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完善直接稅有助于數字經濟發展,進而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文章基于全國2011—2021年省級數據實證檢驗了直接稅對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機制及其內在機制。研究發現:(1)整體上看,降低直接稅顯著促進了全要素生產率提升;(2)適當降低個人所得稅占直接稅比重有利于進一步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內在機制分析表明,優化直接稅主要依靠技術進步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而非技術效率提升;(3)中介效用表明,降低直接稅可通過提高數字經濟水平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4)異質性分析表明,直接稅與全要素生產率關系存在顯著的區域差異。研究結論揭示了直接稅與全要素生產率的內在機制,為稅制改革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了理論參考和實踐啟示。
關鍵詞:直接稅;數字經濟;全要素生產率;高質量發展
中圖分類號:F812.42 文獻標識碼:A
Direct Taxation,Digital Economy and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Economy
YE Ruike1,2 LIU Bin1,2
(1.School of Economics,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angzhou 310023,China;
2.Institute for Industrial System Modernization,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23, China)
Abstract: Improving direct taxation not only contributes to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gital economy but also facilitates long-term high-quality economic growth. Research based on nationwide provincial-level data from 2011 to 2021 empirically examined the impact mechanism of direct taxation on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analyzed the underlying relationships. The study found that:(1)Overall reduction in direct taxes significantly promotes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2)Moderately reducing the proportion of personal income tax within direct taxes is conducive to further driving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 Internal analysis indicates that optimizing direct taxes primarily relies on technological progress to promote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 rather than improving technological efficiency.(3)Mediation effects suggest that reducing direct taxes promotes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 by raising the level of the digital economy.(4)Heterogeneity analysis reveals significant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rect taxes and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The article reveals the underlying mechanisms between direct taxation and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providing theoretical references and practical insights for tax reform to promote 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t.
Key words: direct taxation; digital economy;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0 引言
提升全要素生產率是推動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動力和源泉。經濟社會不斷發展,粗放型經濟模式已然不適合當前現狀,集約化的經濟模式是經濟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黨的二十大報告明確強調“要堅持以推動高質量發展為主題……,著力提高全要素生產率”。可見,提高宏觀全要素生產率是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任務。稅收制度與經濟增長關系歷來密不可分,科學有效的稅收制度安排有助于提高全要素生產率,釋放經濟高質量發展活力?!笆奈濉币巹澨岬降摹敖∪苯佣愺w系,完善綜合與分類相結合的個人所得稅制度”“優化稅制結構,健全直接稅體系,適當提高直接稅比重”是我國稅制改革的重要內容。稅制改革是影響中國經濟發展的重要部分,作為我國高質量發展的基礎性制度,直接稅改革更加不容忽視。
當前學術界對優化稅制結構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研究比較豐富。多數學者建議要提高直接稅比重,降低間接稅比重來優化稅制結構。張薦華(2013)認為稅制結構的優化在于適度提高直接稅在稅收體系中所占的比重,改進和完善直接稅、間接稅體系內部的稅種結構;劉勝(2016)則建議在宏觀稅負水平總體有所下降的前提下,適當提高直接稅在全部稅收中的比重;崔耕瑞(2021)同樣認為我國應該增加直接稅比重,發揮稅制結構調整對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促進作用。此外,少部分學者持有其他觀點。詹新宇(2018)研究發現稅制結構變遷與經濟增長質量之間呈現倒U型關系。可見,直接稅是稅制優化研究的重點與熱點。
直接稅與經濟高質量發展關系的研究一直是國內外學者關注的焦點,但仍有進一步探索的空間。本文試從宏觀角度出發探討直接稅對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機制,其內部結構與全要素生產率存在怎么樣的關系?當下數字經濟在兩者關系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基于這些問題,本文從2011—2021年省級數據開展研究,為數字經濟背景下研究直接稅稅制改革與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內在關聯提供了更全面的經驗證據。相比已有文獻,本文可能存在的邊際貢獻有以下三方面:第一,探討了直接稅對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并從直接稅內部結構開展更深入的探討與分析;第二,將全要素生產率指數分解為技術效率指數和技術進步指數,討論直接稅對經濟高質量發展作用的微觀機制;第三,將數字經濟納入分析框架,討論了數字經濟在內在機制中起到的作用。
1 研究假設
1.1 直接稅對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直接影響
直接稅區別間接稅的最主要特征是稅負不可轉嫁,使得直接稅構成了個人與企業的直接成本,所以直接稅對經濟高質量發展主體的作用包括兩方面,即個人方面與企業方面。
對于個人而言,個人所得稅可以通過調節居民收入影響個人效用函數進而作用于經濟增長質量。一方面,基于稅收收入效應,個人所得稅的專項附加扣除等政策實施,加大了稅前扣除的力度,間接降低了稅率,增加了居民收入,促進消費者改變消費結構進而影響供給結構和產業結構。另一方面,基于消費者行為理論,降低個人所得稅會促使消費者謀求新預算約束線上效用最大化的需求組合,通過需求結構調整來拉動供給側改革,進而提高有效供給與有效需求匹配度,提升資源配置效率,重構經濟增長動力。
對于企業而言,企業行為影響社會投資規模,從而影響經濟增長。第一,從投資能力看,降低企業所得稅會有效緩解企業融資約束問題,使得企業增加研發投入,加快技術革新與產品升級。第二,從投資意愿看,企業所得稅影響企業生產經營成本且不可轉嫁,一定程度上擠占了企業生產性資源,降低企業所得稅促使企業調整發展戰略、投資方向,從而增強企業的發展能力、自主創新能力。第三,從經營能力看,降低企業所得稅利于企業優化要素配置,提高自身經營水平。對于經濟落后地區而言,企業的“追趕效應”使得地區間的經濟發生收斂并促使地區間實現均衡化發展;對于經濟發達地區而言,降低企業所得稅促使發達地區企業產生技術外溢效應。兩者為整體資源高效配置創造了互補的市場環境,因而降低企業所得稅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經濟協調發展?;谝陨戏治?,本文提出第一個核心假設:
假設1:降低直接稅稅負可以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
1.2 直接稅對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間接影響
1.2.1 直接稅對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的影響
數字經濟發展主要表現特征包括數據支撐、融合創新、開放共享3個方面,降低所得稅會推動數字經濟發展。
就個人而言,相關影響更多地體現在數據支撐上。降低所得稅直接降低了個人稅收負擔,降低直接稅從根本上增加了個體直接收入,收入增加提高了個體消費水平與消費能力。消費者的消費能力是數字經濟的數據來源。所以,降低所得稅增加了數字經濟的基石——消費數據,豐富的數據支撐加速個體參與數字業務的價值創造,從而推動數字經濟發展。就企業而言,相關影響更多地體現在數據支撐與融合創新上。第一,從數據支撐看,一方面數字經濟的發展依賴于互聯網、信息通信設備等網絡基礎設施的建立,企業得到了資金支持,可以增加寬帶、無線網絡等信息基礎設施的投入,提高數字經濟基礎設施覆蓋度;另一方面,企業是數字經濟發展的主導力量,自身生產經營活動中會產生大量數據要素,這為數字經濟提供了更多的數據基石。第二,從融合創新看,企業有了資金支持可以完成對數字經濟與傳統經濟的融合,做強數字經濟核心產業,產業融合創新發展可以推動經濟協調發展。就政府而言,相關影響更多地體現在開放共享上。數字經濟憑借其開放共享性,大大降低了人員的“鞋底成本”和由“信息不對稱”造成的費用支出。降低所得稅、縮減財政收入減少了政府收入,從而倒逼政府進一步加強部門間協作和內部數據信息共享,促使政府充分利用數字經濟的開放共享性提高行政效率以縮減非必要支出。
基于以上分析,降低直接稅通過增加數據信息數量、提高融合創新水平、促進信息開放共享提高數字經濟發展水平。
1.2.2 數字經濟發展水平對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
數字經濟是促進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核心動能?!吨袊鴶底纸洕l展白皮書(2022)》顯示,2021年中國數字經濟規模達45.5萬億元,占GDP比重39.86%。從宏觀視角看,數字經濟通過新投入要素、新資源配置效率、新全要素生產率和提高大眾創業活躍度等多條路徑促進經濟增長,助力地區提高全要素生產率。從微觀企業視角看,企業是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主體,數字經濟水平的提高推動了企業數字化轉型,加快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的深度融合,從而推動企業實現高質量發展。此外,數字經濟使得信息獲取成本大幅下降。信息高效傳遞壓縮了時間與空間的距離,拓展了區域間經濟活動關聯的廣度與深度,從而提高經濟發展效率,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第二個核心假設:
假設2:降低直接稅稅負可以通過推動數字經濟發展從而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
2 模型設定、變量定義與數據來源
2.1 模型設定
為了實證檢驗直接稅收入對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影響,設定如下的雙向固定效應模型:
Tfpit=α0+α1 Taxit+α2 Xit+γi+δt +εit
式中: Tfpit表示第i個省份第t年的全要素生產率;Taxit表示第i個省份第t年的所得稅稅收收入; Xit表示一系列影響被解釋變量Tfp的控制變量;γi表示該模型的個體效應:δt代表該模型的時間效應,εit表示該模型的殘差項; α分別表示常數項、直接稅稅收收入和控制變量的系數。
2.2 變量定義
2.2.1 被解釋變量
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代理變量包括全要素生產率及其衍生的綠色全要素生產率?,F階段,高質量發展的關鍵是提高全要素生產率,所以本研究的被解釋變量是全要素生產率(Tfp)并將綠色全要素生產率變量(Gtfp)作為穩健性檢驗指標以驗證結果的可靠性。測算方法借鑒尤濟紅。投入產出變量借鑒相關研究,見表1。
2.2.2 解釋變量
直接稅(Tax)。由于直接稅以所得稅為主,所以本文以所得稅(包括個人所得稅與企業所得稅)為直接稅的代理變量,本研究采用個人所得稅與企業所得稅之和來衡量,并對其進行縮小處理,單位萬億元。直接稅內部結構(Taxs),采用個人所得稅與企業所得稅比重來衡量,其值越大代表個人所得稅比重越高(對應企業所得稅比重越低),無單位。
2.2.3 中介變量
本研究的中介變量是數字經濟(Dige)。數字經濟采用趙濤(2020)方法,包括中國數字普惠金融指數、每百人互聯網用戶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從業人員占比、人均電信業務總量、每百人移動電話用戶數五項指標,結果采用熵值法計算所得。
2.2.4 控制變量
(1)一般預算支出比重(Gs)。政府的財政支出越多代表本地區社會保障越完善、基礎設施水平越高、就業水平越高,采用一般預算支出除以當年GDP來衡量,無單位。(2)產業結構(Indus),第三產業的產值相對越高意味著產業結構層次越高級,越能促進經濟發展,采用第二產業增加值除以第三產業增加值來衡量,無單位。(3)外商投資水平(Fdi),外商投資比重越大意味著與國外溝通交流的程度就越深,越有利于學習先進的技術與管理模式,地區經濟增長越快。采用外商直接投資額乘當年人民幣對美元匯率除以GDP來衡量,無單位。(4)城鄉收入差距(Theil)。較大的城鄉收入差距不利于經濟社會的穩定與繁榮,城鄉收入差距越小則社會發展越公平,越利于提高經濟發展水平,采用泰爾指數來衡量,無單位。表2為各個變量的描述性統計結果。
2.3 數據來源
基于數據的可得性,本研究選取了2011—2021年中國30個省份(未考慮中國港澳臺以及西藏自治區)的平衡面板數據。各變量的原始數據主要來自EPS數據庫、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政部、國家統計局以及各省份統計年鑒,并運用插值法對少部分缺失值進行補齊。
3 實證結果及分析
3.1 基礎回歸
本文選擇同時控制省份層面和時間層面的固定效應模型,回歸結果見表3。列(1)是未納入控制變量的基準回歸,列(2)是納入控制變量后的回歸結果。列(1)、(2)結果表明,直接稅與經濟高質量發展呈現負相關關系,基準回歸結果符合假設1。
列(3)、(4)是進一步探討直接稅內部結構對經濟高質量發展作用的結果。結果表明未納入控制變量之前,所得稅內部結構與經濟高質量發展呈現負相關關系。其原因可能是,由于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主體還在于人,降低個人所得稅涉及經濟社會每一個體,一方面增加的收入利于激發全民消費潛力,另一方面降稅的激勵行為利于促進整個社會創新,從而進一步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綜合基礎回歸結果,可以發現整體降低直接稅稅負框架下,降低個人所得稅占直接稅比重有利于經濟高質量發展,這為所得稅的改革方向提供了新的參考。
3.2 穩健性檢驗
本文依次通過以下方法對基礎回歸進行穩健性檢驗。列(1)、(2)分別是三個與兩個控制變量的回歸結果,基礎設施建設水平代理變量為人均道路占有面積(Aroad);經濟發展生活代理變量為人均生產總值(Agdp),城市化水平代理變量為城鎮常住人口數除以常住人口數(Urban)。列(1)、(2)回歸結果表明,增加控制變量后直接稅系數依舊顯著。列(3)在列(2)的基礎上更換解釋變量,用綠色全要素生產率替換全要素生產率,結果依舊顯著。列(4)對直接稅、全要素生產率進行1%的縮尾處理,回歸結果依舊顯著。列(5)用個人所得稅占所得稅比重替換個人所得稅與企業所得稅比進行穩健性檢驗,結果表明所得稅內部結構的探討結果依舊穩健。無論是加入其他控制變量,還是更換被解釋變量、縮尾處理,本文的回歸結果均穩健。
(三)進一步分析
前文實證結果表明,從整體上降低直接稅會提高經濟發展質量,但并未探討其內在機制,下文分別從兩個方面深入研究:(1)中介效用的機制分析;(2)全要素生產率的分解。列(1)是探討傳導機制的回歸結果,系數顯著。基本回歸結果符合假設2。列(2)、(3)是全要素生產率分解的回歸結果,技術進步變動反映的是技術水平的提高使得生產函數不斷向外沿移動,技術效率反映的是決策單位在技術層面上的使用效率,可見通過優化直接稅提高全要素生產率主要依賴于技術進步而非技術效率。
3.4 異質性檢驗
不同地區地理位置可能會影響直接稅優化對經濟高質量發展作用的結果,所以本研究按地理位置將樣本省份劃分為東部、中部和西部地區。表6中列(1)、(2)、(3)分別為東部、中部、西部地區回歸結果。產生這種結果差異的原因可能是我國經濟發展由東向西有一個漸進過程,沿海經濟水平較高,市場競爭激烈,資本相對稀缺,從整體上降低直接稅稅負利于直接釋放東部經濟主體活力,促進技術投入與研發和資源高效配置,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而在中部直接稅稅收政策的作用則并不明顯;在西部甚至要通過提高直接稅稅負,倒逼社會高效利用各種資源來推動當地經濟發展。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論
本文選擇中國2011—2021年省級數據,選擇雙向固定效應模型討論了直接稅對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作用的內在機制與邏輯,研究結論如下:(1)直接稅系數為負數,說明降低直接稅負有利于全要素生產率提高,且全要素生產率提高主要原因是技術進步驅動,而非技術效率提高;(2)直接稅內部結構與全要素生產率相關,在(1)的基礎上適當降低個人所得稅比重利于提高全要素生產率;(3)直接稅稅負與數字經濟發展呈現負相關的關系,降低直接稅稅負有利于提高數字經濟水平,從而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4)東中西地區在優化直接稅促進全要素生產率提高這一關系上存在空間差異性。
4.2 建議
根據以上結論,建議如下:一是優化直接稅稅制結構。整體上需降低直接稅稅負,內部結構上需適當降低個人所得稅比重,具體包括:降低個人所得稅稅負,例如增加并完善個人專項附加扣除、提高個人納稅的起征點等;適當降低企業所得稅稅負,例如延長免征時間、提高部分行業企業所得稅減免優惠比例等。二是加大科技創新力度。由于技術進步對全要素生產率提升的貢獻更大,所以加大科技投入規模和力度勢在必行。此外,應提高科技研發人力資本投入,包括加強人員技術培訓、優化勞動力在不同部門的分配等。三是提高數字經濟發展水平。一方面應提高基礎設施建設水平,例如加大寬帶光纖基礎設施投入,增加覆蓋面積;另一方面應完善數字經濟法律法規,制定相關標準并強化政策引導。四是實施差異化稅收政策。統一的稅制未能兼顧各地區的特性,針對性不強,各地方所得稅優惠政策應因地制宜,根據實際情況做出適時適度調整,例如中西部省份可以擴大享受所得稅優惠政策的中小微企業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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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浙江工業大學基本科研業務費-跨學科研究專項(SKY-ZX-20200339);浙江省社科聯研究課題(批準號:2023B003)。
作者簡介:葉瑞克(1980—),男,漢族,浙江溫州人,浙江工業大學經濟學院,副教授/博導,主要研究方向為資源環境與貿易、國際貿易與安全。電子郵箱:rik_law@zjut.edu.cn。劉彬(1997—),男,漢族,浙江湖州人,浙江工業大學經濟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財政稅收、高質量發展。電子郵箱:liu1058977316@outlook.com。