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職院校推動治理現代化的路徑選擇

關鍵詞：高職院校；治理現代化；整體性治理

習近平總書記在《扎實推動教育強國建設》[1]中明確提出：世界強國無一不是教育強國，教育始終是強國興起的關鍵因素。建設教育強國，是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戰略先導，是實現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強的重要支撐，是促進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有效途徑，是以中國式現代化全面推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基礎工程。以量變到質變的邏輯遞進不斷強化發展內核，在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上不斷向現代化水平邁進。作為為中國式現代化建設培養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大國工匠、能工巧匠的高職院校，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水平的提升，自然是教育強國建設中重要的一環。現實是未來發展的基礎，那么，高職院校治理的現狀就應該是我們需要研究的問題。諸多研究者基于不同的關注視角，對高職院校治理現狀的研究已經形成不少結論，并發現存在問題。本文試圖對他們得出的結論和發現的問題進行分析，以尋求高職院校實現治理現代化的合適路徑。

一、高職院校治理研究現狀

鑒于科學知識圖譜是基于已有文獻數據和資訊科學與技術相結合，從動態發展的知識架構出發，透過可視化影像，以視覺形象呈現出各學科的尖端和學科的制高點的文獻研究方法[2]，所以本文采用科學知識圖譜分析法對相關文獻進行計量分析，找出目前我國高職院校治理研究關注的熱點和形成的觀點。

截至于2023年11月，以“高職院校治理”為篇關摘，在CNKI數據庫進行文獻檢索，共檢索到文獻5 563篇（其中期刊論文5 249篇，碩博士學位論文18篇，其他文獻296篇）。為了進一步聚焦研究數據，本文在知網期刊檢索頁面反向選擇“全部期刊”選項進行檢索，共檢索到期刊論文1 039篇，運用科學知識圖譜工具（Citespace 5.8）[3]進行關鍵詞共現分析，如圖1所示。

二、高職院校治理概況

按照研究者關注的關鍵詞共現頻度排序，這幾個核心要點分別為內部治理、治理結構、治理體系、協同治理和治理機制。從治理理論得知，治理體系是由治理主體、治理對象（客體）、治理方式三個基本要素組成的邏輯結構，它要回答誰來治理、治理誰（什么）和怎么治理這三個基本問題；而治理機制包含了治理體系、治理能力和治理效果三個方面，它需要解決治理主體之間的關系構建、治理的可能性，以及在治理關系構建下治理可能性在得到最大發揮后的效果預估等三個問題。這些關于治理的概念均來自相關的治理理論，因而可以根據其定義將前述研究者關注的關鍵詞綜合為內部治理（涵蓋治理機制）、治理結構（涵蓋治理體系）、治理能力（涵蓋治理機制）、依法治理（涵蓋協同治理）和治理理論（所有治理的理論依據）五個方面，并對與其相關的研究結論分別展開分析。

（一）高職院校治理的內部治理

從圖譜可以看出，對于高職院校治理的研究關注度較高的內部治理，被視作為關鍵要素。如陳壽根提出提升高職院校管理有效性的關鍵是完善院校內部治理[4]。邵紅梅對高職院校內部控制機制進行了探討，提出內部控制—內部治理的邏輯機制及異同點[5]。孫建對高職院校內部治理的優化提出路徑措施建議[6]。縱觀相關研究認為，高職院校的內部治理是解決高職院校發展中存在的種種矛盾的重要抓手，是高職院校不斷整合治理要素最為直接有效的形式[7]。而高職院校內部治理改革，首要是治理主體具有改革的強烈需求，在國家戰略的不斷驅動下，通過產教融合等職業教育改革手段不斷適應的過程[6]。文獻梳理發現，目前高職院校的內部治理普遍存在對外部環境變化的反應“遲滯”，學校層面、部門和院系等二級單位層面的決策組織形式、流程等不能適應外部的變化要求，各層級治理責權不清界限不明，參與治理主體更多限于學校內部人員，且內部人員也參與不足。

（二）高職院校治理的治理結構

從圖譜可見，治理結構也是研究者關注的重點，被置于頂層設計的位置。如崔炳輝以比較教育學的視角考察了德國等歐洲國家職業院校治理結構，提出應調整治理結構以不斷平衡學校、政府等利益相關者利益獲得[8]。孫長坪認為高職院校的治理結構應該是保障院校主要權力機構運行順暢的前提下，不斷保證核心利益相關者獲得權，同時要滿足其他利益相關者利益獲得[9]。林克松、許麗麗站在“雙高”建設的大背景下，以專業和專業群建設為研究對象提出高職是一個涵括政府、企業、行業、社會等主體共同參與的生態系統，其耦合的基礎是群生態的建構與高職治理結構的優化[10]。還有學者認為，治理結構是指治理主體在保證治理目標實現的情況下對治理單元、治理單元之間的業務流程設計以及單元之間法律關系的頂層設想[11][12]，治理結構的設置與重置有很多影響因子，一般受宏觀政策、組織治理目標、組織權力等影響。文獻梳理發現，目前高職院校治理結構受官僚制理論影響，治理權力來源單一學校行政權力現象明顯，參與治理的主體在構成上存在較大缺失，內部的部門、院系等二級單位和干部、師（包括職員和工人，下同）生、學生自治組織、其他非行政權力機構（學術委員會、教代會等），外部的政府和非政府部門非盈利組織（簡稱政府）、行業、企業和家長等在治理結構中的存在感較少，治理參與中的責權利存在較多的不對等。

（三）高職院校治理治理能力

治理能力也是高職院校治理研究者關注的重點之一，被認為是治理效果的保障。例如，韓春燕等基于流程管理的視角，從流程識別、優化、再造等角度對治理能力的提升詳細建議[13]。李子云、童寒川年從協同治理視域提出“協同”是提升治理能力的關鍵[14]。文獻研究總結發現，高職院校治理能力是高職院校管理層及相關部門在決策、指揮、組織、執行和協調等方面的能力及水平，關鍵是領導能力與決策水平以及資源整合能力，而其中治理工作開展的流程優化乃至再造，以達成治理“協同”就顯得尤為重要，這需要有極大的“自我革命”的膽識和勇氣。目前高職院校由于涉及整個治理的內部和外部的其他利益相關者參與治理程度極其有限，從而導致整個學校的決策水平不高、資源整合不足、治理“協同”不夠，整體治理能力未能達到較高水平。

（四）高職院校治理的依法治校

依法治校也是學界研究者比較關注的研究點，將其認為是治理的根本前提。張銘從“依法治校”的視角探討了健全完善內部治理對高職院校治理的重要性，并提出了能力提升策略[15]。許躍探討了高職院校依法治校的意義、問題以及相關措施對策[16]。閆芳討論了依法治校存在的薄弱環節以及依法治校和學校治理能力現代化之間的邏輯關系[17]。李國杰認為，依法治校是將國家法律、規章制度作為學校各種權力來源的重要依據，作為學校治理的出發點以及結果導向下的“考量器”[18]。始終使整個治理處于法制的框架中是治理效果得以保證的首要因素，如何有法必依、有章可循是治理有效性的最大閾值。盡管近年來習近平總書記依法治國思想在教育管理領域逐步實踐，但目前高職院校治理中仍有法不依或無章可循的情況，外部的政府部門、行業企業、家長和內部的二級單位乃至干部、師生都或多或少地存在越權或缺權、越位或缺位的行為。

（五）高職院校治理的治理理論

治理理論也為研究者的重視，關注于治理的邏輯起點和基礎比較。陳壽根、劉濤重點研究了治理責任主體以及各主體選擇視域下的治理方法相關理論，這些理論被視為內部治理結構優化的基礎[19]。周建松、陳正江從治理理論的角度認為高職院校治理體系現代化對于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和推動高等職業教育的創新發展具有重要意義，現代化的高職院校治理體系是一個開放的系統，涉及到機構設置、權力分配、決策機制、管理流程等方面[20]。治理理論依據的選擇，會為高職院校管理模式提供新的視角和思考方式，有助于滿足不同層面的需求和訴求[21]。目前高職院校治理沿襲傳統的官僚制理論和新公共管理理論作為指導，其僅從經濟和社會的視角開展公共群體的管理已經不能適應新的變化格局，從而出現管控失調、權力失靈、責任滯后等問題。

三、高職院校實現治理現代化的路徑選擇

高職院校治理面臨內部推進、結構優化、能力提升、依法治校和理論選擇等多重挑戰，與現代化標準存在差距。隨著職業教育改革和利益相關者參與模式的轉變，傳統治理方式不再適用。因此，高職院校需重新思考治理路徑，以優化理論為指導，完善體系為基礎，提升能力為關鍵，改進機制，全面提升治理效果，推動治理現代化。

（一）整體性治理理論的選擇

高職院校需要根據自身的治理現狀，從參與的治理主體和治理對象（客體）定位與關系的重置、治理方式的選擇以及治理能力的提升等方面檢視，分析過去治理中存在的問題，找到符合自身發展實際需求的治理理論指導，使治理現代化實現得到理論性保障。從這個角度來看，整體性治理作為對官僚制理論和新公共管理理論的實踐性完善，在范式上對前兩者起到有益的彌補和修正。彭錦鵬教授對整體性治理的科學性進行論述的時候，曾將整體性治理、新公共管理以及傳統官僚制的優缺點進行了比較[22][23]，對整體性治理的優點進行論證。

由于整體性治理強調治理的整體性、協同性和整合性，更多從利益相關者作為治理主體的視角對分權協調、信息交互、功能整合、管理責任和績效結果等方面進行考量，能較好地解決前述分散化、碎片化的問題，實現資源的優化配置和高效利用[24]，可以作為高職院校治理現代化的治理理論指導選擇。

（二）治理體系優化

基于治理體系是由治理主體、治理對象（客體）、治理方式這三個基本要素組成的邏輯結構，所以高職院校須依據實際科學地確定治理主體和治理對象（客體）以解決“誰來治理和治理誰”的問題，改變過去的治理方式以解決“怎樣治理”的問題，從而達成完善治理體系的目的，使治理現代化實現得到關鍵性保證。

1.治理結構多元化

基于高職院校的治理結構關乎各種權力的來源、去向以及最終的執行效果，涉及組織結構的安排和權力分配的方式，高職院校應將自身視為特定治理組織主體的基礎之上，更好地健全組織架構，厘清學校內外各類利益相關者的身份，將治理對象（客體）——內部和外部的所有其他利益相關者也視為治理主體，將學校一元治理主體轉變為多元治理主體，以保證治理主體參與多元化，使治理現代化實現得到結構性保證。科學設置學校部門和院系等二級單位，恰當賦予內部的干部、師生、學生的自治組織、其他非行政權力機構（學術委員會、教代會等），外在的政府和非政府部門非盈利組織、行業、企業和家長等這些利益相關者相對對稱的權力，依據責權對等的原則，明確各級部門、單位及所有利益相關者的職責和權限，設計好學校內外各類治理參與主體自身和彼此之間的權責利制度和參與機制，把主要治理權力來源單一的問題進行化解，不斷擴大治理主體的參與面，不斷優化治理權力的參與度，把主要依靠學校的治理轉變為所有利益相關者共同參與的學校治理，既保證治理參與主體結構的優化，又體現治理參與主體獲得的實現。

2.協同治理方式的選擇

由于目前高職院校中仍然存在有法不依或無章可循的情況，基于高職院校作為治理特定組織主體，須遵循“法無授權不可為”的基本治理原則。而其他利益相關者作為治理的一般主體，如政府或行業企業組織，也同需遵循“法無授權不可為”的原則參與治理；師生、家長個體，則只需遵循依“法無禁止皆可為”的原則參與治理即可。鑒于此，高職院校必須進一步依據教育法律法規體系和相關政策，將學校的《辦學章程》與法律有機對接建立一系列關于治理的規章制度，從而在法治的框架下不斷改進治理方式，依法在治理過程中規范學校的管理和運行，保證高職院校的辦學治校秩序，使治理現代化實現得到法治性保證。學校《辦學章程》是整個學校辦學必須遵循的內部“法律”，所以在強化依法治校的過程中，高職院校就要依照《教育法》《職業教育法》和相關的法律與政策，根據各自辦學主體、辦學模式、服務領域、行業產業、師生結構、家長需求的發展和變化，及時修訂學校《章程》使所有利益相關者主體參與治理時有法可依；同時，依據《章程》隨時修訂學校的各種關于治理的組織制度、決策制度和運行制度，通過及時調整決策組織、流程，建立科學高效的決策機制和管理流程，確保各治理主體參與治理有章可循，以規范所有主體治理行為，盡量消除越權或缺權、越位或缺位的現象。運用整體性治理原理，把學校相對獨立而封閉的決策轉變為更加民主而開放的決策，將學校一家獨大、利益獨占的官本位治理轉變為共同參與、利益均沾的整體“協同”治理。

（三）治理能力提升

由于目前高職院校的治理能力，更多地局限于學校領導層層面一元治理的能力，存在其他利益相關者參與治理程度相對有限，整個學校的決策水平不高、資源整合不足、治理“協同”不夠等現象，高職院校需要改變一元治理的思維，按照“眾人拾柴火焰高”的基本邏輯和適切的參與機制，以利益服務獲得為驅動，調動各利益相關者主體參與治理的主觀能動性，充分發揮其治理參與的作用，并在共同參與治理的過程中提升各主體的治理能力，使治理現代化實現得到能力性保證。落到具體工作中，作為治理特定組織主體的學校干部的領導能力、決策水平和資源整合能力就成為治理能力提升的重點，這當中必然涉及兩類領導干部群體，即校級干部和中層干部，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校級干部。

1.提升領導層治理能力

校級干部作為高職院校治理的主要決策者，其主要的職責是保證自己以及其他利益相關者基于治理主體的視角“做正確的事”，其領導能力主要包括政治能力、思維能力和實踐能力。政治能力是把握方向的能力、掌控大勢的能力、駕馭全局的能力，可以通過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深入學習，真學真悟真信，以理論上的武裝保證政治的方向正確，以理論上的清醒保證政治的立場堅定，以理論上的認同保證政治的堅決執行等方式得到提升；思維能力是把握事物本質的能力、掌握發展規律的能力、抓牢工作關鍵的能力、把準政策尺度的能力，包括戰略、辯證、系統、創新、歷史、法治、底線七個方面的思維，從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中汲取智慧和力量，熟練掌握新思想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把握貫穿其中的立場觀點方法，不斷內化為開展工作的科學思想方法。實踐能力是推動發展的能力、改造世界的能力，深刻領會和把握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真理力量和實踐偉力，將新思想指引主觀世界的改造和客觀世界的改造相統一，將馬克思主義的最新成果和學校具體的實際工作密切聯系，將新思想指導下形成的認識和學校具體的治理實踐有機結合。

決策水平和資源整合能力作為實踐能力的具體體現，需要高職院校校級干部堅持政治引領的原則，把握人才培養的科學本質，依據技術技能人才成長的規律，抓住“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為誰培養人”這個關鍵，針對參與學校治理的所有利益相關者主體的參與和獲得需求，以治理效果最優、利益獲取最大、無縫服務最好為導向，科學設置各治理主體的參與治理機制，優化乃至再造決策流程，強化彼此之間的信息交互與溝通，強化資源提供與責權利的對等，促成利益相關者的多元“協同”參與，促進決策水平和資源整合能力的提升。具體而言，就是高職院校校級領導作為學校治理特定組織的領導者，要主動協同所有利益相關者主體，依據法律法規和政策，確立政府、行業、企業和家長以及師生的治理參與主體地位，根據各自職能、資源和利益服務獲得需求，制定各主體參與治理的責權履行制度、資源提供制度、信息溝通制度、利益服務獲得制度、決策流程制度，通過制度引領、規范、要求各主體“多元協同”，以決策的科學性和過程民主性提升決策水平，以資源的共享和利益服務的互助提升資源整合能力。

2.提升中層干部治理能力

學校中層干部作為高職院校治理的主要執行者，主要職能是保證自己和與自己密切共事的其他利益相關者作為治理參與者“正確地做事”和“把事做正確”，他們的領導能力更多體現在政治的執行力、思維的主動性和實踐的落實度，可以通過對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入腦入心入行，增強“為黨育人為國育才”的政治敏感性和自覺性，強化“前途廣闊大有可為”的政治責任感和使命感，對黨組織決策部署的全面貫徹落實，對黨組織賦予任務的高質量高標準完成等方式得到提升；思維的主動性是中層干部治理能力的重要品質，可以通過對其下達目標任務、充分賦責授權、明確獎勵處罰的內外驅動，對其開展戰略、辯證、系統、創新、歷史、法治、底線七大思維能力的強化培訓，創設條件促使其開動腦筋、積極思考，拿出真招實招來履行崗位職責、完成工作任務等方式得到提升；實踐的落實度是中層干部治理能力的關鍵環節，可以通過對其開展決策執行、干事創業、團隊協作等方面的能力培養，強化其對上下級之間、部門之間、與其他利益相關者主體之間的主體治理協同、整體責權匹配、信息交互溝通、資源整合共享、利益服務相助的落實，對其建立有效的監督和評估機制，對工作進展和成果進行定期評估和反饋等方式得到提升。

相較于校級干部，中層干部的決策權限更趨向于“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為誰培養人”這個關鍵問題的落地執行，如對于專業（群）人才培養方案、實施計劃和操作步驟等方面的決策，以保證技術技能人才培養符合規律、具體可行且，使學校層面的相對宏觀的目標和任務能得到很好的實現與完成。中層干部的決策水平和資源整合能力作為其“正確地做事”和“把事做正確”的具體體現，需要在學校制定的相關治理參與的制度和設計的機制框架下，充分調動政府部門、行業、企業和家長以及師生作為治理主體參與治理的積極性，方能達成最佳效果。具體而言，中層干部要嚴格按照法制框架以及學校規章制度，加強與政府部門的匯報以保證產教融合的支持，加強與行業企業的聯系以保證校企合作的開展，加強與家長的溝通以保證家校共同育人的實施，加強與師生的協作以保證人才培養質量的提高，通過對各治理參與主體地位的尊重、決策的參與、職能的發揮、資源的運用、信息的暢通和利益服務的滿足，使執行層面的決策更具有針對性和操作性，資源的整合更具有互補性和有效性。

結語

本文剖析了內部治理機制、治理結構、治理能力以及依法治校等方面的對高職院校治理質量提升的重要性。建議通過完善決策機制、優化治理結構，從而不斷提升治理能力，高職院校治理現代化進程才會得以穩步推進。目前，高職院校治理面臨諸多挑戰與機遇，高職院校治理體系需進一步適應和引領時代變革。因此，我們期待高職院校能夠持續深化治理理論研究，探索創新治理模式，以更加科學、系統的方式優化治理體系，為治理能力現代化做出更多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