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支持下的平臺型企業構建創新生態系統的路徑研究

摘要：在全球產業鏈加速重組背景下，蘋果、海爾、百度和小米等企業通過整合外部用戶和企業合作伙伴等參與方，構建創新生態系統，實現產品創新，這成為企業獲取外部互補資源的重要途徑。小米平臺是企業主導的平臺創新生態系統的典型代表。文章以小米為例，探討基于平臺的創新生態系統構建的探索與實踐，剖析創新生態系統建設中存在的問題，提出具有針對性與可操作性的意見和建議。

關鍵詞：平臺型企業；創新生態系統；對策建議

中圖分類號：G311" 文獻標志碼：A

0 引言

近幾年，平臺經濟得到了迅猛的發展，對整個經濟社會發展起到了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平臺經濟有助于提高全社會的資源配置效率，推動科技與產業向信息化、數字化、智能化的方向轉型，有助于促進經濟循環的暢通，提升國家治理的智能化、全域化、個性化和精細化水平^［1］。隨著全球產業鏈的加速重構，價值鏈、創新鏈以及產業鏈上各企業間的互聯關系日益突出，企業只有強化與創新鏈、產業鏈上其他企業、高校院所等創新主體之間的協同合作，才能在價值鏈中獲得更高的地位。當前，蘋果、海爾、百度和小米等企業通過整合外部用戶和企業合作伙伴等參與方，構建創新生態系統，實現產品創新，這成為企業獲取外部互補資源的重要途徑。

平臺型創新生態系統是由平臺企業主導，生態系統各利益相關者通過資源整合共同創造價值的創新合作網絡^［2］。寧連舉等^［3］提出平臺型企業創新能力受到技術、市場及制度等影響，從不同要素組合視角探索企業創新管理，為企業創新發展提供決策。張影等^［4］認為互惠共生演化是平臺型創新生態系統演化發展的最佳方向。于超等^［5］研究了從平臺領導者視角出發，推動實現平臺生態系統可持續發展的路徑。以上對于平臺生態系統的研究都是基于企業自身的角度，本文通過對企業典型案例的研究，從政府管理的角度出發，分析助力企業構建創新生態系統的路徑。

1 平臺型企業創新生態系統構建的探索與實踐

1.1 研究方法與案例選取

本文采取典型案例研究的方式，研究平臺型企業構建創新生態系統的路徑模式，有助于確保研究的深度，剖析平臺型企業構建創新生態系統的過程，為其他企業提供創新范式。小米集團作為典型案例，具備規范性、科學性與普適性，對人類生產生活起到實質性影響，社會認可度和熟識度高，便于參考者認知與思維拓展。本文案例分析數據資料來源于典型文獻分析、企業官網和年報、電話訪談、調研結果、研究報告及其他網絡資源等多種渠道。

1.2 小米集團創新生態系統

小米集團成立于2010年3月3日，是一家以智能手機、智能硬件以及物聯網平臺為主要業務的消費類電子和智能生產企業，主要從事智能硬件、電子產品、芯片研發、智能手機、智能電動車、通信、金融、互聯網電視、智能家居等多個領域研究。充分發揮平臺型企業引擎功能和輻射帶動作用、強化創新生態系統建設，對提升產業鏈供應鏈韌性和安全水平至關重要。作為平臺型企業的典型代表，小米在構建創新生態系統方面已進行了探索與實踐，促進了技術的持續創新和產業的飛速發展。

1.2.1 瞄準創新鏈，搭建“抱團式”技術創新架構

2022年7月，在科技部和全國工商聯的指導下，在北京市的支持下，以小米為主導，聯合產業鏈上下游企業、高校院所等20余家單位組成的“3C智能制造創新聯合體”成立，以國家重大戰略需求為導向，對其核心技術進行研究，解決制約我國產業發展的關鍵共性技術難題。創新聯合體成立了董事會作為領導機構，設行政、技術雙總師，成立專家委員會，由多位院士擔任榮譽顧問，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工作推進組，負責日常的組織與協調，根據行業的需要，對5個研發中心和1個成果轉化中心進行了精心的建設。清華大學、中國科學院軟件所等高校院所參與基礎研究，珞石、思靈等企業在技術協同攻關環節共同參與，中國電信、朗電等企業參與應用場景驗證等環節。創新聯合體基于制造業的實質，以流程和設備為核心，基于數據進行跨學科和跨領域的融合創新。在智能制造領域集聚科研、產業、應用優勢資源，系統化突破關鍵核心技術和系統集成技術，向“數字化轉型、網絡化協同、智能化變革”方向發展。聯合體成立以來，小米在智能制造領域的自研能力實現了躍升，在智能制造的先進工藝、高端裝備及數智系統3個方面取得了多項關鍵技術突破，有力帶動了創新成果推廣應用，提出10余種特定一線生產情景的創新解決方案，極大提升了整個工廠生產線的自動化和智能化水平。

1.2.2 聚焦產業鏈，打造自有產品供給的創新生態

基于自身品牌、渠道和資本3個方面的優勢資源，找到了各行業中最好的公司，以資本入股的方式，建立起一種穩固的資本聯系；通過協議代理這些參股企業的產品，借助小米的渠道，迅速進行大規模銷售，從而構建了以小米為核心的生態鏈。小米的生態鏈已經有300多家企業，構成了多個不同生產領域的產業聯盟。

（1）建立與供應鏈企業發展初期的成本共擔機制。小米為創業公司提供供應鏈、產品設計、質量控制以及市場推廣等全方位的幫助，幫助其把精力集中在自己的核心產品科技上。初創企業首批產品回款后，可將各環節人才從小米人才庫中引入，建立起一套完善的商業運作系統，在保證為小米提供產品的同時，繼續開發自己的品牌。

（2）建立與供應鏈企業的利益共享機制。小米會以成本價從自己的供應鏈企業購買商品，在賣出之后，收益和供應鏈企業對半分。以成本價購買，不僅可以減輕小米和供應鏈企業之間的資金壓力，在產品銷售結束之后，還可以分享利益，讓小米和供應鏈企業在各自的市場和質量控制方面都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從而獲得最大的利益。

（3）建立與供應鏈企業動態調整的風險共擔機制。在大多數供應鏈企業成長的早期，小米都是以高持股的方式來扶持創業公司，等公司成長到了一定程度，再引進金融投資者或者創始人買下一部分股份，小米就可以從中獲取一部分投資收入并且保留了對供應鏈企業的控制權，既可以分擔風險，又可以緩解供應鏈企業成長起來后，與自己品牌之間的沖突。

1.2.3 發力人才鏈，構建體系化人才引育管理模式

（1）實施“合伙人機制+生態鏈模式”的引才舉措。一方面，采取合伙人機制。具體來看，小米將合伙人股東分為創業合伙人、事業合伙人、資本合伙人與生態合伙人，形成了企業合伙人股東多元化的機制。這種制度是把企業在不同發展階段時核心團隊的需求和特征與企業的治理需求結合起來，使員工有一定的選擇權，通過這一制度把公司的事業轉化成全體員工的事業。另一方面，建立生態鏈體系。小米商業體系比較復雜，需要更多經營型等復合型人才，但因為其歷史太過短暫，單憑培訓系統是很難把這些人培育出來的。因此，在產業鏈上，要將一大批擁有新產品研發功能的企業聯合起來，用生態鏈的模式給平臺賦能，通過引導，將一大批小型生態企業都吸引到小米這個平臺上來。這個生態鏈更多的是人才的集聚，而不是傳統的業務模式。

（2）探索“用戶反饋驅動+公益基金扶持”的育才模式。小米未設置關鍵績效指標，一切都是根據用戶的反饋來進行的，所以反應速度非?？?。就拿小米自研的手機系統（MIUI）來說，MIUI的設計師和工程師們都會在論壇上討論，聽取用戶的反饋，根據這些建議對新的產品進行更新。公司的獎金并不是按照員工的表現來定的，而是根據用戶投票來決定。只有得到用戶認可的人才能得到最好的評價。2022年初，小米公益基金會宣布正式啟動“小米青年學者”公益項目，將以5年時間，在全國100所大學捐助5億元人民幣。南京大學是小米第一批資助的20所院校之一。該項目旨在表彰在未來信息產業及交叉學科中取得創新性研究成果的年輕教師和研究人員，激勵年輕人才著眼于國際科技前沿與國家重大需求，進行更多開拓性的科學探索與技術創新。

（3）建立“資金激勵+股權激勵”的激勵機制。小米于2019年7月當選《財富》雜志全球500強中的最年輕企業。為了激勵員工，公司向2萬多名員工每人發放了1000股股票，這是小米覆蓋最廣的一次員工激勵。2021年7月，公司將1604萬股小米股票贈予700名首批入選小米“青年工程師激勵計劃”的員工，主要為來自芯片研發、機器學習與算法、軟硬件開發、云計算、系統架構、圖像處理、材料工藝、操作系統、影像調教、交互設計等眾多一線前沿崗位的研發工程師、測試員、產品經理、設計師等。2021年7月，小米開啟“新十年創業者計劃”，向122位入選該計劃的員工、技術專家、中高層管理者等，獎勵超31億港元的小米股票。此計劃旨在挑選出一批優秀的技術人才，并對其進行獎勵，鼓勵他們以企業家精神開始小米的下一個10年之旅。股權激勵計劃使小米在接下來的10年中保持其組織結構的穩定性。2022年3月，小米宣布將大約1.749億份小米股份授予4931名員工，這也是自小米成立以來，為員工提供的規模最大的單次股權激勵，獎勵對象包括小米各部門的杰出人才，涵蓋已經工作多年的人員以及剛剛進入公司的新員工。除此之外，小米近年來還推出一系列激勵計劃，如“青年工程師計劃”“百萬美金技術大獎”等，讓小米擁有了自己的一套系統化人才管理模式。

1.2.4 圍繞資金鏈，建立多元化研發投入機制

一直以來，小米堅持做技術的創新和研發的投入，基于產品生態化、產業數字化、未來智能化，瞄準硬件、軟件、人工智能三大科技賽道，加大多元化科技投入。

（1）加大研發投入。小米2023年度報告顯示，小米全年研發支出人民幣191億元，同比增長19.2%，達到了全國研發經費總投入的0.57%；截至2023年12月31日，小米研發人員17800人，占比達53%。未來5年（2022—2026年），小米預計總研發投入將超過1000億元，持續探索技術新方向。小米公司成立14年來，研發投入一直保持著高速增長。深厚的科技底蘊和研發投資，是小米實現高端突破、打造世界一流企業的重要支柱。截至2023年年底，小米公司已經獲得了超過3.7萬項的全球授權專利且還有3萬多項處于申請中。小米在高端市場上的探索也取得了令人欣慰的成績，推出了“一機兩顆自研芯”的旗艦機型，在移動影像技術、充電、屏幕等一系列關鍵領域取得了多個重大突破，推動了我國的高端化進程。

（2）注重基礎研究。北京小米公益基金會與北京市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辦公室聯合設立“北京市自然科學基金-小米創新聯合基金”，計劃10年捐贈5億元，支持人工智能、電子信息、智能制造等領域的技術研發，以支持北京地區相關領域基礎研究、應用基礎研究以及科研人才隊伍建設，不斷助力北京建設國際科技創新中心。

（3）聚焦產業創新。一方面，建立了公司內部的戰略投資基金，小米絕大部分的人工智能物聯網產品和技術都是通過投資建立起來的，目前已經投資近300家企業。另一方面，小米聯合長江產業基金，成立了120億元的長江小米產業基金，主要投資小米制造領域上游科技及關鍵零部件，至今已投資近百家企業。以戰略性投資和產業投資相結合的方式，小米在延伸產業鏈、完善生態鏈的同時，培養出一批小米生態品牌，在高端終端產品方面擁有一定的優勢，增強了小米的自主創新和科技競爭力。

2 存在的問題和不足

小米通過鏈接上下游創新鏈產業鏈、培育創新人才、加大研發投入，不斷構建創新生態系統，研發專業化與市場規?；潭炔粩嗵嵘?，但與其他平臺型創新生態系統相比，還存在一些共性問題和不足。

2.1 創新生態系統涉及的創新主體融合度不高

小米牽頭成立了“3C智能制造創新聯合體”，聯合產業鏈上下游企業、高校院所等多個創新主體聚集在一起，但存在創新活動組織應用導向不足、企業與高校院所協同合作難等問題。一方面，科技與產業兩張皮的問題尚未得到解決，技術創新和行業的融合不夠密切，公司的產業發展創新鏈還沒有形成一個完整的體系，在技術、資金和平臺等方面，創新主體分散，不能很好地銜接起來，因此，成果很難轉化成現實生產力。另一方面，企業與高校院所的溝通交流渠道有限，合作方式一般以橫向委托項目為主，具有臨時性、淺層次特點，高校和科研院所的項目評比考核權重設置中普遍存在重“縱向”、輕“橫向”的傾向，缺乏對“校企”深度融合創新的支持^［6］。

2.2 創新生態系統中企業決策自主性不夠

目前，民營企業缺乏平等地獲得創新資源的政策環境和市場環境，無法有效地參與國家科技創新的決策中，缺乏對國家重大戰略需要的深刻認識，在重大創新決策中沒有主動性。雖然北京市與小米聯合設立了“北京市自然科學基金-小米創新聯合基金”，但目前北京科委還沒有將企業專家納入專家庫。在重大的頂層設計和重大決策中，企業的參與程度和話語權還不夠充分，在項目的形成、投資、組織和評價等方面，企業參與度、話語權仍有待進一步提升。

2.3 創新生態系統建設中政府與社會力量支持不足

由于缺少長效的激勵機制與風險分擔機制，產學研結合的交流與合作不足，科研基金的政府支持與社會力量參與機制不夠完善，科技中介服務的層次還有待提升，企業對基礎研究與合作的積極性不高，參與的途徑不夠廣泛，深度和廣度都比較有限?！吨袊邪l經費報告（2022）》顯示，2020年我國基礎研究經費中企業執行占比僅為6.52%，同期美國這一比例為32.14%，日本為47.07%。相對于美國、日本等國家，我國企業參與基礎研究的程度較低，這嚴重影響了企業在成果轉化中的主導地位，導致基礎研究與產業前沿脫節，成果轉化率較低。究其原因，基礎研究不以特定應用或使用為目的，其成果形成和回報的周期長、難度高、不確定性大，投資風險也較大，再加上缺少有針對性的激勵與風險分擔機制，使得企業直接參與基礎研究的積極性普遍較低。

3 對策建議

激發創新活力的關鍵在于激發企業主體的內生活力。對于以上共性問題，政府要充分發揮引導作用，以產業需求為導向，凝練科學問題，聯合開展科研攻關、培養科技人才，促進企業主導下的產學研協同創新。

3.1 強化政策引導，支持企業加大科技創新特別是基礎研究投入力度

支持企業基礎研究投入享受稅前扣除及加計扣除政策，通過稅收優惠激勵企業加大研發投入，降低企業支出成本，激發企業參與基礎研究的積極性。發揮高校院所、龍頭企業在人才和資源方面的優勢，加速推進國家重點實驗室、新型研發機構、大企業開放創新中心等高層次創新平臺的建設和能級提升，持續強化基礎研究、應用基礎研究和技術創新能力，增強高水平科技供給。探索激勵社會資本參與基礎研究的機制，以多樣化的供給方式，形成協同推進基礎研究的合力。聚焦江蘇省重點發展產業領域，探索組建創新聯合體，發揮龍頭企業優勢，聯合產業鏈上下游中小企業，建立企業的風險和收益分擔機制，鼓勵企業通過股份入股、技術入股等多種形式開展合作。

3.2 提升企業話語權，支持企業常態化參與省科技創新決策咨詢

要充分體現企業“出題者”的角色，經常到企業進行調研咨詢，在制定省科技發展規劃、項目指南及相關創新政策中充分聽取企業意見和建議。進一步完善以需求和問題為導向的項目形成機制，結合企業和產業實際，凝練應用研究任務。優化江蘇省科技專家庫設置，調整專家結構，適當增加企業專家數量，對與產業發展密切相關的科技計劃，在項目評審、結題驗收、評價評估等環節適當增加企業專家的占比。

3.3 注重人才培育，健全人才在高校院所和企業間雙向流動機制

推動江蘇省高校在數學、物理、化學、生物等方面的基礎研究學科建設，支持有條件的高校開展基礎研究、交叉學科相關專業優化設置，加大基礎學科本科教育力度，探索本碩博等基礎學科的銜接培養方式。加強學校和企業合作，鼓勵企業與高校建立共同培養基金，鼓勵企業和高校研究人員的交流，采取靈活的崗位設置，完善成果獎勵的認定機制，建立專項基金等方式，推動人才雙向流動。

3.4 重視資本力量，發揮資本作為重要生產要素的積極作用

大力發展“天使投資”，構建“風險共擔”機制，以“政府基金”為引導，推動企業開展突破性技術創新。一方面，要積極引導企業加強基礎研究，增加企業基礎研究加計扣除比例，通過穩定的稅收和其他扶持補助政策，增強企業對基礎研究投資的積極性。在此基礎上，建立以政府投入為主，多種社會力量共同參與、可持續發展的經費投入機制，完善長效評價機制。為提高資金使用效率，要針對基礎研究經費需求特征和使用情況，對科研院所與企業分別進行漸進式資助，加強政策的推廣與解讀，對政策實施效果進行評估與調整。另一方面，要建立以天使投資為主的風險補償機制，激勵企業進行基礎研究和突破性技術創新。天使投資一般適用于初創企業的早期階段，投資相對靈活，承擔的風險性較高，與以基礎研究為基礎的原始性創新資金需要相適應。政府設立的“天使投資引導基金”可以發揮更大的杠桿作用，有助于引導風險投資機構“投早、投小、投長期、投基礎”。

3.5 營造良好生態，打造基于平臺的創新生態系統

將高校、科研院所、科技領軍企業、科技服務機構、金融機構等各種主體聚集在一起，通過建立“政產學研金服用”一體化的協同創新體系，促進人才、技術、資金等要素自由流動、良性互動、融合發展。不斷優化營商環境，促進創新創業，推進科技成果轉化等各項改革，為科研工作者和創新主體“解綁”“松綁”；鼓勵創新，寬容失敗。鼓勵企業在維持核心能力的前提下，通過戰略聯盟與合作方式，尋求和利用外部資源，達到資源共享、優勢互補、風險共擔、利益共贏的目的。

4 結語

通過對小米構建平臺型企業創新生態系統的路徑研究可以看出，作為一家初創企業，小米逐漸形成了創新鏈、產業鏈、人才鏈、資金鏈“四鏈融合”的創新生態系統，僅用10年時間就成為《財富》雜志500強中最年輕的企業，其在物聯網領域的業務發展迅速，發展模式值得借鑒。只有緊緊抓住世界新一輪科技浪潮機遇，在越來越多的重大領域深度參與國際前沿創新，才能以持續科技創新為新質生產力發展提供新動能。

參考文獻

［1］孟凡新.加強平臺經濟治理機制創新［N］.經濟日報，2021-08-26（10）.

［2］鐘琦，楊雪帆，吳志樵.平臺生態系統價值共創的研究述評［J］.系統工程理論與實踐，2021（2）：421-430.

［3］寧連舉，肖玉賢，牟煥森.平臺生態系統中價值網絡與平臺型企業創新能力演化邏輯：以海爾為例［J］.東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2（2）：9.

［4］張影，高長元，王京.跨界創新聯盟生態系統共生演化模型及實證研究［J］.中國管理科學，2022（6）：13.

［5］于超，許暉，王亞君.生態“樹”源：平臺生態系統的創新擴散機制研究：卡奧斯與科大訊飛平臺的雙案例對比分析［J］.南開管理評論，2023（3）：15-27.

［6］產學研協同創新研究課題組.企業參與基礎研究和顛覆性技術創新的思考與建議［J］.教育與職業，2023（9）：42-46.

（編輯 姚 鑫）

Research on the pathways and strategies for platform enterprises to build innovation ecosystem with policy support：taking Xiaomi’s “exploratory” model as an example

MA" Changhao， XIA" Kaili

（Jiangsu Academ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or Development， Nanjing 210042， China）

Abstract： Against the backdrop of accelerated restructuring of the global industrial chain， companies such as Apple， Haier， Baidu and Xiaomi have integrated external users and business partners to build innovative ecosystems and achieve product innovation. This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way for companies to obtain complementary external resources. The Xiaomi platform is a typical representative of an enterprise led platform innovation ecosystem. The article takes Xiaomi as an example to explore the exploration and practice of platform based innovation ecosystem construction， analyze the problems existing in the construction of innovation ecosystem， and propose targeted and operable opinions and suggestions.

Key words： platform enterprises; innovation ecosystem; countermeasure suggestion

基金項目：江蘇省創新支撐計劃軟科學研究；項目名稱：新時期江蘇科技體制改革路徑研究；項目編號：BR2022043。

作者簡介：馬昌昊（1992—），男，助理研究員，博士；研究方向：科技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