必要。
(一)黨的歷屆領導集體對創新作用的重視
早在20世紀60年代初,毛澤東同志就非常重視創新,他曾說:“我們不能走世界各國技術發展的老路,跟在別人后面一步一步地爬行。我們必須打破常規,盡量采用先進技術,在一個不太長的時期內,把我國建設成為一個社會主義的現代化的強國”[2]341,并強調“不搞科學技術,生產力無法提高。”[2]351
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同志同樣非常重視創新的作用,提出“要善于創新”“要發展我們自己的創造”等重要觀點[3],并以“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著名論斷,將科技創新與經濟發展關系緊密地聯系在一起,為我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奠定了基礎。
以江澤民同志為核心的黨的領導集體承繼了“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提出了“科教興國戰略”。針對我國創新能力不強,對經濟發展貢獻不多的狀況,江澤民在1999年8月23日召開的全國技術創新大會上強調:“創新是一個民族進步的靈魂,是一個國家興旺發達的不竭動力。科技創新越來越成為當今社會生產力解放和發展的重要基礎和標志”“我們必須把以科技創新為先導促進生產力發展的質的飛躍,擺在經濟建設的首要地位。”[3]實施科技興國戰略,加強科技創新與技術創新,建立國家創新體系成為經濟發展的重要選擇。
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的領導集體提出了“走中國特色自主創新道路,建設創新型國家”的戰略構想,并加強了頂層設計,出臺了《關于實施科技規劃綱要,增強自主創新能力的決定》《關于深化科技體制改革,加快國家創新體系建設的意見》等文件[3],以促進創新與產業發展的融合。
(二)以創新為動力引領產業經濟的發展
在經過30多年GDP年均增長率近兩位數的高速增長后,2010—2012年,我國經濟增長率出現連續11個季度的下降;2016年、2017年、2018年三年來的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分別為6.7%、6.8%、6.6%;2019年前三季度國內生產總值同比增長率分別為6.4%、6.2%、6.0%。在這種背景下,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綜合分析世界經濟長周期和我國經濟發展所處的“三期疊加”①階段性特征之后,做出了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的重大判斷。[4]
面對人口紅利的消失,土地、資本等生產要素價格的升高,環境污染等自然資源的約束,我們已經不能再走“要素驅動、投資拉動”的老路,我們必須找到經濟增長的新動力。然而,新常態下經濟增長的新動力來自哪里?根據中國社會科學院張平研究員的研究,主要來源于三個方面:一是提高人力資本質量,以自主創新逐步替代技術引進和模仿,提高產品的附加值,為經濟增長提供不竭動力;二是促進信息、知識、創意、制度等新生產要素不斷產生,讓經濟增長獲得更多新增動力;三是通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消除要素配置扭曲,提高全要素生產率,激發經濟增長內生動力。第一方面的動力來自科技創新,第二和第三方面的動力來自制度創新以及系統創新[5]。可見,創新為新常態下的經濟增長提供核心動力,支持創新、鼓勵創新、引導創新,就抓住了促發展、謀未來的“牛鼻子”。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在創新引領產業發展方面取得重要的進展,科技進步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從2012年的52.2%提高到2016年的56.2%,有力地推進了產業轉型升級。高技術產業增加值占規模以上工業增加值的比重從2012年的9.4%提高到2016年的12.4%。高速鐵路、水電裝備等重大科技成果產業化取得突破,部分產業位居世界前列,我國經濟發展的質量和效益明顯提升。[6]從新常態提出以來我國經濟發展狀況可以看出,習近平對中國經濟所處的歷史階段做出了準確判斷,是唯物史觀中國化的具體體現,是產業經濟發展的基礎和條件[7]。
二、以創新推進戰略性新興產業“彎道超車”
新興產業是經濟體系中最有活力、最具增長潛力的部分,是創新發展的主戰場。培育壯大新興產業,尤其是戰略性新興產業,推動重點領域率先突破,并在某些方面“彎道超車”,對于實現經濟發展質量變革、效率變革、動力變革具有重要的意義。
(一)牢牢把握產業革命的大趨勢
進入21世紀以來,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正在孕育興起,新技術突破加速帶動產業,對世界經濟結構和競爭產生重大意義。新興產業代表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方向,它是國家培育發展新動能,獲取未來競爭新優勢的關鍵領域。由此,科技革命和產業革命的發展引起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的非常關注。
習近平在2014年5月23—24日上海考察時提出了“牢牢把握產業革命大趨勢”的論斷:“牢牢把握產業革命大趨勢。科技革命必然引發產業革命。科技創新及其成果決不能僅僅落在經費上、填在表格里、發表在雜志上,而要面向經濟社會發展主戰場,轉化為經濟社會發展第一推動力,轉化為人民福祉。要堅持產業化導向,加強行業共性基礎技術研究,努力突破制約產業優化升級的關鍵核心技術,為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和調整產業結構提供有力支撐。要以培育具有核心競爭力的主導產業為主攻方向,圍繞產業鏈部署創新鏈,發展科技含量高、市場競爭力強、帶動作用大、經濟效益好的戰略性新興產業,把科技創新真正落到產業發展上。”[8]97
(二)以科技創新推進戰略性新興產業的發展
正如《“十三五”國家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規劃》所指出,要以科技創新為源頭,加快打造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策源地,提升產業集群持續發展能力和國際競爭力。以產業鏈和創新鏈協同發展為途徑,培育新業態、新模式,發展特色產業集群,帶動區域經濟轉型,形成創新經濟集聚發展新格局。
對于新興產業的發展,習近平同志反復強調務必要把創新置于發展全局的核心位置,圍繞產業鏈部署創新鏈,圍繞產業發展構建產學研一體化的創新網絡。第一,充分發揮企業的創新主體作用。積極支持和引導技術、資金、人才、創新政策等創新要素向企業集聚,激勵企業不斷增強自身創新能力,鼓勵企業不斷推進科技創新、產品創新、管理創新、產業組織創新、市場創新、品牌創新、商業模式創新;第二,加強各類創新主體協同創新。加大改革力度,整合創新資源,健全產學研一體化的協同創新機制,最大限度地、有效地充分發揮各方面優勢,形成推進科技創新整體合力。對此,習近平同志指出:“要積極開展重大科技項目研發合作,支持企業同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區域共建一批產學研創新實體,共同打造創新發展戰略高地。”[8]60
在新興產業發展中,技術是“命門”,工程科技進步和創新是推動人類社會發展的重要引擎,我們要牢牢把握核心技術。“未來幾十年,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將同人類社會發展形成歷史性交匯,工程科技進步和創新將成為推動人類社會發展的重要引擎。信息技術成為率先滲透到經濟社會生活各領域的先導技術,將促進以物質生產、物質服務為主的經濟發展模式向以信息生產、信息服務為主的經濟發展模式轉變,世界正在進入以信息產業為主導的新經濟發展時期。[8]97就技術趕超而言,習近平非常青睞互聯網核心技術,并提出在某些方面實現“彎道超車”。習近平同志指出:“互聯網核心技術使我們最大的‘命門,核心技術受制于人是我們最大的隱患。一個互聯網企業即便規模再大、市值再高,如果核心元器件嚴重依賴外國,供應鏈的命門掌握在別人手里,那就好比在別人的墻基上砌房子,再大再漂亮也可能經不起風雨,甚至會不堪一擊。我們要掌握我國互聯網發展主動權,保障互聯網安全、國家安全,就必須突破技術這個難題,爭取在某些領域、某些方面實現‘彎道超車”。[1]201
三、以創新引領傳統產業“結構化升級”
如何適應和引領經濟發展新常態,促進我國經濟平穩健康發展,以更好地滿足我國“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是一個亟待解決的難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綜合分析世界經濟長周期和我國經濟發展所處歷史階段的基礎上,果斷切斷“需求管理”刺激經濟保增長的路徑依賴,提出了以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為發展主線的戰略選擇,破解了新常態下傳統產業結構化升級的難題,為實現《中國制造2025》的產業發展目標和落實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的“加快建設制造強國,加快發展先進制造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一)產業轉型升級與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產業轉型升級是產業從價值鏈的中低端向中高端的上升過程,是產業競爭力全面提升和經濟邁上新臺階的關鍵。在經濟新常態下,我國產業轉型升級面臨著許多新趨勢、新機遇和新矛盾、新挑戰,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階段。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適應和引領經濟發展新常態的重大創新和主動選擇,是問題倒逼以解決中國中長期經濟問題的根本之道,也是經濟治理的有效藥方。
把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作為新常態下的戰略選擇,是因為“需求引導”經濟理論已經不能解決我國當前的問題,對此,習近平同志指出:“當前,我國經濟發展雖然有周期性、總量性問題,但結構性問題最突出,矛盾的主要方面在供給側。產能過剩、庫存高企、杠桿偏高、成本過高、短板突出等問題解決,只刺激需求,經濟拉不上去,即使短期拉上一點,也不可持續。”[9]
對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主要內容,習近平指出:“重點是解放和發展社會生產力,用改革的辦法推進結構調整,減少無效和低端供給,擴大有效和中高端供給,增強供給結構對需求變化的適應性和靈活性,提高全要素生產率。這不只是一個稅收和稅率問題,而是要通過一系列政策舉措,特別是推動科技創新、發展實體經濟、保障和改善人民生活的政策措施,來解決我國經濟供給側存在的問題。”[9]
對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措施和手段,習近平同志指出:“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要從生產端入手,重點是促進產能過剩有效化解,促進產業優化重組,降低企業成本,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和現代服務業,增加公共產品和服務供給,提高供給結構對需求變化的適應性和靈活性。簡言之,就是去產能、去庫存、去杠桿、降成本、補短板。”[9]
對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目的,習近平同志指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根本,是使我國供給能力更好滿足廣大人民日益增長、不斷升級和個性化的物質文化和生態環境需要,從而實現社會主義生產目的。
(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實現傳統產業結構化升級的創新舉措
在我國進入新時代,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的新的歷史方位,我國經濟出現了明顯不同于“需求主導”階段的顯著特征。
第一,凱恩斯主義的政策作用已大大減弱。財政政策的刺激不僅難以發揮“乘數效應”,而且由于投資機會減少,還對私人投資產生了部分甚至全部的“擠占效應”,“四萬億”刺激經濟作用已成為歷史。貨幣政策的刺激進入了凱恩斯的“流動性陷阱”邊緣,貨幣常常改道流向虛擬經濟,導致資產泡沫,這一點與2008年世界金融危機爆發時期已明顯不同。[10]
第二,結構失衡問題已非常嚴重。根據筆者對1991—2011年經濟結構指數的測算,我國進入經濟發展新常態之前經濟結構失衡問題嚴重。中國經濟結構失衡指數已經從1991年的0.564 4提高到2011年0.617 3,經濟總體處于次級不均衡狀態,其中二級指標之一投資消費結構失衡指數已高達0.96,進入完全失衡邊緣。[11]
第三,生產方式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農村剩余勞動力逐漸被現代工業部門所吸收,人口從2010年開始進入了負增長,勞動力市場由過剩轉向短缺,劉易斯拐點、庫茲涅茨曲線拐點相繼出現,生產方式基本完成從勞動密集型向資本密集型結構的轉變。[12]
第四,消費方式發生了重大變化。消費在GDP比例持續上升,已經連續五年成為拉動中國經濟增長第一動力,而且服務消費在消費中的比重不斷上升,生產中的投入品即生產消費趨向升級。[13]
總的來說,我國在跨越“貧困陷阱”階段的人口紅利、資源優勢等在進入中等收入階段已經不復存在。要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階段,要滿足人民對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單靠傳統的需求側管理辦法已經無法做到,必須進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推進傳統產業結構化升級的創新舉措。
四、讓農業插上科技的“翅膀”
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明確指出,“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是關系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必須始終把解決好‘三農問題作為全黨工作重中之重。要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按照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總要求,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三農”問題已經是我國發展的重中之重,突破“三農”問題的關鍵是科技創新和體制機制創新。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貫徹新發展理念,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促進城鄉融合發展、加快農村一二三產融合、構建“三位一體”新型農民合作組織形式成為新時代破解農業發展難題的主要舉措。
(一)以創新破解農業農村發展難題
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對農業農村發展問題非常重視,把農業農村的發展放在優先發展的位置上,一再強調中國要強,農業必須強;中國要富,農民必須富;任何時候都不能忽視農業、忘記農民、淡漠農村。唯有創新才能破解農業農村發展難題。
盡管經過第二產業、第三產業先后兩次“穿越”,我國的第一產業農業在國民經濟中所占的比例在三個產業中降低為最低的位置符合現代經濟發展的客觀規律。但是應該看到的是,長期以來以犧牲農業為代價的經濟發展嚴重制約了農業發展,我國的農業生產相當落后,農產品的生產成本不僅遠高于美國等發達資本主義國家,而且也高于巴西、泰國、印度等發展中國家。目前到了加快農業發展的關鍵時期,但是,如何加快農業的發展呢?第一個問題是農業發展的動力源問題。
盡管如前所述,創新是產業經濟發展的根本動力,但是與工業發展所處的“動力轉換”階段不同,農業生產力總體水平很低,沒有科技進步和體制機制創新。若等待農業農村的自然發展,不要說兩個一百年目標無法實現,就連農業農村處于并長期處于落后狀態也無法改變。由此可見,在農業現代化的進程中,對于創新的需求比工業更強烈,創新作為農業發展的動力源不應被忽視。
在農業發展中,習近平非常重視科技創新的作用,提出農業現代化關鍵在科技進步,發展農業必須要“走農業科技化工業化道路”。對此,習近平在2013年8月21日聽取科技部匯報時指出:“一要搞大農業,走農業科技化工業化道路,還要考慮碎片化的一家一戶的農業,兩方面都要考慮。既要搞設施農業,也要考慮個體農戶,因地制宜。總之,水資源、能源、農業都要靠科技。”[8]91-92關于科技進步的重要性,習近平在2013年中央農村工作會議上講話中有一個“真正讓農業插上科技的翅膀”的精彩論述。[8]94對于農業科技化發展之路,習近平強調要按照“增產增效并重、良種良法配套、農機農藝結合、生產生態協調”原則,建立與高產高效、生態安全農業發展需求相匹配的農業生產技術體系,實現“農業技術集成化、勞動過程機械化、生產經營信息化、安全環保法治化。”[14]習近平還特別強調現代種植業創新發展,他指出:“一粒種子可以改變一個世界,一項技術能夠創造一個奇跡。要舍得下氣力、增投入,注重創新機制、激發活力,著重解決好科研和生產‘兩張皮問題,真正讓農業插上科技的翅膀”。[8]94
除了科技創新外,習近平非常注重農業發展中的機制體制創新,提出了激發農民活力的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重要論述,“城鎮化”與“逆城鎮化”有機結合的城鄉融合重要論述,跳出農業發展農業的農村一二三產融合重要論述等。
(二)農業農村的出路在于現代化
在中國特色新型工業化、信息化、城鎮化、農業現代化的“四化”同步中,最落后的是農業現代化。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是農業農村發展的關鍵,是實現“兩個一百年”目標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
在梁家河,作為村大隊支部書記,習近平把發展沼氣作為推動農業經濟發展的切入口,帶領社員大辦沼氣,使梁家河成為陜西省第一個實現沼氣化的鄉村,有效地解決了當地農民的能源與燃料問題。這說明早在20世紀70年代習近平同志就對“生態農業”這一農業現代化問題進行思考和實踐探索。[15]在正定,時任縣委副書記的習近平是第一個帶領群眾在北方農村進行“大包干”試點的“吃螃蟹者”②,他為解決農民“吃飽”問題進行了大膽嘗試。在主政正定期間,習近平在顧問于光遠等的幫助下,提出的“半城郊化”發展思路,跳出農業發展農業的“大農業”發展觀,將“高產窮縣”的正定縣一下子發展了起來,農民的人均收入從1981年的140元到1983年達到了400多元。③這說明,習近平早在80年代初就對農業現代化問題作了進一步思考和實踐探索。[16]在福建,習近平在主政福建寧德期間,基于閩東地區屬于沿海與山區相結合的雙重地域形態,經濟結構中農業為主導產業的特點,提出了“靠山吃山唱山歌,靠海吃海念海經”的“山海經”,即在糧食生產穩定的前提下,走農林牧副漁業全面發展、多元發展、深層發展的“大農業”道路,進一步豐富了“大農業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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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武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