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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麥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歷史背景及其作用的考察

2024-06-27 00:00:00馮樂
科學文化評論 2024年2期
關鍵詞:國際合作

摘 要 通過查找尼爾斯玻爾檔案館文獻、哥本哈根大學年鑒、丹麥議會檔案、國際聯盟檔案等,對丹麥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Rask -?rsted Fondet)的歷史背景及其作用進行了考察。基金會是順應丹麥政府的中立政策,為了應對“一戰”后新的國際形勢、促進國際合作而建立的。從對內和對外兩個層面來看,基金會對國際合作的支持,完善了本土的科學支持體系,對各種國際科學交流活動供了資金支持,也使丹麥及時融入了“一戰”后國際合作的新潮流中,突破了其他國際科學組織的局限性,并與丹麥其他外交活動一起傳播了國際主義精神。以哥本哈哥大學理論物理研究所為例,以具體數據來看基金會對研究所的具體科研活動的支持。當科學政策與科學發展需求一致時,會產生良好的效應。

關鍵詞 丹麥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 玻爾 國際合作

中圖分類號 "N09: O4 -09

文獻標識碼 A

收稿日期:2024 -03 -05

作者簡介:馮樂,1986年生,中國科學院大學、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史研究所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科學史。Email: fengyue601@163 .com。

一 研究意義

科學資助體系對于科學發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以尼爾斯·玻爾(Niels Bohr,1885—1962)領導下的哥本哈根大學理論物理研究所為例,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也即理論物理研究所早期發展的各個環節中,有許多外部力量(如基金會)給予了重要支持,其中影響力較大的有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Rockefeller Foundation)。芬·奧瑟魯德(Finn Aaserud,1948—)在《科學的轉型:尼爾斯·波 爾、慈善事業和核物理學的興起》中對此進行了詳細的梳理,闡述了資金等外部因素能在多大程度上影響科學研究。而在獲得洛克菲勒基金會這樣的外國資金之前,丹麥本土的嘉士伯基金會(Carlsbergfondet)為理論物理學研究所提供了關鍵支持。嘉士伯基金會是丹麥第一個商業基金會,在世界上享有較高的聲譽,為丹麥的藝術與科學做出了巨大貢獻。玻爾留學英國的獎學金就是從嘉士伯基金會獲得。

丹麥本土的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Rask -?rsted Fondet)在理論物理研究所的早期發展中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與洛克菲勒基金會或嘉士伯基金會不同,該基金會不是由企業家,而是由丹麥政府主導成立的,是丹麥應對國際環境變化而實施的一項科學政策。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后成立,在促進國際合作方面做出了表率,玻爾本人曾多次高度評價基金會的作用,可以說是類似組織的典范。可惜的是,國內對此鮮有研究。鑒于此,本研究通過整理相關文獻,對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成立過程、歷史背景及其發揮的作用等進行考察,揭示科學政策與國際環境、科學政策與科研機構的相互關系,以期對本領域相關研究做出一定補充。

二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成立及其歷史背景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Rask-?rsted Fondet,又稱Danmarks internationale videnskabelige Fond,丹麥國際科學基金會)是丹麥政府為了增加丹麥科學與國際科學的聯系、促進國際科學合作,于1919年10月成立的基金會。該基金會的名稱來自兩位杰出的丹麥學者:語言學家拉斯姆斯·拉斯克(Rasmus Rask,1787—1832)和物理學家H . C . 奧斯特(Hans Christian ?rsted,1777—1851)。

基金會由一個有 21 名成員組成的委員會管理,該委員會成員任期 4 年,來自以下機構:教育部2 名成員(其中1名為委員會主席);議會8 名成員;皇家科學院與文學院2 名成員;大學6 名成員;理工學院(Den Polytekniske L?reanstalt)1 名成員;皇家獸醫和農業大學(Den Kongelige Veterin?r -og Landboh?jskole)1名成員;嘉士伯基金會管理層1 名成員。此外,基金會秘書由教育部工作人員擔任[1]。政府撥款500萬丹麥克朗作為本金。該款項來自丹麥 1916 年出售其在西印度群島(如今美屬維爾京群島中最大的三個島)的收益([2],p .404)。以5%年利息即25萬丹麥克朗作為年度可支配金額,由委員會支配,當年未支配的轉入儲備基金。

在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成立前,嘉士伯基金會是丹麥本土最重要的基金會。嘉士伯啤酒的創始人J . C . 雅各布森(Jacob Christian Jacobsen,1811—1887)于1875年成立嘉士伯實驗室,這是丹麥第一個真正的大型工業研究實驗室。1876年成立嘉士伯基金會,支持科學與藝術事業。關于嘉士伯基金會成立的初衷,雅各布森曾致信丹麥皇家科學院與文學院:“……鑒于這樣一個旨在進行專門研究的機構,只有當它被科學和文學的精神所鼓舞并被其發出的光芒所滲透時,才能茁壯成長,而且鑒于這種光芒對我來說一直是快樂和滿足的源泉。我衷心希望,在償還我的部分債務時,我也能為科學的普遍促進做出貢獻,主要是在那些我認為國家迄今尚未使用,而且將來也不可能提供所有必要資金的方向上。”([2],p .321)

嘉士伯基金會是基于企業家對國家、民族的責任感而成立的,與之不同的是,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是丹麥政府為應對國際社會環境變化而主動采取的措施。

第一次世界大戰摧毀了國際關系,對科學合作也造成了破壞。人們希望從中立國開始重建合作,以促進科學進步,也可以讓科學成為重新締造和平的力量。從1917年,“一戰”尚未結束時,北歐國家就開始商討恢復國際科學合作。如果在戰爭期間保持中立的國家能夠為此做出盡可能大的貢獻,將具有重大的文化意義。因此,北歐國家如丹麥、挪威和瑞典等認為,應采取措施,重新開展國際合作。特別是由挪威法學家、政治家弗雷德里克·斯當(Fredrik Stang,1867—1941)于 1917 年在克里斯蒂安尼亞(現奧斯陸)舉行的議會間會議上提出這一倡議后,這三個國家都對這一問題進行了研究([3],p .50)。同時,這些北歐國家可能希望利用這個機會,提升在科學領域的話語權,成為國際科學工作的中心。

1917 年 10 月 4 日,丹麥教育部任命了一個由十幾位學者和政治家組成的委員會,就丹麥戰后在國際科學事務中的作用提出建議。該委員會由時任國防部長的彼得·蒙克(Peter Munch,1870—1948)領導。委員會認為,因為中立小國免受戰爭蹂躪,保存住了一定的力量,因此應該做出表率為人類服務:“今后,由于它們在戰爭期間保持中立,它們將能夠發揮與其人口不成比例的影響力。國際合作的倡議,也包括科學領域的合作,基本上必須由它們提出,而且,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內,許多最終將把交戰各方聯系起來的道路將掌握在它們手中。”([3],p .51)

經過討論,委員會決定,為實現這種愿景,應該成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通過支持各類國際科學交流活動來加強丹麥與世界的聯系。委員會認為,這一行動對國家具有重大意義,丹麥將有機會因此在世界上獲得突出地位([3],p .52)。該基金會既是“一戰”中國際合作崩潰的產物,也是嘗試建設新的國際合作的努力,同時表明了在國際科學中的提升地位的意愿。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創建,首先順應了丹麥中立的外交政策。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背后的政治家蒙克,在1913—1920年任國防大臣,1929—1940年任外交大臣,1920—1938任丹麥在國際聯盟的代表,是左右丹麥外交政策“最有影響力的單一勢力”([2],p . 405)。其次,這個計劃符合丹麥的實際情況。丹麥是一個科學小國,雖然不具備足夠的吸引力,然而具有從世界各地吸收優秀文化的傳統,其文化的重要特征就是開放性和堅持性的密切結合([4],頁211)。通過促進國際合作來提升科學的國際競爭力,既符合本國情況,也符合當時的國際趨勢。

因此,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是政治上中立態度和科學上自強意愿的雙重結果,既包含國際主義精神,也體現了在新的國際科學格局中獲取主導權的意圖。

三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對國際科學合作的支持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通過以下措施加強國際科學合作:支持通過國際合作開展的科學研究和研究成果的出版;協助在丹麥舉行科學會議;吸引外國科學家來丹麥任教;向希望在丹麥學習的外國人和希望到國外學習的丹麥人頒發獎學金;支持用外語出版丹麥的科學著作,向外國介紹丹麥的科學研究情況;支持丹麥本土科學期刊的出版,等等。如果其他組織機構的工作目的與基金會相同,也可向其提供資助([3],p .52)。

可以從以下兩個層面來看待基金會起到的作用。

首先,拉斯克奧斯特基金會補充、完善了丹麥本土對科學的支持,資助了各種國際學術交流活動,促進了丹麥科學的國際化。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成立時就明確了該基金會是對嘉士伯基金會的補充。除了在成立背景上有所區別,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與嘉士伯基金會在功能上也有一定區分。嘉士伯基金會只支持丹麥皇家科學院與文學院所代表的學科,因此不包括臨床醫學、法律和經濟學等重要學科。當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收到認為屬于嘉士伯基金會職權范圍的申請書,可在告知當事人的同時,直接轉交給嘉士伯基金會,正如后者也可將認為屬于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職權范圍的申請書轉交一樣[1] 。

從基金會向國聯提交的報告來看,在1919—1920財政年度共批準了24項申請,合計89,050丹麥克朗。1920—1921年度批準了46項申請,合計232,890丹麥克朗。1921—1922年度批準了50項申請,合計188,600 .8丹麥克朗。這些經費用以支持丹麥科學家參與國際組織或國際會議(如國際純粹和應用化學聯合會國際純粹和應用化學聯合會(the International Union of Pure and Applied Chemistry)是在國際研究理事會(the Inter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的領導下于1919年成立的。),用外語翻譯出版丹麥的物理、化學、醫學、經濟學等研究成果,以及前往國外進行考古發掘、植物地理學考察、生物站建設等。在資助外國科學家方面,1920—1921年度批準為組織外國科學家講座撥款6000丹麥克朗,涉及“哥廷根的希爾伯特(Hilbert)教授(住宿費和數學講座費)”“柯尼斯堡的米切爾利希(Mitscherlich)教授(講座費)”“克里斯蒂安尼亞的庫特(Halfdan Koht)教授(住宿費和歷史學講座費)”“柏林的考茨基(Kautsky)教授(住宿費和社會經濟學講座費)”,等等。1920—1921年度批準向丹麥生物學家韋森博格 -隆德(Carl J?rge Wesenberg -Lund,1867—1955)和德國生物學家沃爾特里克(Richard Woltereck,1877—1944)(萊比錫)編輯的《國際水生生物學雜志》(Internationale Revue der gesamten Hydrobiologie)提供資助,3 年中每年 5,000 丹麥克朗[1]。從1919—1941年,在該基金幫助下,有大約100位海外科學家來到丹麥研究機構工作同一時期受到洛克菲勒基金資助來到丹麥訪學的大約有150人([2],p .404)。。

根據客觀情況的變化,政府也在逐漸提高對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支持力度。根據 1948 年 6 月 9 日的法律,基金會的本金增加到 800萬丹麥克朗,年利息依然為5%,也即40萬克朗。1954 年放棄了這種“本金—利息”的形式,采用政府每年固定補貼的形式,將可支配金額列入了年度財政法案。根據 1954 年 6 月 11 日的法律,每年的可支配資金為 50萬丹麥克朗。1961 年,考慮到物價上漲,同時出于加強國際合作的愿望,每年的法定補貼增加到 75 萬丹麥克朗,從而提高其實并不充裕的差旅費和翻譯費等Folketingstidende 1963—1964, 1 . Samling, tillg F, 1375—1378欄。見www .folketingstidende .dk。。1964年提高至110萬丹麥克朗Folketingstidende 1963—1964, 1 . Samling, tillg C, 125—126欄。見www .folketingstidende .dk。。基金會1935—1962年各年度資金使用概況見表1。

其次,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成立,不僅使丹麥非常及時地融入了“一戰”后國際合作的新潮流中,而且起到了表率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其他組織的局限性。

國際研究理事會(Inter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是“一戰”后出現的國際科學組織之一。歷經1918年10月至1919年7月在倫敦、巴黎和布魯塞爾舉行的三次會議,國際研究理事會成立,旨在通過整合各學科的附屬聯盟來重組國際科學合作。以協約國主導的國際研究理事會試圖用新的組織改變“一戰”前德國主導的國際科學格局。因此,它不僅將德國等“同盟國”排除在外,甚至也忌憚中立國的力量[5]。而丹麥等中立小國一方面加入了國際研究理事會,一方面也以自己的方式與德國科學界保持交流,從而可以保持與各個科學大國的合作而不受政治壁壘阻礙。從撥款記錄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并不排斥 “同盟國”的科學和科學家。

在國際聯盟的領導下,國際智力合作委員會(International Committee on Intellectual Cooperation)于1922年成立。該組織旨在改善歐洲一些地區知識界的危急狀況,同時促進精神文化領域的互相理解與合作。丹麥駐日內瓦公使奧爾登堡(M . A . Oldenburg)曾致信國際聯盟,專門介紹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在丹麥開展的工作,并希望能安排基金會委員蒙克與國際智力合作委員會見面,從而增進理解。當時的國際聯盟副秘書長新渡戶稻造(Inazo Nitobe,1862—1933)和國際智力合作委員會秘書長哈萊茨基(Oskar Halecki,1891—1973)回信表示很感興趣,委員會成員樂意與蒙克就相關工作進行交流。此外,基金會曾撥款組織編寫、出版關于國聯的著作,分上下兩卷出版,由蒙克編輯[1,6]。順應國際智力合作委員會的工作需要,1925年丹麥成立了國家智力合作委員會,由蒙克任主席國家智力合作委員會的職能是與國際智力合作委員會、其他國家的智力合作委員會或其他相關組織保持聯系,為本國政府在國際文化相關事宜上提供建議,積極推進國際知識與藝術的合作等。([7], pp .52—53)。

不同國際組織的初衷和工作側重點各有不同,顯示了戰后國際科學合作的特征:一是新的合作方式和相關組織的建立;二是新的國際合作中競爭意識的凸顯。可以看出,丹麥一方面注意與國際組織保持積極的交流,另一方面也通過建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掌握了一定的獨立性和主動性。盡管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是丹麥獨立的行動,但在成立之初便強調,該基金會“是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在這方面共同努力的一部分。盡管挪威和瑞典的計劃可能采取不同的形式,但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顯然應尋求與鄰國密切合作,以便各個國家的努力能夠相互支持和補充”([3],p .53)。這種開放合作的工作方式進一步強化了基金會的國際主義色彩。同時可以看到,以蒙克為代表的政治家在外交活動中推動國際科學合作的努力,以及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所體現的外交政策與科學政策的一貫性。

綜上所述,從對內的層面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通過向與科學國際合作有關的翻譯、出版、講座、訪學等提供資助,推動了丹麥科學的國際化,完善了本土的科學支持體系。從對外的層面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突破了其他國際科學組織的局限性,與丹麥的其他外交活動一起傳播了國際主義精神。

四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與哥本哈根大學理論物理研究所

吸引外國科學家來本國科研機構工作,是促進科學研究國際化重要途徑之一。丹麥作為科學小國,其研究機構相較其他歐洲科學強國而言并不具備足夠的吸引力。但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由尼爾斯·玻爾創建的哥本哈根大學理論物理研究所卻成為一個國際物理學中心。如果說成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是丹麥希望在戰后掌握國際合作的主動性,那么這種努力所帶來的成果便集中體現在哥本哈根大學理論物理研究所。

玻爾在1917年向數理學院提交成立理論物理研究所的建議,1918年獲得批準,1919年研究所建筑開始動工建設,1921年正式開張。同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相似,理論物理研究所成立于“一戰”后國際合作的新潮流中,玻爾的國際主義精神和對國際合作的重視與基金會的宗旨是一致的。在20世紀20年代初,大多數國際科學組織還在排斥德國、奧地利、匈牙利等“同盟國”科學家的時候,玻爾就已經把研究所打造成一個沒有政治壁壘的中立的交流場所。

索末菲(Arnold Sommerfeld,1868—1951)于1919年9月來到哥本哈根,他是戰后第一個訪問北歐的德國科學家。在玻爾看來,索末菲是“在這些困難的日子里從外國來到我們斯堪的納維亞地區把你們的科學結果告訴我們的第一位科學家”([8],頁98)。索末菲則在同年10月寫道:“玻爾先生的研究所不僅將為丹麥的一代人帶來希望,而且也將為國外有才能的人們提供一個國際性的工作場所,這些人在他們自己的國家里已不再享有科學工作的可貴的自由。”([9],頁29)

從玻爾的第一個研究助手——來自荷蘭的青年學者克喇末(Hendrik Kramers,1894—1952)開始,理論物理研究所的工作就是基于國際合作的。據統計,在1920—1930年,有來自17個國家的63位學者訪問理論物理研究所,其中美國14人、德國10人、日本7人、荷蘭6人。這段時期理論物理研究所共發表論文273篇其中由丹麥科學家發表的論文有103篇([9],頁160)。,約45%發表在德語期刊,35%發表在英國或美國期刊,15%發表在丹麥期刊([9],頁131)。一些物理學上最重要的成果在這里產生,可以看到,國際化的發展模式對研究所的成果產出和影響力起到了重要作用。玻爾在研究所采用的方法及取得的成就,與蒙克等人在“一戰”結束前規劃的圖景是一致的,完全符合成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初衷。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為理論物理研究所的這些外國人才提供了重要支持。1920—1930年,基金會為在玻爾研究所訪問停留的13位研究者提供了資助(表2)。此外,基金會還為演講、會議、著作翻譯等提供經費(表3)。

玻爾肯定了基金會的作用:“當在戰后我們國家為了更大地推進丹麥和外國科學家之間的合作而設立了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時,丹麥在十分不同的領域中的意義就在一種十分可慶幸的方式下得到了強調;上述這種合作曾經在很長時間內對在所有領域中高水準的保持起了很大作用。”([11],頁388)

需要認識到,丹麥作為一個小國,國內的經濟狀況不足以支持科學的快速發展。除了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嘉士伯基金會等本土基金會外,來自外部的支持格外重要。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作為一種國際主義精神的表率,對獲取其他國際力量的支持,比如洛克菲勒基金會下設的國際教育董事會(International Education Board)的捐贈起到了一定作用。1923年,國際教育董事會由洛克菲勒(John D . Rockefeller, Jr,1874—1960)創立,其目的是支持基礎科學,支持國際上的尤其是歐洲最好的科研機構,為年輕科學家提供交流的獎學金。

可以從玻爾的表述中了解到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在這里起到的作用。當時丹麥正經歷經濟困難,沒有能力為科研提供大量資助,國際教育董事會的資助對于丹麥這樣一個小國非常重要,“首先承擔起來的任務是要使國際合作更加容易一些,而且考慮到我們在研究所這兒所能做的努力,他們就撥給了一大筆捐款……而且在這里提到一點也許是很有興趣的,那就是,在這兒,其榜樣正是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建立。在一次對哥本哈根的訪問中,國際教育董事會的主任帶著很大的同情考察了我國對這些奮斗所曾采取的主動”([11],頁371)。1924年5月,25萬丹麥克朗從紐約匯到了哥本哈根,為理論物理研究所的擴建提供了有力支持,擴建后的研究所可以容下更多國際研究者。這實際上是國際教育董事會第一次對一個科研機構提供資助([9],頁94)。

通過考察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與理論物理研究所之間的關系可以發現,當科學政策和學術機構秉持著相同的國際主義精神和對國際科學合作的積極態度時,可以為國際合作營造良好的環境。同時,理論物理研究所的成就也實際證明了,當科學政策與歷史趨勢、科學發展的需求相一致時,可以顯著推動研究機構的人才交流和成果產出,形成良好的效應。

五 小結

1972年丹麥研究規劃委員會(Planl?gningsr?det for Forskningen)成立,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被撤除Folketingstidende 1971—1972, till?g C, 363—366欄。見 www .folketingstidende .dk。。該基金會存在期間,對增進丹麥科學與國際科學的聯系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從丹麥議會討論記錄中可以了解到,在數次提出增加對基金會撥款、修改相關法案的會議上,除了有意見認為需要優化撥款手續、理清不同基金會的分工外,對國際科學合作的重要性和增加撥款的必要性并無異議。在議會上基本形成共識,認為 “一戰”結束以來,實踐證明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開展的活動是非常重要的,它使丹麥科學在國際合作中獲得了公平的地位,因此這項活動不應受到經濟的影響,它對丹麥科學是不可或缺的。此外,加強國際科學合作與提高本國研究能力兩者不可分割,這一點在議會討論中也得到了強調:“研究是國際化的,丹麥不能孤立自己,否則就會停滯不前。我們必須在世界上占據一席之地,我們必須向世界展示丹麥研究人員的能力。”Folketingstidende 1953—1954, tillg F, 4873—4876欄。見 www .folketingstidende .dk。

玻爾不止一次地肯定了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對于丹麥科學的重要性:“我國在國際合作領域中的任務和責任,是在全體人民的理解下完成的,這一點的一種特殊表現就是在上一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時由政府和議會設立的一個推進丹麥和其他國家之間合作的基金會。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恰恰在國際關系的一個關鍵時刻開始了它的有成果的活動,而且成了在較大的國家中建立的規模相應較大的類似活動的典范。”([4],頁216)

本研究通過考察相關文獻,理清了丹麥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成立過程、歷史背景、主要任務、實際作用等,并以玻爾領導的哥本哈根理論物理研究所為例,更為具體地說明了該基金會與研究機構的關系,以及對國際科學合作提供的具體支持,顯示了當科學政策的目的與研究機構的需求一致時,能夠取得良好的效應。

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歷史作用包括以下幾個方面。首先,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的成立是丹麥為應對戰后國際秩序重建而實施的措施,促使丹麥抓住了戰后國際合作恢復的契機。其次,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通過資助出版、翻譯、出訪、講座和其他各種國際科學交流活動,切實對本國研究機構和外國學者起到了實質性的幫助,促進了丹麥科學的國際化。再次,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所體現的國際主義精神,在戰后的國際環境中起到了表率作用,并對丹麥爭取其他力量的支持起到了幫助。最后,拉斯克 -奧斯特基金會反映了對國際科學合作的重視,認為加強國際科學合作與提升本國科學競爭力不可分割,這在丹麥科學界和政府中成為一種延續的共識。

致謝 向哥本哈根尼爾斯玻爾檔案館表示誠摯謝意!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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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istorical Context and Role of the Rask-rsted Fondet

FENG Yue

Abstract: This study examines the historical background and role of the Rask -rsted Fondet by exploring materials from the Niels Bohr Archives, yearbooks of the University of Copenhagen, archives of the Danish Parliament, and archives of the League of Nations. Firstly, the Foundation was established in response to the neutral policy of the Danish governmentto address the new international landscape after the World War I and to promote 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s. Secondly, the Foundation’s support for these collaborations is detailed at both internal and external levels, and the Foundation not only improves the local scientific support system and provides financial support for various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exchange activities; externally, Denmark’s neutral foreign policy exemplified by the Foundation has enabled Denmark to integrate into the new wave of 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s after World War I. The Foundation surpasses the limitations of other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organizations, promoting the spirit of internationalism alongside Danish diplomatic efforts. Thirdly, using the Institute of Theoretical Physics at the University of Copenhagen as a case study, this paper illustrates the foundation’s supportfor specific research activities with concrete data. It can be argued that when science policy is aligned with the needs of scientific development, it produces favorable effects. Finally, the historical role played by the Rask -rsted Fondet is summarized through these three levels of discussion.

Keywords: Danmark, Rask -rsted Fondet, Bohr, International Collabo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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