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該文以浙北G村為案例,探討鄉村內源式發展的動力機制。該文認為,鄉村內源式發展的內生資源包括本土文化、能人群體和自然稟賦,而村莊共同體則是這3個內生資源的內外資源聯動中介。該研究通過對G村的實地考察,分析村莊共同體如何利用自然稟賦打造特色產業鏈,利用本土文化增強文化認同和吸引游客,利用能人群體引領村莊發展和組織村民參與。這種內源式發展的動力機制不僅促進鄉村經濟、社會和文化的協調發展,也實現地方與超地方力量的有效整合。
關鍵詞:內源式發展;村莊共同體;本土文化;能人群體;自然稟賦
中圖分類號:F327"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5)02-0098-05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Village G in northern Zhejiang as a case to discuss the driving mechanism of endogenous development in rural areas. This paper believes that the endogenous resources of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include local culture, capable groups and natural endowments, and the village community is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resource linkage intermediary of these three endogenous resources. Through on-site inspections of Village G, this study analyzed how the village community uses natural endowments to create characteristic industrial chains, uses local culture to enhance cultural identity and attract tourists, and uses talented groups to lead village development and organize villagers' participation. This endogenous development driving mechanism not only promotes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rural economy, society and culture, but also achieves the effective integration of local and super-local forces.
Keywords: endogenous development; village community; local culture; capable group; natural endowment
當前在我國,農村既是短板,也是重點,鄉村振興是實現全面小康和民族復興的關鍵。然而,隨著鄉村發展,問題逐漸顯現:鄉村受城市化和現代化影響,沿襲城市發展的軌跡,進而導致發展同質化、缺乏特色。此外,過度依賴外部力量,使鄉村缺乏內在驅動力。這引發了對內源式發展的思考,強調挖掘鄉村內在潛力的必要性。
鄉村振興的關鍵在于如何在外部資源的作用下,激發鄉村內在潛力,加快振興進程。推動村民積極參與,形成內源性發展尤為重要,亟須在外部與內在力量的協同中最大限度發揮鄉村潛能,以實現最優的發展效果。
1" 理論基礎
1.1" 內源式發展理論
在探討內源式發展時,明確其關鍵要素和定義是文章研究的基礎。“內源式發展”理念可追溯到1969年,其由日本學者鶴見和子[1]提出,認為內源式發展是地區居民在適應本地自然環境、立足傳統文化的基礎上,自主整合外來資源和知識而創造出來的。此概念被定義為一種自發產生的、整合外部資源的發展模式。聯合國在1974年和2000年的會議中,進一步強調了各國自主選擇發展道路的權利,并提出內生發展的全球計劃的必要性[2-3]。1988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發表的《內生發展戰略》指出,內源式發展應是自發的,并以人類福祉為目的[4]。國外學者Lowe等[5]提出了內源式發展的關鍵要素,如地方參與、資源利用和認同感。Ray[6]則強調了外部力量在鄉村發展中的必要性,認為完全獨立的內生發展在全球化背景下難以實現。通過文獻分析,內源式發展的基本要素包括資源動員、地方參與和身份認同,其特點在于挖掘和動員地方資源來推動發展,并需結合國家、地方和社會組織等多方力量,與外部政治、經濟、社會體系建立動態聯系,從而實現全面發展。
國內學者在鄉村振興研究中,有2種關注方向:一種是探討外部資源如何激發鄉村發展活力;另一種則關注鄉村內源性動力的挖掘。石振玲等[7]提出,鄉村內源式發展的動力機制包括社區組織、鄉土資源和村民參與。張玉強等[8]則認為動力機制由地方知識、資源內生、組織動員和身份認同共同作用。王懷禹等[9]通過內源式發展的4個要素,即資源內生、生態智慧、鄉村文化和村級治理與外源力量相互作用促進鄉村的內源式發展。這些學者聚焦于構建中觀理論框架,對內源性動力因素作了不同的分析和解釋,但在具體應用中仍缺乏對村莊發展機制的深度解析。
本文通過分析浙北G村的實踐,從理論角度研究鄉村振興背景下的內源式發展,基于內源式發展理論,明確了外部主體在鄉村發展的地位,研究鄉村內源式發展的動力機制和路徑。
1.2" 理論分析框架
1969年,日本學者鶴見和子在研究西方傳統發展理論后,提出了內源式發展理論其認為內源式發展是不同地區的人們結合本地自然生態和傳統文化,吸收外來知識和技能,自律創造的發展模式。本文依據鶴見和子的理論,結合國內外學者對內源性發展的共識,提煉出鄉村內源式發展的三大要素:本土文化、能人群體和自然稟賦。
盡管幾乎所有村莊都具備這些要素,能夠真正實現內源式發展并走向振興的村莊卻很少。這可能是由于一些村莊在文化傳承、能人培養和自然稟賦利用方面存在不足,或因內部管理問題及缺乏合作機制,導致發展動力不足,難以形成有效協同。要將這些內生資源轉化為內源式發展,需深入剖析村莊的發展邏輯和機制。因此本文引入村莊共同體作為中介,并明確政府和非政府組織等外部力量的角色,定位其為促進者和服務者。
由圖1可知,在上述3個內生資源要素中,本土文化是鄉村內源式發展的核心動力。村民作為鄉村振興的主體,通過挖掘與培育鄉土文化,不僅增強了文化和身份認同,還加強了村民的凝聚力。能人干部作為推動鄉村發展的關鍵力量,帶領村民參與振興工作,形成多元參與的協同行動平臺。自然稟賦決定了村莊的發展方向,通過充分利用自然資源并結合文化傳統,形成特色產業鏈和價值鏈,是實現內源式發展的基礎。這3個要素共同構成一個有機體系,推動鄉村振興的可持續發展。
村莊共同體作為內外資源聯動的中介,依托黨員、企業家、文化傳承人和村干部等人才發揮引領作用,推動資源整合與發展。共同體利用地理優勢,最大化利用平原、地租等資源,綁定村莊利益,促進經濟增長。村莊通過文化與產業融合,打造獨特品牌,增強村民認同感,吸引外部資源。三者相互作用,形成互動耦合的體系,構建長效發展機制,促成地方與外部力量的整合,實現多元主體的有機統一。本文通過G村案例,驗證了這一互動機制在實踐中的可行性,并提出了推進路徑。
2" 鄉村內源式發展的實證分析
2.1" 案例選擇
文章選取浙江省平湖市G村的個案主要是基于3個原因。第一,G村具有特殊的地理位置,其與上海市金山區廊下鎮毗鄰,交通便利。第二,G村的發展具有典型性,在2017年之前G村擁有豐富的農業資源和文化底蘊,只是由于其區位導致發展緩慢,這種情況與國內大部分鄉村的發展狀況相似。第三,本案例具有完整的發展歷程和脈絡,自長三角一體化和浙滬聯動發展戰略后,G村打造了一條適合自身的農文旅產業融合發展道路,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2.2" G村案例的實證分析
G村歷史悠久,自唐代以來因河道寬廣被稱為“諸水之源”。唐天寶十年,朝廷將其分為南北兩村,由石橋相連,現橋南村屬浙江省,橋北村屬上海市。清代,G村逐步設立了接嬰堂、城隍廟、初級小學等設施。抗日戰爭前,G村老街商業和水上交通繁榮,但20世紀60年代后陸地交通發展削弱了其樞紐地位,經濟發展緩慢,環境惡化。隨著長三角一體化發展,G村抓住機遇,通過黨建引領推動區域協同發展,積極建設鄉村振興示范村。
G村現有耕地4 413畝(1畝約等于667 m2),其中70%實現了土地流轉,30%為農民自用口糧田,主要種植水稻和油菜。2021年,村莊開展千畝方永久基本農田整治,提升耕地質量、改善農業環境,促進農民增收。通過自然資源部門牽頭,推動土地規劃、環境整治和生態修復項目,G村結合美麗鄉村建設、全域旅游與現代農業發展,打破原有排灌體系,實現系統謀劃和整治。在農旅項目建設中,由于跨越浙滬兩地,G村采取了靈活的政策適應機制,推動了兩村協同發展。2022年,G村經常性收入達到377.68萬元。
由于G村和Z村隸屬不同市,治理復雜。為此,G村建立了“交流平臺”,推動跨界治理。Z村委員工作室成為村民討論村莊事務的重要平臺。村里引入“雙網格長制”,設立跨村管理模式,通過聯管、聯調等措施,推動兩村共建共治,配備了監督隊伍,并建立了社會治安聯合指揮中心,聯通了兩村的視頻監控系統,實現精細化管理。
近年來,G村創建了3A級景區,建設了文化禮堂,展示浙滬文化特色。通過缽子書館的建立和文藝演出,吸引了大量游客,缽子書與國家政策結合的作品廣受歡迎。村內還設有藏書4 200余冊的禮堂書屋,成為孩子們研學的熱門場所,并定期舉辦親子活動。為促進文化交流,G村成立了聯合黨支部,定期舉辦馬拉松、龍舟賽等活動。村級理論宣講隊伍積極傳播黨的創新理論,弘揚優秀人物事跡,營造了積極向上的社會氛圍,推動了文化旅游產業的發展,也豐富了群眾的精神生活。
3" 從內源式發展走向鄉村振興的機制分析
3.1" 自然稟賦下利益互綁的經濟共同體
鄉村的自然稟賦包括地理位置、土地資源和水資源。地理位置對鄉村發展模式起著決定性作用,而土地資源和水資源是鄉村發展的基礎。鄉村振興的首要條件是讓鄉村產業繁榮,而要實現這一點,需要依靠鄉村特有的自然稟賦——地理位置和土地資源。只有充分利用這些資源,開發具有地方特色的產業,才能推動鄉村社會的繁榮與發展。土地類型和土壤特性直接影響種植作物和工業發展。例如大面積土地可建設農業產業園,實現農業產業化;有條件的地方可發展鄉村旅游,形成“食、住、購、娛”一體的消費產業。因此,必須根據地方的土地資源開展合適的產業選擇與開發。
鄉村社會的發展和轉型不僅依賴經濟發展,還需通過將資源“變現”成經濟的村莊共同體。村莊共同體是一個結構完整的有機體,包含血緣共同體、地緣共同體和精神共同體,如G村便是典型的自然村落。村莊共同體能夠將農業和小商戶結合,實現文旅經濟的發展,也可以在農業條件下形成研發、種銷一體的農經共同體,以及村集體經濟與農民形成的集體產業發展體等。
3.1.1" 挖掘農旅經濟共同體
2018年,在黨建引領下,G村的2個小村莊以“上海旅游目的地”和“農產品來源地”為目標,制定了開發方案,啟動了文旅融合項目。項目涵蓋引進、經營模式和產品營銷等方面,打造了“區域協同·鄉村振興實驗室”,探索區域協同創新的鄉村發展模式。通過農業和小商戶的結合,實現農旅經濟深度融合,推動2個省市的鄉村整合資源、優勢互補、差異化發展。2個村莊共同推進跨省景區建設,統一老街風格,合理布局產業,實現錯位發展。兩地經營主體聯合成立了“毗鄰農家樂”聯盟,目前全村共有民宿18戶、65間。此外,加強農業項目開發,尤其是觀光農業和采摘業,引進示范項目,南方村莊主打農家樂,北方則發展民宿和郊野公園等。
村莊共同體在新時代的市場風險中發揮了重要作用。G村獨特的景觀和原生態環境吸引了大量游客,本地經濟迅速發展,原有的農田、果園和舊房子轉變為寶貴財富。老房子通過土地流轉租給村集體,后者再轉租給第三方,打造了民宿、花園餐廳、農家樂和康陽酒店等業態。2021年,景區新增120多個就業崗位,旅游業態達到13家,為村民創造了就業和收入機會。
3.1.2" 促進形成集體產業發展體
為做強現代種源產業,G村利用其位于浙江農業經濟開發區和金山現代農業園區的核心區位,與2個村子聯合發展現代種源產業,提升土地價值和農民收入。通過與企業合作,建立了強村公司,并實施草莓共富項目。該項目由“鄉賢+村集體+第三方運營機構+低收入農戶”多方入股,設立了“共富農場”草莓園。26戶低收入家庭通過土地流轉和資金入股成為項目股東,每年可獲得保底入股分紅,并根據草莓盈利部分進行二次分紅,提高收入。
此外,項目還為周邊有種植意向的農戶提供優質種苗服務,覆蓋了3個鄉鎮,提升了作物“含金量”。共富項目通過種苗支持、技術分享和加盟鏈接等方式,為G村150余農戶提供幫助,帶動了作物產出和收入雙提升。
3.2" 本土文化中認同互構的文化共同體
學者們對本土文化的定義有不同的表述,但普遍認為其是基于特定地域和民族歷史進程中的獨特生活習慣和思維方式形成的,體現了地方特色的思想、行為和價值觀。簡單來說,本土文化是在特定地域基礎上整合傳統文化,形成具有獨創性的文化。然而,城市文化的擴張逐漸取代本土文化,導致鄉村本土文化受挫,生態系統逐漸破壞,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加速消解。這使得鄉村文化建設停滯,內源式發展受到阻礙。
村莊共同體作為一個“熟人社會”,其成員共享并遵守共同的倫理道德規范,血緣、地緣和文化傳統構成了共同體的情感認同和道義基礎。成員的共同意識往往映射了對本土文化的認同,共同體的公共意志可以抑制分散,強化情感和利益共識,建造村莊凝聚的文化動力機制,形成良性循環。
3.2.1" 強化身份認同
鄉村內源式發展的精神動力來自于認同,表現為共同的情感和目標。共同體利用自身的約束力來對抗物質欲望和工具理性,使村民重新獲得身份認同。
為了提升兩地村民的家園意識和身份認同,G村推行了“四鄰治理”模式。首先,以“鄰里情”為核心,成立了活動型婦聯、社工服務站等多元隊伍,合作開展環境保護、鄉風建設和基層治理等領域的民生服務。其次,2019年,G村在村民小組長制度的基礎上創新升級,任命78位“村落管家”,每位管家負責約10戶村民,參與垃圾分類、環境整治、民情收集、鄰里互助和矛盾化解等事務。其中,LSZ便是負責通知村民“兩癌篩查”的管家。再次,G村建立了村落議站,為村民提供議事、學習和宣講等活動空間,并設有“事和院”解決民生問題,周邊設有4個宣傳欄,方便村民了解村莊動態。最后,G村圍繞本土文化進行合作,整合資源,打造特色品牌,形成獨特的農文旅發展模式。這些舉措促進了共建共享機制,增強了村民的發言權和權益的實現,使村民以主體身份參與村莊建設,提升了身份認同感。
3.2.2" 形成文化共同體
G村通過挖掘缽子書這一非物質文化遺產,制定了“非遺文化+旅游”的發展路徑。2017年7月,G村建造了總面積200 m2的缽子書館,投資約45萬元,并于2018年初投入使用,館內設施完善,能容納約200人。書館免費開放,配備了茶水、音響和電子屏等設施。
此外,G村結合美麗鄉村建設,實施了民俗風俗項目,打造了老街和跨省半程馬拉松賽道。早在2005年,村委會組織了不同年齡段的文藝愛好者,成立了缽子書藝術團,結合黨建和社會發展主題開展表演活動,并通過日常排練和專場演出不斷強化團隊建設。村里還開展了暑期少兒缽子書培訓,邀請了平湖缽子書傳承人XQM,為孩子們傳授技藝。
G村的缽子書館建設不僅強化了村民對本土文化的認同,還促進了集體活動中的共同意識。通過參與文化活動,村民從日常工作中解脫,體驗集體情感,增加對村莊的認可。同時,文化活動也增強了村民間的聯系,將個體與村莊內部的主體緊密聯系起來,促進了村莊的文化和社會發展。
3.3" 能人群體發展互惠的社會共同體
在鄉村內源式發展中,能人群體的帶動是關鍵。能人群體通常擔任經濟組織者和制度推動者的雙重角色,為鄉村發展提供規劃和方向,壯大集體經濟。他們在村莊中發揮領導、管理、決策和整合的功能,具有示范和動員作用,并利用經濟實力建設基礎設施、提供公共產品。當能人群體當選干部后,憑借資本積累變革村莊發展路徑,實現個人與村莊的共同發展。能人通過串聯百姓為村莊注入新活力,同時也為自身提供資源、平臺和機遇。
3.3.1" 能人群體將村莊與村民緊密結合起來
在資源緊缺的鄉村,內生發展動力的需求更為迫切。然而,由于氣候和地理條件的限制,這些鄉村更需要政策的引導和支持。能人群體的積極參與對鄉村治理和集體經濟發展至關重要。例如G村堅持黨建引領村民議事,發揮自治作用。通過召開村民小組長會和黨員代表大會,村子選出了微網格長,負責管理矛盾糾紛、政策宣傳、民情收集和鄰里互助等事務。
村落議站設在村內威望較高的農戶家,方便村民步行到達,開展議事、學習和宣講,將基層治理延伸至每個角落。在環境整治方面,每個小組配備6名村落管家,負責垃圾分類和環境整治宣傳。
3.3.2" 能人群體促進強村富民
能人通過返鄉創業顯著提升了村莊的經濟發展水平。他們整合開發農村資源,與村莊合作開展項目,推動集體經濟發展。農戶通過參與當地產業、入股分紅和就近就業等方式,顯著提高了收入水平。在能人群體的號召下,外來人才與本土精英有效整合,提升了村莊的產業發展效率。外來企業投資,加速了產業發展,同時提升了農戶對村莊發展的信任感和支持力度,增強了村莊的凝聚力。
為了進一步帶動村民參與產業,G村對村民進行了集中培訓和指導。在確立發展目標后,黨員通過帶頭致富成為榜樣,帶動其他村民發展。能人群體不僅是創業實踐的主體,也是聯結村民的中介組織,降低了經營和市場風險。由于特色產業的高成本和風險,能人群體理解村民需求,向政府和村莊尋求支持,幫助能力弱的農戶參與產業。同時,這為能人群體提供了優質資源,形成了良性循環效應。
4" 結束語
本文通過對浙北G村的案例分析,強調了鄉村內源式發展的動力機制主要依賴于村莊共同體在自然稟賦、能人群體和本土文化這3種內生資源中的中介作用。村莊共同體的中介作用使得這3種內生資源的潛在價值能夠被充分挖掘和發展。盡管如此,外部力量如政府、社會組織和市場也對鄉村內源式發展至關重要,它們的角色是作為服務者和促進者存在。
在文中,外部力量以服務者和促進者的身份介入,通過提供支持、制定政策和促進合作,創造了有利的外部環境。這些力量的作用通過村莊共同體這一中介得以更好地發揮,村莊共同體將外部支持有效傳遞至鄉村內部,從而推動了內源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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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雷瑾(1998-),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