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聊城東昌府區(qū)鄭家鎮(zhèn)鎮(zhèn)東小學 褚翠萍
“寫作”是小學語文教學課程的主要內(nèi)容之一。從內(nèi)容到形式,具有自由、靈活的不設限屬性。但在尚處小學時期的初始寫作學習階段,寫作卻當著眼確定的內(nèi)容和形式,亦當依托同類型的文本案例,以促學生寫作思維的開啟。因此,和單元文本主題一樣的“主題式單元習作”便成為小學習作教學對象的最好選擇。在“讀,然后寫”的主要路徑之外,在“讀什么,怎么寫”的問題上,繞不開的總是“真情”“邏輯”和“技法”三個要素和原則。
在記敘性的文本和文本寫作中,“情感”是“靈魂”、是“支柱”,是文本能得以觸動人、引人共鳴而成為優(yōu)秀經(jīng)典的關鍵,正所謂“情以物遷,辭以情發(fā)”。因此,在“以讀促寫”理念下,“情感”當是文本閱讀的第一指向,亦是文本寫作的第一核心要義。如,在對以“我的心愛之物”為主題的單元習作教學中,我先讓學生反觀在同主題下的單元文本范例,找出自己深受觸動的文本片段,并說出受觸動的原因。如,從“黃昏的空中偶見白鷺的低飛,更是鄉(xiāng)居生活的一種恩惠。”一句,可以如臨其境般地看到白鷺在黃昏中低飛的場景,更能從“清澄的形象化和生命化”中鮮明地感知到白鷺存于天地自然中的靈動、純潔與美好。繼此,我則反問:“作者讓你看到了這樣的美景、感知到了這樣的美好,說明作者本身對于白鷺的情感是怎樣的?”“如果作者心底對白鷺沒有這樣深刻真摯的喜愛,他會寫出這些文字、會讓你通過文字也對白鷺心生喜愛嗎?”學生得出的“更深刻、更真摯”的結(jié)論及其“不會”的齊聲回答,證明了其對“情感”所具有的連接作者與讀者、文本與讀者的重要作用。
在“真情”之外,“邏輯”作為文本及文本寫作的第二要義存在,但也可稱之為是對“真情”得以有效傳輸?shù)谋U稀R驗槠潢P乎文本的思路結(jié)構(gòu)清晰性和完整性、關乎讀者的閱讀體驗及情感共鳴。因此,一篇好的文章,辭藻可以不華麗,主題可以不宏達,但邏輯思路必須要清晰、要完整。基于此,繼上述對文本情感在“讀”中的體悟及在“寫”中的落實之后,在“以讀促寫”理念下,教師應當秉承“邏輯”原則,引導學生對“心愛之物”例文的邏輯性學習。
對此文本邏輯化思路的回顧、細析與鑒賞,將使學生深刻明晰文本寫作所需的“邏輯支撐”的重要性,亦將促其通過“模仿”此謀篇布局方式遷移運用至自己以“我的心愛之物”為主題的寫作中。如,以“一只銀杏葉的標本”為書寫對象,則分“從何而來——樣子(顏色、形狀)——‘我’和它之間的故事”此三部分進行表現(xiàn)。
一篇好的文章講究“文質(zhì)兼美”,也即講究對內(nèi)容深刻性與形式藝術性的兼具。“真摯的情感”與“清晰的邏輯”使“質(zhì)”高,而對“文”之水平的提升則需“獨到的技法”來加入。但同時,此“文”亦影響著文本“質(zhì)”的水平,因為“意”始終需要“辭”來達。而在“以讀促寫”的理念及單元習作教學的背景下,便是對單元文本寫作技法的學習、總結(jié)與遷移至單元習作中的運用:為突出白鷺“身段大小的適宜性”,《白鷺》一文即引入了白鶴、朱鷺和蒼鷺,運用了對比襯托法:白鶴太大而嫌生硬,即使如粉紅的朱鷺或灰色的蒼鷺,也覺得大了一些……同樣的手法還見于《落花生》一文中,為突出花生“雖然不好看,但是很有用”的品質(zhì),引入了桃子、石榴、蘋果:它的果實埋在地里,不像桃子、石榴、蘋果那樣……學生對此類寫作技法的觀察、分析和表達效果的鑒賞,將促其在同主題寫作中的模擬運用。
總之,上述在“以讀促寫”理念下的單元習作教學“三原則”是使學生習作得以“文質(zhì)兼美”的有效保障,亦契合學科新課標針對對應學段的習作教學所提要求,具有對學段寫作教學及單元習作教學的指導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