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丹妮
摘 要:當前檔案領域存在“國家—社會”的二元權力格局,國家權力主體是檔案機構,社會權力主體是社會組織和公民,權力主體發展合作關系有助于推進檔案事業向前發展。針對檔案二元權力的主體構成,分析發現當前的國家體制、行業規劃都利于合作關系的發展、權力主體各自身份優勢和已有的合作先例都可以作為雙方合作的前提條件,在此基礎上從健全法律制度、加強公眾監督、建設信任情景三個角度提出建議以加固合作關系。
關鍵詞:檔案;合作;權力主體
Abstract: In archives field, there is a pattern of "state-society" power, the main body of state power is archives, the main body of social power are organizations and citizens, cooperative relations will help promote the archives career forward. Now,the national system and industry planning are conducive to the development of cooperative relations. The respective advantages of the main body of power and the precedent of cooperation can be used as a prerequisite for cooperation. On this basis, improving the legal system, strengthening public supervision, and building trust scenarios are do well to the cooperation.
Keywords:power;archive; the main body of power
1 引言
隨著民主、人權運動的發展,及法治社會建設的逐步推進,國家逐漸重視社會管理職能,以“提供社會服務、為人民謀求幸福”為主要目標。服務立足需求,當前社會的需求具有多元化、多層次的特征,這些特征使得國家在行使權力的過程中出現任務過載的情況,無法及時、全面地提供社會服務,要求社會力量介入并提供協助以緩解壓力。國家權力主體出現還權于民的趨勢,社會權力重新受到重視,權力格局從單一的國家權力發展成為國家權力與社會權力并存的二元格局。
檔案領域作為人類社會的一部分,同樣出現二元權力格局。在“檔案服務社會化、檔案服務國家治理”理念指導下,檔案機構逐漸關注社會公眾的檔案需求,重視檔案在社會層面影響力的發揮。為了更深入地了解社會檔案需求,以提供精準的檔案服務,檔案機構開始同社會力量進行合作,優勢互補,共同推進檔案事業向前發展。
Terry Cook曾提出檔案的四大范式“證據、記憶、認同和社群”[1],其中社群范式所代表的就是社會力量參與檔案管理過程,體現了檔案領域內的“國家—社會”二元權力格局。在閱讀和檢索文獻過程中,筆者發現當前檔案領域對權力和合作各有研究,但尚未有學者將二者結合起來探討。在二元權力格局之下,檔案權力主體之間如何實現合作并通過合作以推動檔案事業的發展是值得我們思考和研究的。
2 檔案的二元權力及其主體
2.1 檔案領域國家權力及其主體。權力是一種社會關系。任何主體只要能夠運用其擁有的資源,對他人發生強制性的影響力、控制力,促使或命令、強迫對方按權力者的意志和價值標準作為或不作為,此即權力,當權力的擁有者是國家時,就稱為國家權力[2]。國家權力依賴于制度和法律,由國家憲法和法律共同授予,故而具有高度的強制執行力。國家權力具體可以分為: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三類。從檔案領域來看,檔案領域內的國家權力更多屬于行政權力范疇,呈現明顯的強制性、公益性和擴張性特質。
強制性是指國家權力通常以行政命令、行政指令、行政計劃、行政制裁等強有力的、自上而下的表現形式存在。國家權力具有運用憲法和法律來維護國家與社會的法治運行秩序,保護公民與社會組織的法定權利與法定權力的功能[3]。由此可知,國家權力的行使通常是依托相關法律得以實現,在國家權力運轉過程中,憲法和法律本身擁有高度的法律效力會被傳遞到國家權力之上,使國家權力產生強制力。
公益性是指檔案領域內的國家權力來源于民,用之于民。從權力來源看,檔案領域內的國家權力來源于憲法和法律的授予,而憲法和法律是人民意志的集中體現,故而檔案國家權力是來源于人民授權。從權力指向來看,檔案領域內的國家權力是實現檔案服務社會目標的重要工具,是面向為社會公眾的利益的。
擴張性是指國家權力作用的客體范圍具有擴張的特性。傳統的檔案行政權力主要涉及檔案領域自身。但隨著檔案服務社會化的推進,檔案行政權力的作用客體范圍擴張,還涉及了民生、法律、教育、經濟、文化等。這種客體范圍的擴張可以通過檔案收集范圍的變化體現出來,2011年國家檔案局頒布《各級各類檔案館收集檔案范圍的規定》將綜合檔案館可收集或代存的檔案收集范圍由原來的“集體所有制和典型個體戶、專業戶”[4]拓展為“社會組織、集體和民營企事業單位、基層群眾自治組織、家庭和個人”[5]。
國家權力的主體是憲法和法律授權和規限的各類國家機構及其負責官員[6]。從組織機構角度看,檔案國家權力的主體必然是中央及地方各級檔案局。但是,考慮到中國的檔案事業獨特的局館合一體制,也可以將檔案領域國家權力的主體進一步理解為各級各類檔案機構(機構內部的檔案工作人員亦包含在內)。檔案機構在社會檔案管理活動中行使領導、服務和監督職能。具體來說,國家檔案局可以通過制定相關法律、法規來領導檔案管理活動的發展方向,并對檔案違法、違規行為給予懲罰,這是領導和監督職能的體現;而檔案機構的服務職能可以從《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的“堅持以人為本、服務為先”的基本原則中體現。
2.2 檔案領域社會權力及其主體。社會權力是社會主體以其所擁有的社會資源對國家和社會的影響力和支配力[7]。社會權力具有多元性,從社會權力的來源可將其分為政治權力、經濟權力、文化權力、道德權力等不同形態[8]。檔案領域的社會權力更多表現為文化權力和道德權力,具有公益性、私利性、多向性、臨時性特征。
公益性和私利性主要是針對檔案領域的社會權力所維護的對象范圍而言的。其中的公益性是指,擁有共同檔案理念的社會權力主體,為了整個社會的利益集結起來,為整個社會謀福。而私利性則是指維護特定社會群體的利益。
多向性是指檔案領域的社會權力的運轉軌跡具有多樣性。區別于檔案國家權力恒定的自上而下的運轉軌跡,檔案社會權力的運轉軌跡更具靈活性,既可以自下而上地作用于檔案機構,通過影響國家檔案機構的管理活動來推動檔案社會化進程;也可以橫向行使,通過影響其他社會群體來擴大自身的影響力。
臨時性是針對檔案領域社會權力的時效性而言的,檔案領域社會權力通常為滿足社會某個方面的特定需求,而凝聚起來的力量,并不像國家權力那樣被憲法和法律授權,固化在國家機制之中。檔案領域社會權力既會隨著社會需要的滿足而逐漸弱化,甚至消失,也會隨著新的社會需求的出現,再次出現、凝聚。
從主體角度來看,檔案領域社會權力的主體涉及社會組織和公民兩種。社會組織擁有公益性社團、民營企事業單位、民營利益團體、社會群體、學會、協會等多種形態,具有組織性、民間性、非營利性、自治性、志愿性等特質[9]。社會組織的社會權力通過組織發起的社會檔案管理活動發揮影響力,并在活動進程中得到增強。比如在貴州省水書檔案的維護與搶救過程中,水家學會荔波縣水書搶救組率先發現水書傳承和文獻流失困境,并主動發起水書文獻搶救工作,通過活動規模的逐步擴大,吸引荔波縣政府關注,從而推動了水書建檔和水書文獻申遺工作的開展[10]。
綜上所述,檔案領域國家權力的主體是檔案機構,而社會權力的主體涉及社會組織和公民。國家權力和社會權力主體的合作問題就是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檔案機構與公民之間的合作問題。
3 檔案權力主體的合作條件
3.1 檔案權力主體合作的體制及政策保障。友善的制度環境是良性合作關系能否順利開展的重要保障,具體涉及國家體制和檔案政策兩個方面。
就國家體制而言,當前所采用的民主性的國家體制,在合作關系中具有奠基的作用。從國家權力主體角度來看,民主體制下檔案機構對于社會組織、公民參與檔案管理活動具有更高的認同感和接受度,從檔案機構層面主動發起合作或積極響應社會權力主體聲音的可能性更高;而對社會權力主體而言,民主體制提倡公民權利的發揮,公民主動參與檔案管理活動的意愿較高,公民或由公民個體團結在一起而形成的社會組織主動參與檔案管理活動,協助檔案機構發展檔案事業的幾率更大。
就檔案政策而言,利于合作的政策為合作關系的順利發展保駕護航。當前檔案領域在合作政策方面比較欠缺,尚未出現以推動雙方合作為核心的法規政策,但是從規劃綱要等文件中還是可以直接或間接發現推動雙邊合作的理念。以《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為例,《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從“堅持創新驅動,開放帶動”原則出發,提出“以開放、共享理念,積極構建百姓走進檔案、檔案走向社會新格局”的要求[11]?!鞍傩兆哌M檔案,檔案走向社會”并非檔案機構的獨角戲,開放意味著無差別地公開,共享表示檔案機構與某一個或一類全體構建雙向交流平臺,要實現真正意義上的開放共享必然要求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與公眾進行直接或間接的交涉與互動。而在《浦東新區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中對于合作有更直接的表述,要求“推進檔案服務社會化。……支持各類社會中介服務機構、檔案服務類企業和社會組織承接檔案事務,鼓勵開展業務培訓、行業交流、技術革新和檔案科研”[12]。
3.2 檔案權力主體合作的身份優勢保障。對于檔案機構而言,其身份優勢在于國家權力的強制性和資源優勢。強制性使得檔案機構在必要時有足夠的執行力來保障其工作的順利進行。而資源優勢主要體現在經濟資源、信息資源、政策資源等方面。檔案機構可以通過財政撥款的方式對社會組織、公民提供經濟援助,支持其活動;可以分享自身掌握的信息,讓社會組織和公民更方便地獲取所需信息,協助社會組織、公民實現目標。可以通過政策疏通溝通渠道,更及時地進行信息交流。
對于社會組織而言,其身份優勢主要源于民間性特質,即社會組織是根植于基層的組織。這樣的特質使得社會組織在與基層溝通方面存在天然優勢。一方面,與民眾距離近,能夠及時發現基層存在的問題,先于檔案機構涉足國家權力所忽略的或者暫時無法關注的社會檔案事務。另一方面,距離上的親近,方便社會組織在基層開展宣傳活動,潛移默化地培育基層檔案意識,達成檔案機構無法企及的宣傳效果。
對于公民而言,其身份優勢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服務對象身份優勢,滿足社會公眾檔案利用需求是檔案機構進行管理活動的目標之一,公民是社會公眾的構成單位,本身就是檔案機構的服務對象,對社會檔案管理活動具有天然影響力。二是職業身份優勢,公民往往來自不同行業,具有豐富的職業背景,可以從多學科、多領域的角度對社會檔案管理活動提出建議與意見。
3.3 檔案權力主體間的相互信任。信任是合作的前提[13]。當前,檔案權力主體合作已具備基本的信任基礎,這種信任從邏輯和實踐兩個層面體現出來:
從邏輯層面來看,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公民在目標上具有一致性。《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綱要》為了實現檔案有效服務國家治理的目標,要求檔案機構“建立覆蓋廣大人民群眾的檔案資源體系”,實現檔案有效服務國家治理,繞不開檔案服務社會,滿足社會公眾的利用需求是檔案服務社會的必然要求;而社會組織和公民參與社會檔案管理活動的初衷都是為了維護社會公眾的檔案權益。就這個角度而言權力主體之間存在共同目標。目標上的一致性,在一定程度上加強了權力主體對相互間展開良性合作的信任感。
從實踐層面來看,成功先例能夠為檔案權力主體合作樹立信心。檔案領域內國家權力主體和社會權力主體的合作方式主要有兩種,一種是由社會權力主體發起,國家權力主體參與;另一種是由國家權力主體發起,社會權力主體參與。國家權力主體主動發起的合作以公民參與項目為主,公民是檔案機構的主要合作對象。這類合作多是檔案機構以檔案管理活動的某一個具體環節為起點,號召公眾參與其中,協助檔案館完成檔案管理活動。比如美國公民檔案工作者項目、荷蘭的眾人參與項目。社會權力主體發起的合作具有多樣性,擁有多種不同形式和主題。這類合作主要發生在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之間(個體力量在過程中被社會組織吸納),由社會組織率先發現問題,發起活動,當活動影響力擴大,檔案機構介入,協助社會組織實現其最終目標。在國外,這類合作多是以關注弱勢群體為主,社會組織通過宣傳特定群體檔案的內容來加深社會對其的了解,協助弱勢群體融入。這些組織既包括以黑人、婦女、同性戀者為代表的社會弱勢群體自治組織,也涵蓋希望共同分享某地區、職業或興趣而設立的社群檔案機構[14]。而國內,合作更多地關注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存危機,出于保護文化遺產的動機,社會組織與檔案機構聯合開展建檔工作,比如水書文獻搶救工程、東巴文獻傳承工程、僑批檔案保護工程等。
4 檔案權力主體的合作路徑
4.1 健全法律制度?!耙粋€支持性的法律框架對具有活力的非政府組織和充滿生氣的公民社會的出現,以及建構有效的伙伴關系都是首要的。”[15]建立健全對合作有益的法規體系有利于檔案權力主體合作關系的開展。
《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提出檔案治理法治化的發展目標,要求加強重點領域檔案立法,將檔案法規的制定和國家各項事業發展結合起來,推動檔案事業在法治的軌道上發展。而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公民的合作也要求建立相關法律體系。故而可以乘此東風,積極參與全局視閾下檔案法規體系建設的隊伍之中,通過立法推動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與公民的合作關系得到進一步升華,讓合作關系更加穩固。具體來說,在立法內容中應當以明確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公民定位和職責為核心,敲定合作邊界。在合作關系中,檔案機構主要是引導者角色,協助社會組織更好地實現組織活動目標,引導公民參與社會檔案管理活動。立法應當關注對檔案機構引導行為進行約束和規范,避免出現檔案機構用權不當的行為。而社會組織則是執行者和傳聲筒角色,立法應當明確其代替檔案機構在基層進行檔案管理活動的范圍,并明確相應獎勵機制,提高社會組織參與社會檔案管理活動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公民則是參與者和監督者身份,應當通過立法保障公民參與檔案管理活動和形式監督權的權利,讓檔案服務更符合社會公眾的需要,適應社會發展要求。
4.2 加強公眾監督。要保證國家權力主體和社會權力主體合作的順利運作,需要構建以公眾監督為核心,檔案機構、社會組織為保障的聯合監督機制加以約束。
就檔案機構而言,檔案機構應該積極開辟監督渠道,檔案機構可以發布政策、法規自上而下地推動監督渠道的鋪設,在傳統監督渠道的基礎上,順應新媒體熱潮,開辟以新媒體為依托的新型監督渠道。具體來說,檔案機構可以依托官方網站、新浪微博以及微信公眾號等平臺開辟新的投訴與建議模塊。
就社會組織而言,在監督機制的建設過程中,應當充分發揮其民間性特質,一方面自上而下地深入群眾,通過開展基礎知識普及宣傳,向基層宣傳檔案法和普及公民檔案權利,加深基層對檔案事業的了解以激發民眾的監督熱情,并將監督渠道告知民眾。另一方面,社會組織可以在科學調研的基礎上,向檔案機構提出有理有據、有利于“百姓走進檔案,檔案走向社會”的建議和意見,做到敢于發言,勇于代言。
就公民而言,公民是社會公眾的基礎,加強公眾監督實質上是充分發揮公民個體的監督權利。這首先要求公民熟悉現行的檔案法律法規。熟知法律法規一方面可以讓公民明白何為正確的檔案管理活動行為、何為錯誤的檔案管理活動行為,另一方面可以促進公民監督意識的覺醒,讓公民明確自身在聯合監督機制中的定位。
4.3 建設信任情景。信任對于合作來說是必不可少的,合作雙方的互信程度越高,則合作越順暢,故而信任培育亦是實現檔案機構與社會組織、公民個人之間良性合作必不可少的關鍵內容。什托姆普卡認為信任情景是信任產生的源泉之一[16]。關于信任情景,什托姆普卡解釋做信任者和被信任者所處的形勢,他認為在信任關系發生的模式中,有一些特征會對信任者給予或收回信任施加壓力,從而使他們提高或降低對被信任者的可信度程度[17]。也就是說,信任的培育要求重視情景的建設,通過對情景中能提高可信度特征的影響因子的建設形成利于合作的信任情景。具體而言,信任情景建設涉及可見性和親密性兩個方面[18]。
可見性強調呈現。有學者認為:“當社會成員相互之間對各自社會角色上的表現達到可見程度,則增加了監督和懲罰的可能性,減少了相應的成本。”[19]意即,合作雙方盡可能多的呈現能夠讓合作對象了解自己的信息,有助于加深合作對象相互間的信賴程度,推動穩固合作關系的進行。就檔案機構而言,提高可見性意味著提高工作透明度,具體做法是通過大眾傳媒和新媒體平臺實時公開檔案工作動態和政策法規的變動,使得社會組織和公民能夠及時了解最新的公民參與項目信息和檔案政策法規動態。社會組織可見性建設亦強調工作的透明度。與檔案機構不同,社會組織要做的是通過大眾傳媒宣傳組織活動動態,讓更多的人了解組織,提高組織的社會影響力,以贏得檔案機構的關注和信賴,為實現良性合作的開展和順利進行打下基礎。
親密性意味著熟悉。熟悉是信任的根本[20]。當人們處于一個相對熟悉的環境中時,會有較大的安全感。同理,當合作雙方相互熟悉時,雙方的合作也會更加安全、確定、可預測。增加熟悉程度的途徑是加強溝通。就檔案機構而言,加強溝通涉及溝通渠道建設和對外形象親民化兩個方面。在溝通渠道建設方面,要求檔案機構與時俱進,開辟多元渠道。當前,多數檔案機構擁有各自的微信公眾號,可在公眾號增加互動模塊,拓寬和優化溝通渠道。對外形象親民化是指對于參與對外交涉的工作人員行為舉止的培育,負責對外交涉的工作人員代表的是檔案機構,親近的態度、禮貌的舉止更容易拉近合作雙方的距離,對合作順利進行有促進作用。就社會組織和公民而言,加強溝通要求主動聯系。社會組織代表的是社會公眾,而公民本身就是社會公眾的一員,這二者主動聯系檔案機構,會給檔案機構以“社會需要我們”的信賴感,這種信賴感會增強檔案機構的合作意愿,能為雙方合作的持久進行奠定基礎。
參考文獻:
[1]Cook T. Evidence, memory, identity, and community: four shifting archival paradigms[J]. Archival Science, 2013, 13(2):95~120.
[2][3][6][7]郭道暉.社會權力與公民社會[M].南京:譯林出版社,2009:54~201.
[4]國家檔案局.各級檔案館收集范圍的規定[EB/OL].http://www.tzsjs.gov.cn/Resource/C
ontentShow/ItemHtml/2012-11/1147407936/660729753.html
[5]國家檔案局.各級各類檔案館收集檔案范圍的規定[EB/OL].http://np.fj-archives.org.cn/
Cnp/wenjianzhongxin/1061.Html
[8]邁克爾·曼.社會權力的來源.第一卷[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9.
[9]王名,何建宇.中國社團改革——從政府選擇到社會選擇發展[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1:12.
[10]張小偉.水書檔案文獻的守望者[N].中國檔案報,2012-03-16(001).
[11]國家檔案局.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綱要[EB/OL].http://www.cngsda.net/art/2016/
4/11/art_57_33934.html.
[12]上海市浦東新區檔案局.浦東新區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EB/OL].http://www.pudo
ng.gov.cn/shpd/InfoOpen/InfoDetail.aspx?Id=776965.
[13][16][17][18][19][20]彼得·什托姆普卡,程勝利.信任:一種社會學理論[M].中華書局,2005:82~166.
[14]馮雪,王英瑋.全局性檔案管理體系與參與式檔案管理模式研究——基于英國社群檔案管理經驗的思考[J].浙江檔案,2017,(01):28~30.
[15]Brinkerhoff D W. Government–nonprofit partners for health sector reform in Central Asia: family group practice associations in Kazakhstan and Kyrgyzstan[J]. Public Administration and Development, 2002, 22(1):51~61.
(作者單位:上海大學圖書情報檔案系 來稿日期:2017-05-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