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瑞芳
摘要:《行者》是魏軍先生于2015年創作的一首古箏曲,該曲結合龜茲音樂風格特點與西安鼓樂元素,采用現代作曲技法創編而成。本文重點從該曲的創作背景、音樂本體、新疆音樂元素等幾個角度出發,以探尋《行者》的音樂美感。
關鍵詞:《行者》? ?審美體驗? ? 西安鼓樂? ? 龜茲樂
中圖分類號:J632.3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8-3359(2023)03-0165-04
元代楊維楨《鳴箏曲》:“斷虹落屏山,斜雁著行安。釘鈴雙啄木,錯落千珠柈。愁龍啼玉海,夜燕語雕闌。只應桓叔夏,重起為君彈。”聞箏聲為之動容,可見,箏可以傳情,可包容萬物,箏與人合二為一,琴附于人,人寄情于箏,古往今來,無不如是。古箏,亦稱秦箏,有東方鋼琴之美稱,早在戰國時期,就有了箏這一樂器,箏樂作品更是盈千累萬,本文所述《行者》,是眾多佳作中的璀璨一星。筆者通過演奏該曲,被曲中的意境美所折服,曲中所展現的龜茲音樂意蘊深長,濃厚的新疆音樂色彩在不同的音程中穿梭,恍若置身龜茲古國,而源自龜茲的西安鼓樂,更是把燕樂典雅清麗的色彩展現得淋漓盡致?;诖?,筆者對此曲加以分析和探討,從作曲家生平及音樂的創作背景、音樂本體分析、音樂的藝術特征幾方面著手,探尋《行者》中音樂本體與創作個體經驗結合的方法。
一、《行者》作曲家簡介及創作背景
我國陜西箏派代表人魏軍是著名的古箏演奏家、教育家、作曲家,陜西秦箏學會創建人之一。魏軍先生創作古箏作品頗豐,以陜西音樂風格或元素居多,兼有創編移植外國音樂作品。從所采用的演奏形式分類來看,他的作品有古箏獨奏曲《紫竹調》《繡金匾》《牧民新歌》等;古箏重奏曲《晴朗的天空》箏二重奏、《婆羅門引》箏三重奏、《秦調》箏二重奏等;古箏與鋼琴協奏曲《五陵吟》《源》《行者》等;古箏與打擊樂《大漠行》《碗碗兒》;古箏鋼琴打擊樂協奏曲《清風·舞月》。
《行者》創作的靈感源于魏軍先生在電視節目中看到的西域古國——龜茲,聯系魏軍先生往昔改編的一首西安鼓樂《婆羅門引》而作。筆者查閱資料得知,魏軍先生運用“行者”一詞之義乃同于《西游記》中孫行者的形象,不畏艱難險阻,為著唯一的目標,一路西行,矢志不渝。筆者以為其行者之意應是與《婆羅門引》內核相同的四大皆空之行者,也可是古絲綢之路上穿梭來往之行路者,還可喻為魏軍先生在箏事業上一路前行、不斷創新的追求,實為行者。魏軍先生將《行者》賦予生命意義,將生命活力貫穿于音符中,把握時代特點,綜合多元創作手法,將遙遠古國的音樂寫進了現代曲目中,結合魏軍先生個人實踐,諸如在收集的資料中獲得的經驗、在學習中獲得的經驗、在演奏中的經驗,乃至在日常生活中獲得的經驗等,將其融入曲中,通過古箏絲絲入扣的音符,傳遞出了他對龜茲音樂的真實感受。
二、《行者》音樂本體分析
《行者》為E商燕樂七聲調式與B羽燕樂七聲調式交替而成。采用人工調式定弦依次分別為 B1、E、#F、A、B、c、e、#f、b、c1、#d1、e1、#f1、g1、b1、c2、e2、#f2、a2、b2、e3。從這個定弦可以看出,八度內定弦都不相同,但都包含E、#F、B主干音。作曲家將d1升高小二度,#d1與下方c1形成不協和的增二度,打破傳統五聲音階聽覺效果,#d1與上方g1形成減四度,增加樂曲緊張感,而這些特殊音程正是龜茲音樂之特點,賦予神秘異域氣息。第21弦為B1,此音為全曲最低音,既在琴弦調節松緊合理范圍內又與第20弦構成純五度關系與曲調和諧統一,可見作者設計之巧妙。
《行者》由縮減再現的復三部曲式結構構成,引子部分由15小節構成,b-e1上行四度跳進,#f1-e1下行二度級進,采用重復的發展手法強調了二度與四度關系,確立了主題的兩個核心動機,構成了圍繞核心音e的上下進行,此二者貫穿全曲,確定樂曲基調。
慢板部分是曲子的首部,共19小節,可劃分為A、B兩個樂段,呈示段A起于b音,以四分音符節奏為主,運用打破4/4拍節奏強弱關系的方式,突出伴奏音樂穩定的節奏感,創造出行者在絲綢之路上負重前行的音樂形象。序幕逐步拉開,力度由弱到強,音樂聽覺上由遠及近,第18小節起鋼琴伴奏#f3-g3的級進,鋼琴高音同古箏低音對比強烈,聽覺刺激加大,西域神秘感加強。鋼琴伴奏織體柱式和弦與分解和弦交錯,音樂由引子部分極強極弱的力度對比渲染出的緊張感轉向平靜悠遠,音樂流暢自然。
中部是《行者》的快板部分,和首部形成展開對比,速度達150,也是對演奏者要求極高的部分。中部篇幅宏大,可分為三個部分,核心音調貫穿其中,使各樂段在結構上相互聯系。第一部分C為35~57小節(共23小節),可劃分為兩個樂段,第35 小節實為起過渡作用的連接句,第一樂段結構為8+3,由右手穩定的八分音符開始逐漸加入十六分音符,節奏緊湊,第44~46小節空拍的加入,劃分出樂句中的音群,即突出停頓感,又對音樂起推動作用。第二段結構為8+3,固定節奏型從一而終,每兩小節級進上行后級進下行,音樂富于流動性,前后連接緊密。第二部分D為58~111小節(共53小節),其中58~65小節為第一段,整句皆為十六分節奏型,音符密集,點奏彈法下突出小節重音,由主音e開始,在主音e結束。第二段為66~82小節,結構為9+8,此時右手高音部演奏內容充當伴奏部分,左手為實際旋律部分,其主題材料由第18小節變化而來,鋼琴伴奏主要在每小節強拍或次強拍烘托,主要起支撐作用,第72小節3/4的插入因節拍強弱位置變化使旋律律動改變。第三段83~93小節,雙核動機在此處貫穿,第87小節與第二段中74、80、81小節呼應。此句中鋼琴聲部采用三連音弱化節奏重音,取消小節間的獨立性,使整體樂句更為融合,緊密聯系,分解和弦快速律動也是西方音樂伴奏織體常用模式,此處中西結合,相得益彰。第四段是第94~111小節,再現第一句,變化重復其內容,在B羽音中結束。第三部分E為112~161小節(共49小節),可劃分為三樂段,速度上可看成慢快慢三個部分。第一樂段112~123小節,此為抒情段落,古箏聲部以右手搖指為主,歌唱性的長音,似有凄涼蕭條之感。第二樂段124~139小節,此處由中部第一部分第二樂段變化展開,采用十六分音符的節奏型,音符密集,快速指序為此中技法,既要連貫又要強弱分明,重音突出。第三段140~161小節,該樂段相較于其余兩段篇幅較長,結構上可劃分為7+15兩句,主題材料來源于慢板部分,前后呼應,左手和弦突出節奏穩定性,連接到第二句,以掃搖技法開始,用相同音符、相同節奏變換聲部,做出對比,同時伴有鋼琴聲部八分音符節奏柱式和弦伴奏織體推動樂曲達至高潮。
再現部為慢板,縮減再現首部音樂素材,由三度關系e1-c1引入,泛音奏法使樂曲由極致熱烈回歸于平靜神秘之中,這與《婆羅門引》呈示方式相同,兩曲在此契合。高八度再現第一句,使之與前后兩音區相適應,前后銜接更為合理,聽感更為舒適,亦保持了聲部上的連貫性。減四度與增二度音程再次體現主題核心動機,音樂在微弱的刮奏中結束,寬廣幽深之感油然而生,龜茲古國神秘的面紗漸漸遠去,留給聽眾的是對西域古國人文、民俗的無盡遐想。
三、《行者》的元素化與節奏性特征
(一)西安鼓樂《婆羅門引》的音樂元素與龜茲音樂特點的運用
魏軍先生用多種音樂發展手法汲取西安鼓樂《婆羅門引》的音樂素材,創作出了具有西安鼓樂音樂風格的古箏曲《行者》?!镀帕_門引》其曲調來源與西域有關,據宋《高僧傳》中記載:“龜茲境內有一處地方(千淚泉),其水滴溜成音可愛,彼人每歲一時采綴其聲,已成曲調”。大自然的天籟之音,成了音樂家創作的重要源泉,山間流泉滴水成音,在微風相伴下,龜茲音樂家靈感突發,日后被敬獻給唐玄宗的那首《婆羅門曲》應運而生。天寶十三載,唐明皇修訂樂韻將《婆羅門曲》改為《霓裳羽衣曲》。松仁江少虞在《宋朝事實類苑》中論述《霓裳羽衣曲》的來歷:“余觀唐人西域記云,龜茲國王與臣庶知樂者,于大山間聽風水之聲均節成音,后番入中國,皆自龜茲至也,則知霓裳亦來自西域云。”由此可知,西安鼓樂《婆羅門曲》源于西域古國龜茲。
魏軍先生所作《行者》與《婆羅門引》皆為D宮系統調中E商調式,兩首作品,圍繞E音形成上下小跳與大跳結合的旋律走向,且主干音皆有B、G兩音,如《婆羅門引》中第一樂句1~8小節,B音常常出現在小節重拍上,且G音圍繞B音三度跳進,樂句結束時Ⅰ聲部落在E音上與Ⅱ聲部G音形成三度和聲?!缎姓摺分幸硬糠值?~10小節,六連音由E、G、#F、C、B五音組成,E作為起始音,占據主要地位,B為尾音,G音過渡,以此形成了六連音的四拍反復,E音在第10小節節拍重音上,且以E、B兩音構成的五度和聲作為小節收尾。《婆羅門引》中的泛音技法也在《行者》中有所運用,如《婆羅門引》中第83~96小節,此處音樂整體音量小,呈收縮趨勢,與此前以搖指與刮奏技法為主的樂句小高潮形成鮮明對比,且主旋律在Ⅰ、Ⅱ聲部中交替,泛音技法聲部一拍一音,使樂曲呈現一種穩定且幽然之意。《行者》再現部中第162小節,由E音與C音構成的旋律,以泛音技法演奏,既承接上句結尾的E音,樂曲由快板進入慢板,又引起了以每分40拍為速度的再現部主題旋律,音樂情緒由激烈喧鬧轉為幽遠寬廣,聽覺感受得到極大滿足,似是濁浪滔天回歸于水波不興,似激烈的廝殺結束后的寧靜,但這種平靜是一種開闊,是回歸自然的脫俗體驗。
絲綢之路上繁復的音樂對中原音樂影響甚廣,其中包括龜茲樂。經筆者查閱資料知,龜茲樂起源有“印度說”“中原說”“綜合說”三類,支持“綜合說”的觀點較為普遍,即龜茲樂以本土音樂文化底蘊為基礎,廣泛吸收西方音樂文化,較為顯著的就是天竺佛教音樂,與波斯音樂、希臘音樂融合,加之中原音樂影響,于歷史中積淀而成,是融合且復雜多樣的民族文化。箏曲《行者》中定弦與普通的D調定弦不同,#d1音的加入,使得原本的燕樂加入了西域音樂色彩,如慢板中第23小節出現的#d1與c構成的增二度,該音程的不協和性讓音樂萌生出不穩定色彩,增加了音樂的神秘感。慢板伊始,B1音起,接純五度音B-#f,用切分節奏以慢而和諧的基調帶出主題旋律,伴奏聲部模擬了龜茲鼓樂,這是作曲家創作技法的精妙之處,首先此處呈示了慢板的主題旋律,以長音為主,敘述性的線性旋律將音樂拓寬,而左手鼓點般的切分節奏,在長音中更容易凸顯出來,而這種高低聲部的搭配方式,也是新疆音樂極具特色的一種音樂表現方式,這正是作曲家將民族音樂元素置于現代曲目中,完美地將其呈現的具體體現。
(二)特性節奏
箏曲《行者》中,第14小節第4拍后半拍三連音應屬慢板部分,弱起連接伴奏聲部,此三連音起承上啟下的作用。16~24小節伴奏聲部切分節奏,改變了4/4拍節奏強弱關系,此節奏型為龜茲音樂常用節奏。休止符的使用也大大增添了音樂的節奏特點,快板部分44~46小節,次強拍休止符,增加了樂句的停頓感,也為音樂的層層遞進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快板部分伴奏聲部以帶附點節奏和切分節奏感與空拍結合形成的節奏型規律性重復為主,而旋律聲部以改變重音位置來體現此節奏型,此節奏型是新疆音樂最顯著的節奏特征,具有跳躍的舞蹈性,富有動感,眾所周知,新疆是個人人能歌善舞、人杰地靈的地方,曲中的鼓點節奏,正是當地人民跳舞時的伴奏節拍,如此,將快板歡快熱烈的音樂氛圍發揮到了極致。這體現的是作曲家對于新疆音樂的了解、把握和精確運用,融合地方特色民族音樂文化的特點,也是充滿人文情懷的藝術家對我們的傳統文化充滿自信的實際表現。
四、《行者》審美經驗的意義闡釋
古絲綢之路聯通了中原與西域的文化交流,今絲綢之路促進了中西方多元文化間的融合,音樂在歷時性與共時性地衍變,龜茲古樂在這條路上發展創新,無數的音樂人都是這條路上的踐行者,箏曲《行者》所傳遞的精神內核,以及其獨特的音樂風格,是吸引無數聽眾的動因,也切實讓演奏者能夠深刻感受民族音樂文化的深刻內涵,身臨其境地體會西域音樂的真實所在。
語言中的表情音調往往能決定語言的總體含義,其通常通過高低、大小、粗柔等音調變化來體現。箏曲《行者》中所具有的非語義性(表情性),就通過音調變化來體現。引子部分開篇的厚重低音,將聽眾拉入一個神秘之境中,如在迷霧中尋找方向,充滿探索的意味,隨著音樂演奏力度加大,音樂情緒遞進,緊張的氛圍逐漸蔓延,音樂在同音反復中探尋路徑,旋律經由中音區轉向低音區,散板在結尾有了穩定感與停頓感。音樂由三連音帶入慢板中,開啟了古絲綢之路,旅人與駱駝在夕陽下行走在沙漠中,他們步履維艱,在漫長旅程中相伴相依,樂曲旋律聲部于高音區級進與跳進結合渲染環境的惡劣,搖指長音似是在其中吟唱。當聲音作為藝術的媒介時,音樂就成為了感性材料,在創造性的基礎上,蘊含在模仿、象征、暗示和表現手段之中??彀宀糠终w以熱烈的情緒展開,快速指序所呈現的緊湊密集的音符也為西域富有動感的音樂錦上添花。作者的巧思就體現在這種民族氣息與現代意識的結合之中,其中的增二度音程是龜茲音樂的具體體現,同時在氣勢龐大的鋼琴伴奏依托之下,其運用點奏技法,營造出一種極致的熱烈,更值得稱贊的是,古箏左右手旋律的相符性和左手旋律的鼓點節奏處理上,可謂是匠心獨具。快板動中有靜,長音空靈飄來,似是述說,這無不證明了音樂是人類感情的語言表達。
以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列寧反映論為指導思想,音樂藝術作為一種社會意識形態,是社會生活某種形式的反映,箏曲《行者》快板所體現的龜茲古國的音樂文化,是龜茲繁盛時期的縮影,通過作曲家心理體驗的形式反映音樂,是音樂本體與主體經驗的結合,通過主觀能動創造,把現實生活中的美,特別是其思想感情加以集中、提煉和升華,并運用富于獨創性的音樂藝術形式加以體現。在欣賞音樂的過程中,主體在感情體驗的同時,還會沿著非音樂元素所指的方向做定向聯想,使音樂中概括性的內容具體化,從而感受到某種特定性的社會價值,音樂中非音樂元素有兩類,包括限定性的如歌詞、標題等文學內容,另一類是廣義的社會內容,如作品產生的時代特點、社會思潮等。魏軍先生以《西游記》中孫行者的形象來喻《行者》,孫行者在大眾思維中,是敢于直面困境,不怕艱難險阻的藝術形象,而此正是《行者》所表達的精神內核。音樂作為一種聲音的運動,不能像語言藝術那樣為人們提供某種觀念或敘述某一事件的動作過程,而是以單純的表達方式,去表現人的主體感情?!缎姓摺匪鶈酒鸬奈幕J同感,影響著一批又一批的聽眾,也激勵著創作者不斷探索,其所有的音樂內涵為多元的文化增添了無窮無盡的色彩。
五、結語
古箏協奏曲《行者》是作曲家將新疆音樂元素與西方現代作曲技法完美結合的產物,其綜合自身體驗,將音樂形式及東西方元素有序組合,是音樂本體與自身經驗的有機統一,也是對新疆音樂文化的傳承、創新與發展,是文化融合的集中體現。作曲家立足于民族音樂創作語境,綜合聽覺審美體驗,為聽眾展開的是一幅錦繡山河的大美古箏曲,曲中包含的是作者的生活體驗,將自身的內在經驗融入音樂本體中,音樂不再是單純的音樂,是生活化的,是富有生命力的,是飽含了民族特點與民族文化內涵的。作曲家為廣大的作曲人提供了“西為中用”的創作范式。首先,音樂所具有的音強、音高、速度、調式,這是無數音樂人逐步學習探索而來的音樂基本要素,作曲家將其進行了巧妙地結合,音樂既可以賦予流暢歌唱般的旋律美感,又可以具有舞動鼓點的節奏動感,這是在這首古箏曲中呈現出的鮮明民族特點。其次,樂曲中西方曲式結構的音樂框架搭建,結合中國傳統燕樂調式,為奠定樂曲莊嚴典雅的音樂基調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兩者結合,使整首樂曲邏輯結構分明,層次清晰。音樂強弱、快慢的對比,引起聽眾的心理期待,亦是引起聽覺注意,這在一定程度上,也體現了音樂心理學的理論,音樂是聽覺的藝術,是個體通過聽覺感受產生聯覺的審美過程。綜上可知,《行者》一曲,不是一首普普通通的古箏作品,而是作曲家嘔心瀝血所作的民族傳統音樂與西方作曲技術相結合而成的具有時代意義的一部彰顯了西域文化與漢文化相互融合又各自綻放的現代古箏曲目。它代表的是文化的多元發展,更是民族文化薪火相傳的歷史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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