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傳承?發展：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三重維度

摘 要：推動中華文明的現代轉型是一個重要的理論與實踐問題。中國共產黨要在深入挖掘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精神內涵的基礎上，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現代文明相適應，創造出屬于這個時代的新文化。黨的十八大以來，為順應時代發展之勢、把握歷史發展之脈，中國共產黨要進一步提升中國式現代化文明建設能力，在“第二個結合”的踐行中實現中華文明的現代形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

關鍵詞：中華民族現代文明 “兩個結合”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三重維度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發表講話，呼吁“共同努力創造屬于我們這個時代的新文化，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1］。我們應以開放的心態接納和理解傳統文化，同時積極地推動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發展。實現中華文明的合理轉化與發展，是一個復雜且艱巨的問題。我們要堅決傳承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不斷挖掘其價值內核，探尋傳統文化的時代新蘊、把握中華文明的突出特性，在“兩個結合”根本要求中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以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發展成果服務于中國的時代發展、貢獻于人類的美好未來。

一、價值之維：新時代中國共產黨人新的文化使命

在傳統文化的繼承與革新中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有著不容忽視的時代價值，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都具有重要意義。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新時代中國共產黨人新的文化使命。這一使命滿足了構建中國式現代化文化形態的需要，符合文化發展守正創新的客觀要求。

（一）建構中國式現代化文化形態的需要

中國式現代化的發展與文化的繁榮、進步密不可分。目前，中國進入新的發展階段，需要更多的文化底蘊作為發展的精神動力。因此，在“第二個結合”中構建中國式現代化的文化形態，是我們黨必須完成的重要文化使命。在中國式現代化文化形態的構建過程中，我們必須明確其意識形態屬性。馬克思主義的本質特性和中華文明的突出特性決定了中國式現代化的文化形態本質上仍然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2］這種文化形態既蘊含著世界文化發展的共性，又反映出鮮明的民族文化特性。對于后者，我們又做到了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對中國式現代化的發展、完善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

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需要從三個方面出發，促進中國式現代化文化形態的構建：一是發展觀，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要求中國式現代化要在“五個文明”（物質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會文明、生態文明）的協調中發展，保證發展的均衡性、長遠性，勿以追求短期的利益為目標；二是國際觀，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從全人類的視角出發，在合作共贏、交流互鑒中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探尋全體人民的美好家園；三是價值觀，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提出與建設、中國式現代化的發展成就，使中國人的文化自信顯著增強，有利于實現民族精神的獨立自主，有助于中國自主知識體系和話語體系的建立。

（二）守方向之正、創時代之新的發展要求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們黨在文化建設方面取得了突出成就，提出了堅定文化自信、打造人類文明新形態、堅持和完善繁榮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制度等諸多重要論斷，在理論和實踐上對我國的文化發展具有重要的導向作用。在新的歷史起點上，文化強國建設和人民的美好生活需要對文化建設提出了更高要求。文化的發展必須堅持守正創新的原則。“守正”回應的是文化發展的方向問題，是不迷失自我、不走向歧路的重要保證；“創新”回應的是文化發展的生命力問題，是順應時代、引領時代的根本遵循，守正創新是文化發展、文明建設的必由之路。

“守正”要求首先要保證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指導地位不動搖，保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發展方向不改變。其次要深刻領會“兩個結合”的重要意義，并以其為根本要求，發展屬于新時代的新文化。再次要牢牢把握住黨的文化領導權，這是文化發展的根本保障。最后要堅持中華民族的文化主體性，守住中華文化的根。“守正”要求實現中國文化、中華文明傳統與現代的有機銜接，以馬克思主義作為指導思想不斷挖掘傳統文化的優秀基因，傳承中華文明的優秀品格，同時在新思路、新話語、新機制、新形式等方面要不斷創新。

（三）以開放包容姿態共建人類美好未來

開放包容的交往原則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和”文化彰顯著中華文明的包容性與開放性。人類文明新形態是中國共產黨在繼承中華民族文明基因和堅持“兩個結合”的基礎上形成的文明成果，從理念和實踐兩個方面對世界發展產生了積極影響。

從理念的角度看，中國提出了“人類命運共同體”思想，旨在為營造人類的美好未來作出應有的價值貢獻。中國倡導各國之間攜手合作、共同進退，以應對目前的全球性挑戰，推動人類社會的美好家園建設。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不是以一種制度代替另一種制度，不是以一種文明代替另一種文明，而是……形成共建美好世界的最大公約數”［3］。這也深刻表明了中國所倡導的新文明形態，是以各民族、各國家共生共存為基礎的，沒有哪個國家或民族可以凌駕于他人之上。

從實踐的角度看，中國將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思想付諸實踐，將中華文明中的“和”文化及“大同”思想貫穿對外交往實踐

，融入對外交往的價值選擇。從我國提出“一帶一路”倡議起，許多國家參與其中，在各國的共同努力下，越來越多的人對中國提出的合作戰略表示認可。“一帶一路”倡議是中國開創人類文明新形態的有力體現，是“和”文化的當代賡續，是中國為世界和平發展貢獻的寶貴財富。2020年，我國鄭重向世界承諾了“碳達峰”和“碳中和”目標，在2021年又提出“人與自然生命共同體”理念，為應對世界環境問題作出了努力，充分展現了大國擔當。“未來之中國，必將以更加開放的姿態擁抱世界、以更有活力的文明成就貢獻世界。”［4］今天的中國正積極推動塑造國際新秩序，以包容的姿態向世界發出合作邀請。

二、傳承之維：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之正

中國文化源遠流長，具有千年歷史。中國文化是多源發端、多元融合而成的［5］，在不斷發展過程中形成了內容極其豐富、內涵極其深刻的中華文明。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要挖掘中國歷史文化的豐富內涵，把握中華文明的突出特征，積極培養人民崇“禮”敬“德”的正氣。中國共產黨在執政過程中，要守好愛“民”為“民”的正心。在為人處世和國家交往過程中，我們要踐行貴“和”求“和”的正道。

（一）培養崇“禮”敬“德”的正氣

中國人民自古便對個人修養具有崇高的追求，這種追求極大地維護了社會的和諧與穩定。從個體要求來看，這種追求是對“德”的敬畏與追尋，有力保證了理想人格的塑造。回顧中國歷史，公序良俗使社會得以平穩運行，為人民的幸福安穩的生活打下了堅實基礎，對“德”的向往孕育了獨屬于中國人的民族精神和民族氣節。“禮”和“德”作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元素，貫穿幾千年來的中國社會發展，是中國人形成宇宙觀、社會觀等價值觀念的重要來源，這些思想觀念對中國人的影響是根深蒂固的。這種源于傳統文化的深厚底蘊，也進一步促進了

中國人民對浩然正氣的追求。

“禮”作為儒家思想的核心主張，具有強有力的教化作用和社會規范作用，是國家長治久安的精神基石。一方面，“禮”作為一種道德習俗，通過榜樣的示范作用

，幫助人們形成對事物的正確認知；另一方面，“禮”發揮了社會規范作用，通過各種措施、手段對人們的行為進行約束與管控。“禮樂之治”并未被拋棄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在今天的中國依然得到了強烈的回應，并取得符合時代要求的新發展，賦予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以道德的教化、秩序的規范方面的內容。

“德”是中華文化最為重要的品質之一，它既是對個人理想人格的崇高追求，也以其獨特的智慧成為民族精神和民族文化的重要內容。儒家認為“德”與實踐相連，必須付諸行動。君子要以“德”作為日常的行為準則，帝王更要“為政以德”。《道德經》中

認為“德”是萬物生長的內在根據，要求人們要貴“德”以順應萬物的生長原則，不能背“德”而行。無論是儒家的以“德”養君子之才，還是道家的以“德”順“道”，都對國家治理能力的提升和時代新人的培育具有重要意義。

（二）守好愛“民”為“民”的正心

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民本”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民本思想關注人民的生存和發展，同時也彰顯了中國古代政治理念的愛民之心和為民之情。

因此，統治者必須為人民謀福祉，以保證社會的穩定和繁榮發展。在這樣的歷史背景條件下所誕生的民本思想，必然會呈現“以人為本、以民為本”的價值觀念。

在中國古代的政治哲學中，民本思想以“仁政”為核心內容。“仁政”從孔子“仁學”的思想延伸而來，并以孟子提出的“民貴君輕”“性善論”“制民之產”等思想主張為理論基礎，強調君主要以仁愛之心來治國理政，主張君主應以身作則、以誠待人、與人為善，以仁義道德作為施政準則，以贏得人民的支持和信任。 除“仁政”外，民本思想還包含公平、正義、自由等價值元素，

展現出對人民權益的保護和對社會和諧的追求。

總而言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的民本思想是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觀念體系。民本思想既是中國古代政治和道德觀念的重要基石，也對現代中國的社會進步和發展具有積極的影響。民本思想賦予中國共產黨人以深厚的人民情懷和強烈的使命擔當，把民族的復興、人民的幸福作為黨執政的初心和使命。中國共產黨人在堅持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的基礎上，對中國傳統民本思想予以揚棄，借鑒其精神內核，創造性地提出“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實現了民本思想在新中國的歷史超越與時代升華。

（三）踐行貴“和”求“和”的正道

“和”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價值觀之一，“和”包含著和平、和諧、和睦等思想元素，貴和平、求和諧是中國人持之以恒的價值訴求。中國古代哲學家們對“和”從內、外兩個維度進行闡釋：從內來看，它是人與自身、人與人、人與世界達成和諧的學問；從外來看，它是國家之間的和平相處之道。對“和”的價值選擇詮釋了中華民族文化的強大包容性，表明了中華民族追求崇高的理想品格，體現著中華民族一以貫之的和平發展理念。

首先，和諧是一種平衡與中和，這種追求和諧的思想體現在對自身的修養上。儒家主張內外兼修，以培養君子為己任，真正的君子對社會的發展和國家的建設都是必不可少的人才資源，具備這樣品格的君子可以沉著冷靜地審視自身，公正、公平地對待他人，充滿熱忱地奉獻國家，真正做到了儒家對君子“仁”的要求。其次，和諧表現在人與自然的和諧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天人合一”的思想十分豐富，儒、道家等的學說都有所涉及。再次，和諧表現在人與人之間的和諧上。儒家以“五倫”思想約束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保證了家庭關系、人際關系的倫理道德，使社會得以穩定運行、國家得以持續發展。綜上所述，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和諧理念在幫助中國人民正確處理自身發展和處世原則方面，發揮著功不可沒的作用。

和平是中華民族一以貫之的外交道路選擇，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華文明具有突出的和平性。”［6］中國自古以來便是文明大國、禮儀之邦，貴“和”、求“和”理念深深地鐫刻在每一位中國人民心中。墨子就曾提出“兼愛非攻”的理念，反對非正義的戰爭行為。近代，孫中山提出“世界大同”的人類思想。進入新時代，中國人民堅守和平的信念分毫未減，中國式現代化發展道路扎根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堅持走和平發展道路，為世界增添和平和正義的力量，中國人民愿與世界人民共同打造全人類的美好精神家園。

三、發展之維：在“兩個結合”中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

要在堅持“兩個結合”根本要求的基礎上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首先，要深刻把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時代意蘊，充分利用優秀的文化資源，以深厚的文化底蘊支撐現代文明的建設。其次，要在“第二個結合”的認知新高度中，找到傳統文明現代轉化的著力點，尋求中華文明的科學時代內涵，實現傳統文明向現代文明的華麗轉身。再次，要在開創人類文明新形態中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

（一）深刻把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時代意蘊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中華民族踔厲奮發、賡續前行的精神支撐，是中華文明屹立不倒的強大根基。黨的二十大以來，中國人民在中國式現代化的發展道路上，一步一個腳印，始終保持著奮發向前的昂揚斗志，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和現代化強國的建設而奮斗。中國式現代化深深植根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具有中國獨特標識的現代化發展道路。不同的文化基礎和歷史條件給予中國式現代化與西方現代化不同的精神內核和發展類型，相較于西方的現代化發展道路，中國式現代化集中體現了“仁愛”“重民”“和合”“大同”等極富中國特色的精神內涵，在國際交往中釋放出合作共贏、互利互惠的善意。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的許多思想具有跨越時代的重要意義，時至今日對于國家發展道路和公民個人修養的提升都具有重要價值。中國式現代化“有基于自己國情的中國特色”［7］，人口規模巨大的現代化植根于集體主義的價值選擇。中國人民自古以來都堅持國家利益、集體利益優先，社會主義思想更是加強了中國人民的集體主義精神。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現代化植根于儒家“重義輕利”的義利觀，提倡利民富民、天下公利的執政導向。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植根于心物協調的人生觀和社會觀［8］，提供“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的治理方向。人與自然和諧共生的現代化植根于道家“天人合一”的自然觀，表明中國古人對人與自然關系認識的科學性和前瞻性。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現代化植根于“以和為貴”的處世觀，彰顯出中國人民愛好和平、與人為善的交往主張。具備這些本質特征的中國式現代化必將帶著中華民族心懷天下、以民為本的情懷，與世界各國實現共贏發展。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不僅是中華兒女的精神食糧，而且是新時代國家發展和文化觀、價值觀建設的重要源泉。進入新時代，精神文化發展成為影響中國綜合國力競爭的關鍵因素，加強國家文化建設，探尋中華文化脈絡成為黨和國家的重要文化發展使命。只有深刻把握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時代意蘊，深入挖掘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精神內核，才能更好地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蓬勃發展，才能使馬克思主義呈現出更多中國元素、中國理念、中國氣派，更牢固地在中國大地扎根。

（二）理解“第二個結合”的文化認知新高度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不是偶然的，是我國歷史傳承和文化傳統決定的。”［9］中國共產黨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進行文化建設的過程中，不斷深化對文化、文明的認知水平。“第二個結合”重要理論論斷的提出，表明了黨對文化建設認知的新高度，為新時代國家文化建設的發展方向與建設方針提供了明確的引領。我們要深刻學習和領會“第二個結合”的精神內涵和實踐要求，提升對中國文化、中華文明及新時代文化建設的認知高度，自覺承擔起文化發展的使命任務，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建設。

“第二個結合”是黨在探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過程中總結出來的規律性認識，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的必由之路。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不是簡單地做加法，而是將兩者辯證地融合起來，共同構成社會主義中國新文化的理論基礎。二者結合的前提是彼此高度的契合性，二者都包含著“天下大同”的社會觀、“為善去惡”的人性觀及辯證思維的邏輯觀等類似的價值元素。二者相結合的結果是互相成就，形成新的文化生命共同體，使馬克思主義擁有更多的中國特色，實現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現代性轉化，讓“結合”而來的新文化成為新時代國家發展、建設的文化底色。從“契合”到“結合”，從可能到必然，“第二個結合”的提出生動展現了黨的歷史自信、人民的文化自信的新高度。

“第二個結合”的重要政治判斷表明我們黨對中國道路、理論、制度的認識達到了新高度，使“四個自信”更加堅定。首先，“第二個結合”筑牢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文化根基，為中國式現代化賦予中華文明的印記、增添中國文化的深厚底蘊。其次，二者的結合打開了理論創新的空間，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找到了更為廣闊的發展空間，以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精神幫助其現代化轉型，同時也豐富了馬克思主義的精神內涵。再次，二者的結合鞏固了文化主體性，這是黨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歷史傳承、對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有力繼承，也是對未來國家文化發展的戰略引領。

（三）開創文明新形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創造了人類文明新形態。”［10］從開創人類文明新形態到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表明中國共產黨人的文化領導力和文化建設水平不斷提升，中國人民的民族文化自信心、自豪感日益增強，中國人民開始逐漸重視自己的文化、認同自己的文明。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以“第二個結合”為重要理論前提，以豐富的文化建設經驗為必要的實踐前提，是在新的歷史起點上中國共產黨人新的文化使命。

從歷史維度看，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對中華傳統文明的繼承與發展，其精神內核來源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華文明的連續性和創新性是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基礎與前提。中華文明守正不守舊、尊古不復古的創新精神使文明的現代化轉型成為必然。從現代化維度看，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在中國式現代化基礎上建設的，中國式現代化也需要現代文明提供精神動力，二者之間相輔相成、相互促進。從文化發展維度看，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從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文化建設、文化治理的過程中發展而來的，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人民在革命、建設、改革過程中不斷積累的建設經驗，形成了不可磨滅的精神財富，保證了文明的方向性與先進性。從全球文明維度看，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一種不同于過去西方文明的人類文明新形態，其一，它起源于中華文明，與西方文明的起源不同；其二，它是一種社會主義文明，不同于西方主流的資本主義文明；其三，它是一種包容性文明，不同于西方的單一式文明。它在維護世界的和平與穩定，共建世界美好未來方面發揮了突出的價值作用，倡導建立一個世界人民休戚與共的新家園。

四、結語

中華民族為世界貢獻了燦爛的文明瑰寶，創造了博大精深、源遠流長的中國文化，帶來了百家爭鳴、異彩紛呈的中國哲學，形成了以武術、戲曲等為代表的中國藝術。在當代和未來，中國人民定會接下文明的接力棒，完成時代賦予的文明使命，以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延續傳統文明的時代精華，在傳統文明的基礎上創造自成一體、光耀全球、造福人類、永續發展的現代中華文明。［11］中國人民定會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進程中，為全人類打造一個包容、互助、和諧、美好的未來世界。

參考文獻

［1］［6］習近平.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的講話（2023年6月2日）［J］.求是，2023（17）：4-11．

［2］郝立新.“第二個結合”與中國式現代化文化形態的建構［J］.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科研究，2023（7）：11-20．

［3］［10］習近平著作選讀：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543，483．

［4］習近平.深化文明交流互鑒 共建亞洲命運共同體——在亞洲文明對話大會開幕式上的主旨演講（2019年5月15日，北京）［N］.人民日報，2019-05-16．

［5］余同元.中國文化概要［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17．

［7］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2022年10月16日）［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22．

［8］董彪.中國式現代化的傳統文化根基［J］.東北師大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3（3）：33-40．

［9］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5：84.

［11］何星亮.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什么樣的文明——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基本內涵［J］.人民論壇，2023（14）：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