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設計的綠色創新研究進展

摘"要：在當前經濟下，綠色創新是工業設計實現高質量發展的關鍵，受到了國內外學者的廣泛關注，積累了豐富的研究成果。然而目前缺乏綠色創新對工業設計方面的研究梳理和總結。本文基于對國內外工業設計綠色創新文獻進行梳理分析，從經濟體系、生態文明導向和生態學原理及規律三個視角詮釋了綠色創新的內涵。然后基于市場和技術空缺等視角，提出了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驅動力的理論框架。探討了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內、外部影響因素及綠色創新所帶來的效應。最后指出了已有的研究存在維度和視角單一、內在機理刻畫不足、研究數據源單一、研究方法沒有剔除共線性等不足。未來研究中，需要綜合利用各種方法，建立刻畫內在機制的物理意義模型，剔除共線性，用多方位視角以及研究方法開展進一步的研究。本研究結果可為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進一步研究提供重要的參考。

關鍵詞：綠色創新；工業設計；綠色經濟

隨著工業的快速發展，綠色創新在應對工業污染等問題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在全球生態環保可持續發展的背景下，綠色創新已成為當下的研究熱點。這反映了新時代的生態文明建設具有更為豐富的內涵。在工業領域中，有很多環節包括工業設計都需要綠色技術的創新。因此，關注工業設計的綠色創新發展有重要的現實意義。綠色創新是工業設計方面研究的環境問題，目的是實現低碳、綠色發展的重要研究方向。同時，綠色創新與當下可持續發展息息相關。進入新時代后，工業設計過程離不開綠色創新。然而，在以往的研究中并沒有這方面梳理和總結。

1"綠色創新的內涵

1.1"整個經濟體系實施的創新型活動

近年來國內外學者對于綠色創新進行了不同程度的深入研究，且國內外學者對綠色創新的定義有所不同，國內外學者從不同的角度對綠色創新內涵進行了闡述。例如，國內學者從企業和非營利性組織體系的角度出發，將綠色創新定義為在企業生產、服務、技術等方面做出的綠色創新［1］。國內學者陳華斌［2］從社會體系方面出發，在環境技術、產品、生產過程等不同維度闡述了綠色創新的主要內容及內涵。以上定義建立在減少環境污染創造利益最大化為主要目標的基礎上。從國內對于綠色創新內涵的闡述來看，所實施綠色創新的主體不僅是企業，還包括在大環境下各部門、各單位和各主體，這說明經濟體制下的綠色創新內涵具有復雜多元化［3］。

1.2"綠色創新定義應遵循生態學原理及規律

綠色創新作為工業設計的重要理念和方向，應當遵循生態學規律研究其原理，實現人與自然和諧共處。例如，蘇越良［4］等提出了企業綠色持續創新能力評價指標體系，并應用到企業綠色創新評價的研究中［5］。眾多學者在綠色創新方面取得的研究表明，綠色創新不僅包括追求經濟利益的傳統技術革新以及環境技術創新的資金投入；還包括對工業企業綠色創新上進行的延伸，以及對技術降低環境污染方面的創新。真正的綠色創新應具有經濟和生態環境相協調的手段。

2"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驅動力

2.1"傳統創新技術的空缺

可持續創新指的是技術、基礎設施、生活方式和制度的長期和深遠的變化。隨著世界人口的快速增長，生活空間急劇減少。傳統的生產、制造和商業模式難以跟上經濟發展的步伐。必然會導致自然資源日益稀缺，環境破壞日益嚴重。為了減少環境污染和能源消耗，世界各國越來越重視綠色技術創新。當下傳統技術所造成的環境問題日趨增加，這就需要對傳統技術進行綠色創新、發明或改造以生產符合環境要求的工藝或產品［6］。目前綠色創新已經成為大多數企業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同時，綠色創新也作為一個重要手段來驅動綠色創新工業的發展。

2.2"環境管制的創新補償

綠色創新與企業環境管理相關聯，綠色創新可以降低環境管制帶來的環境成本和影響。日常工業生產會受到環境因素的制約，對于環境管制的創新尤為重要［7］。環境規制促進了企業綠色創新的數量和質量，從而間接地推動了企業的綠色創新，增加了綠色創新的活力。一般而言，綠色創新主要用專利數量和引用次數來衡量，這種影響對于規制強度較高地區的企業和污染強度較高行業的企業更為顯著。受環境規制壓力越大的企業越有可能進行綠色創新。從長期結果來看，環境規制提高了企業績效，有利于當地環境質量的改善。

3"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影響因素

3.1"內部影響因素

3.1.1"間接因素

員工綠色創造力。到目前為止，許多學者將創造力定義為產生新穎且有用的想法的能力。根據創造力的概念，現有的衡量創造力的方法主要集中在評估產品的新穎性和有用性。然而，很少有人嘗試探索衡量綠色企業員工的綠色創造力［8］。與主要關注經濟效益的普通產品不同，綠色產品開發不僅要減輕環境負擔，還要幫助企業在競爭中獲得優勢。因此，綠色創造力反映了一個復雜的系統，整合了個人固有的知識、信念和價值觀，即員工開發綠色產品是一個長期的、多因素的過程。研究也表明，員工的綠色創造力及其子維度與組織中的環境因素呈正相關關系。員工綠色創造力及其子維度與個人認知（即綠色自我效能）呈正相關關系［9］。這一發現印證了企業員工的綠色創造力可以影響工業設計中的綠色創新。

3.1.2"直接因素

研發投入。從邏輯回歸的結果來看，贊助企業的研發投入越高，它們表現出的互補效應就越大。即企業在增加自己的研發投入的同時也增強了贊助企業的綠色創新能力。例如，田紅娜和李金波［10］指出，加大企業資金投入，對企業在綠色技術和綠色產品的工業設計創新上產生顯著的促進作用。只有持續地研發投入才能保證企業創新的順利進行，通過改善企業的研發投入，使企業的綠色創新性進展在競爭激烈的市場環境中表現出更大的優勢。

3.2"外部影響因素

3.2.1"市場需求

綠色創新是一個持續的過程，不僅要求環境污染減少和資源消耗，還要求長期的生產效率提高、管理模式優化、競爭力增強和生態系統建設。在市場大力需求綠色創新的背景下，企業以新技術為手段；以新產品為載體，通過重構各方面的創新要素和創新主體，重塑企業綠色創新行為及進程。從而加強企業綠色管理戰略的實施，實現綠色創新和價值創造的可持續性。

3.2.2"競爭程度

與傳統創新相比，綠色創新強調低污染、低排放、低能耗、可回收性等特性。對企業來說，利潤回報周期往往較長，經濟效益不明顯。然而，鑒于可持續發展的相關性；越來越多的企業，尤其是傳統制造業，開始意識到綠色創新的重要作用。除了響應政府和塑造企業形象外，綠色創新還可以幫助企業克服技術壁壘，創造差異化產品，為企業創造良好的內外部環境，從而全面增強可持續競爭優勢［11］。

3.2.3"環境政策

激勵創新和鼓勵綠色發展需要不同的政策工具，這些工具的有效組合對于實現綠色創新至關重要。例如，劉海英和郭文琪［9］認為，在環境稅與研發補貼的政策組合下，二者可以最大程度地從增加企業研發投入方面來促進企業綠色創新。在環境政策的內驅力和內阻力以及外驅力和外阻力的綜合作用下（見下圖），更易加快工業設計的綠色創新進程。以上相關方面的環境政策討論了其對于綠色創新動力的積極作用，將綠色創新放到了一個新的起點［10］。由此可見，政策與工業設計綠色創新二者相互促進，互補互利。

注：表示積極影響表示消極影響

環境政策對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影響的模型圖

4"工業設計創新的效應

4.1"利用微笑曲線看工業設計增強企業核心競爭力

從施振榮在價值鏈的理論基礎上提出的微笑曲線［11］可以看出國民增長經濟和企業競爭的本質就是向工業技術與設計以及工業產品品牌邁進，即向曲線的兩端靠攏。從曲線的兩端來看，工業設計是企業以及產品之間競爭的重點。例如，日立公司憑借工業設計所帶來的經濟效益占總收入的一半以上［12］。就我國的家具產業來說，目前仍然缺乏自主創新能力。由此可見，工業設計創新能力不足是我國工業設計中的短板。品牌是經濟競爭的重點，品牌所帶來的經濟競爭甚至關系到國家層面。世界不同經濟競爭的國家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品牌，如我國的華為、美國的蘋果等。品牌的設計對于企業的核心競爭力發揮著尤為重要的作用。我國企業正在向工業設計及品牌靠近。例如，海爾企業的重心主要在工業設計以及加強自身的品牌上，并取得了顯著成效［13］。海爾的成功也預示著我國企業逐漸側重工業設計及品牌建立。

4.2"工業設計改良升級我國制造業的結構

數字化是制造業升級轉型的大趨勢［14］，數字化技術實現了綠色制造的全過程，打破了空間壁壘。在我國制造業增加值居于全球之首的背景下，我國的生產方式仍然處于低端落后狀態，缺少實質性的技術進步。當今世界的企業競爭力是在中后期技術的策劃，工業設計越來越能夠決定一個企業的競爭力，而僅僅靠擴大生產規模來增加產量提高競爭力已遠遠不夠。生產性服務業所蘊含的工業設計及技術的革新，為我國制造業注入新的生機。

4.3"工業設計重鑄社會經濟與文化體系的功能

社會經濟因其有助于經濟的持續增長，同時有效地應對經濟、生態和其他類型危機的不利影響而受到贊揚；工業設計正是一種創造活動，彌補了在經濟狀況轉型成功過程中所缺乏的因素。同時，設計過程也是一種新的生活方式的創造過程，通過恰當的設計使人與自然更加和諧，對資源的利用更合理。因此，在社會經濟層面，工業設計正是發現社會經濟當中所存在的一系列問題，從而經過創意改造設計解決這個問題，在一定程度上對社會經濟與文化體系進行了改造。

5"未來展望

基于以上研究的不足之處，未來可以從以下四個方面加強對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研究，一是進行多維度的研究，研究不同維度對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影響。二是要進行多視角研究，主要從實證分析方面來研究工業設計的綠色創新。三是對工業設計的綠色創新進行量化分析，來探究其內在機理和機制。四是對以后研究的方法進行改進，剔除共線性。研發具有刻畫內在機理作用的物理模型，尋求綠色創新的本質。另外，關于綠色創新對企業經濟績效的關系在學術界還存在爭議，沒有形成統一的結論。因此，綠色創新如何提高企業經濟績效的路徑分析還有待進一步豐富。

結語

工業設計的綠色創造受到國內外學者長期關注，基于相關視角的相關研究已經十分豐富。本文綜述了工業設計的綠色創新，為今后工業設計綠色創新的研究方向提供理論指導。首先，工業設計綠色創新是整個經濟的集體活動，且是經濟發展的生態文明導向，同時遵循生態學的原理和發展規律；其次，在市場、國內外需求和傳統技術及環境管制方面是工業設計面向綠色創新的驅動力；再次，由于內外因素影響，大到企業小到員工，都是導致工業設計綠色創新進展變化的關鍵性因素，而工業設計綠色創新所帶來的包括企業、制造業乃至社會經濟等方面的效應難以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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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韓乃炎（2003—"），男，漢族，山東濟南人，本科，研究方向：工業設計。

*通訊作者：張軍紅（1970—"），女，漢族，遼寧鞍山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冶金過程綠色低碳生產與智能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