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延真 李壯苗 吳燕華 張佳宇



[摘要]目的 系統評價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的影響。方法 計算機檢索PubMed、EMBase、CochraneCentral Register of Controlled Trials(CENTRAL)、Cumulative Index to Nursing and Allied Health Literature(CINAHL)、Allied and Complementary Medicine(AMED)、Web of Science、中國知網、萬方數據庫、維普數據庫及中國生物醫學文獻數據庫。檢索時限均為建庫至2019年2月14日。應用RevMan5.3軟件進行Meta分析。結果 (1)納入14篇文獻,共673例患者;(2)結果顯示,肌內效貼在緩解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痛程度,改善患者肩關節活動度,提高其上肢運動功能及日常生活活動能力方面,試驗組優于對照組[SMD=-0.94,95%CI(-1.31,-0.57),P<0.00001; SMD=5.28,95%CI(3.24,7.32),P<0.00001;SMD=0.90. 95%CI(0.44,1.35),P=0.0001;SMD=1.06,95%CI(0.50,1.63),P=0.0002];(3)亞組分析顯示:肌內效貼干預4周對患者肩痛程度、上肢運動功能的改善,試驗組優于對照組[SMD=-1.10,95%CI(-1.57,-0.62),P<0.00001;SMD=1.06,95%CI(0.45,1.66),P=0.0006]。結論 肌內效貼輔助治療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可緩解患者肩痛程度,改善其肩關節活動度,提高患者的上肢運動功能及日常生活活動能力。
[關鍵詞]肌內效貼;卒中;肩痛;關節活動度;Meta分析
[中圖分類號]R743.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0616(2020)01-28-08
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是腦卒中患者常見的并發癥之一[1]。腦卒中后偏癱肩痛常常阻礙患者進行主動的康復訓練,因而影響其上肢運動功能及日常生活能力的提高[2-5]。肌內效貼(kinesio tape,KT)是一種將彈性膠布貼于體表,以達到保護肌肉骨骼系統、促進運動功能的非侵入性治療技術[6-7]。近年來,肌內效貼被廣泛應用于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研究表明肌內效貼能緩解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的疼痛程度,改善其肩關節活動范圍、上肢運動功能及日常生活活動能力[8-10],但亦有研究顯示,肌內效貼輔助治療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在療效方面,與康復訓練相比并無顯著性差異[11-13],且目前關于肌內效貼治療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的研究大多為單中心、小樣本的隨機對照試驗,各研究間的干預時間存在差異。因此,本文就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的影響進行Meta分析,并探討肌內效貼不同干預時間的療效,以期為肌內效貼治療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提供循證依據。
1 資料與方法
1.1納入標準
(1)研究設計:肌內效貼治療腦卒中后偏癱肩痛的隨機對照試驗(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RCT),語言僅限于中、英文。(2)研究對象: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所選腦卒中患者應符合研究所在國家或國際認可的腦卒中診斷標準。(3)干預措施:試驗組為肌內效貼療法,其他療法與對照組相同;對照組采用常規康復治療、康復訓練、運動療法或其他類型康復治療方案。(4)結局指標:①肩痛程度:采用視覺模擬評分法(visual analogue scale,VAS)[14]、數字評分法(numerical rating scale,NRS)[15]或簡式McGill疼痛問卷表[16]進行評價;②關節活動度(range of motion,ROM):使用關節角度尺測量;③上肢運動功能:應用Fugl-Meyer運動功能評分量表(Fugl-Meyer assessment,FMA)[17]上肢評分部分或上肢動作研究量表(the action research armtest.ARAT)[18]進行評定;④日常生活活動能力(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ADL):采用改良Barthel指數(modified barthel index,MBI)[19]或Barthel指數(barthel index.BI)[20]進行評定。
1.2排除標準
(1)重復多次發表;(2)未提供充分原始數據或無法獲取數據;(3)研究設計為非RCT(如個案報道、動物實驗研究等);(4)研究設計不合理(如試驗組與對照組的干預措施設計不合理)。
1.3檢索策略
1.3.1數據庫選擇 計算機檢索PubMed、EMBase、Cochrane Central Register of ControlledTrials(CENTRAL)、Cumulative Index to Nursingand Allied Health Literature(CINAHL)、Allied andComplementary Medicine(AMED)、Web of Science、中國知網(CNKI)、萬方數據庫(WanFang Data)、維普數據庫(VIP)及中國生物醫學文獻數據庫(CBM)。檢索時限為建庫至2019年2月14日。檢索策略采用主題詞和自由詞相結合的方式,根據不同數據庫做出相應調整。同時,追溯相關文獻的參考文獻。
1.3.2檢索詞 中文檢索式為(卒中or中風or腦血管意外or腦栓塞or偏癱or腦出血or腦血管障礙or腦缺血)and肌內效貼;英文檢索式為(Stroke OR Cerebrovascular Accident ORCVA* OR Apoplexy OR Brain Vascular Accident*OR Cerebrovascular Stroke* OR CerebrovascularApoplexy OR Cerebrovascular Disorder* OR CerebralVascular Disorder* OR Hemiplegia) AND(KinesioTape OR Kinesiotap* OR Athletic Tap* OR Kinesiotex tap* OR KT)。
1.4文獻篩選與資料提取
由兩名研究者獨立瀏覽文獻題名和摘要,篩選相關文獻,并提取資料及交叉核對。如遇分歧,兩名研究者進行討論解決或咨詢第3名研究者。研究者按事先設計的資料提取表提取資料,內容主要包括:納入文獻的基本信息、研究對象基線情況、研究設計干預措施及干預時間、結局指標及其評估時間。
1.5文獻質量評價
兩名研究者根據Cochrane系統評價手冊5.0.1偏倚風險評估標準[21]獨立進行文獻質量評價并交叉核對。如遇分歧,兩名研究者進行討論解決或咨詢第3名研究者。文獻質量評價內容包括:(1)隨機序列的產生方法;(2)分配隱藏;(3)對研究者和研究對象施盲;(4)對資料收集和分析人員施盲;(5)結果數據完整性;(6)選擇性報道數據;(7)其他偏倚來源。每個項目采用“低風險”“高風險”“不清楚”進行評價。
1.6統計學方法
應用RevMan5.3軟件進行Meta分析。采用X2檢驗判斷研究間是否存在異質性,當P>0.1,P≤50%,表明研究間具有同質性,選用固定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反之,選擇隨機效應模型,或僅采用描述性分析[21]。本研究采用逐一去除文獻法進行敏感性分析以尋找異質性來源[21],并通過漏斗圖分析文獻是否存在潛在的發表偏倚,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文獻篩選結果與基本特征
初檢出相關文獻1099篇,其中,中文文獻752篇,英文文獻347篇,最終納入分析的RCT共14篇[9,11-13,22-31],共有673例患者。文獻篩選流程見圖1,納入文獻的基本特征見表1。
2.2納入文獻質量評價
納入的14篇文獻均提及“隨機”的分組方法,7篇文獻[9,11,24,26-28,30]采用隨機數字表法的隨機分組方案,3篇文獻[12,13,29]使用計算機隨機法進行隨機分組;所有納入文獻中,僅1篇文獻[25]提及分配隱藏方案,但未交代分配隱藏使用的信封是否按順序編號、不透光;3篇文獻[11,13,25]對研究者、受試者施盲;5篇文獻[11-13,25,28]對結局指標評價者施盲;11篇文獻數據完整[9,13,22-25,27-31],3篇文獻[11,12,26]報道了病例脫落及退出情況,但均未交代病例脫落及退出數據的處理方式;所有納入文獻未發現有選擇性報道結果;1篇文獻[12]受試者的美國國立衛生院神經功能缺損評分(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 strokescale,NIHSS)不具有可比性(P=0.029),因此可能存在研究對象基線不一致相關的偏倚,剩余文獻未發現其他偏倚或不清楚。納入文獻的偏倚風險評價結果見圖2,3。
2.3Meta分析結果
經異質性檢驗發現各研究間存在異質性(P>0.1,I2≤50%),故采用隨機效應模型進行Meta分析。肩關節活動度采用WMD作為效應量,而疼痛程度、上肢運動功能及ADL因使用不用評價量表進行評定,故采用SMD作為效應量。
2.3.1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痛程度的影響 13篇文獻[9,11-13,22-27,29-31]評估了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痛程度的影響,其中秦宏等[9]的研究中,VAS不服從正態分布,根據Cochrane系統評價手冊,非正態分布資料不建議納入Meta分析析[21],故僅納入剩余12篇文獻[11-13,22-27,29-31]進行效應量合并。結果顯示:肌內效貼減輕患者肩痛程度的效果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SMD=-0.94, 95%CI(-1.31,-0.57),P<0.00001,I2=75%],見圖4。
2.3.2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關節活動度的影響 5篇文獻[11,13,23,25,29]評估了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關節活動度的影響。結果顯示:肌內效貼對患者肩關節活動度改善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SMD=5.28,95%CI(3.24,7.32),P<0.00001, I2=56%]。納入文獻對肩關節活動度的評估主要包括6個方面:前屈、后伸、外展、外旋、內旋、內收,對其進行亞組分析,結果顯示:肌內效貼可改善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關節前屈[MD=8.60,95%CI(2.51,14.69),P=0.006, I2=24%]、外旋[MD=6.39,95%CI(3.46,9.31),P<0.0001,I2=0%]、內旋[MD=5.62, 95%CI(2.22,9.02),P=0.001,I2=38%]的活動度,療效優于對照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而肌內效貼在改善患者肩關節后伸[MD=3.32,95%CI(-0.23,6.88),P=0.07,I2=66%]、外展[MD=6.61, 95%CI(-1.35,14.58),P=0.10,I2=70%]、內收[MD=-2.23,95%CI(-7.00,2.54),P=0.36]方面與對照組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見圖5。
2.3.3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上肢運動功能的影響 10篇文獻[11,12,22-24,26-29,31]評價了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上肢運動功能的影響。結果顯示:肌內效貼可改善患者上肢運動功能,療效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SMD=0.90, 95%CI(0.44, 1.35),P=0.0001,I2=83%],見圖6。
2.3.4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日常生活活動能力的影響 10篇文獻[9,11,12,22-24,26,27,30,31]報道了肌內效貼法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ADL的影響,結果顯示:肌內效貼可提高患者ADL,效果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SMD=1.06,95%CI(0.50,1.63), P=0.0002, I2=87%],見圖7。
2.3.5肌內效貼不同干預時間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影響的亞組分析
2.3.5.1肩痛程度 3篇文獻[11-13]評價了肌內效貼干預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3周的效果,8篇文獻[12,22,23,25-27,29,31]評價了干預患者4周的效果。亞組分析結果顯示:干預3周后,試驗組和對照組的肩痛評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SMD=-0.09. 95%CI(-0.54,0.35),P=0.68,I2=0%];而干預4周后,試驗組肩痛評分低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SMD=-1.10,95%CI(-1.57,-0.62),P<0.00001,I2=77%],見圖8。
2.3.5.2上肢運動功能 2篇文獻[12,29]報道了肌內效貼干預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2周的效果,2篇文獻[11,12]報道了干預患者3周的效果,7篇文獻[12,22,23,26,27,29,31]報道了干預患者4周的效果。亞組分析結果顯示:干預2周[SMD=0.30,95%CI(-0.53,1.13),P=0.48,I2=54%]和3周[SMD=-0.06,95%CI(-0.57,0.46),P=0.83,I2=0%]后,兩組均無統計學差異;而干預4周后,兩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試驗組由于對照組[SMD=1.06,95%CI(0.45,1.66),P=0.0006,I2=85%],見圖9。
2.4敏感性分析
本研究采用逐一去除文獻進行敏感性分析。一一去除部分文獻后,異質性檢驗的結果發生改變(P>0.1或I2≤50%),而Meta分析的結果均未發生本質性變化,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說明研究結果較為穩健,見表2。
2.5發表偏倚分析
通過漏斗圖評估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痛程度影響的發表偏倚。結果顯示,漏斗圖基本對稱,提示存在發表偏倚的風險低,見圖10。
3 討論
3.1療效分析
本研究Meta結果顯示,肌內效貼輔助干預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后,患者肩痛程度的緩解,肩關節活動度、上肢運動功能及ADL的改善均優于單獨康復訓練(P<0.01),其治療作用可能是通過肌內效貼彈性帶的彈性回縮增加皮膚與肌肉間的空間,進而促進皮下滲出液吸收,改善局部淋巴和血液循環而緩解疼痛[32-35]。同時,肌內效貼在肢體運動過程中與軟組織的交互作用使其起到支持、訓練、放松軟組織的作用,因而可減輕運動過程所產生的疼痛及不適感,進而改善關節活動度及肌肉活動[36-38],促進其上肢運動功能和日常生活活動能力的提高。
亞組分析發現,肌內效貼僅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關節前屈、外旋及內旋3個方面活動度有改善作用(P<0.01);尚無證據表明肌內效貼干預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3周對患者的肩痛程度、上肢運動功能有改善作用;而干預4周可緩解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肩痛程度,并改善其上肢運動功能,說明不同的干預時間影響肌內效貼的療效。由于干預6周、50d、8周的文獻各納入一篇,故采用描述性分析。施伯瀚等[28]的研究顯示,肌內效貼干預6周后,患者肩痛程度及上肢運動功能的改善優于對照組(P<0.05)。徐浪等[30]的研究結果表明,肌內效貼干預50d后,可緩解患者的肩痛程度,提高其日常生活活動能力,療效優于對照組(P<0.05)。雷邁等[24]的研究結果顯示,肌內效貼干預8周可輔助本體感覺神經肌肉促進療法(PNF)緩解患者肩痛、提高上肢運動功能及日常生活活動能力,療效優于單純PNF療法(P<0.05)。
綜上所述,肌內效貼輔助干預腦卒中后偏癱肩痛患者,可緩解患者的肩痛程度,改善肩關節活動度,提高其上肢運動功能及日常生活活動能力。
3.2結果穩定性分析
對結局指標進行敏感性分析,結果顯示:I2值≤50%,而試驗組與對照組之間相比仍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提示研究結果相對穩定。分析原因:可能與各研究間的干預方案、受試對象的病程存在差異有關。王芳等[22,31]的研究干預方案中,應用向心性壓迫纏繞手指及冷療法對患者進行治療;Huang等[11,13,25]的研究均采用安慰劑對照試驗設計,這可能造成異質性高的原因。
3.3局限性與展望
本研究仍存在一定的局限性。(1)納入文獻的干預方案未統一,如肌內效貼每次貼扎的時長、貼扎方法等變異較大,本研究未進行亞組分析,有待進一步探討;(2)多數文獻的隨機方法、盲法不明,絕大部分文獻均未報道隨機分組及分配隱藏方案,僅3項研究應用安慰劑對照,而未有研究采用空白對照,僅3項研究報道了研究對象退出但均未進行意向分析;(3)大部分研究僅關注肌內效貼對卒中肩痛患者的短期療效(≤4周),忽視肌內效貼的長期治療效應,僅1項研究[12]追蹤了肌內效貼干預受試者24周后的長期療效。(4)本研究僅納入公開發表的中、英文文獻,可能存在文獻收錄不全的偏倚。基于此,對未來相關研究提出以下建議:(1)今后研究可針對肌內效貼貼扎方法、每次貼扎時長進行最佳方案探討;(2)開展更多大樣本、多中心、設計科學嚴謹的高質量RCT,以進一步驗證肌內效貼對患者的影響;(3)未來研究可通過電話隨訪的方式,了解患者肩關節疼痛情況及生活質量,并進行統計分析,觀察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偏癱肩痛患者的遠期康復效果。
[參考文獻]
[1]Ilke CB, Sibel B.Hemiplegic shoulder pain:A commonclinical consequence of stroke[J].Practical Neurology,2014. 14(2):88-91.
[2]張通.中國腦卒中康復治療指南(2011完全版)[J].中國康復理論與實踐,2012,18(4):301-318.
[3]Jeon WH, Park GW, Jeong HJ, et al.The comparisonof effects of suprascapular nerve block, intra-articularsteroid injection, and a combination therapy on hemiplegicshoulder pain: Pilot study[J].Annals of RehabilitationMedicine,2014,38(2):167.
[4]郭媛媛,陳建平.溫針治療腦卒中后肩痛的臨床研究[J].中國康復醫學雜志,2012,27(3):275-277.
[5]Adey WZ, Liu E,Crotty M,et al.Hemiplegic shoulder painreduces quality of life after acute stroke:A prospectivepopulation-based study[J].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alMedicine& Rehabilitation, 2016, 95(10):758.
[6]姜文君,史佩佩,王盛.肌內效貼在中樞神經系統損傷康復中的應用進展[J].中國康復理論與實踐,2014,20(11):1047-1049.
[7]Williams S,Whatman C,Hume P,et al.Kinesio tapingin treatment and prevention of sports injuries[J].SportsMedicine, 2012,42(2):153-164.
[8]Kim EB, Kim YD.Effects of kinesiology taping on theupper-extremity function and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inpatients with hemiplegia[J].Journal of Physical TherapyScience, 2015, 27(5):1455-1457.
[9]秦宏,馬丹,羅峰,等.肌內效貼布治療腦卒中后肩手綜合征患者疼痛腫脹療效觀察[J].中國運動醫學雜志,2014, 33(12):1149-1152.
[10]李威,李丹,趙宜蓮,等.肌內效貼結合肩部強化訓練對腦卒中后偏癱痙攣期患者肩痛的影響[J].中國康復,2018, 33(4):279-282.
[11]Huang YC, Leong CP, Wang L,et al.Effect of kinesiologytaping on the hemiplegic shoulder pain and functionaloutcomes in subacute stroke patients:A randomizedcontrolled pilot study[J].European Journal PhysicalRehabilitationl Medicines, 2016, 52(6):774-781.
[12]Hochsprung A, Dom? Nguez-Matito A, L? Pez-Herv?SA, et al.Short-and medium-term effect of kinesiotaping or electrical stimulation in hemiplegic shoulderpain prevention:A randomized controlled pilot trial[J].Neurorehabilitation, 2017, 41(4):801-810.
[13]Huang YC, Chang KH, Liou TH, et al.Effects of Kinesiotaping for stroke patients with hemiplegic shoulderpain:A double-blind, randomized, placebo-controlledstudy[J].Journal of Rehabilitation Medicine, 2017, 49(3):208-215.
[14]嚴廣斌.視覺模擬評分法[J].中華關節外科雜志(電子版),2014,8(2):34.
[15]Ferreira-Valente MA, Pais-Ribeiro JL, JensenMP.Validity of four pain intensity rating scales[J].Pain,2011. 152(10):2399-2404.
[16]李君,馮藝,韓濟生,等.中文版簡版McGill疼痛問卷-2的制定與多中心驗證[J].中國疼痛醫學雜志,2013. 19(1):42-46.
[17]寇程,劉小燮,畢勝.四種上肢功能評定量表用于腦卒中患者的信度研究[J].中華物理醫學與康復雜志,2013. 35(4):269-272.
[18]Yozbatiran N, Der-Yeghiaian L, Cramer SC.AStandardized approach to performing the action researcharm test[J].Neurorehabil Neural Repair, 2008, 22(1):78-90.
[19]李小峰,陳敏.改良Barthe1指數評定量表的設計與應用[J].護理研究,2015,29(5):1657-1658.
[20]Quinn TJ, Langhorne P,Stott DJ.Barthel index for stroketrials: Development, properties, and application[J].Stroke, 2011,42(4):1146-1151.
[21]Higgins J,Green S.Cochrane handbook for systematicreviews of interventions(Version 5.1.0)[EB/OL].(2011-03-11)[2019-03-05].https: //training.cochrane.org/handbook.
[22]王芳,葉金波,趙仕蓉,等.綜合康復訓練聯合肌內效貼布對腦卒中后肩手綜合征Ⅰ期的療效觀察[J].中國康復,2017,32(3):205-206.
[23]李亞斌,馮海霞,梁學鏢,等.肩胛上神經阻滯聯合肌內效貼對腦卒中后肩痛的療效分析[J].中國康復,2017,32(1):6-9.
[24]雷邁,吳曼,盧斌,等.肌內效貼配合本體感覺神經肌肉促進療法治療卒中后偏癱性肩痛的臨床療效[J].廣西醫學,2017,39(8):21-22.
[25]Yang L,Yang J, He C.The Effect of kinesiology taping onthe hemiplegic shoulder pain:A randomized controlledtriaI[J].Journal of healthcare engineering, 2018:1-7.
[26]李威,李丹,趙宜蓮,等.兩種肌內效貼貼扎方法對腦卒中后偏癱痙攣期患者肩痛的效果[J].中國康復理論與實踐,2018,24(2):184-190.
[27]陳波,柯明慧,孟兆祥,等.肌內效貼早期應用對腦卒中后偏癱肩痛的影響[J].中華物理醫學與康復雜志,2018,40(6): 448.
[28]施伯瀚,厲坤鵬,胡寅虎,等.肌內效貼對腦卒中患者肩關節半脫位后肩痛的療效觀察[J].中國康復醫學雜志,2018,33(3):310-314.
[29]龔煒,王麗華,郭寶珍,等.肌內效貼治療腦卒中后肩痛的療效研究[J].海南醫學院學報,2018,24(20):1856-1858,1862.
[30]徐浪,李驍,宋保忠,等.肌內效貼在恢復卒中后肩關節半脫位中的療效觀察[J].山西醫藥雜志,2018,47(14):1698-1699.
[31]李慧轉.肌內效貼治療腦卒中后肩手綜合征Ⅰ期的療效觀察[J].按摩與康復醫學,2018,9(6):14-15.
[32]Castros á nchez AM, Larapalomo IC, Matar á npenarrochaGA,et al.Kinesio Tcping reduces disability and pain slightlyin chmnic non—specific low back pain:a mndomised trial[J].Journal 0f Physiotherapy,2012,58(2):89—95.
[33]曹賢暢,吳小麗,張和妹,等.肌內效貼布結合手法復位聯合超短波治療急性腰扭傷的療效觀察[J].中國康復,2018,33(4):324—326.
[34]Al一Shareef AT,Omar MT,Ibrallim A H.Effect of kinesiotaping on pain and functional disability in chronic non-specific low back pain[J].Spine,2016,41(14):1.
[35]徐本磊,楊媛樂,區瑞慶,等.神經肌肉電刺激配合肌內效貼治療腦卒中肩關節半脫位的療效觀察[J].中國醫藥科學,2016,6(1):217—219.
[36]朱毅,劉震,李凝,等.肌內效膠布貼扎術應用于人工全膝關節置換術后早期康復療效觀察[J].中國骨與關節損傷雜志,2011,26(6):552—553.
[37]G ó mez—Soriano J,Abi á n—Vic é n J,Aparicio—Garc í aC,et al.The effects of Kinesio taping on muscle tone inhealthy subjects:A double—bIind,placebo—controlIedcmssover trial[J].Manual Therapy,2014,19(2):13l一136.
[38]Balki S,Goktas HE,0ztemur Z.Kinesio tapingas a treatment method in the acute phase of ACLreconstruction:A double一blind,placebo—controlledstudy[J].Acta Orthopaedica et Traumatologica Turcica,2016.50(6):628—634.
(收稿日期:2019—07—19)
[基金項目]福建省衛生計生委中青年骨干人才培養項目(2017-ZQN-64)。
通訊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