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艷
摘要:揚琴樂器盡管傳入中國僅僅三百余年,但是與這種樂器密切相關的相關演奏藝術表現技法,正在我國現有的民族音樂藝術的發展版圖中彰顯著不可替代的客觀作用,本文以荀派京劇演唱藝術為切入點,重點論述了在揚琴樂器的演奏實踐中引入戲曲音樂表現元素的實踐路徑,僅供參考。
關鍵詞:民族器樂 揚琴 演奏 借鑒 戲曲音樂元素
中國民族樂器的演奏藝術以及相關音樂藝術作品的創作實踐工作,是我國當代民族藝術發展版圖中的重要內容,中國古典文化綿延千年的發展,給當代世人留下了形式多樣的民族音樂樂器以及數量繁多的民族音樂藝術作品。近年以來,隨著我國當代社會客觀發展和環境的深刻變化,當代國民群體實際營造的文化藝術實踐氛圍以及思想流派建制形態,逐步發生了較為深刻,且方向鮮明的現實轉化。隨著戲曲藝術在民眾群體中所招致的關注程度的日漸提升,將戲曲音樂元素引入到古典民族器樂樂器的演奏實踐中,成為我國當代民族音樂藝術創作與演奏實踐領域有關藝術工作者的重要探索,以及實踐行為,本文將以揚琴樂器為論述工作的切入點,重點分析在揚琴樂器的演奏中結合京劇音樂元素的實踐路徑,預期為中國民族音樂藝術工作者提供借鑒意義。
一、使用揚琴演奏的藝術風韻充分展現京劇作品《紅娘》的唱腔意蘊
通過對揚琴樂器演奏技法的運用,實現對京劇藝術作品《紅娘》之唱腔意蘊的有效展現,是當代揚琴演奏藝術實踐領域的重大突破,如何通過揚琴樂器的演奏實踐行為,切實而深刻地揭示京劇藝術作品唱腔意蘊的變化特征,是有關領域的藝術工作者必須密切關注的一個實踐話題,本文將針對相關化話題展開細致化的論述分析:
(一)切實捕捉荀派京劇唱腔意蘊構成體系中的核心要素
京劇藝術作品《紅娘》是我國現代京劇表演藝術大師荀慧生先生的重要代表作品之一,其中最為鮮明的藝術特色的就是反漢調唱腔,并扎實具備著靈活多變的唱腔變化發展特征,這件京劇藝術作品,實現了對以荀慧生為代表的現代京劇藝術流派荀派唱腔藝術發展風韻的深切揭示,透過滑潤腔法的典型化運用,在“柔”式唱功處理手段充分揭示了京劇藝術在演唱語句過程中的變化特征,并切實實現了對“起”“承”“轉”“合”等調式結構的充分展現,在這種京劇唱腔結構的表現過程中,存在著充分的情感表意層面的豐滿度特征,在實際的唱腔表現結構中具備著較為充分的婉轉清晰、連綿起伏的荀腔意蘊特質。并且充分運用了荀派京劇藝術在唱腔建構體系中的顫音、滑音,以及旋律加花技巧,并在實際的行腔過程中對吐字、發聲、氣口、歸韻等內容都做出了比較細致的安排,尤其是在虛字潤腔的技術應用背景之下,實現了對劇中人物實際具備的感情演化特征的充分揭示。荀腔在虛詞以及語氣詞的運用和選擇過程中,偏好于使用“呀、哪、哇、就”等詞素,并在這樣的唱腔結構中切實揭示荀腔旋式唱法的獨到特色,反漢調唱腔技法具備著較強的靈動性,并且在實際的運用過程中,具備著較為充分的柔媚清新之腔法特質。并且能夠切實通過唱腔在行句過程中的靈活性特質,充分展現京劇藝術作品中人物的情感特質,揭示荀派唱腔藝術體系的核心特質。
(二)運用揚琴藝術的演奏實現對荀派唱腔藝術的深化
在為京劇藝術作品《紅娘》的反漢調唱腔藝術進行揚琴樂器演奏技法的選擇與安排實踐工作的過程中,可以將具備惟妙惟肖的形制實現特征的荀派京胡樂器模擬伴奏技術模式,視作揚琴樂器演奏過程中,充分實現在音色、力度,以及節奏特質等角度切實貼近荀派唱腔實際藝術風韻特征的重要基礎,要在實際的伴奏曲段彈奏行為的實施過程中,切實關注對荀派京劇唱腔中聚居特色的下滑音、回滑音的重點展現,并圍繞著荀腔演唱技法體系中數量繁多的下行式旋法藝術發展趨向相應性地展開有關的演奏實踐行為,從而切實完成對具備婉轉清晰且連綿起伏之藝術特質的揚琴伴奏形態的構建目標,有效提升京劇藝術作品對象的綜合性表現張力。
運用揚琴樂器實施京劇藝術作品的演唱伴奏,能夠切實通過襯音、坐音、頓音等演唱技窮對京劇藝術作品的實際演唱效果進行相應的處理和潤色行為,事實上揚琴樂器本身在彈奏實踐過程中具備的“彈、輪、顫、滑、點、撥、揉、勾”八大基本表現技法,在實際化的京劇藝術作品《紅娘》的伴奏呈現過程中都能夠切實得到比較充分的運用。
在實際伴奏處理《紅娘》唱本的第四唱句:“款款的深情她流露在眉間”時,京劇演唱藝術的實際表演者可以切實根據劇中人物的具體化情緒表達特征,切實借用古箏彈奏技術體系中的壓揉弦技術動作處理技巧,并切實將其充分運用到揚琴樂器的演奏實踐過程中,這種“吟揉”技巧能夠切實通過揚琴樂器的琴聲元素,實現對唱腔結構中指涉的基本內涵對象的充分揭示,有效表現京劇藝術作品內部人物實際具備的情感特質,構架深切情郁的音樂藝術表現境界,以及柔緩綿長的戲曲藝術表達韻味。
京胡樂器演奏藝術的最高境界是實現與京劇藝術演唱實踐行為的有機融合,通過唱腔的運用構造抒情意境,并完成相對應的抒情性藝術實踐行為目標。
揚琴樂器演奏實踐行為的充分參與,使得京劇藝術作品在舞臺呈現過程中能夠更加充分的展現出生動傳神的特征,切實實現對良好穩定的音樂藝術表現境界的建設目標。
(三)運用復調彈奏技術擴展京劇藝術作品的唱腔內涵
京劇的唱腔藝術是典型的單旋律式聲樂藝術作品形態,盡管其本身具備的線性唱腔具備著極富內蘊的表現性走向特征,但是在運用揚琴樂器實施京劇演唱藝術的伴奏環節,還是應當切實發揮復調表現藝術所具備的藝術特質,實現對荀派京劇藝術唱腔技法特色的充分彰顯,使得實際的觀眾群體能夠相對充分地感知到京劇唱腔藝術的深刻表現內涵。
緣于復調音樂藝術本身實現了對兩個或者是兩個以上的獨立音樂旋律的相互結合,甚至會吸納本身具備獨立藝術特征的旋律成分,使得在復調音樂表現技法的作用背景之下,能夠切實通過對位式法則的運用,實現多聲部音樂形式的構建目標,進而實現表現音樂藝術內容,構造音樂藝術形象的實踐目的。
京劇作品《紅娘》反漢調唱腔音樂表現體系中,并不具備嚴格藝術考量視野之下的復調音樂形式,但是卻也客觀性地存在著可以較大規模地實施復調音樂表現技法挖掘行為的藝術元素,比如它極具特色的主句拖腔演唱表現技術,緣于荀派京劇藝術唱腔所特有的潤飾功能以及表現效果,使得以此為基點,能夠切實挖掘和獲取到一系列的對比性音樂表現要素。
在實際化的揚琴樂器的演奏實踐過程中,通過對復調音樂表現技法的運用,可以切實促使京劇《紅娘》的唱腔表現效果,具備更加充分的豐滿靈活特征,實現唱腔構造的聲音表現主線與音樂結構建設的情感表達主線之間實現更加充分的相互交織,為相關藝術環節的表現實踐構造更加充分的藝術實踐契合點。
二、揚琴演奏藝術教學工作的戲曲化實踐構想
揚琴樂器盡管是外來樂器品種,但是從17世紀傳入中國并發展到今天,揚琴樂器演奏藝術實踐行為的發展,對中國的說唱藝術以及戲曲藝術的發展,發揮了不可替代的藝術實踐作用,聞名華夏大地的琴書藝術,其實際化的發展繁盛過程,與揚琴樂器伴奏表現元素的參與,具備著不可分割的客觀聯系。
新中國成立至今,伴隨著我國民族音樂藝術實踐領域穩定而繁盛的客觀發展,揚琴樂器的演奏實踐形式、曲體、風格、技巧等各個藝術實踐角度都發生了較為深刻的客觀變化。
透過對揚琴演奏藝術與京劇音樂藝術作品對象的結合性研究,我們能夠切實實現對揚琴演奏藝術戲曲化發展趨勢的充分認知,在充分保留揚琴演奏藝術中獨具特色的“吟、揉、滑、顫、抑、揚、頓、挫”等藝術技巧的前提條件下,實現古典藝術與現代藝術形態之間的有效結合,切實為中國藝術的發展,注入全新的動力性元素。
三、結語
針對在民族器樂藝術演奏實踐中借鑒戲曲音樂元素的實踐問題,本文揚琴樂器的演奏藝術實踐工作為切入點,重點關注了在揚琴樂器的演奏實踐中引入京劇唱腔藝術音樂形態的實現路徑,并涉及了以復調技法為代表的現代音樂表現技法,預期為相關領域的藝術工作者提供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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