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危機下高等院校在線教學的利與弊

曾 燕，黃斯欣

(1.綿陽師范學院教務處，四川綿陽 621000；2.四川工業科技學院，四川德陽 618500)

自2019年12月以來, 我國多地陸續出現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疫情。截至2020年3月1日, 我國累計報告的COVID-19確診病例數已逾8萬[1]。2月23日，習近平同志在統籌推進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經濟社會發展工作部署會議上指出：“這次新冠肺炎疫情，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在我國發生的傳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圍最廣、防控難度最大的一次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2]2月28日，世界衛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宣布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風險級別由此前的“高”上調至“非常高”[3]。

為防止疫情向學校擴散，教育部即時發布《教育部關于2020年春季學期延期開學的通知》和《教育部應對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疫情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關于在疫情防控期間做好普通高等學校在線教學組織與管理工作的指導意見》(教高廳〔2020〕2號)等文件，確定了“停課不停學、學習不延期”的教學指導方針。自延期開學通知公布以后，根據文件指示，全國各地高校均開始部署延期開學“停課不停學”的教學方案，逐步開展在線教學工作。

自在線教學工作開展以來，各教學平臺、各高校及教師，通過問卷調查、數據分析等方式進行調查和研究，分析了在線教育面對的機遇和挑戰，做出了“在線課程建設將迎來一個新的高峰”的預測[4]，并提出了需要強化公共支持服務的觀點。

本文通過分析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背景下在線教學的優勢和缺點，提出了重大疫情危機中高等院校在線教學有效實施的改進策略。

一、疫情危機中高等院校在線教學的優勢凸顯

(一)突破傳統教學時空限制

由于信息化水平的不斷提高，“互聯網+”時代背景下在線教育的興起，已經讓人們對于“教育”有了全新的認識，也不斷改變著當前的教育方式。網絡和信息化技術的發展給教育帶來了更加廣闊的世界，也帶來了更多的可能性。

不同于傳統的課堂授課，在線教學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局限性，使跨越空間制約、打破時間局限進行教學成為了可能，不再局限于以班級為單位、以教室為場所進行的授課模式，不用擔心時間和空間給人們帶來的教學不便，因為利用網絡平臺和手機客戶端進行教學，在線教學為教師和學生提供了很多方便。教師和學生在具備信息化教學技能的基礎上，只要能滿足電腦、手機和網絡等條件就可以進行在線教學。而其中，手機的便攜性尤為出眾，也因此成為了大多數學生進行在線學習的首選工具。據超星學習通平臺統計，綿陽師范學院學生登錄學習類型中，使用手機Android登錄學習的為大多數，占比66.04%，使用IOS登錄學習的占比10.64%，使用PC端登錄學習的占比23.32%。

除此之外，在國家、高校與社會共同助力下，在線教學也使教學資源共享得以實現，院校之間實現時空橫向跨越。目前，教育部已組織了37家基礎好、實力強的在線課程平臺和技術平臺提供教學平臺和技術支撐(如圖1所示)，帶動了110余家社會和高校平臺參與在線教學，并面向全國高校免費開放4.1萬門慕課和虛擬仿真實驗等在線課程。一時間，全國出現前所未有的大量優質教學資源共建共享的局面(如圖2所示)。優質在線教學資源不僅打破了傳統課堂授課的制約，也打破了地域、學校的界限，實現了名師資源與優秀課程的資源共享，以虛擬課堂的教學方式實現了全國大學生同上一門課。

圖1 在線教學模式圖

圖2 在線課程結構圖

(二)構建疫情防控屏障

自鐘南山院士2020年1月公布新型冠狀病毒具有人傳人現象后，武漢封城，全國人民開始主動進行居家隔離，積極實施自我防護措施。在目前沒有有效的新冠肺炎疫苗和針對性藥物的情況下，全社會做好封閉式管理、群眾配合進行居家隔離是最好也最有效的防控手段。居家隔離的好處首先在于通過物理隔絕，阻止患者在社會上滯留和病毒的傳播，其次通過人群分散，避免形成二次傳播和三代病例。由此可見，待在家里就是在為全社會的疫情防控作出自己的貢獻。

而高校在校學生作為春節后流動數量較大的群體，無疑是疫情防控的重點關注對象。據教育部統計，截至2019年6月15日，全國高等學校共計2 956所(未包含香港特別行政區、澳門特別行政區和臺灣省高等學校)。其中普通高等學校2 688所(含獨立學院257所)，成人高等學校268所[5]。每當臨近開學時間，全國在校大學生的流動活躍度可謂稱得上是中國的“小春節”。

陳寶生部長在全國教育系統應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視頻會上強調：防止疫情向學校擴散、守護師生安康、維護校園穩定，是教育系統的一項重大政治任務，是當前最重要的工作。要以高度的責任心和強烈的使命感，守住校園這片凈土，確保師生生命安全。停課不停教不停學，要做好疫情防控期間高校在線教學的組織和管理。具有網絡化、便捷性等優點的在線教學在確保教學正常推進的同時，能夠有效控制春節后返校大學生的流動。這樣一來，便可以通過拉開師生間物理距離的方式，實現教學過程零接觸、零傳染，從而構建起疫情防護屏障。

(三)“倒逼式”推進高校教學改革

教學改革是高等教育改革的深水區，教學方式方法改革更是深水區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線教學作為一種新的教學方式，對于絕大多數老師而言都是巨大的挑戰，除了準備好課程教學資源，還要學習和掌握現代化信息和網絡技術。盡管多數教師已能夠熟練運用信息化教學技術，如多媒體教學、線上教學資料與線下實體課相結合的混合式教學等方式。但此次疫情的爆發，仍使課堂教學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時間和空間的局限性導致教學工作無法順利開展，面對近3億學生的學習需求，在線教學勇敢地承擔起了這一重任。

一方面，教育部頒布的《關于在疫情期間做好高校在線教學組織與管理工作的指導意見》給全國高校的在線教學起到了指引作用，另一方面，教育部組織提供的各類在線資源為全國高校教學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撐。一時間，教育技術工作者與廣大教師一道積極投入到抗擊疫情的行動中，做好各種教育應對工作，搶做資源、爭開網課、指導實踐；諸多教育信息化企業也加大投入、開放平臺、拓展限額，踴躍為各級各類學校提供技術支持，實現現代信息技術與教學全方位的深度融合。

各高校也充分利用“互聯網+教育”“智能+教育”的信息化手段打造在線教學環境，教師紛紛采用MOOC教學、直播教學、錄播教學以及遠程指導等方式進行在線教學，并通過使用“釘釘”“騰訊課堂”“騰訊QQ”“微信”等工具建立了網上教學、教學資源共享以及師生互動通道。

據教育部統計，全國高校在疫情期間(從2019年12月至2020年3月)新增上線慕課5 000門，截止3月總計達到2.3萬門，同比增長53.3%。其他在線課程也達到1.84萬門。在此次大規模輻射全國的在線教學中，參與高校達到1 454所，授課教師達95.2萬人，開設在線課程713萬門次，在線學習11.8億人次。4月10日，吳巖司長在中國高校在線教學國際平臺課程建設工作視頻會議的報告中指出，將深入推進一流課程“雙萬計劃”，并持續打造具有“兩性一度”的五大“金課”。全國各高校也相繼推出課程建設方案，大力推進課程建設和教學改革。

此次疫情，為教學工作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也正是這樣的挑戰在倒逼教師積極主動探索在線教學技術和方法，同時也為教學改革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

二、疫情危機中高等院校在線教學的弊端顯現

高校教師積極通過在線教學開展授課工作，在滿足不同課程要求、完成教學任務的同時，不斷探索在線開放教學的技術與方法，提升在線教學能力，提高教學質量。疫情期間開展的大規模在線教學活動的確在較大程度上顯示了其優點，但仍有不少問題逐漸顯現出來。

(一)教師教學壓力激增

與傳統的課堂教學不同，在線教學是基于在線教學平臺而開展的教學，而當前所應用的平臺各有優劣和特色，如愛課程、超星泛雅平臺、雨課堂、智慧樹和釘釘、QQ群和微信群等，為彌補單一平臺功能有限的缺陷和解決疫情期間平臺因訪問量過大出現不穩定甚至崩潰的情況，部分教師采用多平臺相結合的方式進行授課。并且，部分老師擁有的信息技術能力不足、實踐教學積累不夠，在平臺的選擇和調試、課前教學資料準備、教學互動構思等環節困難重重，這使得教學工作量大幅度增加。如何在新的授課模式下，合理利用一個或多個平臺將居住在各地的學生組織起來開展教學活動，如何打破傳統授課方式的禁錮與學生進行互動，成了教師在線教學時思考最多的問題。

另一方面，由于專業特點、課程類型及其特性不同，各高校在對“在線教學”提出要求時，就可能出現“一刀切”的情況。如實踐類課程和理論課程在進行在線教學時就應該有所區分。而“一刀切”的在線教學要求可能會制約教師教學能力的發揮，在加大教師教學工作難度的同時，還會增加教師的心理負擔和壓力。

此外，疫情期間學生都居家接受在線教學，教師的子女亦是如此，高校教師此時扮演著家長和教師的雙重角色，除了要監督子女完成在線學習的同時，還要完成自身的教學工作。授課模式改變帶來的工作量增加、子女在線學習時間和自身在線授課的時間沖突以及進行課程直播、錄播時的環境要求，都給教師的在線教學工作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壓力。

根據問卷調查統計，有62.6%教師認為在線教學中教學活動組織難度較大；有58.6%的教師認為教學平臺的使用造成工作量增加；有52.1%的教師認為師生互動較難開展。在有子女的教師家庭中，37.8%的教師認為輔導子女在線學習與自身進行在線教學存在沖突，如圖3所示。

圖3 教師在線教學存在問題調查

(二)學生學習效果欠佳

傳統教學模式下，學生主要是以線下課堂為主，以手機參與課堂互動、收集和利用在線學習資料為輔的方式學習。即使沒有后者，也能保障學生及時獲取基本的課堂知識。不同于課堂教學的是，在線教學需要學生具備電腦、手機、良好的網絡、教學平臺所要求的操作系統和瀏覽器等條件，這無疑為偏遠地區和家庭貧困的學生帶來了更大的經濟和心理壓力[6]。

同時，相比線下教學而言，在線教學的教學氛圍欠佳。學生均在家進行線上學習，沒有課堂集中授課時的緊張氛圍。另一方面，不同專業及課程之間所需的操作類型與互動程度存在差異，加之受網絡不穩定、教學平臺操作復雜等影響，教學效果反而不如線下教學。北京交通大學在《本科網絡教學開課第一周質量報告》中指出，僅有10.47%的教師認為學生的線上學習效果優于線下教學，有44.2%的教師認為效果不如線下教學[7]。師生互動是教師個體與學生個體或群體之間在教育教學活動中的相互作用[8]。從筆者所在學校的教學情況來看，在課程中心統計得出的全校在線課堂發放活動中，簽到活動的數量遠遠大于其他活動，如表1所示。由此可見，在線教學過程中的互動容易流于形式，難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師生有效互動。

表1 綿陽師范學院在線教學課堂活動發放量(1個月統計量，單位：次)

此外，不同教師選擇的平臺不同，學生進行在線學習時需在不同平臺之間進行切換，在這種無紙質教材的情況下完成各類課程的學習會給學生造成無形的心理壓力和負擔，甚至出現排斥和厭學情緒，從而影響學生在線學習的專注度和知識的吸收度。

(三)缺乏有效的在線教學監控

1.教師對學生的學習監控難度大。線下課堂教學中，教師和學生在同一物理空間，教師在授課過程中可隨時了解學生的參與狀態，對狀態外學生進行干預，并針對當前授課情況調整授課方式和技巧。而在在線教學過程中，教師視線范圍有限，只能通過平臺了解學生的即時在線情況、互動情況等，難以察覺學生學習的真實狀態。如果逐一跟蹤學生學習狀態將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在短暫的授課過程中是不可行的。

2.督導員數量與課程數量相比懸殊，教學監督難度大。對學校教學督導員而言，學校一日課程開課數為數百門次，學校的教學督導員與開課數量之間差距懸殊，無法用傳統的課堂聽課的方法來對在線教學進行質量監控。一般而言，教學督導員為教學經驗豐富的資深教師，信息技術水平相對較低，而在線教學具有平臺多、課程多等特點，導致教學督導員的教學監督難度增大。即使教學督導員全員上線，全天不間斷地聽課，也難以對課程進行有效監控。

3.“老瓶裝新酒”并不適用于對新的教學模式進行評價。在線教學的教學效果不僅取決于教師的課前資料準備，還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學生的課前預習。因此，用網絡課堂聽課的方式對教學質量進行評價并不科學。北京交通大學在《本科網絡教學開課第一周質量報告》中的數據表明，學生在課前是否充分預習大大影響著學生對在線學習的滿意度。其中，相比教師的引導性，學生的自主性對教學效果的影響更大，而原有的教學監控本就缺少學生的自我監控和學生間的相互監督。因此，新的授課模式下需要與之匹配的新的教學督導模式來進行教學監控。

三、疫情危機中高等院校在線教學的有效實施改進策略

(一)緩解教師壓力

1.給教師更多的自主權。在線教學是采用學校課程中心還是自選平臺？是利用一個平臺還是多個平臺完成教學任務？授課方式是選擇直播方式還是錄播方式？在直播方式中，是采用語音直播還是視頻直播？學生上課時間是嚴格按照課表執行還是可以和學生協調更改？這些都是教師在線教學中可能會遇到的問題，都需要教師根據課程性質和特點，并結合學生的實際情況進行綜合考慮，也需要在實踐中根據授課對象的反饋情況不斷完善。

一般而言，對于側重理解、啟發思考類的人文社科類課程，可優先選擇具有實時性、情境性以及一定交互性的直播方式；而對于一些側重過程推導、步驟操作類的理工類課程，可選擇可重復觀看、可調節語速的錄播方式。因此，不能對授課方式進行“一刀切”，而應該將在線教學的自主權給予教師，由教師根據課程和學生的實際進行完善和調整。這樣一來不僅體現了教師的主體地位，還有助于促進教學質量的提高。

2.給教師更多的人文關懷。學校要提高教學質量，首先需要提高管理的溫度。一個有溫度、充滿愛的校園，人心才會凝聚。教師是教學的主要參與者,要激發教師在教學中的激情和活力,首先要讓教師在工作中感受到尊重和關懷，尤其是身處疫情嚴重地區的教師、家庭困難的教師、有子女的教師。他們不僅需要在抗疫期間面對劇增的教學工作，不斷學習信息化教學技術，探索在線教學新方式，還得協調家庭、工作和生活，進行自我心理疏導。教師在此次疫情中面臨著巨大的挑戰，因此，學校應給教師更多的人文關懷，用溫情管理教師，用愛凝聚力量。

(二)關注學生學習問題

1.加強學生心理疏導。在學生面對從未經歷過的重大疫情時，學校應尤其重視學生的心理疏導工作。例如，面對疫情，該如何學習和了解新冠肺炎病毒知識？如何消除對未知的恐懼？面對延遲開學，該如何調整學習狀態和方法？面對網絡的各種觀點，該如何正確辨別？等等。學校心理疏導項目應該教會學生在信息時代辨別虛擬空間信息的真假，學會辯證地去看待世界和不同觀點，以更良好的、理性的心態去面對問題、思考問題和解決問題。

2.培養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愛因斯坦曾說：“教育就是當一個人把在學校所學全部忘光之后剩下的東西。”換言之，教育的實質并不是教給學生書本上的內容,而是教給學生學習和思考的能力和方法。北京交通大學在《本科網絡教學開課第一周質量報告》中的數據表明，學生在課前是否充分預習大大影響著學生對在線學習的滿意度，其中，學生的自主性比教師的引導性對于教學效果的影響更大。因此，提高高校學生學習自主性是提高教學效果的重要條件，學習方式要變被動灌輸為主動獲取，提高知識的接受率。我國已建立起了規模龐大的優質在線課程，教會學生如何高效利用優質課程進行課程修讀及自我提升，是此次重大疫情在線教學帶來的重要教學使命，學生應充分利用好這些優質課程資源進行自主學習和探究式學習。

3.加強在線教學的知識融合。此次疫情，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疫”，更是為教育教學帶來了巨大挑戰。它帶來的不僅是對病毒的未知和教學方式的改變，更是全體師生對生命、對未來、對責任與擔當的深入思考。在線教學不是簡單的教學形式遷移，而是集探究方法、社會實踐、道德教育為一體的生命教育課堂。教學不應該只局限于專業知識的講授，更應該是集思想道德教育與文化素養教育于一體的課堂。“國是千萬家”，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家國情懷，才讓中華文明得以延續千年。比知識更重要的，是當代大學生的思想，是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比起學習知識更重要的，是讓大學生在此次重大疫情中更加明確自己在國家的發展中需要扮演的角色、肩上需要扛起的歷史責任。這也是給當代大學生上的一門“責任與擔當”的歷史大課，讓大學生牢記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努力奮斗的時代使命。

(三)完善教學監控體系

教學質量評價體系主要由質量控制、質量審核、質量評估和社會評估四個部分組成,評價方法則由定性評價和定量評價相結合。

1.多維度評價。在線教學是在重大疫情突發情況下大規模開展的教學模式，對教師在線授課的監控與質量評價不應僅僅是單一維度的，教學評價應結合在線教學的特性和課程特點，構建以課程的資源內容、教學設計、教師教學、學生學習以及效果評價為主的多維度評價體系。評價指標要注重定性和定量相結合；評價方式要將自我評價、督導評價、同行評價與學生評教相結合。

2.加強過程監控和評價。對在線教學的監控與質量評價不能拘于教學結果，只有加強教學過程的監控和評價，對課程教學質量給予及時反饋，教師和學生才能對課程教學方案做出及時相應的處理。除此之外，對學生自學能力進行智能化分析，及時發現學習問題，實現個性化教學、針對性教學，才能達到提高教學質量的目的。

(四)加強思想引領，升華家國情懷

此次全球性的新冠肺炎疫情阻擊戰，充分彰顯了我國政府治理體系的優勢與疫情防控能力，中國政府應對新冠肺炎疫情速度之快、規模之大，世所罕見，成為全球疾病預防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典范。中國采取果斷有力的措施控制疫情傳播，不僅體現出了對本國人民生命健康的高度負責，更是對全球疾病防控的大力支持，這讓每一個中國人都倍感自豪。在國家力量凸顯之下，高校也應該緊跟國家步伐，做好思想引領工作，帶動廣大師生將這份情感轉化為實踐。一方面，高校教師應積極創新實踐，自覺提升自己在線教學的水平。另一方面，廣大青年學子要主動把危機化為提高自己學習研究科學知識的機遇，不斷涵養愛國情懷，從而激發自己學習的內生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