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旅融合驅動中小城市消費升級多維創新路徑研究

摘 要：隨著文旅融合上升為國家戰略，中小城市通過文化資源與旅游產業的深度整合，成為消費升級的重要引擎。本文結合典型案例與政策實踐，解釋文旅融合的理論內涵，并概括其從單純強調文化資源的旅游利用價值到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突破產業邊界、形成“文旅+”生態的演變過程；闡釋當前文旅融合驅動中小城市消費升級呈現的需求分層、體驗深化、技術賦能三大特征，總結中小城市文旅融合在特色IP崛起、業態創新加速、政策與機制創新等方面取得的成效；探討中小城市文旅融合受制于資源稟賦、市場機制、治理能力等約束，面臨產品同質化、配套服務滯后、數字應用薄弱等挑戰。基于此，本文提出文旅融合驅動中小城市消費升級的多維創新路徑，包括注重在地特色、完善服務配套、強化數字賦能等，以期為中小城市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理論參考與實踐指引。

關鍵詞：文旅融合；中小城市；消費升級；需求分層；數字賦能；機制創新

中圖分類號：F592.7；E22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5）07（b）--04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堅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進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發展”，這為新時代文旅產業高質量發展指明了方向。文旅融合通過整合旅游產業與文化資源，不僅可以激活地方特色經濟，還能通過消費場景創新、業態重構與政策賦能，推動中小城市消費結構發生質的轉變。本文以中小城市為研究對象，基于文旅融合視角，探索其消費升級的多維創新路徑，希望可以進一步挖掘文旅產業的經濟價值，促進中小城市消費升級的可持續發展，助力城鄉協調發展與共同富裕。

1 文旅融合的內涵演進

文旅融合是指文化與旅游業的深度交融與互促共進，旨在構建一種共生共榮、協同發展的全新格局。在此過程中，文化與旅游業不再是彼此孤立、各自為戰的獨立個體，而是形成相互依存、相互滲透的緊密關系。受時代發展、政策導向、社會需求和技術進步的影響，其內涵也在持續演進。

20世紀末是我國文旅融合發展的初級階段。改革開放后民眾收入大幅提高，文化消費需求日益迫切，推動了旅游業的興起，地方政府也希望通過文旅項目拉動當地經濟增長。但當時文化與旅游被視為互補產業，強調文化資源的旅游利用價值，融合層次較淺，只是“文化+旅游”的簡單疊加。2009年，文旅融合進入政策驅動階段，旨在通過文旅融合提升文化軟實力，促進消費升級與鄉村振興。原文化部、國家旅游局聯合印發《關于促進文化與旅游結合發展的指導意見》，首次提出文旅融合的頂層設計。2016年，“十三五”規劃明確提出將文旅融合作為經濟轉型的重要方向。文旅融合開始從單一資源利用轉向產業鏈融合，強調文化保護與旅游開發的平衡，注重文化遺產的活態傳承。2018年，文旅融合進入高質量發展階段，隨著文化和旅游部的成立，文旅融合上升為國家戰略。2021年，“十四五”規劃提出“深化文旅融合，建設一批富有文化底蘊的世界級旅游景區和度假區”。隨著5G、VR/AR、元宇宙等技術的引入，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突破產業邊界，形成“文旅+”生態。至此，文旅融合已進入“內容為王、體驗至上”的3.0階段。

2 消費升級的動力機制

隨著文旅融合戰略的深化，中小城市依托文化資源與旅游產業的協同效應，正在成為消費升級的重要引擎，呈現出三大特征。首先，需求分層。收入水平較低的居民更傾向于選擇城市公園等傳統景區進行觀光，滿足基本休閑與文化參與需求即可。城市新中產更加注重精神價值與身份認同，從物質滿足轉向自我實現。年輕一代則傾向于超前體驗，通過短視頻、社交媒體接觸一線城市消費文化，倒逼本地商業升級，使中小城市消費從“生存型”轉向“發展型”，服務消費占比提升至45%以上。其次，體驗深化。游客對文化內涵與在地生活的需求增長，不再僅僅滿足于拍照打卡，而是追求文化符號背后的價值內核。對于景區表演和節慶儀式則從一旁觀看轉向主動參與，追求沉浸式享受，切身感受在地文化。同時，拒絕同質化旅游商品，追求個性化體驗。最后，技術賦能。傳統文旅的線下主導模式被打破，技術成為提升消費頻次的關鍵杠桿。“5G+云計算”技術可以支持高并發、低延遲的線上文旅體驗；AIGC（生成式AI）技術能自動生成個性化旅游攻略和虛擬數字人導游；空間計算技術則可以滿足AR導航、虛實融合場景構建等需求。門票預約、虛擬景區瀏覽、AR文創等數字文旅消費占比突破20%。景區通過短視頻曝光內容，激發用戶興趣，引來線上購買或線下打卡，短視頻平臺種草轉化率高達38%。

3 中小城市文旅融合成效分析

文旅融合作為推動產業升級和城市發展的創新策略，近年來在不少中小城市展現出顯著成效，具體表現為特色IP崛起、業態創新加速、政策與機制創新三個方面。

3.1 特色IP崛起

在“千城一面”的文旅競爭中，有些中小城市憑借特色IP實現差異化突圍，成為區域經濟轉型與文化自信構建的重要引擎。2023年，中國文旅IP指數報告中的數據顯示，中小城市文旅IP相關消費規模同比增長67%，出現了諸如淄博燒烤、榕江村超、曹縣漢服等現象級案例，拉動當地消費，實現了城市能級躍遷。以淄博燒烤為例，新冠疫情時期淄博對隔離大學生的暖心照顧，形成“好客山東”的情感記憶錨點，為后續燒烤熱潮埋下伏筆，完美捕獲吃瓜群眾的情緒價值。隨后通過短視頻平臺助推，形成“撒料三連拍”“卷餅手勢”等視覺符號和行為符號，并發起話題邀請平臺用戶共創，衍生出“淄博燒烤手勢舞”“燒烤地圖攻略”等二創內容，成功實現傳播裂變。當地政府快速響應，短期內迅速建成燒烤城，開通燒烤公交專線和高鐵燒烤專列，推出憑車票免費換景區門票等一系列優惠政策。同時管控市場秩序，聯合商家簽署《誠信經營承諾書》，設立燒烤協會和先行賠付基金，嚴查缺斤少兩、坐地漲價。成功帶活當地經濟，帶動本地小餅廠、燒烤爐具廠等產能翻倍；實現了產業鏈延伸，催生出“燒烤+”場景，如兼職代烤、網紅導游等新職業。淄博憑此扭轉了老工業基地的刻板印象，塑造了“市井溫度”新標簽，實現文化身份重構。政府將文旅、公安、交通等多部門聯動的“戰時機制”常態化，治理能力得到升級。本地居民自發走上街頭成為志愿者，為游客提供志愿服務，將好客精神轉化為城市共識，提升了市民整體榮譽感。

3.2 業態創新加速

文旅融合通過創新消費場景，聯動農業、商業、科技等產業，形成“一業興、百業旺”的格局。在激烈的文旅競爭中，不少中小城市另辟蹊徑，成功實現了場景創新和業態創新。首先是場景創新。安仁古鎮通過改造文化空間，將咖啡博物館、國潮街區等嵌入旅游場景，形成“文化+生活”的消費空間。青島嶗山區打造了“極地摩天輪”“銀豐玥美酒店”等文旅新載體，提升了夜間消費活力。洛陽借助技術賦能，通過數字技術復原歷史場景，打造了《風起洛陽》VR全感劇場，實現了文化的可視化，為游客提供沉浸式體驗。天水以麻辣燙美食為標簽、泉州以簪花做突破點、德州推出樂陵影視城，這些城市均借助節慶活動、影視IP聯動等方式實現了節慶與IP的場景化運營。其次是業態創新。貴州丹寨小鎮、內蒙古莫尼山小鎮等通過非遺活態傳承，形成現象級文旅IP，實現了非遺與旅游的深度融合。浙江、山西等地通過VR展示提升年輕客群吸引力，井岡山推出沉浸式體驗項目“重走長征路”，實現了數字文化與旅游市場的價值共振。湖北恩施森林露營基地結合花海攝影、富硒茶研學等新業態，人均消費大幅提升；安徽無為市推出“茶旅融合”，延長白茶產業鏈，開發衍生消費；山東壽光開發蔬菜主題的研學游項目，游客可以親身參與種植、采摘等環節，成功實現農產品溢價；新疆阿勒泰滑雪節、海南沖浪旅游通過“賽事+

旅游”的模式，吸引年輕群體參與，推動區域消費增長，成功形成“文旅+農業”“文旅+體育”等一批跨界業態新模范。

3.3 政策與機制創新

中小城市文旅融合的突破性發展，離不開政策精準施策與機制靈活創新的雙輪驅動。在“全國統一大市場”與“新型城鎮化”戰略背景下，多地通過政策工具迭代與治理模式革新，破解資源、資本、人才等瓶頸。各地采取一系列措施構建多元化的資金支持體系，向文旅業“輸血”。山東多地發放惠民消費券支持文旅事業發展，向夜間經濟、研學旅行等新業態提供定向補貼；浙江建立風險補償機制，推出“文旅貸”產品，政府提供50%風險補償，降低中小微文旅企業的融資成本。各地積極改革與文旅相關的土地政策，福建允許鄉村文旅項目按“點狀供地”，江蘇出臺《老舊廠房改造文旅設施指南》，簡化審批流程，破解文旅用地瓶頸。此外，云南設立“非遺工坊建設基金”，河南對VR/AR文旅體驗項目給予設備投資30%補貼，聚焦細分賽道。青島借力“上合組織旅游文化之都”契機，策劃“仙山圣水福地”，展示文旅特色，提升國際影響力。安徽黃山成立由文旅、交通、農業等部門組成的“皖南文旅一體化辦公室”，統籌區域線路開發，構建跨部門協同機制。陜西華山景區引入祥源控股，實行“所有權歸政府、經營權授企業、監管權屬協會”模式，試行國有景區混改。貴州西江千戶苗寨將門票收入的20%分配給當地村民，戶均年增收超3萬元，實現了居民利益共享。以上各地均通過一系列政策與機制創新，從單一管理轉向協同治理，為文旅產業的發展提供便利，實現了文旅產業的生態化升級。

4 中小城市文旅融合面臨的挑戰

盡管政策紅利與業態創新為中小城市帶來局部突破，但由于受資源稟賦、市場機制、治理能力等多維約束，中小城市要想實現文旅融合的可持續發展，仍面臨產品同質化、配套服務滯后、數字應用薄弱等挑戰。

4.1 產品同質化

中小城市文旅產品同質化已成為制約行業高質量發展的核心痛點，反映出其發展背后創新乏力與資源錯配的深層矛盾。中小城市受自身資源稟賦的限制，創新成本不足。文旅專項資金多傾向于硬件建設，創新投入不足，內容創新缺乏資金支持。多地為降低創新成本，盲目模仿成熟景區模式，追求見效快的項目，結果適得其反。資本為規避風險，追逐已經過驗證的模型，拒絕支持高風險原創項目。民眾受短視頻、社交媒體影響，青睞新鮮事物，倒逼景區盲目復制網紅爆款項目。加之專業人才匱乏，文旅策劃團隊多由地產、餐飲從業者轉型，專業設計能力不足。此外，知識產權保護意識薄弱，非遺技藝、文創設計等被低成本抄襲，擠壓正版生存空間。以上因素造成各地文旅業態與產品的復制粘貼，從“千鎮一面”的仿古街區到扎堆上馬的網紅燈光秀，場景雷同，體驗重復，營銷趨同，造成游客新鮮感快速衰減，重游率不足15%。沒有形成獨特的文化表達與價值內核，多地民俗活動淪為游客的專屬演出，失去生活場景的真實性；各地爭搶“康養勝地”等旅游標簽和名人故鄉所有權，缺乏獨特文化支撐；歷史解說浮于表面，缺乏情感共鳴與當代價值鏈接。

4.2 配套服務滯后

中小城市文旅配套服務滯后已成為制約消費體驗升級與產業可持續發展的突出短板，直接削弱文旅融合效能。滯后原因主要來源于地方管理的結構性矛盾與機制失靈。多地存在“重景點建設，輕服務生態”現象，地方政府將80%以上的文旅資金投入景區硬件，配套服務預算占比不足15%。城市規劃未預留文旅服務用地，容納不了短期內急劇增長的客流量。縣域文旅消費力有限，社會資本參與意愿較低，配套服務項目投資周期長、收益低，民間資本占比不足25%。再加上中小城市先天資源稟賦不足，基礎設施是硬傷，缺少母嬰室、無障礙設施、停車場、廁所等公共服務設施，且容易受到交通接駁“最后一公里”的梗阻。商業配套低質，住宿兩極分化現象嚴重，高端酒店稀缺，低端民宿同質化嚴重。餐飲配套不足，體驗單一，小吃街千篇一律，對當地美食文化的挖掘不足。應急保障薄弱，預警基礎設施滯后，山區景區地質災害監測系統覆蓋率不足40%，高峰期人流管控依賴人工。醫療救援低效，景區醫療點僅配備基礎藥品，偏遠地區急救響應時間超過1小時。一旦發生緊急情況，不能及時有效應對，后果不堪設想。各種缺陷疊加在一起，導致景區留不住游客，難以激發二次消費。

4.3 數字應用薄弱

與大城市相比，中小城市在數字建設方面資金投入嚴重不足，且技術人才稀缺，數字運營多依賴于外包；地方重硬件輕運營，習慣將大部分資金用于購買硬件設備，忽視了數字內容的迭代與開發；缺乏數字對接渠道，數字服務商覆蓋率低，平臺企業滲透不足；本地企業缺乏創新能力，絕大多數的縣域文旅企業未設立技術研發部門。由此導致數字應用薄弱，成為制約中小城市文旅融合發展的顯著短板，具體表現為數字基礎設施普遍滯后、數據滲透率低，數字內容質量低、應用場景呈淺層化特征，線上線下融合不夠、服務鏈條不完整。據統計，中小城市的景區5G覆蓋率不足40%，VR/AR設備滲透率低于15%，縣域文旅數據中心建設率不足20%，景區票務、交通、消費數據分散于不同系統，跨部門共享率低于30%。“偽智慧化”現象泛濫，80%的景區僅實現掃碼入園、Wi-Fi覆蓋等基礎功能，AI導覽、智能調度等深度應用不足10%，VR景區分辨率低、AI解說錯誤率超25%。僅35%的景區能實現全流程數字化，元宇宙、數字藏品等新業態在中小城市滲透率不足5%。總體而言，中小城市景區的技術滲透率低、數據孤島普遍、體驗場景單一，制約了產業效率與消費升級。

5 文旅融合驅動中小城市消費升級多維創新路徑

5.1 注重在地特色

破解中小城市文旅產品同質化的困局需從文化根性、市場分層、機制創新三方面切入，構建差異化競爭力。首先要深挖當地文化，實現在地基因的當代轉換。結合自身特色，構建非典型文化符號，避開傳統文旅賽道，重塑形象。例如，擁有非遺資源的地區可將手工藝與體驗經濟結合，開發“非遺+”衍生場景。歷史氛圍濃厚的地區可以重構歷史敘事，用現代語言詮釋傳統文化。其次應精準定位客群，根據不同人群的特點提供差異化服務。為大眾保留性價比高的基礎產品，繼續發揮景區公共服務的作用；為深度愛好者開發垂直產品，滿足其專業需求；為高端顧客提供定制化服務，滿足其圈層的身份認同。同時，實行空間場景分層，嚴格限制核心保護區商業化，專注文化傳承；在外圍設置體驗衍生區，布局創新業態，分流游客壓力。第三注重文旅產品的迭代更新，保持產品新鮮感。出臺政策鼓勵原創，設立專門基金補貼文旅創新，鼓勵開發本土化體驗產品；提高創作者的版權意識，保護在地IP免遭抄襲。建立利益共享機制，推廣合作模式，讓文旅產業發展的成果惠及本地居民。

5.2 完善服務配套

要解決中小城市文旅融合中的配套服務滯后的問題，可從供需適配、投資運營、機制創新三方面重構服務生態。首先，要將服務能級定為衡量文旅競爭力的重要指標，建設文旅服務圈，圍繞景區布局便利店、共享充電寶、急救站等設施，確保多數站點只需短期步行即可到達。由政府牽頭搭建服務調度中心，統一管理急救、維修、災害響應等基礎服務。同時，開發文旅服務軟件，整合景區票務預約、公交路線查詢、研學課程預訂等服務。升級從車站、機場到主要景區的公交路線，增加車次，縮短游客候車時間。升級設施盡量利用淡季進行，避免影響旺季運營。其次，應創新投資運營模式，激活社會資本，吸引企業投資建設停車場、旅游廁所等設施，按客流分成。鼓勵本地居民承接接車、導游、攝影等服務，倡導全民參與，提升服務水平。同時，還要積極培育新業態，鼓勵社區咖啡店、書店等“慢業態”進駐景區，政府給予租金補貼。最后，應制定基礎服務標準，強制要求母嬰室、無障礙通道等配置。推出文旅服務包，培訓本地居民提供特色服務，將當地文化融入服務細節，讓游客體驗在地化服務。

5.3 強化數字賦能

為解決數字應用薄弱的問題，中小城市應結合自身實際，選擇“輕量化投入、場景化切入、生態化協作”的務實路徑。首先在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方面，建議由省級政府牽頭搭建文旅云平臺，建立共享數字基座，縣域按需調用算力與存儲資源，降低單個景區的投入成本。相鄰景區之間相互合作，共用AR導覽、客流監測等標準化模塊，通過攝像頭識別擁擠區域，自動調度接駁車與安保；構建景區3D模型，模擬自然災害、設備故障等應急響應，提高景區安全系數。在景區部署輕量化邊緣服務器，減少對中心化數據中心的依賴。其次在數據使用方面，應構建用戶畫像分層模型，打通支付平臺數據，識別用戶消費偏好，基于游客的喜好生成個性化路線，增強游客體驗感。構建動態定價模型，結合天氣、節假日、競品價格等因素實時調整門票與酒店價格，形成價格優勢。最后，要推廣“小步快跑”模式，逐步實現文旅資源數字化。與平臺合作，由平臺提供底層技術，本地企業自主研發適配方言的AI導游系統，并在大城市設立研發中心，吸引城市技術人才提供遠程服務，逆向賦能本地應用。

6 結語

綜上所述，文旅融合已成為中小城市消費升級的核心引擎。通過文化資源活化、產業協同創新、消費場景再造與政策保障，中小城市可以實現消費結構從觀光經濟主導向體驗經濟轉型。近年來，不少中小城市發展文旅融合已展現出顯著成效，但更多的中小城市仍面臨產品同質化、配套服務滯后、數字應用薄弱等挑戰，未來需要更加注重在地特色、完善服務配套、進一步強化數字技術應用，以文旅融合賦能中小城市高質量發展。

參考文獻

侯天琛，楊蘭橋.新發展格局下文旅融合的內在邏輯、現實困境與推進策略[J].中州學刊，2022（12）：20-25.

焦海艷.文旅融合對地方經濟增長模式轉型的推動作用[J].中國集體經濟，2025（18）：37-40.

李龍，李嵐，陳鈺.文旅融合賦能鄉村旅游業高質量發展對外經貿[J].2024（7）：56-60.

馬林沖，苗志娟，馬曉雅.文旅融合背景下推動新疆城市特色文化旅游發展的實踐探索： 以新疆烏魯木齊市為例[J].邊疆經濟與文化，2025（6）：51-55.

宋友開，鐘泓.文旅深度融合激活消費升級新動能[J].當代廣西，2022（08）：34-35.

宋子千，宋瀟玉.“以文塑旅、以旅彰文”的科學內涵、理論價值和實踐意義[J].發展研究，2022（11）：16-20.

王川.發掘烏江船工文化內涵，推動文旅融合新發展[J].四川旅游學院學報，2025（04）：98-100.

王琪，程靜靜.數字技術賦能文旅融合：邏輯理路、實踐偏差與規范進路[J].四川旅游學院學報，2025（4）：19-25.

吳承忠，陳平.地方政府文旅融合注意力對旅游經濟發展的影響效應及作用機制[J].深圳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5（3）1-13.

岳永潔.“淄博燒烤”文旅融合的路徑研究[J].商展經濟，2025 （11）：40-43.

莊俊峰.推動文旅業高質量發展的回溯與向路[J].邊疆經濟與文化，2025（6）：4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