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的開發(fā)與實施

楊曉剛

摘要：要想引導學生親近古典詩歌及其蘊含的傳統(tǒng)文化，依托古典詩歌生長的地域文化土壤，發(fā)掘鄉(xiāng)土古典詩歌資源開發(fā)校本課程，是可行路徑。“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 充分利用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資源和學校地理位置優(yōu)勢，以專題的形式組織課程內(nèi)容，分為“惠泉雅韻”“梁溪懷古”“邑人風骨”“東林舊跡”四個專題，每個專題均以文本賞析為基礎，通過詩文鏈接進行拓展補充，專題學習后再安排一次活動體驗。課程安排在高一年級，由學生結(jié)合自己的興趣與特長選修。

關鍵詞：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傳統(tǒng)文化;詩歌資源

古典詩歌是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結(jié)晶，也是語文教學的重要內(nèi)容。筆者認為，要想引導學生親近古典詩歌及其蘊含的傳統(tǒng)文化，依托古典詩歌生長的地域文化土壤，發(fā)掘鄉(xiāng)土古典詩歌資源開發(fā)校本課程，是可行路徑。所謂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是指某個地域歷史遺留的、以當?shù)仫L土人情為題材的古典詩歌。對于當?shù)貙W生來說，它是浩瀚詩海中獨一無二的詩歌學習資源。發(fā)掘鄉(xiāng)土古典詩歌資源，開發(fā)貼近學生實際生活的校本課程，其意義遠不止教會學生閱讀與鑒賞古典詩歌，更重要的是，它將為學生打開連通個體記憶與傳統(tǒng)文化的大門，成為傳承傳統(tǒng)文化的良好途徑。我校結(jié)合實際條件，展開了“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的實踐探索。

一、“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開發(fā)的條件

（一）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資源豐富

無錫，舊稱梁溪、金匱，風光宜人，人文薈萃，鄉(xiāng)土古典詩歌作品體量巨大。東晉畫家顧愷之的《四時詩》是已知最早的無錫人描繪無錫風光的詩作。唐代以后，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日漸繁盛;至明清兩代，數(shù)量劇增，內(nèi)容題材越發(fā)廣泛，形式也日趨多樣。清代顧光旭編輯的《梁溪詩鈔》58卷，收錄了自東晉至乾隆末年的無錫詩作2萬余首。1911年，無錫人侯學愈編寫的《續(xù)梁溪詩鈔》24卷，又收錄了清代乾隆時期至清朝末年的無錫詩人的詩歌4347首。這些鄉(xiāng)土古典詩歌展現(xiàn)了無錫豐富的社會生活，積淀下厚重深遠的人文底蘊。詩中歌詠的山川風物很多留存至今，如惠山泉聲、陸羽茶韻、梁溪古涇、蠡湖波光等。這些留存在詩集文匯、匾額碑刻中的華章是“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的重要資源。

（二）學校地理位置優(yōu)越

我校位于無錫市錫惠名勝古跡區(qū)附近，東傍運河，北依惠山，人文環(huán)境在市內(nèi)學校中首屈一指。與學校一墻之隔的錫惠名勝古跡區(qū)內(nèi)，有肇始于明代的碧山吟社遺址，有匯集歷代文人詩文墨跡的 “寄暢園法帖”詩碑長廊，有清代詩人顧貞觀歸隱讀書所筑的“積書巖”;錫惠公園內(nèi)惠山頭茅峰山腰有忍草庵，清代詞人納蘭性德曾與顧貞觀同登庵中貫華閣，徹夜長談，以忘年之交成為文壇佳話;公園之北惠山古鎮(zhèn)有古祠堂群，顧憲成、范仲淹、周敦頤、李綱、倪瓚等古代文化名人之祠點綴其間;學校背靠的青山之巔有明代東林黨領袖高攀龍之墓，惠山南麓有北宋大詩人秦觀之墓……周邊眾多名勝古跡為開發(fā)“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提供了便利。

二、“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的內(nèi)容

從時間跨度來看，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從東晉直至晚清，歷時彌久，內(nèi)容豐富。如果按照詩歌發(fā)展脈絡編排，作為國家課程補充與拓展的校本課程難以容納如此巨大的詩歌體量。因此，我們著力挖掘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的精神文化內(nèi)涵，以專題的形式組織本課程內(nèi)容。該課程分為“惠泉雅韻”“梁溪懷古”“邑人風骨”“東林舊跡”四個專題，每個專題均以文本賞析為基礎，通過詩文鏈接進行拓展補充，專題學習后再安排一次活動體驗，增進學生對專題內(nèi)容的理解。具體內(nèi)容編排如下：

（一）“惠泉雅韻”專題：體驗山韻茶香

“惠泉雅韻”專題精選歷代歌詠惠山及二泉的詩歌，讓古典詩歌與惠山二泉風物、無錫茶文化交相輝映。

“文本賞析”板塊選取了既能反映惠山與二泉的藝術水準，又符合學生閱讀水平的四首詩。唐代皮日休的《題惠山寺》和北宋蘇軾的《惠山謁錢道人烹小龍團登絕頂望太湖》都是傳世名篇。世人提起惠山，就能想起惠山寺內(nèi)“殿前日暮高風起，松子聲聲打石床”的悠遠禪意;而“獨攜天上小團月，來試人間第二泉”，已經(jīng)成為無錫二泉的詩歌名片。唐代李紳幼年隨母親遷居無錫，年輕時曾寓居惠山寺讀書，《別石泉》是他離開無錫時所作。作為無錫詩人描寫二泉的詩篇，這首詩更容易引發(fā)學生的共鳴。《題真上人竹茶爐》是當時唱和者甚眾的“竹爐”詩的代表，記載了一段詩壇佳話。作者王紱的“晴雨竹”石刻和“竹爐煮茶圖”至今還保存在二泉旁 “竹爐山房” 的內(nèi)壁上。楊萬里的《回望惠山》則以恢宏的視角與富有生趣的筆觸描寫了惠山全貌。

“詩文鏈接”板塊旨在讓學生拓展閱讀，要對前面的詩歌有拓展或補充作用。我們節(jié)選了余秋雨的《千古絕響》中關于阮籍尋訪高士孫登的部分，為學生理解“文本賞析”中蘇軾詩句“孫登無語空歸去，半嶺松風萬壑傳”提供拓展資料。唐代詩僧釋皎然的《訪陸鴻漸不遇》則與蘇軾的惠山泉烹茶詩相聯(lián)系，并且通過詩歌對高士陸羽形象的側(cè)面描寫，將“惠山與茶”這一話題提升到更高層面。

“活動體驗”板塊圍繞惠山與二泉，設計尋訪考察活動。學生通過尋訪惠山寺、天下第二泉、陸子祠，了解惠山茶文化，積累豐富的感性體驗，促進相關知識的內(nèi)化和能力素養(yǎng)的生成。

（二）“梁溪懷古”專題：追慕思古幽情

“梁溪懷古”專題集中選取無錫歷代的懷古詠史類代表詩作。學生觀史品詩，以詩見史，既感懷古人之幽情，又生發(fā)對鄉(xiāng)土歷史的思考。

“文本賞析”板塊，我們聯(lián)系無錫當前保存較好且具代表性的古跡名勝泰伯廟、春申澗、闔閭城遺址和秦觀墓，選取四首詩供學生賞析。唐代陸龜蒙的《和襲美泰伯廟》，借泰伯“三以天下讓”的典故，以“邇來父子爭天下，不信人間有讓王”諷刺晚唐時期統(tǒng)治者爭權(quán)奪利，致使戰(zhàn)亂迭起的黑暗現(xiàn)實。唐代張繼的《春申君祠》和清代嚴繩孫的《闔閭城》都是吊古傷今、悲嘆物是人非之作。前者借荒敗冷清的春申君祠，追思當時春申君府邸三千食客的豪奢氣派;后者懷想?yún)峭蹶H閭遷都時“浪翻犀甲走姑蘇”的盛況，對比“青笠漁歸落日孤”的冷落現(xiàn)實，抒發(fā)“自古興亡俱寂寞”的傷感。南宋張理登上惠山拜謁秦觀墓，以一首《秦太虛墓》描摹清凈、幽雅的墓園山景，表達對大詩人秦觀的追念和崇敬。這四首詩既聯(lián)系學生容易尋訪的古跡名勝，又涵蓋詠史懷古詩的幾類主旨——有借古諷今、刺譏時事，有吊古傷懷、發(fā)興亡一夢，亦有憑吊遺跡、緬懷先賢。

“詩文鏈接”板塊選取二詩一文。南宋范成大的《銷夏灣》歌詠無錫馬山吳王避暑宮遺跡，感慨昔日繁華宮殿已作“青山環(huán)水水浮空”;南宋姜夔在《華藏寺云海亭望具區(qū)》中寫道“夫差醉蓮宮，巨浪搖不醒。越師何從來，奪我玉萬頃”，既描摹太湖浩渺盛景，又寫出吳王夫差驕奢無度、樂極生悲的歷史教訓。兩首詩皆涉及吳越舊事，與前詩《闔閭城》相映成趣。無錫文史專家于芷的文章《春申君祠與無錫》介紹了春申君祠作為無錫惠山祠堂群元祖的史跡。學生欣賞張繼詩作后，再讀此文，可以深入了解相關史實，增進對無錫人文歷史的理解。

“活動體驗”板塊設計了“少游遺蹤——秦觀墓遺址尋訪”活動。學生先通過閱讀吳新雷教授的文章《游“秦園”訪秦觀墓》建立知識儲備，再通過登覽惠山，拜謁二茅峰南坡的秦觀墓遺址形成感性體驗，收集閱讀秦觀的歷史資料，完成游記《拜謁秦觀墓》。在一系列學習活動中，學生觸摸身邊的人文血脈，感受先輩的人格魅力，形成豐厚的人文素養(yǎng)。

（三）“邑人風骨”專題：感懷赤子之心

“邑人風骨”專題旨在反映無錫詩人心懷天下的情懷，奏出旖旎水鄉(xiāng)的鏗鏘音調(diào)，讓學生深刻體會先輩的凜然正氣。

“文本賞析”板塊，南宋李綱的《六幺令·次韻賀方回金陵懷古鄱陽席上作》表達“寄意恢復”這一南宋愛國詩人的共同抱負;元代倪瓚的《題鄭所南蘭》，借鄭所南寓意復國的心愿，也含蓄表露自己的愛國情懷;清代陳維崧的《賀新郎·纖夫詞》用沉雄俊爽的調(diào)子歌唱時代的弊病與人民的疾苦;清代蔣春霖的《木蘭花慢·江行晚過北固山》感時傷事，痛陳鴉片戰(zhàn)爭時外國侵略者肆虐長江南北的暴行，也表達了對清軍無能的悲憤。

“詩文鏈接”板塊中的知識短文《陽羨詞派和陳維崧》節(jié)選自《中國全史》，主要是對前一板塊陳維崧詞作的拓展介紹。

“活動體驗”板塊，我們設計了文天祥《過無錫》文本考辨探究活動。公元1257年，南宋愛國詩人文天祥為元兵押解，沿大運河北上大都，夜宿黃埠墩，留下《過無錫》一首，至今詩碑仍在。黃埠墩上“正氣樓”內(nèi)《過無錫》詩碑與墻上詩帖，兩處文本多有不同。這是很好的探究學習資源。我們讓學生去觀摩身邊的詩歌遺跡，對詩歌多個版本進行考辨，激發(fā)學生的探究興趣。學生既接觸了真實的歷史，又通過考辨詩句感受到古典詩歌煉字的魅力。

（四）“東林舊跡”專題：瞻仰先賢遺風

“東林舊跡”專題選取與東林書院事跡相關的詩歌，引領學生在讀詩的同時，體會東林士人的精神追求與人格魅力。

“文本賞析”板塊，圍繞東林書院的興廢、傳承與影響選擇三首詩。王問的《東林書院占得東字》是唱和萬歷初年首倡重修東林書院的盛鞏所作，詩中言及由孟子到楊時的學術傳承，又用“程門立雪”的典故，點出東林書院歷經(jīng)滄桑得重振的精神內(nèi)因。高攀龍的《和葉參之過東林廢院》是作者于天啟五年魏忠賢矯旨拆毀東林書院后，唱和葉茂才的同題詩，表達了縱使東林廢圮，其影響也已深入人心的深遠意旨。陳繼儒的《東林道南書院志感》中的“獨有講堂三四柳，蕭條枝葉向東垂”暗示東林書院縱遭拆毀，依然引得天下士人向往。

“詩文鏈接”板塊，聯(lián)系東林黨領袖高攀龍隱居五里湖及效法屈子投水殉節(jié)的事跡，又結(jié)合東林書院的興廢史實，選取三詩一文，幫助學生進一步理解東林士人品格風骨與東林書院文化傳承的意義。高攀龍的《水居》與安希范的《題五湖水居用高存之韻》表露了“樂在歸隱”的士大夫情趣，也蘊含著潔身自好的骨氣。清人施閏章的《謁高忠憲止水祠》表達了后人對高攀龍不屈風骨的敬仰。明代思想家王守仁的《東林書院記》則通過記錄東林興廢，褒揚重建書院，強調(diào)“表明賢人君子之跡”，“以風勵士習”為己任的深遠意義。

“活動體驗”板塊設計了“道南舊跡——考察東林書院遺址”主題實踐活動。活動包括游學東林書院，抄錄書院對聯(lián)、匾額，撰寫主題游記;收集查閱高攀龍的歷史資料，撰寫人物小傳。學生在創(chuàng)設的情境中，激發(fā)了興趣，提升了素養(yǎng)。

三、“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的實施

“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注重從學生興趣出發(fā)，尊重學生的主體地位，其內(nèi)容設計注重活動實踐，實施時間較為寬裕。高一年級學生沒有迎接學業(yè)水平測試與準備高考的應試任務，相對來說壓力較輕。因此，本課程安排在高一年級，由學生結(jié)合自己的興趣與特長選修。教學時間安排在每周一下午第三節(jié)課，每學期16課時，共32課時，秋學期與春學期各完成兩個專題。其中，“惠泉雅韻”專題共8課時，“梁溪懷古”專題共8課時，“邑人風骨”專題共6課時，“東林舊跡”專題共10課時。課程的實施遵循以下原則：

（一）因材施教

此處的“因材施教”，既指根據(jù)學生的差異開展教學，又指依據(jù)課程內(nèi)容“材料”的不同實施課程。

學生既是校本課程設計的出發(fā)點，又是校本課程實施考慮的首要因素。不同家庭背景、不同學習基礎乃至不同性別的學生在古典詩歌學習上的特征是不同的。男生讀武俠小說比較多，往往對邊塞詩詞中的意象比較熟悉，陳維崧、李綱的豪放詞更合他們的“口味”;而女生讀言情小說比較多，感情細膩、敏感，像姜夔、秦觀等婉約派詞人一般更容易為女生所喜愛。

古典詩歌是高度形式化的文學體裁，有嚴格的形式要求與鮮明的內(nèi)容特點。在課程實施中，教師要密切結(jié)合詩歌文本的特征來具體考慮。從內(nèi)容來看，有的詩歌適合開展實地走訪體驗活動，例如張理的《秦太虛墓》、高攀龍的《水居》;有的詩歌適合學生結(jié)合身邊的山水風物進行仿寫實踐，例如李紳的《別石泉》、楊萬里的《回望惠山》;有的詩歌為人傳誦至今，值得涵泳回味，適合指導學生撰寫鑒賞文字，做個性化解讀，如皮日休的《題惠山寺》、陳維崧的《賀新郎·纖夫詞》;有的詩歌適合結(jié)合學生的已有認知，如教學文天祥的《過無錫》時，可以聯(lián)系學生初中學習過的《過零丁洋》《正氣歌》。

（二）重視體驗

這里的“體驗”表現(xiàn)為學生在學習過程中用心感受，主動參與，經(jīng)歷過程。注重體驗在該課程的實施過程中得以充分體現(xiàn)，不僅以體驗為前提，而且以體驗為目標。

除了“活動體驗”板塊之外，“文本賞析”“問題探究”板塊也充分考慮到學生的體驗。以教學張繼的《過惠山春申君祠》為例，我們在課前讓學生動手查找資料、預習自學，在預習中提出問題，并遴選出課堂要討論的問題。學生通過查閱資料發(fā)現(xiàn)，春申君祠應是當時民間祭祀榮盛的地方，于是提出詩中為何稱“空山里”，并且還說“蕭條寒景傍山村”的疑問。在課堂討論中，我們給予學生充分解讀詩歌、獨立思考的機會。通過品讀體驗，有的學生發(fā)現(xiàn)當時春申君祠已被鄉(xiāng)民遷至錫山，張繼所過乃是廢祠遺址;也有學生認為，不必考證張繼眼前景象，歲月荏苒，公子已去，詩人帶著傷感，融情入景，眼前自然蕭條。雖然結(jié)論不固定，但學生在探究過程中經(jīng)歷了實實在在的體驗，做到了學有所得。

（三）倡導開放

如果體驗只是走過場，學生像參觀旅游一般，到一些學習場所看看，拼湊一點心得文字;或者活動的程序都是教師事前精心安排好的，那么學生相當于沿著教師設計的跑道跑了一遍，價值甚微。因此，我們在課程實施過程中尤其注意避免“結(jié)論先行”，為學生創(chuàng)設開放思考的空間。例如，“詩中的惠山泉與茶圣陸羽——錫惠古跡尋訪”體驗活動中，教師只確定活動的總體內(nèi)容與要求，讓學生具體參與惠山寺、二泉、陸子祠、龍頭河等各處活動細節(jié)的設計;并且對活動的預設目標設定得較為粗略，不“堵死”學生個性發(fā)揮的余地;在活動中教師多傾聽、少干預、適當指導，努力讓學生成為活動體驗的主人;學生在開放的活動設計中記錄，形成各類學習手記，呈現(xiàn)開放式的成果。

四、“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的評價

在遵循民主性、發(fā)展性和激勵性原則的基礎上，本課程按照學生自評、同學互評與教師評價的順序，分別從“學習態(tài)度”“學習過程”“學習成果”三個方面進行評價（如表1所示）。“學習態(tài)度”包括積極參與學習、樂于合作交流、主動體驗探究，主要從情感態(tài)度方面評價;“學習過程”包括組織與交往、實踐與體驗、想象與創(chuàng)新、應變與自信，主要涵蓋了過程與方法方面的評價內(nèi)容;“學習成果”包含作業(yè)完成情況、作業(yè)質(zhì)量以及作業(yè)的個性創(chuàng)意，屬于結(jié)果性評價，主要考查學生靜態(tài)的學習成果。學生自評、同學互評與教師評價均分為四個等第：優(yōu)秀、良好、合格與不合格。“我的心得”由學生填寫，主要寫自己在課程學習中的收獲、感想與展望。“老師的話”為教師給每位學生寫的評語，作為本課程的總評。

通過開發(fā)實施“無錫鄉(xiāng)土古典詩歌”校本課程，我們帶領學生吟誦鄉(xiāng)土古典詩歌，體察已然淡去卻依然溫暖的墨痕，品味滄桑古老卻依舊雋永的文字，在觸摸鄉(xiāng)土文脈的點點滴滴中，傳承悠遠綿長的文化傳統(tǒng)。我們還將不斷推進這項探索，努力讓遙遠的古典吟唱成為學生心中的新風尚。

參考文獻：

[1] 林庚.唐詩綜論[M].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