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 為幫助高校體育教師更好地適應數字時代的教學需求,本研究擬構建高校體育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模型。文章通過閱讀文獻、咨詢專家初步構建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指標,并利用層次分析法將各指標的重要程度量化。結果表明: 一級指標中職業道德最為重要,其下數字化教學意識、數字化教學認識重要性尤顯突出;在教學實踐能力指標下,數字化教學設計能力、對教材的分析能力更被看重;在教研能力下指標,數字化體育專業知識提升、體育理論知識提升尤顯重要;在指標教學拓展能力下,體育賽事組織裁判能力、體育項目裁判考級提升重要性超越同類指標。
關鍵詞 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指標;層次分析法
中圖分類號:G451 " " "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DOI:10.16400/j.cnki.kjdk.2024.34.047
Construction of Digital Teaching Ability Evaluation Model for
College Physical Education Teachers
WANG Jingrong1, ZHENG Lihong1, XU Aimei2
(1. Fundamentals Department, Software Engineering Institute of Guangzhou, Guangzhou, Guangdong 510990;
2. School of Sports Science, 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Guangzhou, Guangdong 510631)
Abstract To help college physical education teachers better adapt to the teaching needs of the digital age, this study intends to construct a digital teaching ability evaluation model for college physical education teachers. The article constructs preliminary evaluation indicators for digital teaching ability by reading literature and consulting experts, and quantifies the importance of each indicator using th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professional ethics is the most important primary indicator, and the importance of digital teaching awareness and understanding is particularly prominent below it; Under the indicators of teaching practice ability, digital teaching design ability and analytical ability of textbooks are more valued; Under the indicator of teaching and research ability, the improvement of digital sports professional knowledge and sports theoretical knowledge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Under the expansion ability of indicator teaching, the importance of improving the ability of sports event organization referees and the grading of sports project referees surpasses similar indicators.
Keywords digital teaching ability; evaluation indicators;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進入數字化時代后,融合數字技術的產業發展模式已成為趨勢,基于此,各行業紛紛轉型。數字技術對教育領域也產生了深刻的影響,并將推動教育領域全方位創新與變革[1]。《關于推進教育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構建高質量教育支撐體系的指導意見》指出,要建設教育專網和“互聯網+教育”大平臺,為教育高質量發展提供數字底座。2022年召開的全國教育工作會議明確指出,要實施教育數字化戰略行動。2022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高等教育創新中心與清華大學教育研究院聯合發布的《高等教育教學數字化轉型研究報告》指出,教師是教學的主導者,是高等教育教學數字化轉型的關鍵。教師數字素養的發展是進一步促進學生發展的核心要義,只有教師具備了數字素養并將其合理地運用于教學中,才能促進學生個人能力的發展[2]。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的持續提升是數字化轉型的核心內容,同時也是高等教育教學數字化轉型的前提[3]。因此,在教育數字化轉型背景下,提升教師的數字化教學能力勢在必行。為了更好地提升教師的數字化教學能力,需要建立一套全面的、可操作的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體系。本研究以高校體育教師為例,基于層次分析法,嘗試構建高校體育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模型。
1 "模型的介紹及指標來源
1.1 "層次分析法介紹
評價模型中,層次分析法(AHP)是一個非常有效且常用的模型,它將多目標的復雜決策問題分解為不同層次,通過定性和定量分析給出了量化結果,使得決策結果更加有效、可靠。運用層次分析法,首先要構造層次結構模型,根據要達到的目標、影響決策的因素將問題分解為目標層、準則層和方案層;其次,比較各因素間的相對重要性,構建指標的成對比較矩陣;最后,通過計算指標成對比較矩陣的最大特征值對應的歸一化特征向量,得出各級指標的權重,綜合各指標的權重得到方案層的總權重,并以此作為決策依據。
1.2 "指標來源
課題組運用文獻資料法,對相關文獻和國家相關政策進行收集整理,并結合初期專家訪談、體育教師實踐教學經驗和教學需求,構建了由4個一級指標、11個二級指標、36個三級指標組成的高校體育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指標體系(見表1)。
2 "模型的構建
2.1 "層次結構模型的建立
運用層次分析法構建高校體育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模型,首先要建立層次結構模型,將高校體育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指標作為目標層,一級指標和二級指標作為準則層,三級指標作為方案層。
2.2 "指標成對比較矩陣的確定
通過調查問卷,讓21位專家用1―9比較尺度[4](見表2)對兩兩指標間的相對重要性進行打分。由于所構造的成對比較矩陣具有一定的主觀性,在指標較多的情況下可能會出現指標重要性判斷不一致的情況,所以要檢驗成對比較矩陣的一致性。如果成對比較矩陣是一致的,說明構造的成對比較矩陣比較合理,可以用于后續計算。
2.3 "評價指標體系的權重
2.3.1 "評價指標體系權重的計算
利用2.2中得到的1個一級指標成對比較矩陣、4個二級指標成對比較矩陣和11個三級指標成對比較矩陣,分別計算各成對比較矩陣的最大特征值max(見表3,p157)對應的歸一化特征向量,得到各級指標權重(見表4,p157)。
2.3.2 "各級指標權重的一致性檢驗
為確定每一層指標的權重,需求解成對比較矩陣的最大特征值對應的歸一化特征向量,將歸一化后的特征向量作為該層級指標的權重。由于專家對指標重要性的判斷具有一定的主觀性,可能會導致成對比較矩陣出現矛盾,因此需要對成對比較矩陣的一致性進行檢驗。在實際應用中通常用一致性比率的值衡量成對比較矩陣是否一致[5],一致性比率。
其中,是一致性指標,
(max-)/ (-1)
max為判斷矩陣的最大特征值,為成對比較矩陣中的指標個數。當0時,成對比較矩陣是一致的,越大,成對比較矩陣不一致的程度越大。
是隨機一致性指標,是模擬大量的成對比較矩陣的值的平均值,不同維度的成對比較矩陣的取值不同。取值如表5所示:
層次分析法允許一定程度的不一致。當時,認為成對比較矩陣的不一致程度在可接受范圍內,且對各個指標的重要性判斷是合理的,可以用于計算指標權重。
本研究所構造的成對比較矩陣的一致性比率值如表6所示。
各成對比較矩陣值均小于0.1,說明成對比較矩陣是一致的,而基于其計算出的權重是有效的。
2.4 "評價指標體系模型
目標層與一級指標模型:
一級指標與二級指標模型如下:
由于二級指標數量較多,因此選取二級指標中權值較大的幾個指標寫出相應模型,其模型如下:
總模型:
3 "模型的結果
本研究通過查閱文獻、咨詢專家,初步構建了高校體育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指標體系,并結合德爾菲法和層次分析法,最終得到了高校體育老師數字化教學能力的評價模型。
從高校體育教師數字化教學能力評價指標體系的權重,我們不難看出,4個一級指標中,數字化體育教學職業道德(Z)的權值是0.44,數字化體育教學實踐能力(S)的權值是0.32,數字化體育教學教研能力(Y)的權值為0.16,數字化體育教學拓展能力(T)的權值為0.08。數字化體育教學職業道德的權值最大。說明數字化時代背景下,教師要時刻牢記教書育人的使命,提高自身道德水平,為學生樹立榜樣,同時也要不斷提高自己的教學水平。
由于在評價指標中的二級指標的權重是在4個一級指標的前提下得到的,所以結合一級指標的權重來分析二級指標。在數字化體育教學職業道德維度下,數字化教學意識(Z1)的權值為0.9,數字化教學道德規范(Z2)的權值為0.1。數字化教學意識的權值較大,表明在數字化時代背景下,教師在教學過程中要有意識地將數字技術融入教學中,以提高學生對教學內容的理解。在數字化體育教學實踐能力維度下,數字化體育教學設計能力(S1)的權值最大,為0.53,表明數字化體育教學設計能力應該更被重視。數字技術被用于教學后,教學過程將不同于傳統的教學過程,教師應更加注重教學設計,使數字技術更好地融合于課堂,便于學生接受新形勢下的課堂內容。在數字化體育教學教研能力維度下,數字化體育專業知識再提升(Y1)的權值最大,為0.49,說明教師專業知識是教學的基礎,在數字化教學過程下,只有有效地提高自身專業知識,教師才能更好地將數字化軟件融入課堂。在數字化體育教學拓展能力維度下,體育賽事組織裁判能力(T1)的權值為0.67,課外體育活動指導能力(T2)的權值為0.33。對于體育教師來說,體育賽事組織裁判能力也是體育教師專業性的體現。
從綜合權重來看,權值從高到低排序,排在前五位的是數字化教學認識(Z11)、數字化教學意愿(Z12)。課程教材分析能力(S11)、體育理論知識提升(Y11)、教學示范講解能力(S21)。在數字化教學轉型背景下,體育教師應對將數字化技術應用于教學的意義有深刻的理解和認識,并且有將數字化技術應用于教學的意愿,這是利用數字技術創新體育教學模式的前提。體育教師往往實踐能力較強,也應注重理論知識的提升。在數字化教學過程中,了解所教授內容并能熟練地將數字化軟件與課堂融合是上好一堂課的前提。
*通信作者:許愛梅
基金項目:廣東省高等教育學會“十四五”規劃2023年度高等教育研究課題(23GYB87)。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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