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綠色金融;能源利用效率;產業結構;技術創新
DOI:10.3969/j.issn.1003-9031.2025.06.004
中圖分類號:F83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9031(2025)06-0049-11
一、引言
在全球積極探索可持續發展道路的當下,促進經濟社會發展全面綠色轉型已成為共識。我國積極推進能源綠色低碳轉型,深入落實“雙碳”目標,提升能源利用效率無疑是實現我國能源綠色低碳轉型和經濟綠色轉型發展的必經之路。2023年,我國碳排放量為126億噸,占全球碳排放量的 34% ,碳排放量世界第一,我國在碳減排方面需承擔與其相適配的義務(肖春梅和高偉,2024)。如何有效提升能源利用效率,我國政府在金融領域進行了不斷嘗試,選取試點地區進行綠色金融改革創新,通過各種途徑對能源利用效率產生影響(申韜和曹夢真,2019)。在綠色信貸方面,發布了《綠色信貸指引》《關于綠色信貸工作的意見》等文件;在綠色金融產品方面,推出了綠色基金,綠色保險,綠色債券等。
關于綠色金融與能源利用效率二者之間的關系,目前學術界結論大概分為三種:第一種觀點認為低碳試點政策(張錚燕等,2024)綠色財政政策(白東北和劉曦萌,2024)綠色信貸的實施(吳明慧,2024)都能顯著提高能源利用效率,且綠色信貸還能通過直接效應和空間溢出效應提高本地和周邊地區能源利用效率(毛彥軍等,2022)。第二種觀點認為綠色金融發展能提升本地能源利用效率,但對于周鄰地區的能源利用效率有所損害(王杰和王軍,2024)。第三種觀點認為綠色金融與能源利用效率呈先抑制后促進的“U\"型關系,在較低水平時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增長起到抑制作用,在較高水平時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增長起到促進作用(蒙玉鑫等,2023;郭志偉等,2024)。
綜上,本文構建綠色金融與能源利用效率分析框架,深入探究綠色金融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機理,并考察不同環境下影響效果的異質性特征。本文的貢獻在于:拓寬了綠色金融與能源利用效率之間的研究邊界;從產業結構和技術創新兩個層面探究綠色金融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機制和路徑,同時從地理區域位置和金融發展環境兩個方面考察綠色金融對能源利用效率發展的異質性影響,為全面提升我國能源利用效率、推進能源綠色低碳轉型、促進經濟社會發展全面綠色轉型提供理論支撐和經驗證據。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隨著我國對“雙碳”目標和綠色轉型的大力發展,能源利用效率受到更加廣泛關注。從宏觀角度來看,國家通過發布綠色金融相關政策,建立綠色試點城市,對各個省份城市產生環境規制效應,環境規制作為政府調節經濟和生態環境平衡發展的環境政策工具,能夠實現我國節能減排、降耗增效的可持續發展目標(鄭展鵬等,2024)。從中觀角度來看,綠色金融能夠促進高新產業發展,逐步清退了高污染、高耗能產業(余升國等,2024),倒逼其改進生產技術以規避環境風險,同時也為環保產業提供資金支持進而對產業結構起到重要推動作用(高錦杰和張偉偉,2021),有效推動能源利用效率的提高(劉贏時和田銀華,2019)。從微觀角度來看,根據規模經濟理論,在綠色金融支持下,能源企業擴大生產規模,加快技術改造與升級,采用更先進高效的生產設備和技術工藝,實現能源的集中高效利用,有效緩解了綠色項目的信息不對稱問題,增強了企業承擔風險的能力,以支撐企業持續技術革新。同時,綠色金融還通過加強污染企業環境合規要求與生產成本壓力,倒逼其改進生產技術以規避環境風險,進而提升內部能源效率(王亞飛等,2024)。
基于此,提出假設1:綠色金融發展對能源利用效率起正向促進作用。
綠色金融對產業結構能夠產生重要影響。首先,發展綠色金融業務能夠促進資源要素流入綠色產業,進一步實現資源的合理配置(陳庭強等,2023)。根據產業結構理論,綠色金融支持環保、可再生能源等綠色產業發展,這些產業能源利用效率較高,推動產業結構向低碳、高效方向轉型,對于高耗能、高污染的傳統產業,綠色金融通過限制信貸、提高融資成本等施加壓力,倒逼其轉型升級或淘汰落后產能,同樣能夠提升能源利用效率。其次,綠色金融能夠通過引導資金流向有利于環保綠色的方向來促進產業結構升級。綠色金融政策旨在引導金融機構增加對資源高效利用、環境友好型產業的資本投人,扶持綠色低碳環保企業的成長,同時提升高污染、高能耗企業的融資成本,以此驅動產業結構向合理化、高級化、綠色化的方向轉型與升級(孟維福和劉婧涵,2023)。最后,綠色金融能通過釋放綠色信號改善產業結構。綠色金融引導金融機構的信貸資金流向綠色工業項目的過程向市場傳遞出發展綠色經濟的信號,使得高耗能高污染的企業進行內部產業升級,“結構性紅利\"理論表明,工業內部的產業結構升級有利于將生產要素從生產率低的工業部門引致生產率高的工業部門,改善資源配置效率,有效提升整個社會的工業生產率水平,從而提升工業全要素生產率(謝東江和胡士華,2023)。
基于此,提出假設2:綠色金融發展通過產業結構優化對能源利用效率起正向作用。
綠色金融同樣也會對技術創新產生影響。首先,綠色金融政策能夠激發技術創新的活力。在此背景下,企業受到綠色金融政策的鼓舞,主動增強對綠色技術創新的資金投人力度;此外,綠色金融政策為企業提供的趨利動機同樣會激勵企業自主增加對綠色技術創新領域的投資規模(張或澤,2024)。綠色信貸政策能夠限制污染行業,有利于綠色企業進行融資,提升了環保企業的綠色創新水平,也促進污染行業綠色創新表現的積極性(王仕琦和王永巧,2025)。其次,綠色金融能通過環境規制促進技術發展。“波特假說\"認為適宜的環境規制也可能給污染企業帶來創新補償效應,改進企業現有技術,倒逼污染企業開展技術創新活動來抵消環境規制帶來的成本增加,加大研發資金與人才投入,促進企業綠色轉型,實現綠色可持續發展,形成超過遵循制度成本的補償性收益(傅倩和趙生良,2025)。最后,綠色金融也會倒逼企業進行創新和轉型(劉錦華等,2024)。綠色金融借助投融資約束對企業綠色技術創新產生倒逼作用,在這種壓力下能夠刺激企業對高污染、高耗能的傳統生產方式轉型,增加創新投入,進而有利于綠色技術創新的實現(潘明清等,2024)。
基于此,提出假設3:綠色金融發展通過推動技術創新對能源利用效率起正向作用。
三、研究設計
(一)模型構建
1.固定效應模型
為了檢驗綠色金融對能源利用效率的直接作用,構建如下的基準計量模型:
eei,t=α1+α2gdi,t+α3Conrtoli,t+μi+λt+εi,t
其中, eei,t 為被解釋變量,表示省份i在t時期的能源利用效率, gdi,t 為解釋變量表示省份i在t時期的綠色金融發展水平, Controli,t 為控制變量, μi 代表省份個體固定效應, λ1 代表省份時間固定效應, εi,t 為隨機擾動項。 α1 為常數項,
分別表示綠色金融發展水平及控制變量的系數。
2.中介效應模型
采用江艇(2022)提出的兩步法中介效應模型:
eei,t={B1+{B2isi,t+{B3Conrtoli,t+{μi+{{λt+{εi,t
eei,i=γ1+γ2techi,t+γ3Conrtoli,t+μi+λi+εi,t
其中, isi,t 為產業結構, techi,t 為技術創新,其余變量符號的含義與式(1)相同。
(二)指標選取
1.被解釋變量
能源利用效率(ee),反映能源消耗水平和利用效果的綜合性指標(黃和平和李瑩,2023),現有文獻對能源利用效率的測算大多數選擇全要素能源利用效率,其核心思想是以盡可能少的能源消耗及其他要素投入,創造出盡可能多的經濟產出和盡可能少的環境負面影響(王海榮等,2023),TONE(2004)在傳統DEA模型基礎上提出了SBM模型,這個模型可以直接度量多余的投入量和不足的產出量以避免高估實際效率值,因此本文借鑒史丹和李少林(2022)、鄭展鵬等(2024)的研究,采用超效率SBM模型測算各地區能源利用效率,選取勞動,資本,能源作為投入變量,各地區年末GDP作為期望產出變量,各地區工業二氧化硫排放量、工業煙塵排放量和工業廢水排放量作為非期望產出變量。其中,勞動投人選取年末總就業人數來衡量,資本投入選取運用永續盤存法計算地區物質資本存量衡量,能源投人選取地區能源消費總量衡量,如表1所示。
表1能源利用效率指標體系

資料來源:筆者根據國家統計局(https://www.stats.gov.cn/)和國泰安數據庫(htps://data.csmar.com/)相關資料整理得出(下同)。
2.核心解釋變量
綠色金融發展(gd),本文借鑒郭志偉等(2024)的研究,選取綠色信貸、綠色證券、綠色保險、綠色投資和碳金融5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構建體系評估綠色金融發展水平,并采用熵值法進行測算,如表2所示。
3.中介變量
產業結構優化(is),選取第三產業增加值與第二產業增加值的比值作為衡量標準,is值變大表明第三產業相對于第二產業的規模變大,也表明產業結構的調整優化。我國想要發展成為制造強國,就要推進產業結構向高級化、合理化方向調整,金融業作為第三產業的一部分對產業結構調整具有重要影響,而產業結構調整與能源效率也具有一定的相關性(沈冰和李鑫,2020),因此,選取產業結構作為中介變量。
技術創新(tech),采用各省研發支出Ramp;D與地區名義GDP之比衡量,tech增加表明研發支出投入加大,對技術創新更加重視,技術創新加快了全球經濟和工業的發展,帶來了先進的生產工具和設備,降低能耗,對能源效率的提升與優化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汪克亮等,2023;雍明和柏麗,2023)。因此,選取技術創新作為中介變量。
表2綠色金融發展評價指標體系

4.控制變量
考慮到其他各種因素的影響,選取如下控制變量:城鎮化水平 (ur) ,采用城鎮人口比城市總人口來表示;經濟發展規模( dep ),采用人均GDP的對數值來衡量;工業化水平(ind),采用規模以上工業企業單位數的對數衡量;政府干預( gov, ),選取政府財政支出與政府財政收入的比值作為衡量標準。
(三)數據來源與描述性統計
在樣本選擇方面,鑒于2023年以后省份相關數據缺失較多,在綜合考慮數據的可得性和統計口徑一致性的原則下,本文選擇30個省份2005—2023年數據作為樣本,剔除西藏、臺灣、澳門特別行政區和香港特別行政區。原始數據主要來源于《中國統計年鑒》《中國能源統計年鑒》《中國環境統計年鑒》《中國城市統計年鑒》《中國人口和就業統計年鑒》《中國科技統計年鑒》《中國工業統計年鑒》各省份統計年鑒等,個別指標數據缺失的情況,選擇采用線性插值法進行補充完整,描述性統計如表3所示。
表3描述性統計

四、實證結果
(一)基準回歸
表4為綠色金融發展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基準回歸結果。為了控制不隨時間和個體變化的因素影響,本文選擇雙向固定效應模型進行回歸。列(1)是未固定時間和個體的回歸結果,列(2)-列(6)分別為加入控制變量的回歸結果。從回歸結果來看,綠色金融發展的回歸系數在1% 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綠色金融發展能顯著提升能源利用效率,驗證了假設1。就控制變量而言,城鎮化水平和工業化水平的回歸系數在 1% 的水平上顯著為負,說明城鎮化和工業化程度越高,能源利用效率越低。經濟發展規模的回歸系數在 1% 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說明經濟越發達,能源利用效率越高。
表4基準回歸結果

注:***、**、*分別表示 1%5% 、 10% 的水平上顯著,括號內為t值(下同)。
(二)穩健性檢驗
1.替換核心解釋變量
綠色信貸在綠色金融中占比較大,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反映綠色金融發展情況,因此本文使用綠色信貸(
代替綠色金融作為核心解釋變量進行回歸。綠色信貸采取高耗能工業產業利息支出占工業產業利息總支出的比例衡量。
2.剔除直轄市
鑒于我國四個直轄市北京、上海、天津、重慶在經濟規模及城市化進程等方面與其他省級行政區相比存在顯著差異,這種差異可能會對實證分析結果造成一定影響,為確保實證結果
的準確性,避免直轄市樣本帶來的潛在偏差,將這四個直轄市的樣本數據剔除后重新進行基準回歸分析。
3.縮尾處理
為了減輕數據中極端值對回歸分析結果的干擾,本文選擇對所有原始數據進行雙側截尾1% 處理,并將截尾后的數據納入基準回歸模型重新進行穩健性檢驗。
穩健性結果如表5所示,采取上述三種穩健性檢驗方法進行檢驗后發現,核心解釋變量的回歸系數均顯著,與基準回歸結果相吻合,證明了基準回歸結果的穩健性。
表5穩健性檢驗

(三)異質性檢驗
1.地區異質性
由于我國地域廣闊,各地區在經濟發展水平和資源條件上存在顯著差異,因此,綠色金融的發展對能源利用效率的提升在不同地域可能會呈現出各異的影響效應,因此,本文參考“七五\"計劃提出的將我國劃分為三大經濟帶,將30個省份和直轄市分成東部地區,西部地區和中部地區,將樣本城市分組進行地區異質性檢驗,回歸結果如表6的列(1)-列(3)所示。
由結果可以看出,在西部地區,綠色金融發展的回歸系數在 1% 的水平上顯著,而在中部地區和東部地區不顯著。這可能是因為西部地區的能源利用效率長期處于全國較低水平,經濟結構以重工業為主,綠色技術應用基礎薄弱。綠色金融通過引入資金支持技術改造和清潔能源項目,能夠在短期內顯著提升能源效率的邊際收益。此外,國家政策向西部地區傾斜,西部大開發、“一帶一路\"等政策為西部地區提供了專項支持,通過綠色金融工具,西部地區能夠快速引入東部先進技術,彌補本地創新能力不足的短板。
2.金融發展水平異質性
金融發展水平不同,綠色金融發揮作用的機制也會有所區別,對能源利用效率也會產生不同影響,因此,本文選取金融機構存貸款余額占GDP的比重作為金融發展水平的衡量標準,本地區金融發展水平是否高于平均水平進行劃分,將樣本省份劃分為金融發達地區和金融欠發達地區進行異質性檢驗,回歸結果如表6列(4)-列(5)所示。
由結果可以看出,在金融欠發達地區,綠色金融發展的回歸系數在 1% 的水平上顯著,而在金融發達地區不顯著。這可能是因為金融發展水平低的區域往往傳統能源利用方式占比高,能源利用效率提升空間大,引人綠色金融資金能精準投人到關鍵的節能改造等項目中,快速提升能源利用效率。此外,為推動落后地區發展,政府通常會出臺更多針對綠色金融的扶持政策,引導資金流向能源領域,更有效增強綠色金融對能源利用效率的促進作用。
表6異質性檢驗

(四)中介效應檢驗
表7列(1)為產業結構優化中介變量的回歸結果,顯示產業結構優化(is)的回歸系數在
1% 水平上顯著為正,能夠對能源利用效率起促進作用,因此綠色金融發展能夠通過產業結構優化對能源利用效率起促進作用,驗證了假設2。具體來說,綠色金融發展通過市場機制優化資源配置,推動產業從\"高能耗、高排放、低效率\"的粗放型發展模式向“低能耗、低排放、高效率”的集約型發展模式轉型,促進能源利用效率提高。
表7列(2)為技術創新(tech)做中介變量的回歸結果,顯示技術創新的回歸系數在 10% 水平上為正,能夠對能源利用效率(tech)起促進作用,因此綠色金融發展能通過技術創新對能源利用效率起促進作用,驗證了假設3。具體來說,綠色金融發展能夠通過提供針對技術研發的政策激勵和環境規制,營造良好的創新環境,促進能源利用效率提高。
表7中介效應檢驗結果

五、結論與政策建議
(一)結論
本文基于我國30個省份2005—2023年面板數據構建雙向固定效應模型,對綠色金融發展與能源利用效率的關系進行研究,得出如下結論:一是綠色金融發展能顯著促進能源利用效率的增加;二是綠色金融發展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存在顯著的異質性特征,在西部地區以及金融欠發達地區,對能源利用效率的提升作用更為突出明顯;三是綠色金融發展能通過產業結構優化和增加技術創新對能源利用效率起促進作用。
(二)政策建議
第一,提升綠色金融發展水平,增強其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政府應增加對綠色領域的資金支持,設立更多綠色金融專項基金并合理引導資金流向綠色低碳領域。此外,還應當制定完善相關政策法規,鼓勵金融機構積極開展綠色金融業務,引導社會資本流向綠色能源領域,提高能源利用效率。金融機構應不斷開拓綠色金融市場建設,鼓勵綠色金融產品創新,為能源高效利用項目提供充足的資金保障。
第二,聚焦產業異質性,結合地方發展設計差異化的綠色金融發展路徑。政府應加大對西部地區和金融欠發達地區的政策扶持力度以及普惠型金融服務網絡,吸引更多金融資源,推動當地能源利用效率有效提升。此外,推動西部地區和金融欠發達地區金融基礎設施建設,降低金融交易成本和風險,建立“政府—銀行一保險\"聯動的綠色項目風險補償基金,覆蓋西部地區新能源項目前期開發風險,為綠色金融促進能源利用效率提升創造良好的金融環境。
第三,強化產業結構升級。利用綠色金融引導資金向低能耗、高附加值的產業傾斜,加快淘汰高耗能、高污染的落后產能,推動產業結構向綠色、低碳、高效方向轉型。建立全國性用能權交易市場,允許企業將淘汰落后產能節省的用能指標通過綠色金融產品變現,增強轉型動力,從而提高能源利用效率。
第四,推動技術創新發展。政府設立技術創新專項基金,資助能源領域的關鍵技術研發,促進產學研合作推動能源利用技術突破。完善風險補償機制,建立綠色技術創新風險補償基金,對因技術創新失敗的項目給予一定補償,降低金融機構和企業風險,提升綠色金融風險管理和防控能力,提高其參與創新的積極性。
(責任編輯:張恩娟)
參考文獻:
[1]肖春梅,高偉.智慧城市與海綿城市雙試點政策的碳減排效應研究[J].海南金融,2024(7):19-32.
[2]申韜,曹夢真.綠色金融試點降低了能源消耗強度嗎?[J].金融發展研究,2020(2):3-10.
[3]張錚燕,武照奇,蔡彬清.環境規制對建筑業節能減排的影響機制——以低碳試點政策與碳排放權交易試點政策為例[J].科技管理研究,2024(22):211-223.
[4]白東北,劉曦萌.綠色財政政策能提高能源利用效率嗎——來自“節能減排財政政策綜合示范城市\"的證據[J].當代財經,2025(4):1-16.
[5]吳明慧.綠色信貸對綠色全要素能源效率的影響研究[J].中國市場,2024(17):32-36.
[6]毛彥軍,曲迎波,鄭天恩.綠色信貸的碳排放效應及其能源效率機制研究——基于空間計量模型的分析[J].金融理論與實踐,2022(9):57-68.
[7]王杰,王軍.綠色金融發展與能源利用效率提升:理論與中國經驗[J].金融論壇,2024(5):70-80.
[8]蒙玉鑫,劉璐,冉啟英.綠色金融是否提高了能源效率?——基于中國政府研發補貼視角[J].生態經濟,2023(6):45-53.
[9]郭志偉,陳書偉,閃斐.綠色金融對我國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研究[J].財經理論與實踐,2024(6):35-42.
[10]鄭展鵬,劉笑言,王雅柔.環境規制提高我國能源利用效率了嗎?一—基于面板門檻模型的分析[J].海南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4(5):110-119.
[11]余升國,張雨桐,李雅,等.自貿試驗區對于城市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基于中國地級市的準自然實驗[J/OL].海南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1-10[2025-04-15].https://doi.0rg/10.15886/j.cnki.hnus.202409.0156.
[12]高錦杰,張偉偉.綠色金融對我國產業結構生態化的影響研究——基于系統GMM模型的實證檢驗[J].經濟縱橫,2021(2):105-115.
[13]劉贏時,田銀華.我國產業結構調整對能源效率影響的研究——基于收斂性假說的檢驗[J].湖南社會科學,2019(4):100-107.
[14]王亞飛,石銘,羅曼,蘇雅.綠色金融與企業全要素能源效率:影響機制與實證檢驗[J].當代經濟研究,2024(8):114-128.
[15]陳庭強,張情,劉夢,侯月娟,余樂安.環境規制下綠色金融驅動產業綠色發展的實證研究[J].南京工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3(3):76-94+114.
[16]孟維福,劉婧涵.綠色金融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效應與異質性分析——基于技術創新與產業結構升級視角[J].經濟縱橫,2023(7):100-110.
[17]謝東江,胡士華.綠色金融、產業結構與城市工業綠色全要素生產率[J].國際金融研究,2023(5):46-56.
[18]張或澤.綠色金融、環境規制與企業綠色技術創新[J].統計與決策,2024(10):162-166.
[19]王仕琦,王永巧.綠色信貸政策對重污染企業綠色創新的影響研究[J].工業技術經濟,2025(3):67-77.
[20]傅倩,趙生良.綠色金融助力企業綠色創新發展——評《綠色金融支持企業創新研究》J].當代財經,2025(2):2+165.
[21]劉錦華,王修華,嚴露.綠色金融試點政策能否倒逼污染企業綠色創新?——基于綠色金融改革創新試驗區的經驗證據[J].統計研究,2024(12):98-110.
[22]潘明清,謝清華,崔冉.資源配置視角下綠色金融對綠色技術創新的影響研究[J].經濟問題,2024(4):52-59.
[23]江艇.因果推斷經驗研究中的中介效應與調節效應[J].中國工業經濟,2022(5):100-120.
[24]黃和平,李瑩.環境稅費改革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與作用機制研究[J].中國環境科學,2023(7):3821-3834.
[25]王海榮,王永峰,江雷,等.黃河流域能源綠色利用效率測度及時空演變分析[J].中國礦業,2023(10):71-79.
[26]TONE K.A hybrid measure of efficiency in DEA[J].Grips research report,2004.
[27]史丹,李少林.排污權交易制度與能源利用效率——對地級及以上城市的測度與實證[J].中國工業經濟,2020(9):5-23.
[28]沈冰,李鑫.金融發展、產業結構高級化與能源效率提升[J].經濟問題探索,2020(12):131-138.
[29]汪克亮,趙斌,許如玉.創新要素流動對能源效率的影響[J].統計研究,2023(4):88-97.
[30]雍明,柏麗.流通產業集聚對能源利用效率的影響及區域異質性探究[J].商業經濟研究,2023
(15):35-38.
[31]陸杉,李雯.技術創新對能源利用效率影響的空間效應與機制——基于中國 278個地級以上城市的面板數據[J].中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4(2):101-113.
[32]丁煜瑩,高志剛.產業集聚、能源效率能否有效推進“雙碳”目標實現[J].河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5(1):21-28+152-153.
[33]姜國新,武宇超.新質生產力提升能源效率的機制與效應研究[J].中國礦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5,27(3):140-157.
[34]江洪,李金萍,李秋雁.政府發展性支出、產業集聚與綠色能源效率[J].技術經濟,2022(1):5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