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 鋮,楊 宇
(遼寧何氏醫學院,遼寧 沈陽 110000)
新型課程體系下出科考核以能力導向為主,以器官系統為模塊,通過理論知識和技能操作為體系,彌補了傳統醫學課程體系中“以教師為中心”的不足,著重培養醫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的自學能力、探討問題的能力、專業技能和創新思維,為將來的臨床工作打下基礎,綜合地為我國衛生醫療事業塑造合格、優秀的醫學人才。
通常我們將傳統醫學教學定義為教師單向輸出知識,以書本理論和課堂為教學中心的課程體系,強調教師的主導地位。從內容上看,傳統醫學教學注重書本知識,所教授的知識往往局限于教材本身,對于學生的全面性知識的教育缺乏;從關系上看,傳統醫學課程體系容易使教師具有權威性,形成教師在上,學生在下的師生關系,長期發展并不利于師生關系的建立;從形式上看,科學技術的發展帶動醫學學科的發展,隨著新時代新媒體創新技術的發展,課堂教學往往使醫學生獲得知識的途徑顯得局限,不能滿足醫學生長期發展的需要。從參與者角度看,傳統醫學教學參與雙方為教師和學生,一旦學生厭煩任課教師,學生很容易放棄學習這門課程。
20世紀90年代,世界醫學教育會議中多數專家肯定了“以器官系統為中心”和“以問題為中心”的兩種課程體系,被認為是20世紀世界醫學教育改革的里程碑。[1]新型課程體系是以這兩種課程體系為教學中心,改變了過去傳統的課程體系。
在傳統教學中,以具體的書本為教學模塊。“生理書即生理課”這種教學方式不僅死板,而且學生在學習的會有知識的割裂感,不能有效地將知識聯系起來,造成大一學習的知識到大三就會忘記。通過系統的劃分,以PBL為導向教學理念,教師在課前提出本系統需解決的問題,學生再通過新媒體途徑尋找自己喜歡的高校或老師,通過網上學習尋找答案,最后在實體教學中和同學老師共同探討。例如,心血管系統就可以按照解剖學—生理—病例生理—內科—外科—技能的教學順序,掌握心血管病發生的機制與治療方案。這種優秀資源的整合,有助于醫學生在學習課程時對每個系統知識地掌握,為醫學生提供了前沿的醫療信息途徑,激發醫學生在醫學學習中認知、求知的內驅力。
知識是運用的基礎條件,采用出科考核的方法檢驗學生在本系統的學習情況,這種方式經典、直接、有效,通過試卷的作答情況反映出醫學生對知識的掌握。而在新型的課程體系下,這種理論考核區別于傳統的理論考核,更加注重PBL的理念。這種新型的考核的答案都是通過醫學生的發現、探討、總結而來,目的在于使醫學生不再重點關注分數的多少,而是真正的檢驗自己是否學到了東西,培養了醫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和創新思維能力,滿足醫學生未來可持續發展的職業需求。從教師角度來說,通過信度、效度、難度、區分度四個重要指標,分析各器官系統的教學的完成情況,并對未來的教學工作做出調整改進。
臨床實踐技能考核是各高校醫學生學習臨床實踐所必須的一般技能和為完成某種特定臨床工作所必須的特殊技能。但是我國大部分醫學高校普遍存在“工作以后才能學到技能”的觀念,因此存在考核難易程度、標準、深度不一,教師僅憑教學上的影響打分等情況,甚至在有些醫學高校中僅靠PPT教授實踐技能課程。
客觀結構化臨床考試(OSCE)是一種客觀的、有序的、有組織的考核框架,在新型的課程體系下,OSCE將以器官系統為模塊貫穿于每個教學模塊中,即在器官系統理論知識學習后,開設本系統的技能操作課程。目的在于:①培養學生的動手操作能力;②鞏固系統理論知識,將理論知識運用到實踐中;③熟練掌握操作方式,為以后工作打下基礎;④提高醫學生的問診技能。
21世紀是創新發展的世紀,新知識和新科技來源于創新思維,現代醫學教育的質量直接影響著醫學的社會功能。醫學生是未來醫學理論知識更新和醫學科技發展的直接主體,加強系統學習和系統出科考核有利于創新思維方式培養,新課程體系下出科考核形式不斷改革發展,建立疾病與治療的聯系,從而做到教學內容趨向綜合化、社會化。不僅僅要通過器官系統掌握人體的結構功能及疾病的治療,還要由微觀到宏觀,由個體到群體,最后到社會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