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政助力黑龍江省“農文旅康”數字化產業融合發展機制研究

摘要：在鄉村振興戰略背景下，“農文旅康”融合發展成為推動鄉村全面振興的重要途徑。黨的二十大提出“堅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發展”，同時強調加快建設農業強國，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組織振興。2024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促進農村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構建現代鄉村產業體系，支持打造鄉土特色品牌，推進鄉村文旅深度融合。本文分析了黑龍江省農文旅康產業整合發展和現狀，基于財政支持相關數據，提出對策建議。

關鍵詞：農文旅康融合發展+旅游

一、農文旅康產業融合是旅游發展的新階段

農文旅康產業融合發展模式，根植于農業產業，以鄉村旅游為展現形式，深度挖掘鄉村多元價值，涵蓋觀光、休閑、康養、避暑、娛樂等多種旅游活動。其特色在于獨特的自然風光、豐富的民俗風情、地道的農家美食和融入日常生活的民居宅院，為游客提供與城市截然不同的生活體驗。

（一）國內旅游市場情況

2022年，國內旅游市場因多種外部因素沖擊而顯著下滑，旅游人次和收入分別同比減少22.1%和30.0%。然而，2023年市場強勁復蘇，國內出游人次達48.9億人次，同比增長93.3%，旅游總收入達4.9萬億元，同比增長140.3%。其中，城鎮居民出游人次和花費分別占主導地位，但農村居民的出游人次和消費增長也表現出巨大潛力。全年居民出游意愿維持在較高水平，平均出游意愿達91.86%，較2019年提高4.52個百分點，顯示出居民對旅游的熱情和市場的強勁需求。

（二）市場下沉創造鄉村旅游新機遇

根據艾媒咨詢的調研數據，62.0%的旅游用戶選擇前往鄉村地區進行3-4天的短途旅游，自駕、短途、家庭親子游成為鄉村旅游市場的新趨向。游客偏好“舒適的自然環境”“特色的民俗文化”和“獨特的風味美食”，這些因素成為鄉村旅游吸引力的核心。農文旅康的跨界創新實現了產業鏈、供應鏈、創新鏈、技術鏈及人才鏈的全方位融合，構建了協同合作、優勢互補、利益共享的發展生態。這種融合不僅強化了農業、文化、旅游、康養四大產業的綜合效益，還吸引了多行業人才，推動鄉村經濟、社會和文化的全面發展。在鄉村振興的征程中，政府、企業、農戶及社會各界需緊密合作，明確職責，深化農文旅融合，為鄉村注入新的生命力。

二、黑龍江農文旅康產業融合發展的現狀分析

隨著鄉村振興戰略的深入實施，鄉村旅游已成為推動鄉村產業繁榮、生態環境宜居、鄉村文化文明、治理體系有效、農民生活富裕的關鍵舉措和有效途徑。黑龍江在發展鄉村旅游上具有獨特的地理位置、豐富的資源條件等天然優勢。

（一）黑龍江適合農文旅康產業發展的優勢

1.地理環境獨特：黑龍江面積47.3萬平方公里，轄13個市（地）、58個市轄區、67個縣（市），常住總人口3099萬人。其北部和東部與俄羅斯有2981.26公里邊境線，擁有27個國家一類口岸。其中，綏芬河、黑河等口岸是溝通俄羅斯、東歐以至整個東北亞地區經貿往來的重要窗口。

2.地形地貌多樣：黑龍江省地貌特征為“五山一水一草三分田”，生態環境優良。擁有大森林、大濕地、大湖泊、大界江、大冰雪，森林面積居全國第3位，國際重要濕地和國家級自然保護區數量均居全國第一。

3.農村文化獨特：黑龍江省是中國少數民族聚集地之一，全省共有55個少數民族，人口約112萬。豐富的民俗文化和獨特的歷史遺跡，如滿族的金源文化遺址，為鄉村旅游提供了深厚的文化底蘊。

4.農產品優勢：黑龍江省耕地面積居全國第一位，農產品豐富多樣。優質的農產品不僅可以作為旅游商品銷售，還能為游客提供豐富的美食品嘗體驗。

5.冰雪資源優勢：黑龍江省冬季的冰雪資源也是其獨特優勢之一。哈爾濱的冰雪藝術展覽和冰燈節等活動吸引了大量游客，為鄉村旅游增添了冬季的特色項目，豐富了旅游內容。

6.中俄旅游優勢：黑龍江北部和東部與俄羅斯的邊境線上有27個國家一類口岸，為中俄邊境旅游提供了便利條件。

這些優勢為黑龍江省的鄉村旅游以及農文旅康產業融合發展提供了堅實基礎和廣闊前景，具體表現為：一是豐富的康養旅游資源。黑龍江省擁有的豐富康養旅游資源，在空間分布上呈現出特定的規律和特征，有利于開發多樣化的康養旅游產品，滿足不同消費者的需求；二是顯著的空間自相關現象。資源之間相互關聯和依賴，形成資源共享和協同發展態勢；三是區域特色與不均衡性。資源分布具有區域特色和不均衡性，為各地區發展特色旅游提供了可能，同時形成互補和合作的格局；四是基礎設施建設的不斷完善。交通、住宿、餐飲等基礎設施不斷完善，提升了游客的旅游體驗；五是政府支持與政策引導。黑龍江省政府高度重視農文旅康產業融合，通過制定相關政策和規劃來引導和促進產業融合發展。

（二）黑龍江旅游的特色和種類

1.黑龍江省旅游總體情況

2023年，黑龍江省旅游市場強勁增長，全年接待國內外游客超過2.1億人次，同比增長85.1%，實現旅游收入2215.3億元，同比增長213.8%。2024年上半年，接待外國游客38.3萬人次，入境旅游人數為47.1萬人次，同比增加158.7%。全省冰雪旅游火爆，哈爾濱成為“網紅頂流城市”，旅游吸引力持續增強。

2.特色旅游項目與活動

冰雪旅游：哈爾濱冰雪大世界、太陽島雪博會等景點吸引了大量游客。2024年夏季，室內冰雪館開業，為游客提供獨特體驗。

避暑旅游：憑借清涼氣候和自然資源，推出多樣化避暑旅游產品，如森林避暑、濕地生態休閑等。

邊境旅游：利用邊境特色資源，推出中俄年俗游等線路，開通哈爾濱—黑河—漠河航線，吸引大量游客。

生態康養旅游：依托豐富的自然生態資源，推出了生態康養旅游產品體系，如森林康養、生態觀光、自然教育、文化研學等生態旅游項目，滿足游客對健康和休閑的需求。

自駕游：推出了多條自駕旅游線路和風景道，如“哈亞雪—牡亞雪”黃金自駕廊道等。

文化旅游：擁有豐富的文化遺產和歷史文化資源，如中華巴洛克風情街、哈爾濱博物館等。

黑龍江各地還推出了一系列特色文旅活動，如民族男高音公益演唱會、工業游專列等，豐富了游客體驗。通過推動全域全季旅游發展，黑龍江將鄉村旅游、冰雪旅游、避暑旅游、邊境旅游、生態康養旅游等多種形式有機結合，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旅游品牌和產品體系。

（三）黑龍江省支持“+旅游”的政策分析

1.出臺的主要政策

黑龍江通過政策和財政支持推動“+旅游”發展，不僅提供了全面的政策指導和規劃支持，還通過財政獎勵、消費券發放、基礎設施建設補貼等多種方式提供了實實在在的財政支持，具體見表1。

2.“+旅游”產業發展的成效

黑龍江省在國家鄉村振興戰略指引下，聚焦產業融合，構建“4567”現代化產業體系，推動一二三產業融合，實施多項政策促進農文旅康產業融合發展，成效顯著。一是產業集聚發展推動鄉村振興進程明顯加快。2023年，省財政安排銜接資金53億元支持脫貧攻堅與鄉村振興銜接，籌集23.8億元用于“廁所革命”和村內基礎設施建設。通過“百村精品、千村示范、萬村創建”行動，打造了44個美麗鄉村示范村和8個紅色美麗村莊，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接待人數與經營收入持續增長。二是新業態與新模式的創新發展。依托地域特色和資源優勢，規劃“一帶四區”布局，推出森林康養、生態研學等特色旅游產品，開發鄉村共建社區民宿、特色產品等項目，滿足游客需求，提升鄉村發展活力。

2022年，全省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接待人數達2843.6萬人次，營業收入58.8億元。三是龍江特色產業呈現多元化。結合“四個農業”建設，推動龍江產業品牌轉型升級，加強“黑土優品”農業品牌標示管理，授權企業378家、產品923款。“北大荒”等品牌居前列，“黑河大豆”入選國家精品培育計劃。創建龍江冷水魚品牌，推動森林食品產業發展。四是文化賦能水平持續提升。以文促旅、文旅興農，拓展鄉村文化發展。2023年，省級促消費政策發放6億元消費券，帶動消費120億元。舉辦網絡促銷活動，累計銷售額超4億元。支持夏季避暑旅游、冬季冰雪旅游等活動，對符合條件的旅行社給予最高30萬元獎勵。對新引進的特色旅游企業，年營業收入達1000萬元以上的，給予最高100萬元一次性獎勵。通過產業融合，農產品銷售、民宿經營等成為農民增收重要渠道。

3.“+旅游”產業發展存在的問題和面臨的挑戰

黑龍江的“+旅游”產業作為新業態，已成為拉動本地內需和經濟增長的新引擎，尤其在2023年冬季爾濱火爆“出圈”后，又迎來了2024年夏季旅游的新增長，“+旅游”已成為實現經濟轉型的新突破口，然而在推動“+旅游”產業發展的過程中，還存在許多問題和不足，這也使得來黑龍江的游客體驗評價不一，嚴重影響二次旅游的積極性，具體表現為：一是產業結構單一，同質化競爭嚴重。項目多集中于農家樂、垂釣、采摘等傳統形式，缺乏創新，地域特色不明顯，難以滿足游客對新鮮體驗的需求。二是文化挖掘深度不夠，文化底蘊不足。豐富的地域文化和民俗文化資源未得到充分利用，景區與鄉村未形成系統整合，聯動性差。三是缺乏產業融合發展的專業人才。黑龍江氣候較為惡劣，冬季寒冷漫長，人才流失嚴重，現有從業人員專業技能與市場需求脫節，特別是在冰雪旅游、生態旅游等特色領域，專業人才稀缺。四是旅游產業資金需求大，但財政投入有限，稅收優惠政策單一，民間資本參與度低，融資渠道不暢，導致基礎設施建設、環境保護等方面資金缺口大。五是發展“+旅游”產業體制機制不健全。監管機制不完善，多頭管理導致政策執行和資源分配效率低下，市場秩序混亂，服務質量參差不齊。比如哈爾濱的“黑出租車”問題，索菲亞教堂俄羅斯公主壟斷拍照等問題，都給游客帶來了極差的體驗感，對城市的創建等方面都產生了負面影響。六是生態保護與可持續發展面臨挑戰。旅游資源分布廣泛、景點分散，生態開發不足，需要大量資金投入。

三、積極財政政策對農文旅康產業融合發展的數據論證

盡管“+旅游”產業發展存在著多種問題，但從發展成效來看，財政政策對旅游產業仍起到很強的支持和推動作用，為有效證明財政政策發揮的積極作用，本研究進行了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耦合協調度分析，用數據進一步證明了積極的財政政策對“+旅游”產業發展的推動作用。

隨著國家財政政策的不斷精進與旅游資源的深入發掘，兩者間的耦合協調度研究成為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新焦點。本研究致力于通過構建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耦合協調度的分析框架，選取關鍵性指標，評估二者間的相互影響與協調狀態，為政策調整與旅游資源的優化配置提供有力的數據支撐與策略指導。

（一）指標體系構建原則

本研究指標體系的構建基于廣泛的文獻調研和專家咨詢，確保指標的科學性和有效性。

1.選取范圍。選取那些能夠精準刻畫財政政策力度、結構及效率，以及旅游資源規模、質量、效益等方面的核心指標。

2.數據采集。所選指標從公開、權威渠道獲取的數據，主要包括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和旅游部、黑龍江省人民政府、黑龍江省財政廳、黑龍江省文化和旅游廳、黑龍江省統計局等，考慮到數據的時效性和連續性，本研究選取2019-2023年為研究周期，用來反映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耦合協調度的動態變化。

3.評價成效。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的耦合協調度是一個多維度、多層次的復雜系統，因此指標體系應全面覆蓋財政政策的各個方面，如收入、支出、稅收、減負等，同時也要涵蓋旅游資源的數量、質量、結構、效益等多個維度。通過構建多層次、多維度的指標體系，能夠全面反映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之間的相互作用和影響。同時，為了便于不同單位數據的對比分析，本研究對所選指標進行了標準化處理，同時采用統一的計算方法和統計口徑，確保評價結果的可比性和可解釋性。

（二）評分結果分析

評分結果表明，黑龍江省財政政策情況在2019-2023年間表現出較大的波動，尤其是一般公共預算收入和減稅降費政策對系統得分有顯著影響。旅游資源方面則呈現穩定增長趨勢，尤其在鄉村旅游重點村鎮和4A級以上旅游景區方面。從數據變化趨勢可推測財政政策在推動旅游產業發展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但政策效果存在波動；而旅游資源自身在數量和品質上均有提升，為旅游業發展提供了堅實基礎。折線圖中兩者綜合得分的變化趨勢反映了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間存在一定的耦合協調關系及動態變化，具體協調程度需進一步定量計算。

（三）耦合協調機制分析

以上結果表明，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之間存在著一定聯系。財政政策通過多個方面促進旅游資源的開發和優化。首先，財政政策如公共預算支出，為旅游基礎設施建設和公共服務提供資金支持，直接推動了旅游接待能力和品質的提升；其次，稅收政策和減稅降費措施能夠減輕旅游企業和個人的經濟負擔，激發旅游業的市場活力和創新能力；再者，財政政策還通過支持鄉村旅游、生態旅游等特色旅游發展，豐富了旅游資源的多樣性和吸引力。

同時，旅游資源的優化和發展也為財政政策提供了反饋和支持。旅游業的繁榮帶動了地方經濟增長，增加了稅收收入，為政府實施更多財政政策提供了財政基礎。此外，旅游資源的開發還促進了當地就業，提高了居民收入水平，進一步增強了財政政策的實施效果和社會認同度。

財政政策和旅游資源之間的耦合協調機制體現在財政政策對旅游資源的支持和推動作用，以及旅游資源對財政政策的反饋和支撐作用。這種機制促進了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的良性互動和共同發展，為地方經濟的高質量發展注入了新的動力。

（四）耦合協調度測算結果

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的耦合協調度是衡量兩者相互作用與相互影響的重要指標，以下為兩者耦合協調度測算結果：

結果表明，財政政策與旅游資源的耦合協調度在黑龍江省展現出了較強的適應性和韌性。財政政策通過公共預算支出、減稅降費等措施，有效支持了旅游資源的開發和旅游基礎設施的建設，推動了旅游業的繁榮發展。同時，旅游資源的豐富多樣性和不斷提升的品質，也為財政政策提供了有力的反饋和支持，形成了良性循環。

四、推進農文旅康產業融合的對策建議

圍繞全域旅游理念，通過農文旅康產業融合發展，推動農業現代化、鄉村休閑旅游、健康養生等多元化業態的協同發展，實現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和生態效益的有機統一。

（一）優化產業結構與布局，促進產業融合與創新發展

一是制定系統性、前瞻性的產業發展規劃。明確發展目標、空間布局、重點項目和政策保障措施。注重跨行業、跨區域資源整合，強化產業鏈上下游銜接，確保規劃的前瞻性和可操作性。

二是實施全域旅游，推進差異化布局。圍繞“全域旅游”概念，打造多樣化的旅游產品，包括農業觀光、鄉村旅游、健康養生等特色板塊。鼓勵農業、文化、旅游、康養等產業要素的深度融合，形成“+旅游”的新型業態。通過政策引導和扶持，促進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實現產業鏈延伸和價值提升。三是打造特色旅游產品與品牌。開展旅游資源普查，深度挖掘農業、文化、旅游、健康等資源優勢，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多元化、綜合性的旅游產品體系。強化文旅結合、農旅融合，將地方民俗文化、鄉村風情、自然風光等融入旅游產品開發，提升旅游產品的文化內涵和市場競爭力。四是支持新興業態發展。支持企業注冊商標、申請地理標志產品等，加強品牌培育和保護。

通過品牌化運作，提升農文旅康產品的附加值和市場競爭力。鼓勵新興旅游業態如自駕游、房車營地、露營基地等發展，通過政策扶持和市場引導，促進其規范化和規模化發展。

（二）加強基礎設施與配套服務建設，提升現代服務品質

一是完善旅游基礎設施。加大對交通、水電、通訊等基礎設施的投入，暢通道路交通渠道，提升景區可進入性和接待能力。地方政府應爭取財政專項資金，加強旅游公路、供水供電、通訊基站等建設，盤活偏遠地區旅游資源。二是提升旅游公共服務水平，建立覆蓋全域的旅游咨詢服務體系，包括旅游信息咨詢中心、智慧旅游服務平臺等。推動旅游標準化建設，提升服務質量和安全水平，增強游客滿意度和忠誠度。加強偏遠地區宣傳，開展線上推廣，促進當地產業融合轉型升級。三是秉持可持續發展原則，注重生態環境保護，確保旅游產業持久發展。在開發森林景觀的同時，加強對森林保護，避免過度開發，實現可持續發展。

（三）優化旅游產業結構，加強政策扶持

通過財政政策推動旅游產業結構升級。加速旅游機構轉型，通過入股合作、引進資金等方式，助力旅游公司在智慧旅游、人才培養等方面發展。鼓勵小微旅游機構與文化、康養企業合作，搭建旅游服務平臺，優化成本結構。加大對小型和微型旅游機構的支持，將其融入鄉村振興和休閑農業規劃，實現共同發展。

（四）創新財政政策扶持模式，破除投融資障礙

優化財政專項資金配置，整合旅游專項資金，提升使用效率，加強預算規劃和成本控制。創新投融資模式，設立區域性旅游產業基金，吸引社會資本，降低投資風險，拓寬資金籌措渠道，爭取國家級旅游項目支持。完善投融資機制，爭取外部資金支持，為旅游產業提供優惠政策，引導社會資本參與產業開發，打破投融資障礙。

（五）完善稅收優惠政策，確保企業無憂

落實現行稅收優惠政策，加大宣傳力度，提升服務質量，建立咨詢和輔導機制，確保政策執行到位。制定針對旅游產業的特惠政策，減輕企業稅負。規范“+旅游”企業收費管理，確保收費合理合法，加強監管，打擊違規收費行為，保護企業合法權益。

（六）整合監管資源，強化監督機制

建立跨部門、跨區域協調機制，加強部門溝通協作，建立資源信息庫，實現信息共享。設立違規行為舉報機制，確保舉報人信息安全。定期審查“+旅游”企業財政專項資金使用情況，發現問題及時整改并處罰違規人員。

（七）強化“+旅游”產業融合創新人才培養，實現景點游覽與鄉村之旅協同發展

依托大專院校和旅游企業，建立人才培養體系，開展定向培養，提升從業人員素質。加大人才引進力度，通過優惠政策吸引高層次人才，建立激勵機制留住人才。加快制定鄉村旅游標準，促進景區游和鄉村游協同發展，舉辦人才培訓班，培養鄉村規劃師、文創設計師等人才，鼓勵人員返鄉創業，促進城鄉人員雙向流動，為鄉村振興注入新活力。

（作者單位：黑龍江省財政科學研究所）

責任編輯：李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