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成人高校學生VARK學習風格的因材施教策略分析

【摘 要】因材施教是教學中的重要原則和要求，在成人教育中由于學生的來源多樣，在學習中的表現各不相同。要在成人高校學生中貫徹因材施教，采用VARK學習風格理論進行調研分析并在此基礎上制定教學策略是一種可行的方式。文章通過對某成人高校管理專業學生的VARK學習風格及其成因的分析，提出了案例教學的因材施教教學設計思路與策略，以期對成人高校教學有一定的借鑒和參照。

【關鍵詞】因材施教;VARK;學習風格;教學設計

【中圖分類號】G72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8794（2020）02-0071-06

【作者簡介】張華亮（1981—），男，山東沂水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為成人教育、教育管理、社區教育。

我國古代著名教育學家孔子在教育實踐過程中，善于根據學生的性格、愛好和特長來選擇教學內容和教學方法，宋代朱熹將這一方法描述為“孔子施教，各因其材”，即因材施教。如今，因材施教已成為教育的基本原則之一，在成人教育教學中也不例外。然而，以往對于成人高校學生因材施教的研究還比較少，特別是基于成人學生學習行為和特征分析的因材施教策略研究并不多見，有必要結合更多的理論和方法開展調查研究與探討，研究成人教學中因材施教的方法與實現途徑。

了解學生是因材施教的前提，在成人教育教學中，可以運用VARK學習風格理論和方法對學生進行分析，了解每個成人學生所偏好的學習風格類型，在此基礎上進行教學設計，優化教學方式和內容，開展個性化教學，提高課堂吸引力，實現教學效果的提升和成人學生綜合學習能力的培養。本文即以管理學專業案例教學為例，通過調查分析相關專業學生的學習風格，并對教學策略和內容設計提出了相應的思考和建議。

一、VARK學習風格理論概述

（一）學習風格研究沿革

自美國學者哈伯特·賽倫（Herbert Thelen）于1954年首次提出學習風格理論以來，研究者們圍繞這一概念提出眾多解釋方法以及理論模型。早期的學習風格研究聚焦于檢驗記憶力與視聽覺學習方法之間的關系，而后轉向探究不同認知風格與認知策略如何影響學習者接受處理信息和解決問題的能力。[1]盡管研究者們對于學習風格的闡釋方法及分析維度有所差異，但大多認為學習風格指學習者在學習過程中喜歡的或經常采用的學習方式及傾向。例如，Hartley 提出學習風格指個體學習者解決學習目標過程中所采用的多種個性方法。[2]與此相似，齊桂紅認為學習風格指學生在某一具體情境中所表現出的個人偏好，強調學習風格是反映學習者如何處理信息和與學習環境互動的穩定指標。[3]由此可見，學習風格是個體學習者在長期的學習活動中逐漸形成的，并受到生理因素以及家庭、教育及社會文化條件的制約，因而不僅具有持久穩定性，也體現個體學習者鮮明的個性特征。同時，現有研究普遍指出尊重個體學生的學習風格并進行相應教學是影響教育質量的重要因素。[4]

（二）VARK學習風格及其內涵

在眾多針對學習風格的測量范式中，Fleming （1995） 所提出的VARK被認為是非常適合促進個性化學習并發展與之匹配的教學實踐的學習風格理論。VARK側重于研究學習者如何運用不同感官建立學習風格，旨在通過學習風格與教學風格的有效匹配提高學生注意力，進而優化教學質量。根據Fleming的研究，VARK所指的四種學習風格類型為視覺型（V）、聽覺型（A）、讀寫型（R）以及動覺型（K），見表1。其中，視覺型學習者喜歡基于圖像、表格、流程圖等“看”的方式來接受知識;聽覺型學習者傾向于記住聽取到的信息，在聆聽講解、小組討論等形式中可以達到較好的學習效果;讀寫型學習者樂于將抽象的信息轉化成文字，往往受益于文本研讀、做筆記等;動覺型學習者則經常在動手做實驗、角色扮演、辯論和模擬等過程中學到更多知識。此外，Fleming 還強調個體學習者在理解、記憶、感知以及解決問題時通常體現具個人特色的信息加工方式，因此個體學習者可能擁有多種學習方式及傾向。[5]因此，針對個體學習者的學習風格進行調查研究并制定相應教學方案，可以提升教育教學的針對性和實效性，為貫徹因材施教的教育理念開辟有效地解決路徑。

（三）VARK分析模型

在國內外已有的實證研究中，Fleming制定的VARK調查表7.0版測量表的有效性及指導性都得到了普遍認可。[6]VARK模型側重于研究學習者如何運用自己的各種感官有效地學習，VARK7.0版本的問卷設計了16道測試題，被測者結合自身意愿進行單選、多選或者不選，完成后進行匯總統計，結合計分表計算出被測者四種類型的分值及其總和，再通過分值與步長的綜合運算來判斷被測者所屬的學習風格，需要說明的是，被測者可能屬于單一學習風格，也可能屬于多重學習風格，而多重學習風格中又有雙重、三重和四重風格。在開展教育教學的過程中，通過VARK調查表，對學生的學習風格進行調查和分析，了解不同學生的學習風格，并在此基礎上進行教學設計，面向不同風格學生開展針對性的教學，是因材施教原則的充分體現。

二、成人高校管理專業學生VARK學習風格及其成因分析

成人高校學生由于其教育經歷、求學意圖、學習習慣以及生活背景的特性，在學習行為特征上與普通高等院校學生有很大的不同，在學習中體現出明顯區別于普通高校全日制學生的特點，這些在其學習風格上也有非常明顯的體現。

（一）問卷調研

筆者基于管理專業的教學實踐與思考，為充分了解和分析成人學生學習風格的差異性，采用Fleming的VARK7.0問卷對上海市長寧區業余大學2019級行政管理和工商管理專業75名學生進行了調查和統計，根據VARK分析模型進行了數據分析，計算出被測者所屬的學習風格，匯總管理專業成人學生的整體數據，詳見表2。

表2即為根據問卷結果統計所呈現的長寧業大2019級管理專業學生學習風格的總體分布情況，首先從風格類型維度統計了單一風格、雙重風格、三重風格和四重風格的不同占比情況，其次是從風格最大值維度，對于V、A、R、K四種風格的選擇結果進行數據描述，統計了四種風格中數值最大者的數量分布，再次是對單一風格成人學生進行了學習風格偏好的分類統計，進而對其進行了學習風格的劃分。通過數據與圖表可以進一步探討成人高等學校管理專業學生的VARK學習風格、外在表現及其成因。

（二）成因分析

通過問卷調查統計可以看出長寧業大2019級管理專業學生學習風格的分布規律（見圖1），從成人高校學生的特殊經歷和管理專業學生背景等方面，可以對成人高校管理專業學生在學習風格上的特點及其成因進行分析（見圖2、圖3）。

首先，屬于多重學習風格的占57.3%，超過一半，從成因上分析，管理專業成人學生由于大多數已經參加工作，很多學生甚至已經處于公司企業或事業單位的管理崗位，具有較強的組織協調和溝通能力，日常獲取信息的渠道和方式更加多樣化，因此傾向于更多重的學習形式。此外，在當今社會信息技術迅速發展的背景下，管理專業的學生由于工作類型的關系，人際交往比較廣泛，習慣于通過各種溝通方式獲得信息，其認知活動逐步從單一走向多元，從識文到讀圖、視聽以及參與式體驗學習相結合。可見，成人學生特別是管理專業學生在學習風格上多重風格占多數的現象，與其人生經歷和社會發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其次，從無論是單一風格還是多重風格的細分數據來看，管理專業成人學生在學習中喜歡動覺風格的比例占有較為明顯的優勢，有接近50%的比例。從管理專業學生的年齡、工作背景上來看，多數學生年齡較大，職業閱歷和工作經驗較為豐富，經過更多的工作實踐乃至管理崗位的訓練，更加習慣于發揮專長，調用自身更加擅長的表達、溝通和協作能力，用實踐參與和操作體驗方式來完成工作任務，并由此獲取專業知識和技能。這在管理專業課程學習中表現得比較明顯，管理專業學生普遍比較活躍，善于尋求課程知識與工作經歷的結合點，隨時可以以“管理者”的角色融入課程情境，思考和解決問題，達成課程要求的學習目標，在掌握課程知識并及時轉化為管理實踐能力方面體現出明顯的優勢。[7]

其三，在調查數據中，喜歡讀寫型學習風格的管理專業成人學生所占比例最低。根據調查了解和分析，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管理專業成人學生在工作技能上偏重于對實踐能力的要求，而多數學生缺少系統的讀寫訓練，造成這方面能力有所欠缺。另一方面，在當今社會競爭日益激烈的情況下，工作壓力不斷增大，很多管理專業成人學生存在比較突出的工學矛盾和家學矛盾，再加上很多學生入學的目的主要是基于功利性的提升學歷，因此愿意用于學習的時間和精力比較有限，再加上學習興趣不高，缺乏專注力，因此在讀寫能力這種需要長時間和大量訓練才能有所提升的方面缺乏底氣和信心。

其四，數據顯示聽覺型學習風格的學生占23%，視覺型學習風格的學生占17%，二者總共占到40%，這一數據在很多調查中都比較接近，很大程度上緣于傳統教育中面授教學長期占主導地位，學生對于視聽式學習有很強的依賴心理。以上分析與筆者在管理專業教學實踐中的觀察不謀而合，管理專業成人學生在管理課程安排的案例討論中往往表現積極踴躍，并在分析和解決問題時有比較優異的表現，而在閱讀管理專著并提交學習體會、進行課程學習小結等書面作業的完成上表現較差，甚至有抄襲的問題出現;在面授課堂上成人學生注意力難以集中甚至缺勤的情況比較普遍。可見，通過對管理專業成人學生學習風格特點分析探究因材施教的教學策略，一方面可以更清晰地把握成人學生行為偏好和傾向，通過“投其所好”的教學設計激發起學習興趣;另一方面，能夠對照教學目標和學生實際進行教學思考，采取有效的策略補足學生學習風格上的短板，培育和提升成人學生綜合學習能力。

三、成人高校管理專業案例教學因材施教策略的思考

高校管理專業是指培養具有管理學科的基本理論和基本知識，具備用先進的管理思想、方法、組織和技術對組織管理中的問題進行分析、決策和組織實施的專門人才的高等院校學科專業，其專業課程主要有管理學基礎、人力資源管理、組織行為學、客戶關系管理、戰略管理等，旨在通過教學引導學生了解管理的基礎概念、規律、原理和方法，培養學生逐漸養成管理思維模式，并能夠學會以管理者的視角綜合運用管理理論分析實際問題，具備解決管理問題的能力，提升綜合管理素養和管理實踐能力。

通過調查數據及其行為層面的原因探討，可以為管理專業成人學生在學習風格上的偏好進行畫像，并據此探討針對性的教學策略。在管理教學中，案例教學是管理專業課程常用的一種教學方法，案例教學一般是指教師運用案例把思想、知識和技能傳授給學生的過程。案例教學通過案例材料和相關知識的介紹，引導學生理解和進入特定情境，學生經過獨立思考或小組討論，能夠對具體問題進行專業解析，并提出具有一定針對性的解決建議。從管理專業成人學生的VARK學習風格來看，以案例教學為切入口，通過科學合理的教學設計，既可以充分發揮管理專業成人學生的學習風格偏好，讓學生在相對“熟悉”的管理情境中演繹和理解管理理論與知識，激發學習興趣，提升學習信心和效率，同時又可以在管理專業學生所樂于接受的學習形式中，融入其他教學元素，培養和引導成人學生形成更加多樣的學習風格與傾向，在實現教學目標的同時提升管理專業成人學生綜合的學習能力，具體策略上可以采取匹配策略和有意失配策略的有機組合來實現。[8]

（一）匹配策略

匹配策略主要通過迎合學習者的學習風格，設計符合學習者的教學形式和學習任務，增強學生的學習興趣和學習效率，提高教學實效。成人高校管理專業案例教學中，采取匹配VARK學習風格的教學策略，可充分發揮教師在教學形式和內容上的主導作用，運用不同教學方法組合進行教學設計，達到教學目的。具體而言，可采取講授內容豐富化、小組分工精準化和正向激勵具體化的方式來實現（表3）。

1.講授內容豐富化

通過調研了解了四種學習風格的成人學生分布之后，教師講授管理案例相關知識性內容的設計上，可以融入更加豐富的形式和媒介，兼顧不同風格成人學生的風格偏好和行為傾向，從而更容易吸引學生的注意力，實現更好的學習效果。例如案例教學課件制作中可以增強針對不同風格學習者的細節設計，提供更加多樣化的學習資源類型和針對性的學習素材，PPT課件的色彩更加明艷，增加更多圖片、表格、流程圖等進行知識內容的呈現，從視覺上提高吸引力;更加注重音視頻學習資源在案例教學中的應用，如微課視頻、名師精講視頻、知名企業家演講等相關熱點內容，作為案例講解的有力補充;在案例作業安排中加強管理經典名著的閱讀，并強調撰寫讀書筆記和學習小結的重要性;設計更多模擬情境教學內容，讓案例內容更加生動，情節更加豐滿，以此要求學生能夠結合管理理論分析管理與財經熱點問題等。

2.小組分工精準化

小組學習是管理專業案例教學常用的學習形式。在學習小組中，針對案例學習與分析任務，讓不同學習風格的學生各自發揮專長，各司其職，明確分工，通過閱讀、視聽以及動手實踐進行學習和思考，組內成員共享學習成果，形成合力，共同解決問題的同時，成員之間能夠互相學習，提升自身學習風格中的薄弱環節。因此，小組學習是適合案例教學匹配策略的學習方式。教師可以在教學中增加更多針對管理案例和問題的小組討論學習任務，并根據VARK值將班級中不同學習風格的成人學生分到一個小組，布置綜合性的小組任務（例如針對某個管理決策進行比較和選擇，并在課堂上以小組的形式進行小組討論和學習成果交流）時能夠依據調查分析的學生VARK值精確地指定相應風格學生完成喜歡和擅長的學習任務，例如視覺型學生負責解讀和分析相關圖表，聽覺型學生負責在有關音視頻資料中梳理論據，動覺型學生以管理者的視角審視、分析和提出獨到的見解，讀寫型學生則通過專業文章的閱讀提供理論依據，并將小組學習的成果撰寫成邏輯合理、條理清晰的學習小結，供小組展示交流。這樣的分工，讓不同的學生發揮學習風格上的偏好和優勢，保證小組學習的效率最大化。

3.正向激勵具體化

如前所述，作為成人學生在學習過程中，普遍缺乏信心，由此也導致學習興趣與積極性的下降。運用VARK學習風格理論進行教學設計，可以很好地發掘成人學生的學習特長并得到展現，有助于提升成人學生的學習信心和積極性。作為課程主導的教師在這一過程中，要更加注重對學生的表現進行表揚和鼓勵，這種表揚和鼓勵是在細心觀察學生表現，特別是不同學習風格學生利用其優勢取得優秀的學習成果時，所給予的適時而具體化的肯定和表揚，實踐證明這種表揚對于成人學生的激勵效果最為有效。

（二）有意失配策略

有意失配策略，即有意識的安排一些與學生學習風格不一致的學習任務，引導和培養學生在其不“喜歡”的學習風格和學習能力方面進行鍛煉，彌補學生相關學習方式或技能上的不足，使學生在學習能力上得到更加均衡的發展。從前述分析中可以看出，成人學生在學習風格上偏向于動覺型學習風格，而其他幾種學習風格上都有一定的弱勢和忽視，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綜合學習能力的養成和學習目標的達成。因此，在成人高校管理專業案例教學設計中，可以采取有意失配策略，對成人學生其他幾個方面的學習風格進行強化，具體可以采取引導式提問、錯位式分工和互評式學習的方式來實現。

1.引導式提問

有意失配策略是對學生在學習風格和能力上的針對性補強。因此，在授課過程中，教師對于班級學生學習風格要有清晰地把握，在此基礎上，有意識通過提問和互動的方式，引導學生提升VARK中第二最大值的能力，例如某學生屬于多重風格學習者，其中最大值為K并且在學習中也得到充分體現，第二最大值為A，在教學過程中，教師在面授講解某些知識點或者觀看了教學視頻之后，則有意識的向此學生提問，并指導學生更好地掌握聽覺型學習技巧。同理，通過針對性提問和互動，可以激發和培育成人學生第二、第三、第四傾向的學習風格，以此提升成人學生的綜合學習能力。

2.錯位式分工

在前期經過一段時間依據匹配策略開展小組分工任務訓練之后，成人學生在自身所在小組中已經能夠較好地發揮自身學習風格的特長。在有意失配策略的主旨下，教師可以進行有意識的干預，進行小組內學習任務的錯位式分工，即安排小組內成員嘗試承擔與其主導學習風格不同的學習任務，有意識的“開發”自身所不偏好的學習風格和不夠擅長的學習能力，為學生增加更有挑戰性的學習任務和目標，例如安排動覺型學生負責進行理論內容的查閱以及讀書筆記的撰寫，視覺型學生負責組織案例討論與小組成果的交流展示等。以此種形式可以實現學生對第二、三、四最大值學習風格類型的發掘，提升其他風格類型的學習能力。

3.互評式學習

在“錯位式分工”的基礎上，安排小組內成員彼此之間對小組其他成員的學習表現進行評價，基于前期匹配策略下小組內角色分工所積累的最“適合”角色的經驗和心得，小組成員對“錯位”角色的點評將更加言之有物且有說服力，這種點評具有建議和指導的作用，使承擔“錯位分工”的小組成員，能對其在所不占優勢的學習風格上的表現有更加客觀地認識，對于如何改進這方面的能力也有更加清晰的努力方向。互評式學習既是對承擔“錯位”角色的學生成長的一種有效方式，還可以充分發揮不同類型學生的學習特長，增強其學習信心和成就感。

四、小結與思考

（一）多元途徑開展學情分析

在成人教育的教學設計中貫徹因材施教原則，對于來源和學習風格復雜的成人學生具有更加重要的意義。眾所周知，因材施教的前提就是客觀、全面和科學的進行學情分析。在成人教育中，要做好學情分析，需要從多方面全面客觀地了解信息。其一，需要對成人學生的來源、年齡、職業、前一階段的學習情況，通過其學習檔案進行了解和掌握;其二，要通過與班級輔導員（班主任）以及學生個人的溝通來了解學生的情況;其三，可以借助Fleming制定的VARK調查表進行每個成人學生的學習風格調查，從數據上分析每一位學生的偏好與特長。

（二）有機融合不同教學模式

現代教學提倡學生在學習中的主體地位，在成人高校因材施教教學中更加注重這一點。要激發成人學生的主體性，必須加強各種教學模式的有機融合。例如本文中基于VARK理論設計因材施教時，學習任務的完成很大程度上依賴于成人學生的積極參與，做到這一點，除了在設計上的匹配與有效失配策略，還應當注重多種教學模式的有機融合，可以運用遠程云視互動教學平臺幫助成人學生克服工學矛盾和家學矛盾，更加靈活高效地完成學習任務，融合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激發學生主動開展探究性和混合式的學習。總之，善于將新的教學理念和模式有機融合，是推進成人教育因材施教的有效途徑。

（三）靈活運用各種教學媒介

隨著信息技術的迅速發展，文字、圖片、音視頻、虛擬現實等技術手段既豐富了人們認知世界的形式，也為教學實施提供了更多的選擇。在對成人學生VARK學習風格及其成因的分析中，可以看出要因材施教的開展成人教學，必須依托更加多樣化的信息技術媒介，一方面豐富教學內容和手段，例如微課、慕課和各類視頻學習資源的運用，以迎合不同風格成人學生的學習偏好;另一方面也可以借助數字化教學平臺，將很多學習任務遠程化和信息化，從而緩解成人學生在學習中家學矛盾和工學矛盾帶來的學習壓力，在便利學生的同時更好地實現教學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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