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NO模型在大佛寺石窟文創設計的需求研究

張靜 馮一婷

摘要：針對大佛寺石窟文創產品存在的游客需求模糊、產品缺乏文化情感共鳴等問題，有效探究出滿足游客對彬縣大佛寺石窟景區的文創需求，提高游客滿意度，促進景區經濟發展。對消費者進行需求調研，運用文化三層次理論分析轉化大佛寺石窟文化設計要素，并基于Kano模型對文化屬性分類及排序，挖掘出核心需求設計要素。針對大佛寺石窟香薰產品需求研究中發現，游客對具備多種功能、無煙化使用十分重視，對易操作和具備歷史宗教文化及緩解情緒有著更高的需求，因此在設計中滿足以上需求可提升用戶滿意度。以Kano模型來分析游客需求的設計方法，能夠科學準確地發現大佛寺石窟游客對文創產品的核心需求，為石窟香薰文創的設計提供方向指引，為其他石窟文創產品設計提供參考思路。

關鍵詞：Kano模型 石窟文創設計 游客需求 彬縣大佛寺石窟 文化三層次理論

中圖分類號：TB47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3）19-0012-04

Abstract：Aiming at the problems of tourists vague demand and lack of cultural and emotional resonance of the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ducts of Big Buddha Temple Grottoes，this paper effectively explores the needs of tourists for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ducts of Big Buddha Temple Grottoes in Bin County，improves tourists satisfaction and promotes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the scenic area. The demand of consumers was investigated，the three-level theory of culture was used to analyze and transform the cultural design elements of Big Buddha Temple Grottoes，and the cultural attributes were classified and ranked based on the Kano model to excavate the core demand elements.According to the research on the demand for aromatherapy products in the grottoes of Dafo Temple，it is found that tourists attach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use of diversified functions and smokeless，and have a higher demand for easy operation and cultural emotion of the grottoes. Therefore，meeting the above needs in the design can improve user satisfaction. Using KANO model to analyze the design method of tourists needs can scientifically and accurately discover the core needs of tourists for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ducts in the grottoes of the Buddhist Temple，provide direction and guidance for the design of aromatherapy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ducts in the grottoes，and provide reference ideas for the design of other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ducts in the grottoes.

Keywords：Kano model Cultural and creative design of grottoes Tourist demand Big Buddha Temple Grottoes in Bin County The three-level theory of culture

引言

優質的旅游文創產品不僅可以傳播石窟文化，滿足游客的精神文化需求，同時提高了國民的文化認同和文化自信。隨著彬縣大佛寺石窟的聞名，石窟景區仍面臨著文創產品樣式研發的不足，文化創新性的缺乏，過度依賴設計師的主觀性等問題，因此有必要運用 Kano模型來準確了解游客需求。如何從游客角度出發通過設計將石窟多元文化整合成一個有代表性的文創載體成為關鍵問題，本文運用文化三層次理論指導大佛寺文化資源的轉化，以香薰文創為例采用Kano模型構建游客需求設計要素，通過定量分析法實現游客需求的分類及重要度排序，為石窟類景區文創產品設計提供了創新性新思路。

一、石窟文創產品研究現狀

目前，文創產品相關研究主要集中于圖書館、博物館、學校等文化場所，石窟類文創產品的探索仍處于起步階段，成果多為龍門石窟、麥積山石窟、云岡石窟、敦煌石窟等。通過整理石窟文創產品研究發現，可分為兩大類：第一類多數是從地域文化角度出發結合不同的設計手法提取設計元素融入文創設計，如李紹文等人通過探討云岡石窟的文化、審美與經濟價值進行設計研究。[1]周世菊等人挖掘云岡石窟的文化，對文創的傳播與繼承進行研究。[2]第二類則從游客喜好出發，如楊禰爾以情境導向研究用戶對云岡石窟文創的使用心理需求。[3]針對上述研究發現，對于石窟景區的文創設計從游客需求入手的研究較少，且研究方法較單一。

對于彬縣大佛寺石窟在文創產品設計中的研究十分少見。調查發現，大佛寺石窟景區文創產品類型同質化嚴重，設計多為帆布包、水杯、文具等平面化文創產品，缺乏深層次的創新，未能滿足游客的需求要素，且產品缺少讓游客產生石窟文化的情感共鳴等問題。針對上述的不足，本文將在彬縣大佛寺石窟文創產品設計中引入文化三層次理論及Kano模型來填補從游客需求入手的石窟文創設計研究。

二、研究思路及Kano模型原理

（一）研究思路

針對上述石窟文創產品存在的問題，本文將在彬縣大佛寺文創產品設計中通過文化三層次理論及Kano模型的有機結合，來解決產品缺乏文化共鳴和滿足游客需求設計要素的問題。（1）以石窟香薰文創為例，通過調研運用文化三層次理論分析符合的石窟文化資源，并轉化為文創產品的具體設計需求（2）構建大佛寺香薰文創需求設計要素的Kano模型，根據Kano模型的原則，確定需求設計要素對應的品質類別和優先級排序（3）通過文化三層次理論和KANO模型的有機結合，明確文創產品的核心需求要素，指導實踐設計。

（二）Kano模型

Kano模型（Kano model）是由日本東京理工大學Noriaki Kano教授在1984年提出的一種產品需求模型，專門針對用戶需求分類和優先級排序的工具。[4]根據用戶的反饋需求，Kano模型將因素劃分為5種屬性，分別為必備屬性、期望屬性、魅力屬性、無差異屬性和反向屬性。如圖1，將 Kano模型應用在彬縣大佛寺石窟文創產品中，分析游客對大佛寺石窟文化的需求以此作為設計轉化指導實踐。

三、Kano模型的大佛寺石窟文創設計需求分析

（一）游客需求調研

大佛寺石窟作為被國務院列為第三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廣受旅游者的青睞。本文將大佛寺石窟文創產品定位為香薰文創產品，在產品設計過程中從游客需求角度對產品進行分析，使游客對石窟文創產品的設計需求得到真正地滿足。通過收集游客對文創產品功能及偏好的要求，開發其潛在需求。為廣泛獲取游客需求，首先通過網絡調研，閱讀Kano模型相關文創產品游客需求要素的文獻[5-8]及搜索電商平臺產品評價，并結合游客訪談深入調研對需求進行篩選。調研結果，（1）石窟旅游類文創產品的消費群體為90、00后的緊隨時代潮流的年輕群體。追求能夠體現本土文化元素、具有設計感和符合當下生活的實用性文創產品（2）香薰類文創產品最近年熱度居高不下，深受青年、學生等年輕化群體的喜愛。通過對市場同類型產品調研發現，多數為傳統類型香薰，其利用高溫燃燒達到空氣擴香的作用。此種方式弊端在于操作時需要借助明火、步驟復雜、易燙傷危險系數高、受熱不均勻、不適合多種年齡使用、只具備擴香單一的功能（3）針對大佛寺香薰文創的景區調研發現，游客更加傾向于具有石窟品牌文化底蘊、體現石窟藝術特色、滿足多種情感需求的香薰使用的文創產品。大佛寺石窟香薰文創產品符合當今旅游文創的市場需求，滿足年輕群體日常生活使用度較高的需要，有利于石窟文創的發展。

（二）文化三層次中石窟文創需求提取

為了滿足游客潛在的心理需求及展現大佛寺石窟造物的文化性，針對上述調研存在的游客需求，引入文化三層次理論將具象的文化轉化在產品設計上。文化三層次理論將文化在外在“有形”層、中間“行為”層、內在“無形”層三層面上進行分類，[9]因文化對象能夠與文化產品設計產生聯系，從而提取出以下三層面的設計元素來進行辨別，外在層面是指產品的外觀層面，包含產品的顏色、紋理、形狀、裝飾；中間層面是指產品的功能層面，包含產品的使用功能、操作、可用性和安全性等；內在層面是指產品的文化內涵表達，包含產品蘊含的文化、傳遞的情感。

文化三層次理論將大佛寺石窟文創產品設計分解為三層面。首先，外在層為產品設計的造型，色彩，材質等，用戶能夠通過視覺直觀感受到的設計要素。可實現游客調研中體現本土文化元素、產品具有設計感的需求。主要通過外在物理形態、材質入手提升文創產品的造型設計感；通過提取石窟文化符號、把握石窟色彩特征體現本土文化元素進行差異化設計。因此，外在層的香薰文創設計需求要素為：產品色彩、石窟紋樣、產品材質、產品造型。

其次，中間層為產品的使用體驗，即用戶對香薰文創產品文創產品的實用性、易用性等感受體驗。這就需要關注對香薰產品的使用流程，挖掘使用痛點，根據上述香薰產品調研，弊端為需要借助明火、步驟復雜、易燙傷危險系數高、受熱不均勻、不適合多種年齡使用、只具備擴香單一的功能。因此，中間層石香薰文創設計需求要素為：易清潔、無煙化、多種功能、互動趣味性、適用多種場合。

最后，內在層是通過前兩個層面外在設計呈現，使用戶產生持續的情感體驗與所表達的文化內涵不謀而同，從而有效地實現了文化共鳴的目的，增加對產品使用的忠誠度。根據上述對石窟香薰文創的調研，游客更加傾向于具有石窟品牌文化底蘊、體現石窟藝術特色、滿足多種情感需求的香薰使用的文創產品。設計產品時應突出鮮明的石窟文化特色，選擇具備石窟藝術代表性的元素，同時要注重滿足不同用戶情緒的香氣精油。大佛寺石窟是李世民為悼念陣亡將士所建，“大佛”造像宏偉、儀態非凡，是唐代佛教文化和佛教藝術的典范。[10]石窟兩側千佛洞及羅漢洞等建筑樓閣，體現著佛教建筑藝術。石窟內保存著許多的雕塑、壁畫、名人碑刻題記等，展示了大佛寺歷史、社會、宗教和藝術的獨特文化。因此，內在層香薰文創設計需求要素為：歷史宗教文化、景觀建筑文化、社會民俗文化、緩解情緒。

基于文化三層次理論的外在層、中間層、內在層所對應的游客需求，經由焦點小組討論，總結歸納出14個游客需求要素，如圖2。焦點小組由6位設計學研究生、2位文創產品設計師組成，人員均具有相關專業知識，評價結果可信性較好。

（三）基于Kano模型的游客需求模型建立

1. Kano 問卷

首先，通過對篩選出來的14種需求建立雙向問卷。對去過相關石窟類景區的游客或相關文創產品購買者進行需求的正、反面提問，提問方式為：如果石窟文創產品設計中融入該需求要素作為設計元素，您覺得；如果石窟文創衍生品設計中未融入該需求，您覺得。每個問題從中選擇一項，5項為很喜歡、應該具備、無所謂、勉強接受、不喜歡，對應分值分別為 5 分、4 分、3 分、2 分和 1 分。本次共計發放線上123份問卷，其中回收有效問卷119份。根據Kano結果分析評價表（如表1）篩選出必備、期望和魅力需求的要素，剔除無差異屬性和反向屬性的用戶需求，此類需求不會對消費者產生影響，因而無需進行滿意度系數計算。

由式（1）、式（2）可知，滿意度系數由正負兩方面組成。若某個需求要素的 SI與 DSI的絕對值越接近1，則表明該需求要素對消費者滿意度或用戶不滿意度的期望影響越大；若某個需求要素的SI值與 DSI值越接近于0，則該要素對消費者滿意度或不滿意度的影響越小。[11]根據有效問卷調研結果，SPSSAU對獲取的信息展開差異分析，通過計算SI滿意值和 DSI不滿意值對同一維度需求指標進行排序。

2. 游客設計需求要素分析

通過問卷數據得出以上14個維度中，期望屬性3個、魅力屬性3個、必備屬性2個、無差異屬性6個，如表3所示。根據Kano模型理論長期實踐得到“必備>期望>魅力>無差異”的順序來看，在滿足必備需求的同時重點研究魅力需求和期望需求，綜合 BetterWorse 系數絕對值在同一屬性需求優先級排序來看，如表2所示。

（1）必備屬性優先級排序為：具備多種功能B9>無煙化B8（2）期望屬性優先級排序為：易操作B7>歷史宗教文化C14>緩解情緒C11

（3）魅力屬性優先級排序為：裝飾紋樣A2>產品造型A3>產品色彩A4

根據調研結果得出，大佛寺石窟香薰文創產品的游客需求中，具備多種功能和無煙化是必備需求，表明游客對香薰產品寄予開發多樣化的功能期望，并且避免產生煙霧是影響使用的重要因素。易操作、歷史宗教文化、緩解情緒是期望屬性，反映出游客對香薰文創操作方式和文化情感的更高需求，在必備需求基礎上增加此需求會提升游客需求好感度，應著重體現。魅力需求主要集中在產品外觀、色彩及裝飾紋樣，通過香薰視覺設計來滿足產品色彩、外觀造型以有效提升用戶滿意度。

四、彬縣大佛寺石窟旅游文創產品設計實踐

（一）設計策略

根據上述分析結果，將篩選出的14個游客需求要素與文化三層次進行一一對應，通過外在層、中間層、內在層3個方面明確大佛寺石窟香薰文創產品的設計核心需求，并細化需求設計關鍵點，總結如表3所示。

在外在層面，A2（裝飾紋樣）、A3（產品造型）、A4（產品色彩）為魅力型需求，根據表2綜合排序為：A2> A3> A4。首先，裝飾紋樣A2設計時可以融入石窟獨有的娑羅樹葉、飛天、坐佛、葡萄忍冬紋、水波紋等紋樣裝飾為元素；產品色彩A4提取典型石窟色彩：土黃、朱紅、湛藍、青綠，通過具象與抽象相結合的造型變形方法來優化香薰文創的產品造型A3，將三者融合可提升用戶在外觀造型方面的滿意度。

在中間層面，B9（具備多種功能）和B8（無煙化）為必備型需求，重要度處于最前，B7（易操作）為期望屬性，重要度次。因此綜合排序為：B9> B8> B7，在香薰設計時實現照明和裝點室內空間兩種功能和保障使用者的無煙需求，同時優化香薰簡單便捷的操作方式。

在內在層面，C14（歷史宗教文化）和C11（緩解情緒）是魅力需求，C14重要度高于C11。綜合排序為：C14> C11。在進行香薰設計時應提取彬縣大佛寺辨識度高、影響力大的歷史宗教文化進行體現，注重用戶使用香薰的情感需求，滿足不同的情感需求設計有針對性的香味，從而產生與文化共鳴與情感價值。

（二）產品設計方案

1.外在層設計：外在層面的設計是產品傳遞給游客的第一視覺感受，可以通過產品外觀的設計發揮其吸引力，從而大幅提升游客對產品的滿意度。外在層中裝飾紋樣A2>產品造型A3>產品色彩A4。造型、色彩、紋樣從視覺層面上帶給用戶直觀感受，對于表現大佛寺石窟文化特征較為重要。大佛寺香薰文創產品以香薰燈為載體，采用擴香石搭配小夜燈底座的組合方式進行設計，組裝方式簡單，方便使用和清潔。

產品造型A3選用大佛窟中最具影響力的大佛造像為外觀設計，塑造手法上追求傳統泥塑的圓厚效果讓游客感受石窟的古樸，通過將傳統的佛像造型卡通化處理，有利于滿足不同年齡段游客的審美需求。如圖3所示，首先運用線描的方法提取大佛外形，將復雜的線條簡單化，最終得到簡潔的外輪廓，通過夸張變形的手法將其進行卡通化造型處理，采用1：2.5的人物頭身比例，雕塑的頭部效仿初唐發髻圓而豐滿，保留了卷曲發紋，在臉形的設計偏圓潤化，貼體式衣紋增加厚實感。產品造型的設計重點突出了大佛造型不求石刻味，但求泥塑感；不求方直，而求柔回；不求粗放而求精細的“豐圓風格”藝術特色。[12]整體造型自然豐滿，神情端莊可愛，符合室內使用場景。

產品色彩A4，選取具有典型性的大佛頭部色彩“湛藍”，形成最有記憶點和辨識度的大佛寺石窟色彩符號?？紤]到居家環境使用，產品通過降低色彩明度，防使飽和度過高帶給體驗者危險、緊張感，通過干凈清爽的藍色帶給用戶穩定的情緒和愉悅的精神，其次產品選用磨砂石作為材質，更能體現出歷史沉淀感；

裝飾紋樣A2體現在小夜燈一鍵式的按鈕造型設計，其采用佛教文化中常見的娑羅樹葉紋樣，具有極高的辨識度。通過簡化變形將娑羅樹葉紋飾與產品按鍵功能相聯系，使平面紋樣立體化，形式與功能相統一，避免生硬移植紋飾，采用木材質傳達給用戶溫暖的觸感，增強產品的親和力。

2.中間層設計：中間層面的設計是游客應用產品過程中的使用體驗，突出產品的使用功能。在中間層中具備多種功能B9>無煙化B8>易操作B7。香薰燈在現代生活中，不僅滿足了人們愉悅身心、放松的使功能，精致的造型對于家居環境同時賦予了審美價值。

功能具備多種功能B9，香薰文創產品以香薰燈為題材，在發揮擴香的基本功能之上，香薰燈具備冷、暖二種光源模式，如圖4，滿足了在不同情況下的照明需求，對于室內環境的裝飾也賦予了一定的審美功能。

無煙化B8通過Led燈代替明火散熱達到擴香的作用，消除了傳統香薰需要明火的操作步驟，減少了煙霧嗆鼻，燙傷等風險，保障了用戶使用時的安全性。

易操作B7體現在香薰燈底座采用觸控開關的一鍵式設計。照明功能通過底座的按鈕激活，開關靈敏，操作簡單便捷，易于使用。

3.內在層設計：內在層面的設計是游客對于文創產品所蘊含的文化背景及含義進行理解與體會后，產生的情感深處的反應或精神上的共鳴。同時也包含產品給用戶持續的價值體驗，使兩者之間建立聯系，增加使用者的忠實度。在內在層中歷史宗教文化C14>緩解情緒C11。

歷史宗教文化C14，大佛寺石窟是古代絲綢之路上一處重要的石窟，以大佛洞最為著名，是佛教在西域與中原的傳播和融合的歷史的鮮活見證，產品造型以著名的大佛及佛教文化中常見的娑羅樹葉來詮釋了香薰文創的歷史內涵。將“大佛”設計為體態豐滿圓潤的特征，體現著長安一帶佛教造像豐腴之美的藝術風格和唐代發達的佛教歷史文化。

緩解情緒C11，通過滴入香氛精油在擴香石上，達到擴散氣味，舒緩放松情緒的目的。產品選用兩種香味的香氛精油來滿足不同需求，薰衣草精油有利于助眠、鎮靜安神，玉蘭花精油可以緩解緊張，消除不安，減輕壓力的作用，為用戶帶來持續的使用價值。

大佛寺石窟香薰文創通過無形的香氛與有形的器物之間，讓用戶體味嗅覺與視覺的雙重感染。給予用戶更多的感受空間，從而產生文化上的情感共鳴。如圖5為大佛寺石窟香薰文創產品圖。

結語

如何科學合理地實現游客的需求是石窟文創產品設計的關鍵所在。本文通過調查石窟旅游文創產品游客需求，并運用文化三層次理論對石窟文化資源進行分類，利用kano模型對游客需求進行科學的判別與分析，并計算出滿意度排序，從內部層、中間層、外部層三方面明確游客需求并總結設計要素，完成了滿足游客需求的石窟旅游文創產品的設計，提高了石窟景區的文化知名度，促進了旅游消費提質升級，從而更好地用于優質石窟文創產品的研發。▃

基金項目：陜西省社科項目《歷史地理學視域下陜西石窟寺賦存環境與藝術研究》2022J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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