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中英文獻比較研究及啟示

劉永祥 郜怡璇 寧美軍

【關鍵詞】 第三方物流; 物流成本; 成本管理; 可視化分析

【中圖分類號】 F259.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4-5937（2021）13-0042-07

一、引言

第三方物流（Third-Party logistics，3PL）是經濟全球化的產物，也是經濟全球化發展的重要支持力量。第三方物流是相對“第一方”發貨人和“第二方”收貨人而言的，通常指一個具有實質性資產的物流經營者借助現代信息技術向委托方提供物流相關服務，例如運輸、倉儲、存貨管理、訂單管理、資訊整合及附加價值等服務，或與提供相關物流服務的公司合作，提供更加個性化、專業化、系列化服務[1]。因此，第三方物流也稱作委外物流、合約物流。

據中國物流與采購聯合會統計顯示，2020年我國社會物流總額300.1萬億元，按可比價格計算，同比增長3.5%，物流業總收入10.5萬億元，同比增長2.2%。雖然我國物流業取得了較快發展，但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物流“高成本、低效率”問題仍然比較突出。2020年我國全年社會物流總費用為14.9萬億元，同比增長2.0%。特別是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2020年1—5月社會物流成本出現階段性上升。2020年6月，為深入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關于統籌推進疫情防控和經濟社會發展工作的決策部署，國務院辦公廳轉發了國家發展改革委、交通運輸部《關于進一步降低物流成本的實施意見》（國辦發〔2020〕10號）。降低物流成本，從中微觀視角看，有利于探索符合我國國情和物流業發展特點的企業和行業管理模式，促進經濟效益的提高;從宏觀視角看，有助于加快恢復生產生活秩序，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更好地發揮物流業對國民經濟發展的戰略性作用。物流成本管理是第三方物流企業管理的核心，第三方物流企業運用專業化優勢和規模優勢提供高質量的物流服務、降低物流總成本，獲取具有競爭力的經濟效益，可助力我國經濟社會的高質量發展。

鑒于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的重要性，有必要從國際視閾梳理和歸納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的研究現狀，在比較借鑒國際較成熟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構建具有中國特色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體系。基于此，本文以CNKI數據庫中617篇中文文獻和WOS核心合集數據庫中262篇英文文獻為研究對象，運用可視化工具CiteSpace 5.4R2探明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領域的研究熱點，進而探究其對我國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的啟示。

二、檢索規則與可視化研究方法

（一）檢索規則

中英文獻檢索規則（如表1）。本研究的數據來源為CNKI數據庫和WOS核心合集數據庫。在CNKI數據庫中，檢索條件設定關鍵詞為“第三方物流成本or委外物流成本or合約物流成本”，檢索時間為1995—2018年，數據庫源為SCI、EI、核心、CSSCI，文獻類型限定為期刊。在WOS核心合集數據庫中，檢索條件設定關鍵詞為“Third-party logistics cost or TPL cost or 3PL cost”。檢索時間為1995—2018年，數據庫源為SCI-E、SSCI、A&HCI、CPCI-S、CPCI-SSH、ESCI，文獻類型限定為Article。剔除新聞、會議通知類文獻、題錄中缺失必要信息的文獻以及重復文獻后，最終檢索到879篇文獻結果，其中包括617篇中文文獻和262篇英文文獻。

（二）可視化研究方法

CiteSpace是在科學計量學數據和信息可視化背景下發展起來的一種多元、分時、動態的引文可視化分析工具[2]。借助CiteSpace 5.4R2對選定的有效文獻數據進行運算分析，依次得出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關鍵詞頻次圖譜、關鍵詞聚類圖譜、文獻引文圖譜和引文聚類圖譜，比較分析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中英文獻研究關注的不同側重點以及各自相對成熟的研究領域，對推動我國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意義。本文在運用CiteSpace 5.4R2的過程中，采用的參數設置如下：節點類型（Node Types）=Keywords or Reference，時間跨度（Time Span）=1995—2018，切片長度（Slice Length）=1，提取標準（Selection Criteria）=Top50，裁剪（Pruning）=Pathfinder。

三、中英文獻分析

（一）中英文獻數量分析

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中英文獻在時間維度上的分布情況如圖1所示。

從圖1可以看出，國內外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相關文獻增長周期呈現不同的發展趨勢。具體而言，1995—1999年，國內外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均處于萌芽期，文獻數量較少。2000—2007年，原國家經貿委等六部門印發《關于加快我國現代化物流發展的若干意見》（國經貿運行〔2001〕189號），在此制度背景下，國內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成果不斷增加，而國外相關研究則基本上停滯不前，年度文獻發表量均未超過10篇。2003年國內外文獻數量更是呈現出高達22.5倍的差異。2008—2018年，國外研究在整體上呈現出波動上升的態勢，而國內文獻數量波動減少，尤其在2008、2015、2017年均出現了明顯的下降。一個可能的原因是，隨著我國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體系逐漸完善，該領域研究熱度與受關注度相對有所減少，但這也預示著研究邁入新的發展期，不再僅僅追求文獻數量的增加，而是更加關注高質量研究的開展。

（二）中英文獻關鍵詞頻次分析

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的研究熱點演進可采用關鍵詞頻次分析的方法。運行CiteSpace 5.4R2可得到中英文獻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關鍵詞頻次圖譜。通過分析關鍵詞頻次圖譜，得出在CNKI數據庫和WOS核心合集數據庫中出現頻次排名前十位的關鍵詞（如表2）。

通過對比分析可知，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中英文獻研究熱點主要聚焦在以下三方面。第一，第三方物流。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中英文獻研究關鍵詞頻次位居第一的均為第三方物流（third-party logistics），出現頻次分別為524次和64次，占比分別為54.41%和12.31%。傳統物流只提供臨時性物資運輸或保管業務，而第三方物流憑借其關系合同化、服務個性化、功能專業化、信息網絡化、管理系統化等特征受到世界各國的青睞。第二，供應鏈。國內外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關注的焦點“供應鏈”出現的頻次分別為32次和41次，占比分別為3.32%和7.88%。已有研究從構成供應鏈的基本要素出發，探討如何有效協調供應商、第三方服務提供者和客戶之間的關系，謀求供應鏈整體最佳化。第三，成本管理。物流成本的有效控制對推動物流業發展以及經濟的轉型升級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國內外學者均重視這一關鍵問題的研究。邱玉蓮等[3]指出物流成本的準確核算是降低物流成本的前提，通過比較傳統核算方法和作業成本法，為鋼鐵企業物流成本管理提供思路。Azzi[4]運用多案例研究法說明了不同類型倉儲系統存貨持有成本率的計算。

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中英文獻研究熱點的不同之處主要在于以下兩方面：第一，中文文獻強調物流活動和物流服務等微觀層面，致力于優化物流活動，提升物流服務質量，形成了較為豐富的具有中國特色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模式，并積累了廣泛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實踐經驗。英文文獻更關注第三方物流模型（model）、系統（system）和設計（design）等宏觀層面，形成了較為成熟的第三方物流理論體系，為跨學科案例研究奠定了理論基礎。第二，在供應鏈管理應用方面，中文文獻注重第三方物流在信息技術支撐下物流活動的高效執行，英文文獻更加關注對績效（performance）的影響。

（三）英文文獻分析

1.引文分析

識別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領域的核心學者和關鍵文獻可以采用引文分析方法。運行CiteSpace 5.4R2可得英文文獻引文圖譜。根據英文文獻引文圖譜，按照中心度排序匯總出排名前十的關鍵節點文獻（如表3）。

根據表3，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關鍵節點文獻研究內容聚焦以下三個方面：

（1）物流成本管理。1997年4月，日本政府頒布了《綜合物流施策大綱》，對物流成本管理提出了明確要求。同時，美國在核算宏觀物流成本時提出了著名的“美國商業物流系統總成本”，認為宏觀物流成本由存貨持有成本、運輸成本和行政管理成本三部分構成。隨著對物流成本的深入研究，人們逐漸意識到物流成本管理關系著物流企業在競爭中的成敗。Williamson[5]從交易成本經濟學角度研究物流外包，研究發現，隨著雙邊依賴性的增強，契約關系的有效治理逐步從簡單的市場交換轉變為具有信譽支持的混合契約。Wang[6]研究發現，低成本運營對第三方物流供應商的財務狀況有積極影響，而相對高成本運營對香港第三方物流供應商的財務狀況有積極影響。Marasco[7]總結了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領域的研究成果。

（2）供應鏈管理。隨著物流行業的發展，供應鏈在企業中扮演的角色日益關鍵。2005年，美國物流管理協會（CLM）更名為美國供應鏈管理專業協會（CSCMP），標志著全球物流進入供應鏈時代。關鍵節點文獻中心度排名第一的學者Efendigil[8]主要研究第三方逆向物流供應商的選擇。研究表明，逆向物流在實現綠色供應鏈中發揮著重要作用，而第三方供應商的選擇是逆向物流運行的關鍵步驟。Lai[9]從成本和服務角度論證了空運、海運和貨運代理之間的供應鏈績效存在顯著差異。該研究結論為物流企業了解供應鏈績效，并對其績效進行基準測試提供了思路。Daugherty[10]分析了逆向物流相關資源投資與績效之間的關系。Kannan[11]建立了模糊環境下的多準則群體決策模型，以指導最佳第三方逆向物流供應商的選擇。Govindan[12]總結了逆向物流和閉環供應鏈的研究現狀。

（3）信息技術。高速發展的信息技術改變了傳統物流的運作模式。以美國和日本為例，物流企業將信息化建設放在戰略高度，注重信息技術在物流業務中的運用。為適應時代的發展，學者重點關注信息技術與第三方物流深度融合這一關鍵問題。Lai[13]通過對105家第三方物流公司的調查數據進行分析，將第三方物流公司采用的信息技術戰略分為三類：支持型、技術型和協調型。Zacharia[14]探索了信息技術對物流行業的重要意義。

2.引文聚類分析

運行CiteSpace 5.4R2，可獲得英文文獻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引文聚類圖譜。其中，模塊值Q=0.6579，意味著劃分出來的聚類結構是顯著的，平均輪廓值S=0.6164，說明劃分出來的聚類較為合理[15]。英文文獻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共有7個聚類（如表4）。

由表4可以看出，聚類 # 0 third-party

logistics provider共包含34篇文獻，代表性文獻[16]通過解釋結構模型法識別和總結特定屬性之間的關系，以選擇最佳第三方逆向物流供應商。聚類#1 intuitionistic fuzzy set共包含28篇文獻，代表性文獻[17]提出了一種解決二型直覺模糊運輸問題的方法。聚類#2 supply chain integration共包含23篇文獻，代表性文獻[18]研究認為，從環境角度看，將循環經濟原則納入可持續供應鏈管理具有明顯優勢。聚類#3 meta-analytic review共包含14篇文獻，代表性文獻[19]綜述了物流空間相關研究成果，并從可持續發展視角研究了物流空間的影響因素。聚類#4 empirical study共包含13篇文獻，代表性文獻[20]提出了基于標準重要性的綜合方法，以評估第三方物流供應商，并通過敏感性分析證明了該方法具有穩定性。聚類#5 integrated logistics network共包含7篇文獻，代表性文獻[12]總結了逆向物流和閉環供應鏈的研究現狀。聚類 #6 closed-loop supply chain共包含6篇文獻，代表性文獻[21]比較了循環經濟和可持續性這兩個術語之間的異同。

（四）中文文獻分析

中文文獻受CNKI數據庫功能限制，暫時無法獲取引證數據。關鍵詞是論文主要內容的提煉，能夠代表文章的核心議題和研究領域?；诖?，本文從關鍵詞聚類角度分析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領域的研究熱點。運行CiteSpace 5.4R2可獲得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中文文獻研究關鍵詞聚類圖譜。CiteSpace根據網絡結構和聚類的清晰度，提供了評判圖譜繪制效果的兩個指標：模塊值（Q值）和平均輪廓值（S值）。其中，模塊值Q=0.7609，意味著劃分出來的聚類結構是顯著的;平均輪廓值S=0.7434，表示劃分出來的聚類是高效率且令人信服的[15]。中文文獻關鍵詞聚類圖譜中包含8個聚類（如表5）。

通過整理聚類群信息（如表5），并結合現有文獻研究內容，最終厘清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以下三條核心研究路徑：物流與物流成本、成本控制與作業成本法、現代物流與電子商務。

（1）物流與物流成本。由聚類#2、#3、#5、#6構成，集中在對物流與物流成本的研究。聚類#2激勵機制共包含10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委托代理、第四方物流、服務外包。聚類#3物流共包含10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外包、流通模式。聚類#5物流聯盟共包含7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核心競爭力、交易成本。聚類#6物流活動共包含6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物流服務質量、財政管理、物流業務。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第三方物流在我國經濟發展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2013年5月，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深化流通體制改革加快流通產業發展重點工作部門分工方案》（國辦函〔2013〕69號）中明確指出，大力發展第三方物流，促進企業內部物流社會化。學者們紛紛聚焦于第三方物流概念與特點、第三方物流成本構成等問題的研究，強調物流活動和物流服務等微觀層面的發展，致力于優化物流活動，提升物流服務質量。王之泰[1]指出第三方物流是發達市場經濟的產物，其定位于生產性服務業，以物流作為服務經營手段并獲取某種利益。黃金虎等[22]建立了基于時效激勵機制的客戶滿意度模型以及物流服務成本最小化模型，進而提出了考慮時效激勵機制的物流服務供應鏈任務分配設計方案。付楊[23]總結了當前第三方物流企業資源整合存在的主要問題，為第三方物流企業優化整合現有資源、夯實核心競爭力提供建議。

（2）成本控制與作業成本法。由聚類#0和#7構成，集中在對成本控制與作業成本法的研究。聚類#0第三方物流企業共包含11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作業成本法、成本核算、成本控制。聚類#7對策共包含6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問題、中國、發展現狀。2016年1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十二次會議中強調了降低物流成本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任務的重要意義。我國第三方物流雖取得較快發展，但存在“高成本、低效率”的突出問題，使得加強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樊燕萍等[24]為準確核算供應鏈環境下的物流成本以及合理分配碳成本，將碳排放成本指標作為獨立模塊納入成本核算系統。鄭爾璇等[25]構建了基于估時作業成本法的物流成本控制模型，為提高第三方物流企業成本管理水平提出相應建議。

（3）現代物流與電子商務。由聚類#1和#4構成，集中在對現代物流與電子商務的研究。聚類#1現代物流共包含10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電子商務、企業管理、運作模式。聚類#4物流模式共包含7篇文獻，子聚類主要包括物流管理、影響因素、跨國公司。2016年7月，李克強總理在國務院常務會議上明確提出，要推動互聯網、大數據、云計算等信息技術與物流深度融合，推動物流業乃至中國經濟的轉型升級。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傳統意義上的第三方物流已經無法滿足現有的市場需求，“現代物流”這一概念應運而生，如何促進第三方物流在信息技術支撐下的高效執行成為學術界重點關注的問題。魯旭[26]以跨境電子商務為背景，為第三方物流公司的海外倉建設提供戰略選擇。師寧[27]為促進傳統物流產業轉型，提出了互聯互通的現代物流體系。

四、研究結論與啟示

通過對CNKI數據庫中617篇中文文獻和WOS核心合集數據庫中262篇英文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本文得出如下結論：（1）從關鍵詞頻次分析看，一方面，中英文獻研究熱點均聚焦第三方物流、供應鏈和成本管理等方面。另一方面，中文文獻注重第三方物流在信息技術支撐下物流活動的高效執行，強調物流活動和物流服務等微觀層面的發展，致力于優化物流活動，提升物流服務質量，形成較為豐富的具有中國特色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模式，并積累了廣泛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實踐經驗。而英文文獻強調對績效（performance）的影響，關注第三方物流模型（model）、系統（system）和設計（design）等宏觀層面，形成了較為成熟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理論框架。（2）從關鍵詞聚類分析看，中文文獻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核心研究路徑包括物流與物流成本、成本控制與作業成本法、現代物流與電子商務。（3）從引文分析看，英文文獻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關鍵節點文獻主要研究內容包括物流成本管理、供應鏈管理和信息技術。（4）從引文聚類分析看，英文文獻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引文聚類包括third-party logistics provider、intuitionistic fuzzy set、supply chain integration、meta-analytic review、empirical study、integrated logistics network、closed-loop supply chain。

總體上，我國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已取得較為豐富的成果，但與美國、日本等國家較為成熟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體系相比還有一定差距。如何從國際視閾對比研究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構建國家物流樞紐網絡基本框架，并助力我國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高質量發展，值得深思。基于此，本文提出如下對策建議：

第一，完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理論框架。從關鍵詞頻次分析結果看，英文文獻相關研究重視第三方物流模型、系統和設計等宏觀層面的理論研究，而國內相關研究成果較少。從關鍵詞聚類和引文分析結果看，中英文獻均關注信息技術環境下第三方物流活動的高效執行。但發展現代第三方物流需要擁有相對完善的網絡信息平臺、通信技術和基礎設施，并通過三者的有機結合，構建高效的現代化物流體系。因此，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應加強各方合作，提升研究多樣性，豐富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理論，推動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精細化研究，完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理論框架。

第二，創新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方法。從關鍵詞聚類和引文分析結果看，中英文獻均關注信息技術環境下第三方物流活動的高效執行以及現代化物流體系的高效構建。而在我國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領域，定性研究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占據主導地位，之后逐漸形成了營運成本法、作業成本法、T-A模型法等成本核算方法，但由于方法可行性和可操作性不高，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該研究領域的發展。為此，應擴大各學術共同體之間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研究的交流合作，探索引入計算機科學、數學、環境科學等學科創新型科學研究方法，以更好地服務信息技術環境下第三方物流活動的高效執行以及現代化物流體系的高效構建。

第三，構建績效導向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體系。從關鍵詞頻次分析看，英文文獻強調績效（performance）導向下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從關鍵詞聚類分析看，中文文獻注重激勵機制對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的積極作用?；谏鲜鲋杏⑽墨I的理論研究貢獻，結合我國獨特國情，可構建績效導向的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體系：一方面，從績效導向提升第三方物流成本管理能力現代化水平，能夠滿足不同規模的第三方物流企業高質量發展的差異化訴求;另一方面，以績效為導向，制定科學合理的激勵機制，有助于激勵第三方物流企業為物流消費者提供針對性強和專業化高的個性化物流服務和增值服務，從而滿足不同物流消費者的差異化需求，進而助力第三方物流企業打造出自身獨特的核心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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