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成為媒體聚焦點,并非他曾經描繪帝王將相的歷史巨作,而是今年兩會期間的一次小組發言,發言對當下疾風暴雨般的反腐褒揚有加,他形容當前反腐盛況——“蛟龍憤怒、魚鱉驚慌、春雷震撼、四野震動”,并再次提及,“我們黨的反腐力度,讀遍二十四史,沒有像現在這么強的。”接著他又強調指出,“高薪不能養廉,低薪肯定不養廉。”
二月河是黨員,人大代表,其成長經歷與莫言有幾分相似,他們都算是“坐著寫字,站著掙錢”的文化人,“提起筆老子天下第一,放下筆夾起尾巴做人”,這是他的兩條處世規則。
喜歡他游走于文學與政治之間的“守中”之道,但二月河的親朋好友,并不覺得他能做得到,理由很簡單,他入世過,但不習慣于那些繁文縟節,于是出世,讓自己蕩漾在歷史變遷的興亡更替中,這也是一種活法。
問:前兩期的《艾敬 香港過客》中,“光和聲音一樣飽和”是艾敬對香港的第一印象。你對香港這座城市有怎樣的印象和體驗?
彭蘇:我是2011年年初第一次去香港。當時我的直觀感覺是,這座城市就像白花油,外表是洋溢花旗氣息的花花綠綠,肚子里,藥鋪里,乃至一條街都飄蕩著中國治療跌打、燙傷的藥水味道。一年后的6月,我去了一個人群散盡的中心廣場,在林蔭道里獨自走著,我感到那股氣味若有若無,這是我記憶中的香港。
鐘瑜婷:去過香港幾次,現在回憶起的都是海面上的光。這么生龍活虎的南方城市,有如此安靜的海面,還總是锃锃亮的,看久了人睜不開眼。最記得一次是坐車繞過山路,到香港科技大學采訪閻連科,在校園的一個角落聊了很久,下面就是無際的大埔仔牛尾海。我回來一聽錄音,全是歡快的鳥叫聲,是聽過最清新的錄音了。
李超:越擠的地方越需要遵守秩序和強調細節,香港真不堵車,起碼我沒遇到過。
張蕾:第一印象是太擠了,雙層大巴轉彎的時候我總覺得會撞車。
周琪:交通燈的聲音很大,好像一直在催:“快!快!快!”
問:小時候有過哪些現實的或不現實的夢想?它們后來怎么樣了?
彭蘇:我小時候曾想做圖書管理員,因為不會與人打交道。而現在,我是記者,還寫人。
鐘瑜婷:小時候想當天文學家,后來物理學不好就忘了。
李超:6歲的時候差點去青島專業訓練足球,學費太貴沒去成,還好沒去,現在就踢著玩挺好。
張蕾:不太愛做夢,小富即安型人格。
周琪:長大之后才發現,小時候的夢想都是拿來騙人的。
問:媒體工作讓你養成哪些職業習慣?
彭蘇:無職業習慣。你該是怎樣,還會是怎樣,只不過通過職業,發現并確定自己的個性。
鐘瑜婷:職業習慣是跟陌生人聊天,不過原來我就愛聊,所以也不全算是職業習慣了。
李超:隨身帶錄音筆、坐地鐵時看書、忍受不了坐班。
張蕾:強迫自己看熱鬧。原本性格其實有點冷漠。
周琪:看著對方的眼睛說話,用干笑緩解尷尬,以及走路比以前更快了。
問:有顆學霸的心,卻發現心太累了。這樣的我要怎么成為學霸?
答:這……學霸應該是孤獨的,君不見古時君王自稱“寡人”、“孤”。因此,心累可能就是王霸之人的題中應有之義。當您發現心累的時候,很有可能離建立霸業不遠甚至是已經“霸”了。我們幫您詢問了本刊的一位學霸童鞋,學霸童鞋說,最近看了《60分鐘》關于馬拉松跑者莎拉尼的采訪,她曾是北京奧運會萬米銅牌得主,為了在家鄉舉辦的波士頓賽上奪冠,特意聘請了教練,為什么?她的教練說:馬拉松全長26英里,我不能讓她從3英里開始感到疲勞。希望對您有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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